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子扬一副你们真无趣的表情，他才不愿意跟这帮棒子们坐着呢，都不说给点根烟，一点礼数都不懂！
翁志坚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的韩语，然后面带喜色的对石磊说道：“石总，行李找到了。”
“找到了？这么快。那我们怎么交换啊？”石磊也挺高兴的，吃了烤肉。衣服上一股子油烟味儿，他都打算明天去买两套衣服换了。
“我说了我们酒店的地址，对方会把错拿我们的行李送过来，我给机场再打个电话确认就行。”
白子扬已经回房间洗澡睡觉去了，石磊和翁志坚一边等电话，一边商量该怎么跟李秀满谈判。
“石总？必须都是中国人吗？其实会中文的南韩艺人也不错，有些在中国发展的也很好啊，还有的都当上了主持人。”翁志坚想不明白。为什么外国人就不行呢，都是给公司赚钱啊。
“还不止。整过容的，做过整形手术的，这些都不要，就要原装的。有表演经验的更好，唱歌跳舞，没什么太大发展。”石磊再讲他的原则。
“我们也只是赚个几年钱。他们整形还是整容，都是为了更好的发展，这没什么啊。合同上可以注明，他们一旦发生变形，要支付我们违约金。这不就行了？”翁志坚觉得整容还是整形都无所谓，你看看那些女明星，一个个没胸都要挤出来往外露，我们签几个有胸的，可以走性感路线，你没看那个柳某某，自从露胸之后，身价暴涨啊。
“不好，我不喜欢。甚至合约中还要写明，如果谁私自整形整容，要支付我们违约金……”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翁志坚打断石磊的话，说了几句之后，请石磊跟他一起下楼。那个错拿行李的人来了，好像还是个女孩儿。
两人带着行李箱下楼，看到大堂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儿，面前也放着一个跟石磊手中行李箱一模一样的箱子。
“阿内阿塞哟”石磊现学现卖，跟女孩打招呼。
“你们是……中国人？”女孩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说出来，石磊感觉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擦，忘了这班飞机是魔都飞过来的，这女孩也是中国人。
“呃，是。我叫石磊，他叫翁志坚，你是留学生？”问完之后，石磊又后悔了。这个时候还没到学校放假的日子，她能回国，肯定不是留学生。
“不是，我叫夏晓云，是一名练习生，可惜是注定无法出道的练习生。练习生你们知道吗，差不多就是国内艺校的学生，不过是不用掏钱的那种。”夏晓云浑身透露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看她的岁数，好像还不到十八。虽然说得自己很苦，但是似乎并不气馁。
石磊跟翁志坚对视一眼，笑着问道：“你是哪个公司的，s？m？”
“你怎么知道？也对，s？m公司名气最大，我也是当初冲着这个名气来的。可惜这儿开始只教歌舞，不怎么教表演。而我的声线一般，舞蹈又没有基础，培训老师说我没有五六年，别想出道。”夏晓云语气有些低沉，但是脸上的表情并不沮丧。
“你对s？m公司的练习生都熟悉吗？里面有多少中国人？”石磊和翁志坚也不着急换行李了，索性坐下，跟她聊聊。
夏晓云好奇的看着石磊他俩：“你们是干什么的啊，不是来旅游的？”
“我如果说，我是来挖你这样的人回国内发展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人？”石磊笑着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小姑娘聊天，感觉特别放松。
“你们是国内经纪公司的？哪个经纪公司？华艺？太和？”
石磊露出一丝苦笑：“很抱歉，我们不是什么大公司，就是一个刚刚重组的小公司，叫做东升娱乐。你觉得大公司，会来挖你们这些很难出道的人吗？”
“东升娱乐？我好像听过诶，是在魔都对吧？我当初也投过简历的，可惜石沉大海了。你们要从s？m挖人，是要弄几个组合吗？你看看我怎么样，我训练很努力的。”夏晓云很努力的把自己推荐给石磊。
“这个还没定，要看有多少人，再谈怎么包装。你还没说，像你这样的中国练习生，包括男的，一共有多少？”翁志坚已经知道石磊是什么打算，也开始从这个夏晓云嘴里套话。
“我这样的女生好像有七八个，男生有六七个。还有一些外籍华裔，也懂中文的，你们要是保证能签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夏晓云神秘兮兮的说。
秘密？石磊对着夏晓云发动他心通。
哼，公司最火的组合中有两个中国成员准备解约，打算单飞回国内发展。这件事儿只有几个人知道，你们肯定想不到。
石磊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你说的是最火那个组合成员要解约的事儿吧？这件事儿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们主要也是为了他们而来，他们可以成为公司的台柱。至于能不能签你，要看翁总考察的结果了，如果你合格，李秀满又肯卖你的合约，那肯定就会带你回国发展。”
夏晓云脸上带着一些惊讶，还有一些无助。怎么可能，这个消息很隐秘的，除了公司几个高层，就只有那个组合的经纪人知道。而自己也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听到的，难道已经传到国内了吗？自己注定与出道无缘了吗？看他俩的意思，对我的外形也不是很满意。
翁志坚此时心里已经起了惊涛骇浪，s？m最火那个组合的成员要解约？这件事儿石磊是怎么知道的？他还有其它渠道，能够探听s？m的内部消息吗？他是为了他们而来，怎么没跟我说过？难怪他对那些新人有诸多限制，原来是有了更好的目标。可是那时最火的组合成员啊，想要买他们的合同，肯定是天价！
“怎么了，你忽然不说话了呢？别紧张，我个人给你做个保证，不管别人怎么样，你，我们签了。练习生的合约，很便宜的，就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缘分，我送你的礼物了。”石磊不忍心看着这个小姑娘失望，对她做出口头承诺。
“真的？太谢谢石先生了，也谢谢翁先生。”夏晓云马上站起来，冲着石磊和翁志坚鞠躬道谢。
翁志坚上下打量着夏晓云，嗯，很青春，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还在发育期。身材也还不错，有培养的价值。再说就算没有，石磊一句话，这种新人，一个月了不得也就能支出几千块，别说一个，十个，二十个公司都负担得起。万一里面有一个成才了，公司就能回本，有两个成材了，公司就能大赚。
“喏，这是你的行李，这么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石磊拍拍身边的箱子，行李该换回来了。
“不麻烦石先生了，我住的宿舍，离这里不算太远，坐地铁，很快的。谢谢你们给我机会，请一定记住我，我叫夏晓云。”
夏晓云拖着自己的箱子欢快的离开，终于要回国了，异乡之苦，太难熬了！
石磊看着夏晓云离开，对翁志坚说：“马上查一查，s？m公司最火的组合中，有几个中国成员，有谁是打算解约离开的，别被李秀满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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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考察练习生（）
第二天上午，白子扬带着请来的翻译独自出去游玩。他才没兴趣，去考察什么练习生呢，又不让碰……
一个专门负责练习生，且懂中文的朴理事亲自陪同，带着石磊和翁志坚去考察这批练习生，尤其是其中的中国练习生。
昨天晚上翁志坚跟石磊介绍了一下南韩的练习生制度，石磊听后，感慨万分。看着表面上风光无限的明星，其实一个个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尤其是他们还没出道的时候，日子非常的清苦。当然，也有其中一些，运气比较好，公司赠与或者出售给他股份，让他成为股东的。
在s？m公司，大部分的练习生，终其一生都无法出道，就说出道的比例，达到令人发指的八百比一。
有些是童星，他们从小就有演员经验，虽然岁数大一些了之后，可能暂时没有戏，就会在s？m公司做练习生，学习更多的表演经验，同时还能上学。
大部分的练习生都是从十岁到十五岁的孩子，天赋好的，运气也不错，可能做一年左右的练习生就能出道。而运气差一些的，可能要三五年，甚至八年，九年都未必能出道，更有最后因为岁数太大，被公司直接放弃掉的。
比如全民兵役制，到了一定的岁数，可以申请延期，但是延期后，还是无法出道，再去服兵役，等回来的时候，那些基本功就更差了，岁数也变大了，还怎么出道？
而这些从十岁到十五岁就开始做练习生的孩子，一旦无法出道，有的甚至会跟社会脱节。因为他们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在最该学习文化知识的年纪，学习了歌舞，还没学成，再想找工作，千难万难。
有些运气好的，可能加入公司。从底层做起，总归是对公司非常熟悉，哪怕是做艺人助理也好。有些运气差的，被公司放弃之后，就只能自谋生路。
就说那些南韩的外围女，很多都是因为只有外形，没有好嗓子，舞蹈也不行，演技也不行。甚至连谐星都不能做，她们就被公司定义为“差生”！
公司表面上对练习生包吃住，甚至还提供一点点的零花钱，但是所谓的宿舍，有时候甚至就变成了招待所。如果你一直无法出道，长相和身材还不错，公司忽然把你调成一个大床的单间，并且还带有独立的浴室。那么你就要小心了，很可能是你在某个舞蹈室练舞的时候。已经被一个富商透过单面镜子，或者是摄像头看中了。
她们能做什么呢？为了养家，也只能被迫做外围女，陪着喝酒，陪着睡觉。毕竟收入还是比较高的。差一点的一百万韩元，好一些甚至上千万韩元。这比他们当新人出道时挣得也不少，甚至会更多。
再说还有公司的压迫，不答应就等着被封杀吧，永远没有任何收入，等公司拖到你人老珠黄解约的时候。你会更惨！
那你说有一些声线很好，舞蹈也很棒，就是身材一般，长相一般的人怎么办呢？不要紧，他们会有专门的人，帮你塑性。你不是胖么，那就一天吃一顿饭，做大量的运动训练，低血糖了，就补充一下，反正是很快就能让你瘦下去，而且基本上想瘦哪，他们都有一套专业的办法。
那么脸呢，怎么办？别忘了这是哪里，这是南韩啊！难道没听说过，南韩的选美，选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张脸吗？会有镜头拍摄你的各个角度，看看你是否有死角。然后专业的人士进行评估，出道前给你做部分的整容。当然，那些需要全整的，公司还没遇上过，初选形体那一关就过不去！
“石磊xi这边请，这边是我们还未出道的艺人中，非常有潜力的一些人，看看贵公司有没有兴趣。”朴理事躬身请石磊跟他走，看起来到是很有礼貌。但是石磊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每次鞠躬，你冲我鞠躬，我是不是要还一个，否则显得我没有礼貌，草，难怪白子扬他不来呢，他肯定是知道特别麻烦，这小子明明来过南韩旅游！
石磊小声跟翁志坚说了一下，让他告诉那个朴理事，不要动不动就鞠躬，当做普通朋友就好了，这样太tm累了！
“owo，three，our，ive，six，seve。大家继续联系，半个小时，不能停！”一个舞蹈老师正在给这些练习生做舞蹈培训，看到朴理事进来了，赶紧颠儿颠儿的跑过来。
“石磊xi这些是公司培训了两年的练习生，你看看，一个个身材、长相、舞蹈，是不是都非常不错？”朴理事颇为自傲的说道。
石磊看了一眼，大声用中文喊道：“你们谁是中国人？”
有两个人愣了一下，被舞蹈老师大声呵斥：“训练呢，愣着干什么！”
“那两个是中国人吗？”石磊问道。
“他们两个不是中国人，是美籍华裔，但是懂中文。”舞蹈老师补充道。
石磊冲着朴理事点点头：“这两个人的资料准备一下，作为备选。”
“啊啊啊啊啊唱。”
“啊啊啊啊啊”
前面一个房间，传来老师教学生发声练习的声音。朴理事看到石磊的表情，就很明白的先带石磊过去看看这件训练室的人。
“这里面也有两个中国男孩儿，你要不要看一看？”
“好，留一下资料。”石磊大概看了一下，没有长得特别怪的，也都没化妆，说不定其中就有可造之材。
一连经过好几个训练室，里面凡是中国人，石磊都让记下来，还有那些懂汉语的华裔，也都作为备选。反正练习生的合约不会太高，公司就算是全买了也没问题。
“等一下，朴理事，怎么你带我们看的都是男孩子，没有女孩儿吗？”石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夏晓云，这个女孩儿，他可是答应了，一定要签回去的。
“女孩儿的训练室不在这一层，我们去下面一层看看。”朴理事脸上乐开了花，这么一会儿，就把手里积压的这么多“差生”资料都推荐给了这个中国人，如果这些合同都能卖出去，他应该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吧，说不定权力还能增加不少呢。
刚从电梯走出来，就听见一个训练室传出嘈杂的声音，都是韩语，石磊听不懂，但是听着语气，好像是在吵架啊。
朴理事非常生气，这不是在客人面前，给公司丢脸么！刚才他还跟石磊吹嘘，公司管理多么多么好，所有练习生多么多么谦虚守礼，这就出现在练习室吵架的事儿，简直是抽了他一个耳光，还冲着他的脸吐口痰！
“都闭嘴，吵什么呢！这是练习室，不是给你们吵架的地方，谁不想当明星，马上站出来，我给你们解约合同！”朴理事推开门大声斥道。
“我，我不练了，当初招我来说是学表演的，结果到这儿先学韩语就算了，还要学唱歌跳舞，你们根本就是欺诈！”夏晓云看到石磊他们进来了，却跟见到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