《穿越之祸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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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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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祸水伸出小爪子狠狠的戳在祸害的肩上,气急的控诉着,“大少说不强迫我的,而现在竟然……竟然……”
“娘子,娘子,为夫并未强迫你,你若不愿,为夫怎会强迫你?只是这吻,可是娘子送给为夫的奖励!”霍大少显然脸皮已厚的无药可救,强词夺理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奖励……奖励你已拿去了,还不赶快放开?”童小祸水俏脸瞬间红若晚霞,两只小爪子连连推着祸害的前胸,又慌又乱的低低喊道。天!这里可是账房,若是现在有人进来,祸害不要名声,自己还要活呢。
祸害死死搂着小祸水的腰肢,把头埋在她颈间轻轻舔舐,口中低低的唤道:“娘子,娘子,何时才肯与为夫交心?”
一语中心,心思凌乱,童小祸水竟是石破天惊!交心?想那与祸害的唇舌之战,心中的丝丝期待,不自觉的浅浅回应……难道,这就是交心?
这边小祸水石化呆愣,那边祸害一手继续游移,指掌所过之处,肌肤温凝如玉,情似更浓,意似更乱,一时之间是意乱情迷,若不是答应绝不强迫,只怕是早已难以自己……
强压心中渴望,祸害唇舌餍足,抬头仔细看时,只见小祸水粉颊嫣红,星眸半垂,手揪着衣衫细细喘气,羞恼不胜,楚楚可爱……
“娘子…娘子…”霍大少不禁开口唤道,“娘子可是在生为夫的气?为夫实在是情难自禁……”
童宁低垂着脑袋,心跳加速,只想速速逃离,无奈祸害力大手长,细思之下,只得开口道:“夫君若是现在放开,我便不生气……”
霍大少闻言,虽是心中万般不舍,却依旧是松开了钳制小祸水的手。童宁稳定了下心神,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一阵风似得走出了绸缎庄。
心中恼恨自己多少有点贪念美色,受到诱惑,所以祸害才有机可乘,让这个名义老公吃尽了豆腐,占尽了便宜,貌似还一次比一次猖狂。
只是……祸害的怀抱里,清淡的味道,温暖的气息,包容的舒服,臂膀的力量在一瞬间变得清晰,甚至都能感觉到祸害强有力的心跳,很踏实的感觉缓缓的流动,逐渐包裹全身……
可再白痴,童宁也明白,幸福,特别是感情里蕴含的幸福,是不能随便尝试的,一旦试过,就很难割舍,如果自己能回去,那怎么办?岂不是心要分成两半?想想也知道那滋味绝对不会好。
童宁一头扎进一直等在外面的车里,闷闷声的对柳儿说:“柳儿,回去吧。”
一路上安抚自己怦怦跳的心,镇定了下情绪,回到别院时好歹恢复的差不多了。忽然听到柳儿在车外轻声说道:“郡马,有人在门前呢,好象上次那个阿拉伯公子哦。”
童宁挑起车帘,果然是普林斯。想了想,下了车,招手叫过柳儿轻声嘱咐了一通,柳儿掩嘴一笑径自进去了。童宁方走到普林斯面前行礼打招呼。
其实最近帅哥很郁闷,来洛阳这么久,也去过几次霍家的别院,都没有见到心上人,只见到了和心上人相貌极为相似、看着可疑的宁王府郡马。前天又去霍家,听门人说少奶奶回来过,但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又没有见到,普林斯心里难过,只好来见见郡马,一睹极为相似的容颜以慰思念。
两人打过招呼,聊着闲话慢慢走进别院,普帅哥向来以微笑为无敌武器,话语不多。
看了看皱着眉头的帅哥,童宁笑着说:“今日天和景明,很是舒服,别院的花园景色也算花红柳绿,在下陪公子逛逛如何?”
“那自然好,有劳郡马!”普林斯本为散心而来,又有与心上人极为相似的骏马相陪,自然没有异议,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后花园。
园中百花争艳,满眼缤纷,树木葱茏,绿草茵茵,天上有雀鸟啾鸣高飞,地上有草花簇簇丛丛,童宁俯身去采起一些花儿,凑在一起似携来满园的艳色,烂漫可人,手指挑来挑去,花枝灵巧的串织于一处,一个漂亮花环慢慢成形。
抬手压上一枝伸在眼前虽不甚华丽却香味扑鼻的米兰,一松手,满天满树的细小花瓣便层层散落下来。
把手里的花环递给普林斯后,童宁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下,在下有些内急,去去就来,公子先自己走走看看可好?”
“好!”普林斯微笑点头,接过花环,目送王府的郡马走远,隐入花丛渐渐不见。
沿着小径继续前行,转过一树如墙壁的宝巾花障,面前豁然开朗,竟是一片小小池塘,岸边柳丝轻垂,水面莲花亭亭玉立,普林斯暗赞不俗。
忽然,远处轻轻传来一阵乐声,时断时续,隐隐竟是自己熟悉的调子。
普林斯静静听了片刻,循着乐声而去。
却见花木扶疏处,几丛翠竹边有小小亭儿一座,一个淡妆素服的佳人斜对着自己正拂着乌德琴。竹影潇潇,微风送来带着水汽的淡淡花香。
普林斯驻足一刻,佳人星眸微启,唇角优美的弧度一闪,两道目光落在普林斯脸上。花影中风华出尘,清澈媚雅,那眉眼如画自成风流。一宛转、一曲折无不是一番别样的韵致,几乎叫人看去便移不开眼睛。。。。。。
第四十九章
普林斯立于竹林之侧,虽有些惊讶却依旧淡淡浅笑,似朗月明波。
佳人凝眸看他,忽而妩媚淡淡一笑,歌喉婉转,是那首《只是你》。声音柔媚清雅,带着淡淡慵懒的意味,令人仿佛看见花满春庭,花瓣飘落,幽静婉转。
普林斯觉得自己有些心醉神神迷。
远处,童宁站在那棵米兰花树下,看着两个恍如沉醉在乐声中的人,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既然李涵飞已经决定把身心放在这个时空,但愿她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无论在哪,人生都是一出戏,大幕拉开,水袖扬起,便是梦也该尽力的美丽,或许李涵飞的活法是最真实的吧。
童宁嘴角含笑,颇为满意这个场景的安排,却也很是感慨,想给他们两个人一个相处的机会,便悄悄退到树后,向守在角门处的柳儿打个招呼,径自走了出去。
心情大好的走出后花园便看见小厮范瑞正急得抓耳挠腮原地打转。
“咳咳!”童宁故意低低咳了两声。
范瑞听见声音抬头,见到童宁脸上顿时雾散云开,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嚷道:“哎呀,郡马,可算找到您了。丫头说您发的话,后花园一概不许进去。这不,有要紧的事要向郡马通报,硬是给拦了下来了。”
童宁掸掸衣角上的花瓣,随口问道:“何事如此匆忙,这不来了?”
“是是是。是这么回事,王府那里大总管过来,说是王爷要见您,让小的通报,这可不急死小的啦。”范瑞刚忙说道。
“可知王爷找我何事?”童宁再次开口问道。从和色女媳妇“大婚”以后,自己和李涵飞就算请安时见到宁王,也没有几句话的,平时更是少见,今日怎么特地派人来找?
范瑞看童宁依旧慢腾腾,急得直催道:“哎呀,郡马,我们快些走吧,王爷可等急了。到时您倒是没事,可就苦了小的这些传话的奴才们啦。”
“你倒是替自己考虑的周全,”童宁挑眉笑着调侃道,见范瑞陪着笑脸,随即点点头,“那就快走吧。”说着二人疾步出了别院。
来到宁王府正厅,老远就看到宁王坐在太师椅上,正喝着茶水。
这几日不见,宁王的精神看起来不大好呀,似乎有些疲惫。连眼里一贯的犀利都没有了。
听到脚步声宁王抬起头,见是童宁,一张精明强干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慈爱和笑意,放了手里的茶杯,口中道:“贤婿可是来了,让本王倒是好等。”
“小婿有点事耽搁了,让父王久等,还请父王见谅。”啊?童郡马额头冒出冷汗,赶紧拘谨的弯腰施礼,按规矩问了安好,方坐下来。
“无妨,”刚刚坐定,就听宁王问道:“本王听说这次成王的差事办的好,是贤婿帮手?”
“小婿只是略出薄力,谈不上帮手。”童宁翻翻眼,连忙说道。这几日碰到的人提的都是这事,到现在还弄不清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新瓷前儿个洛阳刺史巴巴的当重礼送了两个进来,王妃看见了直是笑,问起来,才说原来这还是贤婿所创,说飞儿早就挑了最好的孝敬爹娘,都放在库房里了呢。”宁王呵呵笑了两声,端起茶杯,抬眼看了低头不语的童郡马一眼,指着旁边多宝架上放着的两个提了诗的花尊说道:“贤婿还真是大才。”
“父王谬赞。”童郡马肚里有鬼,不觉有些汗颜,这谁穿了不是歌赋诗词文章一大抄?自己本就落伍已久,时髦一下不为过吧?
“对了,清儿找过贤婿吧?”宁王依旧淡淡的问道。
呵,那八成就是您老授意的喽?童宁赶忙点头应道:“找过。”
“哦?听说贤婿不愿过问府里产业之事?”宁王皱眉,话锋一转,口气顿时就有些咄咄逼人了。
童宁轻抬了下眉眼,站起身道:“不是不愿。实在是小婿才疏学浅,而王府产业颇多,涉面甚广,如此重任,小婿怕……”
“哎,”王爷呵呵大笑,挥挥袍袖,朗声说道:“既是托付给贤婿,本王自是信赖你的能力,贤婿既是王府一份子,就勿要推辞啦。”
看了一眼有点发愣的童郡马,宁王不等她讲话,便再次挥了挥袍袖道:“王府排场大,开支也实在烦人,本王和你岳母年事已高,精力不济,顾不上。清儿又要等朝廷旨意才能娶妃,所以能帮上手的实在没有别人。贤婿如此大才,就担了吧。”
看样子,竟是容不得自己推脱了,童宁不由有些头大。
勉强又应付了几句,那端庄娴雅的宁王妃从门外转了过来,还未进门,就笑道:“贤婿今日倒是有空过来?你父王急着要见你呢。又约莫着贤婿太忙,就挪到了今日。”
待童宁行过礼,王妃才笑问了女儿的身体,道:“贤婿勿怪,最近迎佛骨舍利法会要开,朝廷的旨意频密,你父王也是心烦,贤婿能帮就帮一把也好。从贡品的事上就知我家飞儿挑了个佳婿呢。”
可不是?挑了时下最流行的穿越一族呢,还是时髦的“女郡马”。童宁只能无可奈何笑着答应,又和王妃讲了些闲话方才离去。
虽是不情不愿,却是应承了人家,那就该有所表示。按照总管所说,童郡马这几日一直都在转着看王府的店铺产业。
不愧是王爷家的产业,位置倒是不错,租出去后收益也固定,可就是因为这样,可发展的空间也是极其有限。
观来查去,童郡马发现这些店铺中最大的一处,是一栋二层半的临街小楼,后面是一个颇大的院落,就在牡丹园旁边附近,出租后正经营一家酒楼,名曰“客来居”,可惜生意惨淡,已有近两个月不曾收到租金。
万事皆有原因,童宁负手思想一番,便唤了宁王府总管李长东,前去一探究竟。
客来居里正闲得打苍蝇的掌柜有点发愣,而后才堆着一脸苦笑,殷勤的迎了上来道:“李总管,您来了。我们东家回去筹银子了,过几日就送到府上去,您看……宽限几日可好?”
李长东看了掌柜的两眼,没吭声,直接对童宁说道:“郡马,您看要不要上去看看?”
掌柜的没说啥,倒是童宁觉得李长东对掌柜的态度很不礼貌,略显不悦的摇摇头道:“我先随意看看。”转身对掌柜的抱拳道:“这位老先生,在下有几个不解的地方可否请教一下?”
听说是王府郡马,掌柜的连连点头道:“您请说,老朽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地位置甚好,临近牡丹园,客人也有保证,为何酒楼的生意如此惨淡?”童宁觉得奇怪,不由问道。
掌柜的一听,叹了一口气:“郡马有所不知,我们东家当初也是看好这里的位置和客源才花大价钱租下此处,开业之初,生意也还说的过去,可后来客人们都说菜式不合口味,而且旁边另外两家酒楼的竞争也激烈。两个月前一场大厨比试,我们酒楼输了,这生意也就益发的冷清了。”
“菜式不合口味?敢问掌柜的,贵东家是何处人士?”童宁皱起眉头,问道。
掌柜的一听,赶忙说道:“我们东家是胡人。”
童宁点点头,问道:“贵东家是第一次开酒楼?”
“是啊,我们东家原本是行商,赚了些钱便想安顿下来,开了这家酒楼,谁知……”掌柜的连连摇头,而后小心的问道:“郡马爷可是急着要房租?我们东家过几日就回来,还望郡马爷宽限几日……”
看来一则开酒楼的人缺乏市场经验,二则竞争激烈,找到了原因便很容易有解决的办法,童宁向掌柜的笑笑:“掌柜的放心,在下不是来催房租的。请掌柜的转告贵东家,在下有事想和他商量,请贵东家回来后来找在下可好?”
这王府的郡马待人温文有礼,说话和和气气,比那管家李长东可是好多了。掌柜的想着忙连声答应,躬身送了童宁出去。
“总管有事尽管去忙,我在附近转转。”童宁对李长东摆摆手,信步向旁边的两个酒楼走去。李长东应了一声,便径直离去。
两家酒楼一名楼外楼,规模不大,生意不错;一家名牡丹居,楼高两层,门前司客笑容殷勤,客如水流,人来人往。
童宁负手慢步走过去,抬头看那店门的招牌,看着招牌上的字,轻轻念道:“‘牡丹居’,倒也有些心思。”
“哟!这位公子爷一个人?”个子不高长相忠厚的司客一见来人俊美异常,风度翩翩,衣着华贵,一看就是贵客,咧嘴一笑道:“公子,您是参加今天的会文宴的吗?”
童宁看了看他,摇摇头,有点疑惑,开口应道:“会文宴?不是。”
“那公子这边请。”那司客领她到门口,一声高喊:“贵客一位”童郡马翻翻白眼,呵,非得搞的全世界都知道你家来了客人。
门内,跑堂小二接着:“公子,您坐大厅还是雅座?”
“请问小哥今天的会文宴是在大厅还是雅座?”
唐代是历史上文学艺术皆登峰造极的时期,出过李、杜等名传千古的名家,但从来到这个时空,童宁还没有见过真正的读书人会文是怎么回事,所以极想听听看看。
小二手一指,道:“就在大厅。”
“那好,我就坐大厅。”童宁点点头。
大厅已是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童宁在一个角落坐下来,请小二帮忙点了店里厨师拿手的几样菜,端着茶水看向大厅中央那帮身着长衫、读书人打扮的几桌人。
他们可能边喝酒边吟诗作赋有一会儿了,现下个个红光满面,旁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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