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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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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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相信有这个所谓的宝藏?”连琏轻轻的摇了摇头,“别傻了,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复盘了很久,确认徐州很有可能就是藏宝之地。”

    “很有可能并不是一定,也很有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看到连叔捧着地图进来,连琏朝着他招招手,让他把地图展开,“你们是根据什么复盘的?无非就是史料记载、前朝留下来的那一堆的书简,还有徐州的地方志。可是,你要知道,不管是史料记载,还是也是传闻,或者看起来很靠谱的地方志,都是记录者想要展示给世人或者后世看的,而那些他们不想说出来的,是绝对不会记录的。”

    “你是想说,那批宝藏根本就不在那里?”凤峰让连叔把地图折起来,“为什么会这么想?”

    “穆亲王这个人,生性多疑,除了他自己之外,他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的的亲生儿子、亲生女儿,他都不相信。除此之外,他还擅长玩弄权术,蛊惑人心。”

    “所以呢?”

    “徐州这个点应该是他故意散播出来的,真正的藏宝之地绝对不会在徐州。又或者这里确实是有宝藏,但极大可能是真正那批宝藏的很小的一部分。”

    “故意散播出来?用来吸引注意力的?”凤峰摸了摸下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这也是我个人的想法,不能代表穆亲王就真的像我说的这么做的。那个人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在前朝可是有鬼才之称的,一般人是摸不透他的想法的。”连琏轻轻的叹了口气,“退一万步说,宝藏真的就在徐州,估计也没多少能用的了。”抬头看了看一脸困惑的凤峰,他挑了挑眉,解释道,“小峰,谁都不知道当年穆亲王那个传说中的宝藏里都是什么东西,站在穆亲王的立场上想象一下,他留下的这批东西应该是要充当军资的,金子、银子肯定是有,这些东西留下来的可能性比较高,或许真的能找到几箱、甚至是十几箱。可如果是方便携带的话,肯定还有大量的银票。如果银票的数额比较大的话,那就惨了,经过这一百来年,很有可能化为虚无了。”

    “如果我是穆亲王,在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启用这批财富的情况下,会选择大量的金银、少量的银票。虽然不怎么方便,但要比银票更容易保存。”凤峰接过连叔递过来的茶碗,喝了两口,又给连琏喂了两口,说道,“对了,我回来的路上,接到了皇上的密旨,望淮楼和暗卫已经派了精锐前往徐州探查,我也传书给咱们在徐州的下属,全力配合望淮楼和暗卫的行动。其实,我觉得不管那批宝藏在与不在,都能给某人沉重的一击。”

    “是啊,不管能不能找到,他都白忙活了好几年。”连琏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了眼睛,“有点困,要睡一会儿,小峰,你陪我!”

    “你好好睡,我会陪着你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陇西镇,庆安王驻地

    “废物!都是废物!一群吃白饭的蠢蛋!”庆安王赵桓宇把手上的信纸直接甩到了令狐臣的脸上,还不觉得解气,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八仙桌的面前,狠狠的掀翻过去,顺便还踹了两脚旁边的椅子,恶狠狠的骂道,“这帮混蛋离开这里之前都怎么说来着?一个个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保证不会让本王失望。结果呢?事情没办成,还惹了一身的骚!你们寻宝就老老实实的寻宝,招惹当地的官府做什么?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王爷,这也怨不得他们,要不是被谢敬和梁铎察觉到了意图,步步紧逼,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的。”

    令狐臣弯下了腰,开始收拾这一地的破烂,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叹气,一出了事就这么不淡定、开始摔东摔西、口不择言的骂人,就这样的承受能力还想着抢皇位,真是白日做梦。令狐臣忍不住埋怨起自己的手气来,当初抽签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不走运,居然抽到了庆安王,要是抽到了其他的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心累了。

    虽然在心里默默吐槽,令狐臣表面上还得和颜悦色的耐心劝慰赵桓宇,“他们唯一做错的就是信任了梁铎的妻弟,谁能想得到这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关键时刻还手抖。要说废物,王爷,这才是真正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臣,你说得对!”赵桓宇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扭头一看这满地的狼藉,再看蹲着身子收拾的令狐臣,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蹲下来跟着一起收拾。“梁铎的那个妻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害怕、临阵退缩也就算了,害得本王折了好几员大将。培养这些人,难道很容易吗?”赵桓宇帮忙扶起了八仙桌,又把踹翻的椅子扶正,叹了口气,“哎,这么一想,还有一件头疼的事儿呢!老庆的儿子也折进去了,你说,我怎么跟老庆交代啊!活蹦乱跳的儿子送到我这里了,没两天死了,哎,这话本王该怎么说啊!”

    “王爷被气糊涂了,您怎么就忘了,庆尚侯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家都被抄了个底儿朝天,人呢,也是朝不保夕,说不准哪天就要押送刑场了,哪儿还顾得上一个根本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假儿子呢?”令狐臣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原位,顺便还给赵桓宇倒了一杯茶,“不过,就算他太太平平的还在做他的侯爷,知道这个消息,以他的性格,大概也是听听就过去了,完全不放在心上。”

    “哎,说的也是,本王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赵桓宇端着茶杯,摇了摇头,“说起来,老庆的这个运气比本王还差,跟谁打架不好,非得和轩辕打,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对了,还没具体问过,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惊动了禁军和轩辕。”

    “听说,那天庆尚侯喝多了,再加上他家夫人又跟新来的小妾杠上了,小妾的娘家人跑来找侯夫人论理,一来二去就闹起来了。那个小妾的娘家人是山匪出身,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来金陵给小妾拔份儿之前也没打听打听庆尚侯府的背景,就直接打上门了。结果就是闹得全城人尽皆知,轩辕大将军不出来维护治安,那就是他的失职。可谁知道庆尚侯爷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居然为了维护小妾一家,跟轩辕大将军动了手,现在他能在天牢呆着,而不是就地处决,也算是皇上开恩了。”

    “这就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所以啊,老话儿还是对的,娶妻当娶贤,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两个他一个也没占,难怪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王爷说的是,谁能想得到,谢三公子的千金,竟然这么能折腾,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不,你太小看这位侯夫人了,和他爹比起来,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王爷对她的评价很高啊!”令狐臣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观察了一下赵桓宇的情绪还不错,劝道,“不过,徐州失败就失败了,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桓宇不解的看着令狐臣,“穆亲王的宝藏啊,那可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比咱们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儿可要厚实很多。”

    “王爷,说句扫兴的话,卑下从一开始就没看好这件事情。王爷请仔细的想一想,穆亲王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经过这一百多年,除了金子、银子,其他的东西留到现在都不能要了吧?要是穆亲王脑袋突然不灵光了,留下来的都是银票王爷,咱们可就是白忙活一场了。”

    令狐臣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见解竟然和连家家主如出一辙,若是知道了,大概会开心很久。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是这样啊!”赵桓宇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哎,这事儿也是怪本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没沉住气,现在想想,还是太草率了一些。”

    “王爷,宝藏在徐州的这个消息,可是那位给的,是真是假,咱们都没有仔细的推敲过。假设这个消息是真的,咱们也拿到了宝藏,那位开口向王爷讨要,王爷会怎么做?会分给他们吗?“

    ”凭什么,肯定不会给啊!“

    ”那位断定王爷不会分一杯羹,自然就会想别的法子。以那位视财如命的性格,大概会选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招数吧!”

    “你是说他让我们出面寻宝,找到之后杀掉我们的人,然后自己独吞?”看到令狐臣点头,赵桓宇有些不敢置信,“他不会这样做吧?”

    “王爷还没看清楚吗?那位的心可黑着呢,说什么要帮王爷夺取皇位,其实,他最想做的是自己当皇帝吧!咱们在他们眼里,就是替罪羊,什么坏事都是咱们做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令狐臣放下手里的茶杯,“宝藏和皇位的路数都是一样的。”

    “这个孙子!”赵桓宇狠狠的捶了一下子桌子,“亏得本王还以为,他会看在叔侄一场的份上大方援手呢,没想到比连家那个王八蛋的心还要黑!”

    “连少爷和那位可不是一样的,他对王爷这样,不过是因为娘娘。王爷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最敬爱的姑姑居然对自己下了死手,往日的疼爱和关心都是假的。如果是王爷,王爷会怎么做呢?”

    “说来也是,这一点母亲做的太过分了,毕竟是娘家,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想到连琏那个虚弱的身体,赵桓宇也觉得于心不忍,“说起来,若不是母亲得罪了连家,本王也不至于被迫离开金陵了。虽说泉州也很好,山高皇帝远的,乐得无拘无束的。但那里终归不是权力的中心,想要再往前进一步,可就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王爷,您想的太多了,无论封地在哪儿,有那个心就一定没问题。更何况,连家的两位少爷只是管束王爷而已,可那位就不一样了,他要的是王爷的命。且不说夺位的这件大事,就是眼下这徐州的事情,若是皇上怪罪下来,王爷可是首当其冲要被问罪的,毕竟,前往徐州谋事的,可都是咱们庆王府的人,和那位半点关系都没有。”

    “有什么主意吗?总不能再送银票吧?”

    “这件事情,就算送再多的银票也没用了。”令狐臣沉思了好一会儿,“王爷,我觉得咱们不防利用一下庆尚侯。既然他已经身在天牢,身上的罪名也不少了,再多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想把这个罪责推给庆尚侯府?”赵桓宇摇摇头,“我那个弟弟可是人精儿,萧胜也不是傻子,你觉得推给庆尚侯府,他们会相信?”

    “那不是有个现成的靶子吗?”令狐臣轻笑了一下,“那位少爷可是名正言顺的庆尚侯府大公子,就算庆尚侯想否认也没用。等皇上问起来,王爷大可以说,那位大公子虽在王府当差,但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依然惦记着庆尚侯府的利益。这一次也是背着王爷擅自行动,事先并没有告知王爷,所以,王爷对这次的事情一概不知。但那位公子毕竟是王府下属,王爷可以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治王爷一个管教下属无方的罪名。”

    “嘿,你还甭说,这个主意真不赖!”赵桓宇想了一会儿,狠狠的拍了拍令狐臣的肩膀,“就按你说的办,凭什么只能别人栽赃嫁祸本王,本王就不能效仿呢!等到皇上问起来,本王就这么说!阿臣,你真是太好了,帮了本王的大忙了!”

    “为王爷分忧,是卑下的本分,王爷谬赞了。”令狐臣向赵桓宁行礼,在赵桓宁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蠢货!

第一百五十九章() 
和庆安王赵桓宇同时收到徐州失败消息的,是窝在野象山里,悠哉悠哉的当野人的无为道人。

    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无为道人并没有像赵桓宇那样,一边骂人一边摔东西,而是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他。这个任何人里面,同样包括总是跟在他身边的哪个小光头。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无为道人,虽然还跟平时一样,一脸平静,没什么特别大的起伏,可是小光头知道,无为道人是非常沮丧的,甚至都有些崩溃了。

    别人不怎么了解内情,但完全了解这件事情的小光头心里很清楚,徐州的事费了无为道人相当多的心血,光是忽悠庆安王赵桓宇就用了很长的时间。赵桓宇那个家伙的脑子虽然不太好,但做事情很谨慎,虽说是这么一大笔的财富,他也不可能一拍脑袋,连想都不想就答应。所以,无为道人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说服赵桓宇参与这件事情。

    而徐州的布局,则用了更长的时间。这下功亏一篑,哪怕是再淡泊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这位道长从来都不是生性淡泊之人。

    小光头很担心无为道人,所以,自打那个屋门关上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等着,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但小光头不知道的是,无为道人压根就不在屋子里,他进屋之后,轻轻的扭转了一下暑假上的花瓶,随着花瓶的转动,书架也左右分开,露出了一个还算是宽敞的地道。他走了进去,回身摁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书架又恢复了原样。

    密道很长,无为道人走了差不多得有小半个时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站在准备进去的那个房间的门口,他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汗,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轻的叩了叩门。

    “尊主,属下无为求见。”

    “进来!”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了出来。

    “是。”无为道人轻轻的推开门,快速的进了屋,转身将屋门关好,走到了一张贵妃椅的跟前。他单膝跪地,低着头说道,“尊主,属下无能,属下请罪,刚收到的消息,徐州事败,我们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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