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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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情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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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赫浑身发冷,咬著嘴唇一言不发,心道我哪个都不喜欢。
  “主人问话,居然敢不答,真是不听话啊。”金律扔下手中的阳具,从中挑出来另一个阳具,这个阳具不同於之前阳具的表面光滑,上面布满密集的坚硬的凸起。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第二十章 今夜的胜负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遗憾的是,银赫的抗拒太微弱无力,就像是隔靴搔痒,对金律未起丝毫作用。
  金律不给银赫任何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将银赫按倒,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啊……”已经受伤的後庭瞬间被撑到极致,银赫发出痛苦的声音。
  金律恍如未闻,拿著阳具的手继续推动,强力地来回抽插著。
  银赫的眉头紧皱,双手痛苦地抓著床单,柔软的肠壁被坚硬的凸起摩擦得疼痛不堪,特别是来回抽插的时候碰到受伤的内壁火辣辣的痛。但是天性倔强的他,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呼喊出声,然後咬紧牙关,一直忍耐著。
  金律看著银赫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铁了心今晚要好好教训一下银赫,心道:今晚我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强硬,还是我的手段强硬?
  这是一场身心的角逐战,今夜必须分出胜负!否则以後再难驯服他。
  金律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蛮横地在柔软的甬道冲撞著。
  银赫的身体随著金律的动作微微发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
  夜空似被墨汁浸染过,漆黑一片。
  银赫疲倦极了,不记得这是金律使用的第几样调教用具,隐约记得累了的金律休息了两次,将电动按摩棒塞入自己的後穴,不让自己休息片刻。休息完毕的金律,再次亲自上阵,亲自动手使银赫臣服,令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此时,银赫真的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又累又困,偏偏下身的疼痛火烧火燎的,使他保持著清醒,无休止的折磨还在继续著,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银赫感觉到自己掉进了深渊,看不到希望,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金律看到银赫的眉头越皱越紧,知道银赫在崩溃的边缘,只需再接再厉。金律将阳具狠狠地插到底,顶到甬道里面的球型玩具。
  “啊……少爷,我真的不行了,您饶了银赫吧。”终於,支撑不住的银赫开口求饶,哀求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柔弱的哭腔。
  金律不为所动,反而加大手上的动作,又经过几番猛烈的抽插,金律沈声问道;“那银赫以後会听话吗?”
  银赫有气无力地说道:“听话,银赫以後什麽都听少爷的。”
  “那你说说我为什麽惩罚你?”
  银赫一时没有明白金律话中的意思,茫然地问道:“什麽?”
  “我可是赏罚分明的,不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你,仔细想想我为什麽惩罚你。”
  “少爷问我喜欢哪一个,我没有回答。”
  “还有呢?”金律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不过抽送的动作有所缓慢。
  银赫绞尽脑汁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求助地看向金律。
  “想不出来你的错误,我是不会停手的。”金律冷酷无情地说道,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引来银赫一阵轻颤。
  银赫想不出来自己哪里惹恼了金律,实在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红肿不堪的内壁疼痛万分,只能继续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您饶了银赫吧,我保证以後什麽都听少爷的,不会惹少爷生气。”
  “你可要记得自己今夜说的话哦!给你一个提示吧。”金律放柔了动作,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银赫的嘴唇。
  银赫身体一震,原来是因为自己咬嘴唇,之前金律说过不许自己咬嘴唇,自己不过一时忘记了,就要遭到这样的惩罚。如果自己不开口求饶,金律一定会折磨自己到天亮,对於这一点银赫毫不怀疑。
  “少爷,我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金律的脸上洋溢著笑意,“看你是初犯,今晚就饶了你吧。”终於将折磨人的阳具抽出,然後轻轻拉著一条细线,从银赫的甬道里拽出来一个粉色的球体。
  终於结束了,银赫缓缓地闭上眼睛,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像到自己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银赫的下体惨不忍睹,一直受虐的粉色菊穴没有闭合,诱人地张开著,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金律上床将银赫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睡觉吧。”
  得到主人的准许,困意浓浓的银赫终於放心地睡去。
  
  PS:谢谢自由天使和vila的礼物。




第二十一章 发烧

  第二天,银赫发起了高烧,浑身发烫,满面潮红。
  庆幸的是金律打电话给回家取资料的日东,忽然想起银赫来,顺便问了下银赫的情况,日东来到房间发现银赫正在发烧,急忙找来熟悉的医生为银赫输液。
  下午的阳光似一条金色的飘带,不知何时飘到银赫的身上,晒得暖洋洋的。
  银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果然不出所料是金律,冲他微微一笑,笑容里是一目了然的虚弱,“少爷。”
  实则银赫听到走廊渐近的脚步声,连忙闭上眼睛,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随即想到如果来人是金律,他发现自己装睡,指不定会怎麽折磨自己呢。
  金律的脸上满是笑意,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柔和,全然没有昨夜的冷酷不近人情,亲切地问道:“好些了吗?”
  银赫微微点头。
  金律的手抚上银赫光洁的额头,“还有些热。”
  银赫乖巧地笑著,像一个生病虚弱的孩童在接受大人的关心。
  金律似乎想到什麽事情,笑容里夹杂一丝邪肆,“我听别人说如果发烧,那个地方也会特别的热,做起来特别的舒服。”
  闻言,银赫发红的脸颊陡然变色,低下头默默不语。
  下一刻,金律已经走到床尾,手臂一扬掀开银赫身上的薄毯,沈声命令道:“张开双腿。”
  银赫猛然抬起头看向金律,黑色的眸子里带著点点的湿意,想到金律昨夜的手段,不敢不从,慢慢地分开双腿。
  “再张得大些。”
  金律随即上床,趴在银赫的两腿中间,用手扒开菊穴,看到菊穴楚楚可怜地颤动著,依旧红肿不堪,抬眼看到银赫眼中的怯意与湿气,不由笑道:“小傻瓜,别害怕,我逗你玩呢。”
  银赫浑身绵软无力,耳根发红,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亲密无间的行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那麽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被另一个男孩子这样的窥视,无法抑制地脸颊发烫。
  金律看到银赫害羞的模样,心情大好,银赫现在的模样,正是他所要求的结果,将银赫送到调教学校几天後,金律曾去过那所调教学校。金律下床站起来,“你吃过东西吗?”
  银赫摇了摇头。
  “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你能吃的东西。”片刻过後,金律端著一碗稀粥和一盘清淡小菜上楼来,将碗筷放到床头柜上,“吃点东西吧。”
  银赫支撑著想要坐起来,牵动下身的伤处痛得他紧皱著眉,强忍著疼痛坐起身来,端起粥碗慢慢吃起来。
  金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怡然自得看著银赫吃粥,现在的银赫像一个青涩的花苞,假以时日,必定会为自己绽放出照人的光彩。
  银赫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看向金律,小声说道:“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
  “回花房?恐怕现在不合适。”
  “我想王伯了。”离开三个月,期间银赫十分想念慈善的王伯,王伯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单纯的对自己好的人,没有任何复杂特殊的目的。金律现在对自己友善,是希望自己快些恢复身体,可以陪他上床,满足他的个人欲望。
  王伯曾经说过和花打交道,要比和人打交道简单快乐得多,银赫现在有些明白王伯的话了。
  “等你养好伤的。不然让王伯来这里看看你吧?”
  “不要。”银赫断然拒绝,他才不想被王伯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呢。
  金律看到银赫惊慌的表情,心中冷笑不已,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第二十二章 你自己来

  接下来的几天,金律不曾碰过银赫,银赫能下床正常走路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属於自己的地方,在花房没有看到王伯的身影,急急地跑回花房後面的睡房。
  
  银赫推开房门,看到在房间里发呆的王伯,站在门口的他激动地看著王伯,想对王伯展现出笑颜,极其不自然地牵动嘴角,结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忍不住的银赫一头扑在王伯的怀里,声音哽咽,“王伯。”
  
  “好孩子。”王伯轻轻抚摸银赫的头发,深深地唉了一口气,自己当初在街头看到他被人欺负,才将他收养,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被少爷欺负……“唉,这都是命,人争不过命啊。”
  
  当晚,银赫擅自留了下来,晚上睡得很踏实,不似在主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无所事事的他跑去花房看那些花花草草,由於消失三个月,学校那边已经休学了,估计以後不能继续上学了,银赫不由黯然神伤。
  
  第三天,吃过晚饭後,银赫最不想见到的陆晓光过来传话说少爷让他今晚回主宅。
  
  回到主宅,即将面临什麽,银赫心中有数,却无可奈何。
  
  银赫在陆晓光的带领下走进金律的房间,这是银赫第一次走进金律的房间,却无心欣赏房间内的豪华装潢与摆设。银赫进房时看到金律的脸色不善,随即低下头,随著房间内的沈寂,心中越发忐忑不安。
  
  金律也不说话,凌厉的眼神看向银赫,几分锺过後,才缓缓开口,“银赫,如果我不派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回来?”
  
  银赫依然低著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怯怯说道:“不是的。”
  
  “我看就是这麽一回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银赫确信金律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如果自己真的说不愿意,那麽下场肯定会被送到高级俱乐部。银赫抬起头,急急辩解道:“真的不是的,我以为少爷有需要会派人找我的。”
  
  “以後你就住在隔壁的那间房间。”
  
  “少爷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想回花房睡觉,可以吗?”
  
  “不行,住在隔壁比较方便。”
  
  “可是……”
  
  金律不耐烦地打断银赫的话,眼角微挑,“如果半夜我有需要呢,难道还要我去花房找你?”
  
  银赫深深地垂下头,无力反驳。
  
  “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洗澡准备。”
  
  “是。”银赫低著头走向浴室。
  
  等得不耐烦的金律敲浴室的门,“怎麽这麽久还不出来?”
  
  “没有看到睡衣。”
  
  “不用穿衣服,出来吧。反正穿了马上也得脱。”
  
  金律坐在床上细细打量赤身裸体的银赫,因沐浴而微微发红的标致脸蛋、优美的颈项、纤细的窄腰、弹挺的俏臀、修长的双腿,眼中的欲望逐渐加深,一把将赤裸的银赫拉进怀里,热烈的吻上湿润的红唇。
  
  银赫喘息未定地靠在金律的怀里,感受著金律的手掌沿著背部的曲线逐渐下滑,抚过臀部,来到大腿根部来回抚摸,看到银赫双腿间的体毛稀疏,干净粉嫩的分身低垂著,把它握在手中,时而抚摸,时而揉搓,原来无精打采的分身变得精神焕发,渐渐挺立。
  
  银赫的胸膛剧烈起伏著,因为欲望的来临,双眼变得迷离。
  
  下一秒,升腾的情欲被金律接下来的话语浇灭,“你自己来。”
  
  PS:接下来会全力更此文。︿︿




第二十三章 重要的一课

  银赫手足无措地看向金律,乌黑的眼睛中是难掩的惊慌。
  
  金律不给他任何推脱的机会,含住银赫的耳垂用力吮吸一下,嘴角扬起坏笑,“在学校里学过吧,快点自慰给我看。”
  
  自慰本来是一种通过自我的刺激而达到性兴奋的行为,有人用手刺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有人借助不同的物品帮助,目的是要得到性的乐趣,通过幻想最终达到性高潮。
  
  但是在调教学校里,自慰已经演变成一种表演,一场取悦主人的演出,一种向主人求欢的行为。
  
  一个少年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表演自慰後,遭到了严厉的惩罚。在调教学校里,如果你的自慰到达高潮後,仍然没有人愿意上前抱你,那麽你的表演就是失败的,就要受到惩罚。
  
  调教师面无表情地训斥:“自慰是表演给主人看,取悦主人的,不是让你们自己享受。你们必须要记住!”
  
  想到调教学校,银赫打了个冷颤,那里对於银赫来说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银赫刚到调教学校的前几天,每天被迫观看男男交欢的视频,看他们的各种姿势与技巧,银赫看得瞠目结舌,大开眼界。随後他的调教师带他观看了一场真人秀,场面激烈无比,酣畅淋漓,却看得银赫不寒而栗,惊魂未定,脑海里一直盘旋著一个念头,一定要离开,一定要离开这里!
  
  可是对调教学校完全陌生,一点不熟悉,令银赫一筹莫展,只能暗暗留意。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原来迫切渴望逃离这个地狱的不只自己一个人,经过试探与交流,双方一拍即合。
  
  与银赫一起行动的有六个人,这次行动的发起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这个少年在调教学校里待了三个多月,促使他下定决心逃离的导火线是他即将被送到高级俱乐部,那颗原本已经麻木的心突然间狠狠地抽搐了起来,送到高级俱乐部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必将是无休无止的被迫承欢。
  
  不用多说,逃亡的行动自然是以失败告终,七个失败者被抓住後带到了大厅,在那里银赫第一次看到‘风情’调教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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