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点头,然后笑颜如花朵般暖暖绽放!
有个能交流的奶儿子也不错,不过几次我正与小家伙说话,被十三察觉,“你跟谁讲话?”
我来你忙给幺儿子使眼色,那家伙配合我傻呼呼的瞧他阿玛笑,十三疑惑的有些犯愁,“盈盈,我怎么觉得我们幺儿子不如以前聪明了!”
眼角瞟见小家伙撇嘴翻白眼,我呵呵一乐,“瞎说,我觉得儿子一天比一天聪明了!噢,儿子,对啵!”
小家伙笑眯了眼睛!
十三给取了许多的名字写在纸上让我挑一个,统统都是什么弘其,什么弘佑,什么弘言,我晕乎,我统统给他毙掉了,“弘其?还红旗呢!弘佑也不好,犯了七爷的名讳,弘言也不好,别人还以为时候那个眼病呢,不好不好!”
十三满脸失望,犹如小石头祈求我要出去玩耍我不答应一个德行,“这么多名字你一个也瞧不上?合着我这费劲心思绞尽脑汁都白费了,你总不会想叫他小小石头,或者小小老虎吧!”
“小名就叫小老虎吧!”
十三抬手要弹我脑门,我偏头躲避,“我本来头晕,你又打我,还不把我给打傻了!”
十三收受,“不弹可以,叫小老虎不行,爷小时候,我额娘就叫我小老虎,我儿子怎么能在叫小老虎,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我捂着脑门跟十三犟嘴,“我不管,要么叫小小老虎,要么叫小小石头,或者叫大石头,或者大老虎也可以。反正我就嘻哈这两个名字,你自己选一个好了。”
十三更是反对,“哪有老子叫小老虎,儿子叫大老虎的?”
正在于十三瞎白话,小心怡,小石头来看弟弟,参加了起名大军,小石头息事宁人,“弟弟与我一个名字吧,就叫小小石头。”
小心怡跳出来反对,“你好,一个石头已经够烦了,又来一个石头,我将来要是喊一声石头,还不两人已快答应,还不烦死人了,不要!”
我心里窃笑,“小心怡真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面上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样子的却有问题,不好称呼,那就叫小小老虎吧!”
十三于心怡同时反对,十三,“不行!”小心怡,“四个字太麻烦了,妈妈!”
小石头在一旁和稀泥,“干脆弟弟小名就叫小小吧,大名以后再说,妈妈,阿玛,您们觉得呢?”
小小,晓晓?
我正在惊异,小心怡已经拍手叫好了,“好哟,弟弟,你就叫小小了,这样子最好了,就算将来你比我长得高,别人一听就知道我是姐姐,你是弟弟。我太高兴了,总算有人叫我姐姐了。”
十三一贯于心怡串通一气,此时心怡喜欢,连忙附和,“就依小石头小心怡的意思,不过小名小小,大名叫弘晓,现在表决,同意的举手!”
他们三人高兴地举着双手,我的内心犹如开了的滚油,汩汩直翻腾,小小,晓晓?
弘晓!
真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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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犹如开了的滚油,汩汩直翻腾,小小,晓晓?
弘晓!
真是我的儿子?
我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孩,不能置信,他就是一代怡亲王?将来十三一门的荣辱兴衰就要靠他了?
十三发现我的异样,“怎么啦,盈盈?有什么不对么?”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是以后再做决定吧,要不将来问过四爷?或者再等等,或者皇上会赐名也说不定,毕竟皇上默许你放纵江南,你也应该让老爷子高兴高兴!”
十三有些诧异的看了我片刻,我连忙解释,“小石头的名字也是皇上所赐,我是担心将来如果皇上有此雅兴,你自己却抢了先,皇上会不高兴。”
十三点头一笑,“也是,那就先叫这小名,大名以后再说吧。”
我心里计较,且看将来四爷与康熙的意思,如果还是这个名字,说明命由天定,他们夺我儿子我谁也不怪了。
十三除了给小石头授课就是来逗小小,不是亲自抱了小小走来走去吟诗做赋,美其名曰,从小熏陶,以便将来能够七步成诗,出口成章。要不就是晃悠着悠车跟儿子谈天说地。
十三怕我月子中寂寞,每每会给我们讲起他以前跟着康熙走南创北的故事。也断断续续说起了四爷为何跟自己投缘,因何于八爷九爷十四爷不亲近的缘故。
原来老九小时候曾经仗着自己额娘受宠目空一切,也因为划不来四爷被皇贵妃收养而高自己一头,与四爷不对付。只碍着贵妃的威仪不敢造次。
后来皇后佟佳氏故世,小九嫉妒作祟,恶趣味发作,趁着四爷瞌睡,把康熙赏赐四爷爱的纯
白哈巴狗烧成个丑黑碳,最后不治身亡。嫉妒四爷的坐骑比他的漂亮比他的脚力快,伙同八爷
不但把马头上漂亮的红鬃毛剪成了秃子,还给马儿下了巴豆,使四爷不单出丑还差点摔残废
了。四爷一气之下把老九的辫子绞了个精光,被宜妃母子哭哭啼啼告了刁状,康熙大怒,大骂
当时也还是孩子的四爷,给四爷下了喜怒不定的评语,从此,四爷与八党开始不对付,互不往
来。加之德妃非但不与四爷出气,还因为十四养在庄宜院而偷偷责备四爷不给自己长脸反添麻
烦。此时四爷养母已经去世失去庇护,十三岁的孩童躲到皇后佟佳氏生前住处哭泣,德妃不闻
不问,当时的敏嫔带了十三去安慰四爷,尤其是六岁不到十三见哥哥哭得可怜,自动留下陪伴
四爷。使四爷尤其感动,几下比较,四爷觉得自己的亲生母亲待自己远不如养母与敏母妃,从
此独立独行,瞬间成了小大人,再不对生母抱有期望。
四爷自此与十三母子走近了,敏嫔也依仗自己在康熙面前说得上话,每每为四爷周全一二,使小小的四爷少受些责罚。待德娘娘得势再想找回儿子,儿子已经不再需要母亲了。
我听着心里颇不舒服,想来四爷冷面应该由此而来,我一声叹息方歇,小小哭声陡起,我与十三都吓一跳,这小家伙何时醒了?
十三会错意,“哟哟,我们小小想要阿玛抱了,提意见了,来,阿玛抱抱!”
小家伙依然哭个不停,我愕然,难道为他四伯父抱不平啊?
我接了小小,眼睛跟他打着官司,嘴里噢噢的哄着,“不哭不哭,都过去了,都怪阿玛,只顾着聊天,没注意小小醒了,冷落了小小,让我们小小挨饿了,我们小小觉得委屈了,是不是?”
待他奶娘进来,他还边吃边抽泣,十三觉得奇怪,“难道他听得懂我们的谈话?”
我横眉嗔怪道,“不要吓说,快点出去吧,儿子进餐,你杵着参观啦!”
十三气结脸红,指着我咬牙切齿,“你。。。。。。”最终狠狠腕我一眼,拂袖而去。
十三走了一会子,我就打发奶娘桃叶嫂出去,皱眉跟小小商量,“小小也,叫你要藏聪明也,刚刚差点让阿玛抓住把柄了。以后不可!小心你阿妈也说你喜怒不定哟!”
皱眉点头;撅嘴!
我也撅嘴,斜眼瞧他,他笑,我也笑!
恰逢十三折回房里,见我的样子会错意,“知道自己错了,陪笑脸呀,爷今天暂且饶你,以后不可!”
我笑,手点小小,“今天暂且饶你,以后不可!”
这样子斗智斗勇,张冠李戴的事情隔几日发生次吧,我与小小偷着乐,之蒙了十三个冤大头背诬栽,小小十分会讨哥哥姐姐喜欢,每每见了哥哥姐姐,手舞足蹈,笑得花似的模样,只我心里最熨贴,小日子过得甭提多美多开心了。
小小满月,十三本命年得子异常欢喜,大事庆贺,到扬州城请了有名的戏班子来唱大戏,宴请了村里所有乡邻来吃流水席为小小添福气,并且当场答应偶尔到村里塾学去做客席先生,还答应让四大侍卫教导孩童们演练布库。
村民们是一阵阵欢呼,可是喜气洋洋的生日庆典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图里琛并四位御前侍卫大驾光临了。
我瞬间脸色煞白,我知道,十三的假日结束了,我们一家美满幸福日子完结了!
小石头认得图里琛,当即戒备的一跃身挡在我与心怡面前,十三稳坐,挥挥手让小石头归位,目光闲闲的与图里琛默然对视。
图里琛当即跪下,“奴才参见。。。。。。”
不等他说完,十三扬手,“今天是小儿满月酒,你们看得起我就吃杯酒再走,倘若瞧不起我老十三,要么立即走路,要么我们约个时间摆个场子比划一番,总之今天爷不奉陪各位了。如果那位今天找了爷的不痛快,那么谁就是我老十三的仇人了。”
图里琛马上双手抱拳,“那奴才们就讨饶十三爷水酒一杯了。”
我心里堵得慌,再也无心吃东西,更没有心情看戏文,在十三与图里琛客套的时候,黯然回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小石头,小心怡跟了进来,小心怡怯怯的拉着我问,“妈妈,是不是阿玛又要走了?阿玛是不是又要去挣前程,挣银子?不要我们了?”
对着这个敏慧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可是我却知道,十三的确要去争前程了,或许从此就不与我们母子们不搭界了。原本要安慰心怡几句,让他安心,一切有妈妈,可是心里酸楚,眼圈发红,喉咙火辣辣的言语不得。
小石头拉拉妹妹,“心怡别瞎说话,看你惹得妈妈伤心了。阿玛绝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怡一怡相信哥哥。”
心怡还不死心,非得要我回答,“妈妈你说,哥哥说的对不对?”
我抱了心怡在身边坐下,“怡一怡,妈妈问你,假如阿玛与妈妈一定要分开,你是愿意留下陪着妈妈与弟弟,还是愿意跟着阿玛走?”
心怡期期艾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要分开呢,妈妈?我们大家在一起不好吗?”
“怡怡,妈妈是说假如,假如我们必须分开,你愿不愿意留下与妈妈做伴?”
心怡泪水滚滚滴落,“妈妈,怡怡不要分开,我要阿玛,也要妈妈,要哥哥,要弟弟,我不要分开。”
我什么也没法说了,唯有搂着女儿哄拍着安慰,“怡怡不哭,妈妈。。。。。。”后面我没法说下去了,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我也想哭,只不知道去找谁哭诉。
刚刚还娇娇怯怯的心怡忽然抹把眼泪安慰我,“妈妈别哭,怡怡会想办法保护您与弟弟,怡怡绝不离开您与弟弟。臭石头哥哥,你呢?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我心里苦笑,他们能想什么办法,大概会像对着我哭诉一样去找她阿玛哭诉一番吧!我也不准备拦她,她有这个权利,也需要发泄发泄诶心里的不满才好,小小的孩子心思太重不利于心身发育。
十三此时进来一弹他闺女的脑门,“怡怡又在欺负哥哥?这样不好,阿玛给怡怡保证,我们大家永远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好不好!”
刚刚还壮志成城的小心怡这会子原形毕露,抱了十三哭的稀里哗啦,“阿玛,您去打跑那些黄衫子家伙,我讨厌他们,他们一来妈妈就哭了。”
十三毫无原则的点头附和,“好好好,阿玛必定打跑他们,丫头放心。”
小石头比心怡懂事,知道十三有话要说,拉了妹妹告辞。
十三等兄妹两走了,放下了轻松地面具,挨我坐下搂我入怀,神情疲惫,声音里有化不开的忧郁愁绪,“盈盈,怎么办呢?图里琛说皇阿玛病了,想我们了,叫他们来接我们回去。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去,盈盈,我。。。。。。不能忤逆阿玛,也不舍得你们母子,盈盈。。。。。。你能不能。。。。。。能不能。。。。。。我们。。。。。。”
我不愿意跟他回去,也不能跟行将就木的康熙争夺儿子孙子,看来我真的要失去十三与小石头了,我心里如同拿刀割肉一般血淋淋的他疼痛,我埋头在十三怀里失声痛哭,十三没再重复跟他闺女就爱那个过的话,只是紧紧搂着我,任我发泄哭泣直至我哭的累了,不想哭了。
我竟然哭的睡着了,醒了,十三还是姿势不变的搂着我,屋里红烛高照,烛泪斑斑,忽然俺觉得自己好像那只燃烧的红烛,一路为十三燃烧洒泪,现在也只剩下半截了。
我有心跟十三闹腾,撒赖让他留下,可是康熙就要不行了,我不忍心。十三壮志未酬,生命还没闪光呢,我没法开口让他放弃锦绣前程。可是让我开口让他回去从此彼此陌路,我不甘心。我扭扭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打定主意,沉默是金,打死我不开口,十三不走我不撵,十三要走我也不拦,我挨得一天是一天,挨得一月是一月。我且温暖一日是一日吧。
第二天起,我闭口不问图里琛等的行踪,只是对十三的事情,事事亲力亲为,每天赶早起床亲自给一家四口弄早点,亲自服侍十三起床更衣洗脸用餐,等小石头父子上课了,我就与小心怡一起研究下顿的吃食点心。待他们父子下学,我们一家人浩浩荡荡出门踏青游春,晚上让小石头下心怡讲故事、表演小节目、演练自己所学的技艺。
我可劲的大声笑,大声乐呵,努力给自己今后寂静沉默的生活留下一丝亮光。
十三去村学义讲,小石头小心怡不知疯哪去了,这会子我在乘空逗着小小,“小小你高兴不?你可以回去见阿玛额娘了。”
小家伙却不笑,眼睛有忧思缕缕,抓紧我的手指头一握一握的使劲抓着,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笑着落了泪,“谢谢小小,小小知道同情妈妈,妈妈好高兴。”
就这当口,小石头与小心怡被刘嫂与春柳提溜进来了,原来是这两个小家伙把图里琛等人的坐骑放开了,还点着鞭炮让他们的马受了惊吓,现在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图里琛与他的手下上吐下泻已经一天了,这会子还蹲在茅厕里起不来身,人已经拉的脱了型了。刘青山与四大侍卫一路追查,查出是小石头兄妹所为,这会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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