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哑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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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哑巫师-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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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胸口一抽,他见到的修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这样的修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有人欺负你了?”斯内普猜测。

    修摇头,一只手伸过去拉着斯内普的袖子不肯放。

    斯内普还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他也不擅长安慰人,而满眼悲伤迷茫的修也让他难以像平常那样肆无忌惮地喷洒毒液。最终他只能默许了修拉着他袖子的行为,右手伸出去僵硬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他生硬却温柔的举动让满心惊惶的修莫名地平静下来,神色也渐渐褪去了悲惶。

    斯内普看他情绪已经没有那么糟了,又为自己安抚他的行为感到后悔,别扭地错开他的目光,略显粗鲁地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进地窖。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斯内普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犀利,“好了,那么怀特先生,现在你是否可以告诉你可怜的魔药教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修正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窘迫,被他这么一问,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又黯了下来。

    斯内普抿紧了唇,难得耐心地等他回答,但修却一直只是坐在那儿,微低着头,没有半点动作。

    “回答我!”斯内普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被修的无所作为磨尽了。

    修抬头看他,眼里雾茫茫一片。

    回答?回答什么?他能说什么?对他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并且在他的世界里有一本童话书和这个世界一模一样?

    斯内普会阿瓦达了他的。修苦中作乐地想。

    他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在这个世界他唯一称得上熟悉的人就是斯内普,他想他需要斯内普的体温来确定自己的存在。

    修确定了自己来找斯内普的原因,猛地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没有防备的斯内普差点狼狈地被他推到在沙发上。

    “该死的,你做什么?”斯内普恼羞成怒地吼。

    修当然不会回答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死命往他胸口蹭个不停,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

    可惜阴沉沉的油腻腻的老蝙蝠斯内普先生是不会为他的可爱所动的,没过十秒钟,回过神来,再一次嫌恶地将修扯开。

    “修。怀特!我看你是活腻了!该死的!我真怀疑你的脑袋是真的被曼德拉草汁侵蚀过了还是你根本没有长过脑袋这种东西!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斯内普显然被气得不轻。

    修撅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讨厌的斯内普,他现在这么迷茫,这么伤心,这么难过,他都不会抱着他安慰一下下吗?只会赶他走!

    很显然的,我们的怀特先生已经完全忘记他根本没有跟斯内普表达过他的迷茫,伤心,难过,而且斯内普也根本没有义务和立场抱着他安慰。

    斯内普这回没有被他的眼神看得再次妥协,脸色还是黑得不得了,看着他的眼神就想随时打算给他扔上一打恶咒一样。

    修想了想,掏出纸笔写:“斯内普教授,我很难受。”

    斯内普感觉很头痛,痛得不得了,“怀特先生,我想请问你难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记得自己绝对没有做过什么让他难受的事。

    修很认真地写:“我需要你的安慰。”

    斯内普觉得他应该去撞墙,不!他应该抓着修的脑袋去撞墙!

    “我没有义务安慰你!”他低吼,“我相信霍格沃茨有无数人等着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修眨眨眼,又写:“可是我只想要你安慰啊!”(请相信,现在修的想法是很CJ滴!)

    这算是殊荣吗?

    该死的他可不可以不要这种见鬼的殊荣!(虫子:很抱歉,教授,恐怕不行。您知道,自个的小受要自个解决。斯内普:阿瓦达!)

    斯内普终于被逼得受不了了,直接拽起修的衣领,打开门,扔出去,关门,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好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可怜或者说活该的修再次愤愤地和门把上的蛇大眼瞪小眼。

    于是乎,修被有求必应室引起的一点小情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20比赛

    进入十一月,天气持续地变冷,霍格沃茨的气氛却比万圣节还要火热。

    魁地奇比赛接近了。

    好吧!其实这对我们的故事并没有影响,因为我们的两位主角对于这项“野蛮的,粗鲁的”的运动完全不感兴趣。

    而作为霍格沃茨四个学院中本来就最不热衷于魁地奇比赛的拉文克劳,在某一次关于魁地奇的讨论中,修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一个问题,“难道你们不觉得长期骑着扫把会影响,咳咳,男生那个东西的发育吗?”

    三秒钟之后,所有拉文克劳的男生全体黑了脸。

    修对于自己说出了什么样震撼的话完全没有意识,继续写:“女孩子也不觉得骑着扫把很不淑女吗?”

    大部分拉文克劳的小女巫脸色都变得不太自然。

    于是乎,修好奇的几句话让拉文克劳全体学生对于魁地奇的热情降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低度,而始作俑者对此毫无自知。

    虽然如此,当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时,修还是到场加油了。

    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

    这天天气不错,没有下雨,寒风的威力也下降了不少,总的来说很适合进行比赛,对于怕冷又不是心甘情愿来看比赛的修,这算是个福音。

    起码还没开赛时修是这么认为的。

    随着霍奇夫人吹响哨子,两方球员跨上扫帚,飞上天。霍奇夫人放出游走球和金色飞贼,激烈的追逐赛开场了。

    半空中两个学院的角逐愈显刺激,拉文克劳看台上的修却觉得越来越无聊。

    开赛五分钟,修停留在赛场上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其余时间全都毫无焦距地盯着天空上的某朵乌云看。

    当余光无意间瞥到斯莱特林看台上的一抹黑色身影,修的视线再没移开过。

    拜修五点二的视力所赐,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

    皱着眉头,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唇抿得很紧,满脸的不耐。修敢肯定,他会出现在这个看台上绝不是出于自愿。

    修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

    其实斯内普教授长得真的不差嘛!就是一点都不懂得打扮自己。而且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有魔力一样。他敢打包票,要是他曾经在莉莉。伊万斯的耳边用这样的声音说两句情话,莉莉。伊万斯一定会倒贴的,哪还轮得到詹姆斯。波特那头鲁莽的狮子(话说修没有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有声控倾向。)。

    如果莉莉。伊万斯选择的是斯内普教授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哈利。波特不会出生,没有救世主这一说,教授不用费心保护“大难不死的男孩”,也就不会被纳吉尼杀死。

    修越想越离谱,完全忘记事情远不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小心!”

    “天哪!修!小心!”

    “小心啊!”

    刺耳的尖叫和喧嚣把修从神游天外的状态拉回来,侧一头看,一颗距离他不过十几英寸的高速飞行的游走球直直向他撞过来。

    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游走球狠狠撞在他右肩。修只感觉到右肩一阵剧痛,然后身体侧倒,头磕在坚硬的看台上。

    修最后的意识是,和魁地奇犯冲的不是那个倒霉的救世主先生吗?为什么会变成他?!

    医疗翼。

    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再次发飙了:“又是魁地奇!又是魁地奇!阿不思。邓布利多!修只是好好地在看台上待着都会出事,我早就说过,魁地奇这么危险的运动早就该取消了!你还要等到多少可怜的孩子为此出事!”

    苦哈哈的邓布利多很无奈,他也没想到修会这么倒霉,一颗被击飞的游走球这么神准地打中了他。

    庞弗雷夫人怒气未消,“总之,邓布利多,我决不允许修这孩子再出现在魁地奇球场!如果他再因为魁地奇或者任何与飞行有关的事受伤,那么我将取消对你的防蛀魔药的供应!”

    她转向脸色阴沉的斯内普,“我想西弗勒斯,你应该会支持这个决定吧?”

    斯内普沉着脸点头,“我想这个月的防蛀魔药,邓布利多,由你自己熬制应该没问题吧?”

    迁怒!这是赤果果的迁怒啊!

    邓布利多的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斯内普将魔药送到医疗翼时,修正好醒过来。

    “怀特先生,看来你和魁地奇缘分匪浅啊!”斯内普似笑非笑地嘲讽。

    修苦着小脸,在笔记本上重重地写道:“我恨魁地奇!”

    斯内普将七八瓶魔药放在桌上,干脆地下令:“喝了!”

    修的小脸已经变成了一个包子,拼命摇头。

    那种恐怖的味道,他绝对不想再尝一次了!

    斯内普冷笑,“你要我强灌吗?”修拉高被子,鸵鸟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却没注意到白嫩的脚丫子露了出来。

    斯内普被他的动作几乎逗笑了,上前几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被子拉开,修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斯内普的黑脸就在头顶。修连忙扯了枕头蒙在脑袋上,极力想将自己蜷成一小团。

    斯内普直接拿走枕头,拎着修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

    修还紧闭着眼睛,手脚乱蹬。

    “修。怀特!”斯内普喊他的全名,修的睫毛可怜兮兮地抖了抖,颤颤地睁开眼,扁着小嘴,很无辜地看着他。

    斯内普嘴角抽了抽,让他站在病床上,拿起一瓶魔药,“好了,任性的怀特先生,你只有两个选择,自己喝掉或者我来灌。”

    修慢吞吞地伸出三个手指。

    斯内普的语气没得商量,“没有第三个选择。”

    修垂头丧气,然后做了几个手势。

    没有学过手语的斯内普当然看不懂,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修撇头不理他。他才不会自找麻烦告诉他那几个手势代表的意思是“斯内普是个大混蛋!”

    当然,修也只敢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最后的最后,慑于斯内普的淫威,修还是屈服了,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掉了那几瓶可怕的魔药。

    斯内普满意地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心情大好。

    隔天,修被获准离开医疗翼,拉文克劳塔楼的气氛很诡异。

    安斯艾尔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怀特,你成功让全体拉文克劳都讨厌魁地奇了。”

    修心中不平,魁地奇这种运动本来就不该存在!

    不过有点荣誉心的修还是问了:“比赛赢了吗?”安斯艾尔很纠结地看着眼前的笔记本,“赢了。”

    话说当时拉文克劳的球员看到他们的小王子受了伤,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击球手拼命地挥棒打击那些游走球,事后霍奇夫人对这场比赛用过的游走球施了一打的恢复咒。

    至此,魁地奇在拉文克劳的地位一降再降。

 21琐碎

    很快,圣诞节临近了。

    拉文克劳塔楼。

    “嘿!欧文,你今年回家吗?”

    “当然!难道你不打算和你亲爱的父母相聚吗?”

    “不,我十分怀念我的母亲为我做的奶酪,哦,那真是美味极了!金,如果你假期来我家,你绝不会失望的。”

    “这是我的荣幸。”

    拉文克劳,以至整个霍格沃茨到处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对话,区别只在于遣词用句的含蓄与否的问题。

    当某一次修在走廊上听到两个斯莱特林小蛇们的关于圣诞假期安排的谈话时,修肯定,他对这些贵族的弯弯绕绕完全理解无能。

    魔法史下课的前五分钟,像是约定好一样,八卦的,睡觉的,看其他科目书的,神游天外的,拉文克劳的小鹰和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全体坐正了身体,目光炯炯地看着漂浮在讲台上方,讲得兀自沉醉不已的宾斯教授。

    对此,修表示宾斯教授功力强大,非常人所能及也。

    在一众小动物们的期盼下,钟声终于响起,一干小巫师蜂拥而出。

    修慢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它们施了个缩小咒,向讲台上还没离开的宾斯教授微微一笑。半透明的宾斯教授似乎害羞了,窘迫而又小心地看了他几眼,后退着没入身后的墙壁。

    修走出教室,戴着金边眼镜,依旧笑得温和的安斯艾尔站在转角处,看起来像是在等人。修礼节性地对他笑笑,擦身而过。

    安斯艾尔叫住他,“修!”

    修转身,侧头看着他,琥珀色的瞳仁干净透亮,明明白白地传递出信息:“有事?”

    安斯艾尔走到他面前,“我想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修可有可无地耸肩,不过是个称呼问题,他一向不介意。

    “你圣诞节要回家吗?”安斯艾尔问,镜片后的眼睛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期待。

    修低头想了想,拿出纸笔,写:“我不知道,看情况吧。”

    安斯艾尔有些失望,但他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让修察觉,“哦,那么没事了。你现在要去哪里?”

    修写道:“图书馆。”笔尖顿了顿,出于礼貌,又加上一句:“你呢?”

    不知为什么,修觉得安斯艾尔的口气变得很是愉悦,“哦,我也是,不如我们一起?”

    修没理由反对,两人并肩向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

    进了图书馆大门,修对一直很关照他的平斯夫人微笑着点点头,严肃的平斯夫人难得地回他一个笑容。

    修按照自己的习惯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安斯艾尔在他对面坐下。

    修是那种一旦手里有了书就很容易忽略外界的人,所以好不容易找到和修单独相处机会的安斯艾尔华丽丽地被无视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图书馆明朗的窗户照射进来,修白皙的脸被镀上一层光芒。他微微抿着唇瓣,眼睫低垂,看上去安谧而美好,若有似无地撩动安斯艾尔的心弦。

    从分院仪式安斯艾尔就注意到他了,哦,正确来说是整个霍格沃茨都在看着他。他安静,低调,但偏偏没有人能无视他的存在。

    十一岁的男孩儿,连少年都还称不上,秀气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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