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希望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我朝他招了招手,他凑了过去,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他嘴角勾了勾,说:“看在你是我主人的面子上,我就帮你这一次,记住,只这一次,下次别来烦我,”
我笑了笑,消失在镜子之中,
莫非凡转过头,看见自己刚勾搭的那个白富美正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在跟谁说话,”白富美怀疑地问,
莫非凡神秘一笑,转身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我在对着镜子练习,”
“练习什么,”
“我专门为你写了一首诗,我在练习朗诵给你听呢,”莫非凡说着,便作了一首古诗,意境还不错,直接把白富美给镇住了,
于是他顺利搂着白富美,继续去没羞没臊地约会去了,
我睁开眼睛,觉得头有些刺痛,
进入别人的意识实在太耗费精神力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莫非凡有主从契约,我根本无法进入一个大妖的意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云麒便带着我离开了雪山山顶的别墅,
对于云麒这种实力的魍魉来说,日行千里也不是什么问题,而我的实力突破四品之后,速度和耐力也很强,在雪山上如履平地,很快就下了雪山,
一个魍魉早就等在山下,将一把钥匙恭恭敬敬地交给云麒,没想到云麒开车居然开得很好,不过可以理解,他活了一千多年,有大把的时间用来学习各种技能,
我们开着车一路北上,三天之后,就再次进入了陕西省,我们在西安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前往黄河古渡口所在的韩山市,
龙门是黄河的咽喉,位于韩城市北30千米处,其北面是群山夹道的黄河峡谷,南面是坦坦荡荡的平原,反差巨大,这里河宽不足40米,所以一直有“无风三级浪,平地一声雷”的说法,传说这里就是大禹治水的地方,所以又称禹门,
一进入韩山市,我们便发现到处都是修道者,把一座历史悠久的宁静县级市给搅得风起云涌,
我在车内,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外面,说:“这么多修道者,恐怕他们会认出我来,”
“这个不用担心,”云麒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只小箱子,将箱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张人皮面具和一些琼脂一样的东西,
“这……”我将那人皮面具拿起来,有些吃惊:“这是易容用的,我还以为易容只是电视剧里虚构的,”
云麒笑道:“华夏自古以来便有易容的秘术,现在科学发达了,电视电影里用的化妆技术也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说着,他取了两块琼脂,塞进我的口中,将我的腮帮子?起,又将剩下的琼脂揉了揉,贴在我的脸上,最后将那张人皮面具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拿出镜子一照,顿时惊呆了,
镜子里这个有点婴儿肥的少女是谁,
“还没有结束,”云麒道,“真正的易容,是要将整个人的体型都改变,”
说着,他双手结了一个法印,在我身上施了一个幻术,我原本一米六五的身高,一下子变成了一米五五,整个人看上去才十六七岁,还没成年,
云麒自己的容貌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却发现酒店的豪华套房里住的全都是修道者,
我们刚走出电梯,一抬头,就看到了张宏泰,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啊,
云麒忽然握住我的手,说:“别担心,他认不出你来,”
我笑了笑,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他觉得手中一空,脸色微微有些哀伤,
张宏泰身边跟着两个师弟,他正在跟师弟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
“芈风,我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是重要时刻,还有三天地宫就要打开了,不要去招惹崂山的人,你们偏偏不听,”张宏泰脸色阴沉,
那个名叫芈风的少年头上扎着一个道士发髻,低着头说:“大师兄,主要是他们太嚣张了,那个叫玉清的崂山道士,居然说您比不上他们大师兄玄清,还说您是清玄的手下败将,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张宏泰道:“他说就让他说,我还能少一片耳朵不成,”
两个师弟都不说话了,但脸上都有些不甘心,张宏泰虽然表现得很豁达,但眼底也闪过了一抹怒意,三人与我们擦肩而过,走进了电梯,
我低声道:“看来崂山和茅山的矛盾越来越严重,只希望他们不要闹得不好收场才好,”
云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房间里安顿好之后,我们到二楼的餐厅用餐,刚进门,就看见两伙人针锋相对地对峙着,
其中一方,自然是以张宏泰为首的茅山,另一方,自然是崂山,领头的也是个年轻人,三十多岁,模样英俊,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西装,眼神却锋利如刀,在气势上与张宏泰不相上下,
我们淡定地选了个角落坐下,招呼服务员上菜,
那个服务员一脸的苦涩,脸上居然还有一个五指印,眼圈红红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我脸色微沉,你们神仙打架,何苦为难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我点了几个小菜,给了那服务员一张百元小费,服务员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笑容,对我千恩万谢,
那边的争斗已经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张宏泰沉声道:“这次是我们的人先动手,我承认是我们不对,但清玄,你们崂山也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道,“你的师弟把我们师弟打断了一根肋骨,你居然说我们欺人太甚,”
话音未落,就听见芈风说:“是你们嘴贱在先,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来干,别特么整天在后面乱嚼舌头,你们以为自己是农村老太太啊,整天价嘴碎,”
“你说什么,”清玄身后的年轻师弟们不干了,一个个都围上来要干架,
“阿弥陀佛,”忽然一声佛号传来,我转头一看,看见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大步走了进来,
那和尚身宽体胖,顶着老大一个肚子,头上光溜溜,脸非常的圆,有着三层下巴,乍一看还以为是弥勒佛显灵了,
张宏泰和清玄一见,连忙对着他行了一礼:“永诚师父,”
永诚和尚笑呵呵地说:“众位道长这是在干什么啊,”
张宏泰和清玄互望一眼,说:“永诚师父,这不过是一点小矛盾,”
“有矛盾不怕,有矛盾就解决嘛,”永诚和尚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将手往衣袖里一伸,忽然拿出一件东西来,惊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那居然是一副扑克,
第284章 阴险小人()
一个堂堂的佛家弟子,居然也玩扑克,
赌博似乎是佛家的禁忌吧,
谁知道张宏泰和清玄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云麒一边喝着茶,一边低声说:“五台山内门弟子永诚,四品高级的实力,却玩得一手的好牌,据说他曾远赴澳门,和澳门知名的赌王赌过一局,把澳门赌王打得甘拜下风,拜其为师,”
我撇了撇嘴,道:“身为出家人,却也学人赌博,真是丢了五台山佛门清净地的脸,”
云麒低笑道:“在那场赌局中,永诚师父赢了两亿三千万,他将这些钱成立了一个基金,专门救助得了白血病的儿童,他所参与的每一次赌博,最后钱都捐出去了,据说他银行账户上,只有几块钱,每次出门,都想方设法找人蹭饭,”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果然看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
永诚和尚笑道:“你们都是修道之人,动起手来实在不好看,何况现在又是文明社会了,就不要给政府添麻烦了,我这里有一副扑克,你们来赌一局,一局定输赢,谁输了,就给对付赔礼道歉,两方握手言和,至于赢的嘛,就请我吃饭,怎么样,”
我心中暗笑,这个永诚师父果然是到处蹭饭,
清玄和张宏泰互望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战意,
“好,”二人道,“既然永诚师父从中说和,自然要给永诚师父面子,怎么个赌法,”
“扑克牌嘛,可赌的很多,但我知道你们两派都家教森严,肯定是不怎么会赌的,这样吧,咱们就来赌最简单的大小,这副牌,由老衲洗牌,洗完了之后,你们各抽三张,谁的点子最大,谁就算赢,怎么样,”永城和尚说,
两人都没有什么意义,永城和尚便开始洗牌,只见他手腕一翻,那副牌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手臂上快速地跳跃,
以前我以为电影《赌神》里面玩牌的方法全都是电脑特技,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玩得这么顺,那副牌简直像一条白色的龙,在他身上来回环绕,最后他双手一合,合拢在手心之中,然后啪地一声,按在桌上,
永城师父嘿嘿笑了两声:“你们谁先请,”
两人互望一眼,张宏泰说:“清玄师兄比我大上两岁,理应先请,”
清玄一拱手,说:“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说罢,他几步走上去,抽出一张,放在桌上,众人一看,居然是个黑桃9,
崂山派众人露出几分喜色,永诚师父道:“小伙子,运气不错,茅山的张小天师,轮到你啦,”
张宏泰道:“不敢受永城师父这一句‘天师’,您是我长辈,还是叫我宏泰吧,”
永诚微笑点头,
张宏泰也抽出了一张,竟然只是个红桃5,
茅山众人一脸苦色,永诚师父哈哈笑道:“别泄气,还有两张,”
轮到清玄,他抽出一张,一翻面,是个方块7,
又轮到张宏泰,没想到他这次居然也只抽了一个方块5,
茅山派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相差六个点,后面一轮,要翻盘的可能性就太低了,
清玄眼中有了几分得意,从扑克之中再次抽出一张,众人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居然是个小鬼,
这个小鬼,如何算大小,
张宏泰又抽了一张,是个黑桃7,
那边崂山派的人顿时炸锅了,有的说:“玩牌的谁不知道大小鬼是最大的牌,这张小鬼肯定算最大,”
“没错,这次肯定算我们赢,”
这边茅山派的人冷笑道:“现在赌的是大小,又不是玩斗地主,还大小鬼最大呢,你怎么不说2比10大呢,”
两边争执不下,张宏泰道:“既然如此,还是请永城师父裁决,”
永城师父笑呵呵地说:“按照赌界的规矩,如果要比大小,大小鬼,肯定是算最小的,所以这一局,是茅山赢了,”
永诚和尚在华夏修道界还是有点威望的,既然他开口了,崂山众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不服,
清玄倒是大度,道:“认赌服输,既然如此,该道歉就道歉,”
他走上前来,对张宏泰说:“张师兄,这次是我们不对,你请多包涵,”
张宏泰说:“大家都是修道者,更是道门中人,都是师兄弟,大家还是以和为贵,”
清玄点头,伸出手去:“既然如此,我们便握手言和,”
“好,”张宏泰点头,与他握手,
就在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张宏泰忽然脸色一变,闷哼一声,放开清玄,握着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之中赫然有一个针眼,针眼上一片黑紫,而那黑紫色还在不停地扩散,
他立刻点了几个手上的穴道,阻止毒素扩散,众人都是大惊,他的师弟芈风上前怒喝道:“清玄,你居然敢给我们师兄下毒,”
清玄皱起眉头,他身边的一个师弟也上前道:“你们别血口喷人,我们清玄师兄做人堂堂正正,有口皆碑,怎么会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芈风怒道:“我师兄在和他握手的时候被针刺了,受了伤,中了毒,这总假不了吧,”
清玄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瓷瓶子,抬头道:“张师兄,我并没有下毒,这是我们崂山的解毒丹药,你快吃下,解毒要紧,”
芈风挡在他的面前:“你别假惺惺的了,你们崂山的药,我们可不敢吃,”
“芈风,你别欺人太甚,”崂山派的弟子们大怒,刷地一声就拔出了随身带着的剑,茅山这边一看,也立刻拔剑,顿时形势危如累卵,眼见着就要打起来,
酒店的经理本来准备过来调停,一看这边要对砍,吓得立刻退了出去,对身边的服务生说:“快去报警,”
两边剑拔弩张,永城师父却上前挡在了中间,道:“各位,先别动手,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早就不是古代打打杀杀了,你们要是惊动了警察和军队,到时候可就不那么好收场了,”
芈风高声道:“永诚师父,我们都敬重您,您说的也对,但他们公然行凶,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永诚师父道:“还有两天,你们两家的长辈就要到了,等他们到了,再做定夺怎么样,”
茅山派的一个弟子焦急地大叫:“永诚师父,恐怕大师兄撑不到我们师父到了,”
永诚师父一惊,回头一看,张宏泰已经全身发黑,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芈风大惊:“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大师兄吃解毒丹药,”
“已经吃了,”那个弟子哭丧着脸说,“可是没有用啊,连我们茅山派的秘药都吃了,还是没用,”
芈风转过头,对着清玄怒吼:“清玄,你伤我大师兄,我跟你拼命,”说罢,拔出剑就往前刺了过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这要不说我还以为他们在拍武侠剧呢,我猛地站起,高声道:“慢着,”
说罢,身形一闪,便来到了芈风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胳膊一抬,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逼得他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我,芈风见自己被一个小姑娘打了,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涨红了脸问:“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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