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自己亲人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受,特别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是不是更加的难受?”
小光头的脸上带诡异的笑容,带着莫名的兴奋望着老村长。
老村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抬起头来,望着小光头,说:“是你抓走大郎!”
小光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对,没错,就是我设计布局的!”
小光头很想看着老村长狼狈的模样,于是很有说话的兴趣,也不顾地上脏,直接坐到了老村长的身边,像是拉家常一样和老村长说起话来。
“我知道你喜欢装模作样,张口闭口就是为了村子,为了大家,于是我就在存在外面放一只妖兽,在妖兽的身上加了一点东西,吃了妖兽肉的人,都会中毒,这个时候,以你们一家子虚假的模样,肯定会跳出来的,然后高喊为了村子可惜付出一切,自告奋勇的去办法救治他们。2yt。org
这样你的儿子就会走出村子,我就可以抓了你的儿子,然后让你拿村子里面的孩子去换,当让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的儿子都会死!
怎么样?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妖怪抓了,是不是有一个钻心的疼痛,当听到有办法救出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惊喜,可一旦想到拿村子里面的孩童来换自己儿子的后果,是不是就有一点难以取舍,一边是权势,一边是自己的儿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取舍才好?”
望着老村长脸上越来痛苦的脸色,小光头的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兴奋,他喜欢看着老村长痛苦,看着老村长痛苦,他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害死我爹娘的不只是你一个人,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只找你一个人报仇,这里所有的人,我都会一一的找上去,让他们在痛苦和绝望之中死去,就像这几天一样,一天巴不得一天过去,时时刻刻都在恐惧中战栗!在稍不留神的瞬间,就会看见血花绽放,那种清晰的血腥味儿,一直在鼻尖萦绕,嗯,想一想都觉得有趣!“
”阿弥陀佛!“
看着小光头越说越是来劲,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法海不得不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小光头听见法海的生硬,缓缓的转过来,一双猩红的眼珠子一直紧紧的盯着法海,说:”小秃驴,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就不要乱掺和了!“
法海说:”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依贫僧之见,大家不妨把所有的恩怨都放下、、、“
”放屁,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就算你真的是他,你也阻止不了我报仇!“
小光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炸开了,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身体四周萦绕着海藻一样的红色,在空间之中飘荡。
小光头说话的速度很快,但是法海还是从中听到了一点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觉得贫僧应该是谁?“
小光头脸色一变,暴起的脾气一下子又憋了回去,像是破了一个口子的气球,撇了撇嘴,说:”没有谁,和尚不就是和尚吗?还能是谁?“
小光头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法海更加觉得其中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突然之间神色一动,说:”你的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传授你本领的那个人?他在哪里?“
小光头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说:”什么传授你本领的是谁,当然是我的师父了,至于我师父在哪里,为何要对你说?“
法海没有说话,微微眯起一双眼睛,开始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怪异之人,片刻之后,说:”原来你也不知道谁交了你的本事,不过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和尚,贫僧很奇怪,像你这样傻的人,是怎样知道他是一个和尚的,难道你看见他也是光着一个脑袋?“
法海一个傻字像是一只箭一样,狠狠的扎在小光头的心上,怒道:”你才是傻子呢,你们和尚都是傻子,一块破布能够遮住脑袋,但是能够遮住身上的味道吗?“
法海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小光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好像上当了,于是更加的愤怒了,说:”你在诈我?“
法海说:”不,不,施主不要诬陷贫僧,贫僧只是在诉述一个事实而已,你的确是一个傻子,贫僧并没有说错!“
”你在找死!“
一个傻字是小光头心中永远的痛,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显得不聪明,别人一生下来,就知道哭,他生下来三天之后才学会哭,别人两岁学会了说话,他却到七岁才会说话,因为种种的不同,时常受到其他人的嘲笑,都喜欢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一个傻子。
傻,是他心中的阴影,也是一道永远都难以愈合的伤口。
以前别人说他傻的时候,他的力量弱小,只能无奈的承受着,现在他有力量了,就会让人知道,他这个傻子到底有多厉害。
小光头一发怒,身上的颜色更加的深了,那些大红色直接溢了出来,染红了空气。
伸手一抓,飘动在面前的红色烟雾就被他抓在了手里,然后手腕一抖,烟雾变成了一把红色的长剑,仿佛有血液在流动,狠狠朝着法海的喉咙刺去。
法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轻轻的挥了一挥自己破成碎片一样的袖子,一道风在面前一卷,一道无形的力量缠住了刺过来的长剑,然后向前一推,长剑直接崩裂,重新化作了一缕烟气,消散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化血大法()
相比于九环禅杖,铜镜就像是一个自立自强的孩子,什么都学会自己去做,不用大人去操心什么。
当法海把四四方方的铜镜扔向那飞舞的红布的时候,法海就变成了一个看客,而且还是一个懵懂的看客,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了什么。
鲜红的液体真是有自己的意识,不是法海觉得好像,当铜镜靠近的时候,它明显的表现出了一种害怕的情绪,想要躲避,也顾不上被包裹的九环禅杖,就想挣脱九环禅杖,独自飞走。
像是被风吹动的大风车,在空中快速的旋转起来,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大圆,像是天空消失的昊日出现在了面前。
砰的一声,像是一朵烟花绽放,九环禅杖被它甩开了,带着一阵风,落到了地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裂痕。
抛开九环禅杖之后,它显得轻盈了好多,像是一只蝴蝶,翩翩的飞起来,想要飞到远方。
铜镜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的昏沉沉的院子,让人精神一震,好像满满的睡了一觉之后,精神饱满,看的世界都变得鲜明了许多了。
光芒扑捉的非常的及时,刚刚好的拦在了鲜红液体想要飞走方向的前方,两者之间配合的十分的默契,像是在排练过无数遍一样。
“吼、、、、”
被光芒笼罩之后,它开始挣扎的叫了起来,声音沙哑而又难听,听在耳朵里,好像有无数的针在不停的刺着脑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
鲜红液体挣扎的越是厉害,铜镜的光芒越是耀眼,渐渐的光芒直接把它淹没,完全看不见它了。
过了一会儿,难听的吼叫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光芒也逐渐的消失,当光芒完全消失的时候,也完全看不见鲜红液体的踪迹了,消失的毫无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时的幻觉。
法海伸出自己的手,接过缓缓落下来的铜镜。
铜镜入手,还有一丝丝的滚烫,热度没有褪去,法海把铜镜翻过看看,也没有觉得铜镜有什么区别。
沉吟了片刻之后,法海没有立刻进入铜镜之中,而是捡起落在地上的九环禅杖,化作一条光影消失了。
小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或者说是一片死寂之中才正确,村中的人都跑了,一个人都没有,能够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只留下带不走的破房子。
当一切都陷入了死寂之后,有一个人踩着慢悠悠的脚步走进了村子,一阵风吹来,带着凄惨的味道。
这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虽然她的脸上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从她那泉水一般的眼珠子,清秀的头发,曼妙的身材,以及那无形的气质,直接让人可以肯定她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甚至让人暗暗猜想,她之所以带上面纱,就是因为她的容貌可以颠倒众生。
越往村子里面走,她的黛眉不由的皱了皱,一股忧愁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让人不由的心痛起来。
“到处都是**的气息,还有一股没有消散的血腥味儿,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
若有若无的声音从他的面纱里传了出来,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的三尺长锋,一双如水一般的眸子开始机警的打量着四周。
“能够把方圆十里妖兽的精血都抽出来,修为肯定不弱,化血**肯定练到了极深之处,我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要不,等师叔他们一起!”
美丽的女子心中开始纠结起来,她想要自己进去看一看究竟,但是又害怕自己的实力不够,可就此退去,却又害怕他就此溜走了。
“还是去看一看吧,我有师父赐下来的法宝,即使不能克敌,但应该能够护住自己的周全吧!”
女子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下了决定之后,她便不再迟疑,继续向前走去。
村子并不大,所有找起来根本费不了多少的时间,不一会儿,女子便找到了祠堂。
法海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清理祠堂,所以一切的痕迹都非常的清晰,而女子还有着强大的分析能力,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痕迹看了一遍之后,已经可以大致的把所有的情景都还原了。
“看来我还是找错了方向,这里根本不是那个人,而是一个血滴子!”
女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只是这次看到不是忧郁,而是一股烦躁,还有浓浓的不敢。
“能够修炼成化血**的人真是不简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灭他,他多活一日,世上就有无数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一股悲悯的气息在女子身边回荡,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化血**是一种邪恶的魔功,它的起源已经没有人能够说清楚了,但是它的恶毒与邪恶却是深入人心,所以不容于世,修炼化血**的人都会遭受武林正道与朝廷的追杀。
之所以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修炼它,是因为它可以无视自身的资质,只需要足够生灵的精血,实力就可以蹭蹭的升上去。
化血**修炼到极深之处,便可化身无数,与天地同寿,永生不死,同时对天地的危害也跟着加深了,浓烈的腐朽之气,能够把方圆几十里,甚至上百里的内的所有的生灵都给腐朽掉,变成一堆腐朽的灰尘。
还有一个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那就是化血**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可以自身的血为引子,通化别人,把别人变成自己的傀儡,这个傀儡的名字就叫做血滴子。
血滴子不仅有着自己的神志,还有着强大的实力,若不是特殊的功法克制,很难将他杀死。
在很多年前,就有一位大魔头把化血**修到极深之处,麾下血滴子无数,霍乱苍生,不管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魔,只要对他修为有帮助,他都会毫不犹如的出手击杀,掠夺其一身的精血。
他的所作所为终于得罪了天下所有的强者,于是各个种族抛开了成见,联合在一起了,无数强者联手,击杀了大魔头,但同时也有无数的强者陨落,江湖进入了一段强者凋零的时期。
第四百六十九章 你一个人嘛()
法海走了,他离开小山村之后,就开始往有大路的方向奔去,他需要一个地方修整一段时间。
这是一条宽阔的大马路,北起商贸大城通明,一路穿过奇秀山峰南亭山,越过宽阔的通天河,南到众多种族汇聚之地云锦城。
这条大马路与寻常的大马路,寻常的大马路只是黄泥夯实而成,每到天降大雨,整条道路就会变得泥泞不堪,马车的轮子在货物的压力之下,深陷泥巴之中,难以拔出。
而这条全长三万三千五百里的大马路全都用耐磨的青钢石铺成,不管是下多大的雨,这条大马路都是整整洁洁,甚至比一般人的家里还要干净,比一般人家里的地面还要平坦。
因为走这一条路的人非富即贵,他们有权有势,当他们齐心办一件事情的时候,很少是他们办不成的。
当物质丰富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人们便开始追求精神上的满足,这种满足或许来自于一种信仰,或许来自某一种享受,比如睡在一张由黄金铸成的大床。
这样一条堪称是奇迹的大马路也是许多人精神上的享受,特别是当马车行驶在蜿蜒的道路上,而没有一点颠簸的时候,心上就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哪怕外面的风景并不好看,但落在眼中依然是美妙的。
洪天赐从通明城出发之后,他的心情就非常的不错的,像是一只喜鹊一样在不停的歌吟,几个月辛苦下来,终于有了丰厚的回报,至少这一趟回去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自己大掌柜的位子了。
“来通,来通!”
洪天赐坐在四平八稳的马车里,对着外面大喊了几声,片刻之后,就有一个精壮的汉子打开了马车的门,半跪在马车的车门的边上。
“大掌柜的,有事吗?”
洪天赐说:“你让商队加快速度,最好能够在天黑之前到达鸿德镇,夜间在荒郊野外扎营并不安全,咱们这一趟的货物不容有失,这里面有着许多族老修炼的药物,若是有个差池,恐怕我们万死难以辞咎啊!”
来通黑黑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一排洁白的牙齿,闪烁着光芒,说:“大掌柜的您就放心吧,这是一条大商路,来来往往的都是大商队,这一路上的稍微大一些的蟊贼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一些阿猫阿狗的,看见我们洪家的旗帜恐怕早就吓得远走高飞了,哪里还有什么差池!”
洪天赐并没有因为来通的话而宽心,说:“万事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小心一点比较好,还是让弟兄们加快速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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