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祖禅师道:“阿弥陀佛,你口中的端木崇犨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本寺和尚戒战,戒战毫无武功,他的心愿便是做一名敲经念佛的和尚。你若要强行将他带走,老衲绝不允许。”
鬼谷资道:“和尚,你竟敢公然包庇罪人,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言毕,鬼谷资出招攻击达祖禅师。而名刀会门人左眼盲却是拔刀帮助达祖禅师对付鬼谷资,依附在藏龙窟之下的众多武林人士纷纷出手攻击名刀会人马。现场发生大混战了。
就在此时,诸葛空铭等武林人士来到现场,范不着说:“众人赶紧杀掉端木崇犨。”随即蜂拥而上,准备杀掉罪人。但云隐寺众多和尚受了达祖禅师的命令一定要保护戒战便持棍对上诸葛空铭等人了。
佛玄机来到现场,但只见众人厮杀在一起。佛玄机喊了数声住手,无奈众人充耳不闻,继续战斗。正当佛玄机意欲出手阻止鬼谷资与达祖禅师之战时,祝英抬飞身而入,一剑刺向端木崇犨的心脏之处。佛玄机见状,一掌击退祝英抬。此时的端木崇犨血溅三尺,生命垂危。祝英抬再持剑杀上,意欲终结罪人的一生。夏周一出手震退祝英抬,道:“众人住手。”
由于是夏周一喊住手,名刀会之人便罢战。鬼谷资说:“夏周一,你又想怎样?”
夏周一言:“如今多批人马都要争夺罪人端木崇犨的生杀大权,我建议武力决定端木崇犨这条命的归属。”
鬼谷资道:“既然如此,我只好同意了。”
姝姮说:“我不同意,我一定要手刃仇人。”
祝英抬道:“我也不同意,端木老贼的命是我的。”
易俊生发言:“你们谁都要争,不如就让小生我一棒打死这个夭寿的端木崇犨岂不是一了百了吗?”
众人异口同声说:“不行。”
佛玄机云:“看来现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比武了,谁赢了,端木崇犨这条命就归谁。姝姮姑娘、祝英抬姑娘你们二人也可以参与比武啊!”
夏周一说:“现场主要有四批人马以及两位姑娘,四批人马分别是我的名刀会,鬼谷资的藏龙窟,达祖禅师的云隐寺以及诸葛空铭这帮武林人士。我建议四批人马各自派出一人加上二位姑娘正好六个人进行比武,最终获胜的便可带走端木崇犨,如何?”
鬼谷资说:“我同意。”
达祖禅师言:“姝姮姑娘已经负伤,不宜参战,而祝英抬乃是女流之辈,即使参战想要取胜困难重重。老衲建议就由夏会长所言的四批人马各自派出一人参战吧。”
祝英抬道:“为何我不能参战,我要亲自杀掉端木老贼。”
佛玄机说:“算了祝英抬,反正端木崇犨都是难逃一死,谁杀了他都是一样的,你参战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易俊生云:“是啊,敢情你是很想下去陪梁山伯吗?”
夏周一说:“好了,我名刀会派出冷刀快斩·左眼盲参战。”
鬼谷资为了不让众人笑话,只能派出门人林包了。云隐寺达祖禅师派出戒贪和尚,诸葛空铭等武林人士推荐司马骞出战。
佛玄机为四人之战定规矩,只见佛玄机在院内使用道门气功划出一个直径为三丈的圆,并说:“你们四人在这个圆圈之内互相战斗,谁最后还在圆圈之内就算谁赢。”
四人便跳入圆圈,准备开战,可是祝英抬也跳入内。众人见状议论纷纷,夏周一说:“既然姑娘不畏战,那就一同参战吧。”
只闻佛玄机一声开始,圆圈之内的五人启战了。左眼盲先声夺人,刀光现芒,一招将祝英抬击出圈外,众人皆为左眼盲的刀法感到震撼。祝英抬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淘汰出局,易俊生说:“小生我早就叫她不要参战了,现在好了,丢人丢大了。”
司马骞长戟直驱杀向左眼盲,而戒贪翻掌运起佛气击向林包。左眼盲刀气回旋,刀戟交响,划出火花耀目非常,而后长棍偷袭司马骞而来。司马骞只顾及左眼盲的利刀而忽视了其长棍,一招不慎,下盘受创。左眼盲再出一道刀气将负伤的司马骞击出战圈。林包沛然气劲运化于掌上,雷霆一击,戒贪内力不足,同样饮恨被震出战圈。
战圈之内只剩下左眼盲与林包两人,在场之人纷纷猜测这场对战的胜负。反转头说:“左眼盲双眼都蒙住眼罩,我想到时他就会掀开右眼的眼罩,林包不是他的对手。”
易俊生闻言哈哈大笑,道:“脑袋反转的,你脑子有问题吗?左眼盲是两只眼都是瞎的,你说他掀起右眼的眼罩有什么用,小生我觉得这个林包可能会赢。”
反转头疑惑地问:“左眼盲不是只有左边的眼睛看不见而已嘛?为何是两只眼睛是瞎的?”
易俊生说:“笨蛋,左眼盲是姓左名眼盲,所以他的两只眼都是瞎的,这阵他是必败无疑了。”
藏龙窟密室之内,戒色与两名青妓之间已经大战数对时。青妓早已筋疲力尽,但戒色却是精力旺盛,雄风更胜以往。戒色言:“是你们将一名一心向善的人推向罪恶的深渊,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的。”言毕,戒色的身体发生骇人的变化。在场的两名青妓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
第一百零一章 戒色异变()
藏龙窟密室之内,戒色原本没有头发的头颅瞬间长出了长长的黑发,就连其面容都被遮掩了。此时只闻戒色发出诡异笑声,言:“淫遍天下巾帼,奸尽世间良妇!哈哈哈!”
两青妓看着戒色身体发生剧烈的变化,心中恐惧万分,便一同站起身来准备逃出密室。可是戒色双手分别各自抓住一个,两人都跑不了。戒色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说:“虽是下贱的女人,但是你们激起我的欲念,是你们将禁锢我的枷锁解下,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们一番吧。”说完,戒色展露出不同以往技巧。
戒色一手将一名青妓抛上半空,然后发出一道气功,将青妓顶在半空。另一名的青妓见状接连拍手叫好,可是此举却引来戒色的不满。戒色一掌击碎拍手青妓的傲人双峰,一声惨嚎,青妓血泉喷涌,剧痛难当,当场气绝身亡。而在半空中的青妓见此惨状,顿时心裂胆寒。戒色道:“不用怕,很快就轮到你了。”言毕,戒色一手托起青妓,内息一窒,一股气劲直接击穿青妓的身躯,又是一声惨烈的嘶叫,半空中的青妓一命呜呼。
戒色言:“这是你享受我的最高死亡待遇了,哈哈哈!”
这时,黄力听到惨叫之声便来到密室。当黄力打开密室之门后,便看见两名青妓已经惨死在地上,而戒色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黄力问:“戒色,这是怎么回事?”
戒色慢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道:“黄力,感谢你为我准备了这场盛宴。为了报答你,我决定留你全尸。”说完,戒色运气于掌上,淫魔现世之招·接吻不留缝挟带寒暑之能随运而出,霎时现场气流形成一巨大口型直扑黄力而来。轰然一击,黄力虽然运功抗衡,但仍然难逃死厄,在绝命之前,黄力说:“这怎么可能?”
戒色笑而说:“黄毛小子,凭你也想接下我淫魔的惊世之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随即扬长而出,现场只余下悔恨的黄力与两具血淋淋的青妓尸体。须臾,黄力睁着眼睛气绝身亡,眼神中尽是不甘。
云隐寺之内,端木崇犨生死的争夺战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战圈之内剩下的是藏龙窟的林包与名刀会的左眼盲。左眼盲刀法精纯,内力雄厚,甚至可以与鬼谷资对上数十回合而不落下风,唯一不足的是双眼失明,成为林包可以利用的弱点。林包剑术不差,内力中等水平,与左眼盲相比尚差一截,想要取胜必须利用好左眼盲失明的弱点。
左眼盲刀气试探而出杀向林包,林包为隐藏实力不敢硬接,快速闪避。左眼盲听到林包脚步移动的声音便纵身跃向林包,近身攻击,以求速决。面临逼命利刀横斩而来,林包剑起气疾,直挡左眼盲的无情刀式。左眼盲意欲快刀分散林包的注意力,再用长棍偷袭。然而林包却是将司马骞的失败看在眼里,岂能重蹈覆辙。在左眼盲长棍偷袭林包下盘之时,林包早有防范,短剑断长棍,然后再用长短两剑交击发出铿然剑声扰乱左眼盲的听觉。
由于林包的交击剑声是从自己手中发出的,左眼盲刀气迅发,直奔剑声发出之处。林包只能双剑一挡,无奈内力稍差,被气劲震退数步,最后在战圈界限处停下,差点就出了战圈。夏周一见状便言:“鬼谷掌门,看来罪人端木崇犨这条命是我的了。”
鬼谷资道:“胜负未分,你未免高兴地太早了吧。”
林包明白在自己身上发出干扰之声没用,再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林包便发出剑气四面八方地击向院内的大树,这样气劲击中大树之声便可扰乱左眼盲的听觉了。左眼盲受到声音的干扰,只能站在原地不动,等着林包进攻了。林包向四周发出剑气的同时也将剑气击向左眼盲,意欲以此取胜。左眼盲感到周身的气流变化,刀柄一旋,刀气自出,一阻来袭剑气,然而剑气数量众多,左眼盲还是百密一疏被两道剑气击中,左手见血负伤,而因为目不能视,后退防守中,已经退到战圈边线了。
由于战局产生丕变,鬼谷资哈哈大笑,言:“夏会长,看来你无权处置罪人端木崇犨了。”
夏周一用刚才鬼谷资所说的那句话回敬,道:“左眼盲还没有输呢,你不要高兴地太早。”
左眼盲心知这样久战下去必败无疑,只能采取主动攻击,随即便跃上前方,来到战圈中央,刀一挥,无数寒气自刀上发出,成名之招·寒刀饮血挥洒而出,现场瞬间被寒气笼罩,特别是战圈之内的寒气更甚,然后便是寒刃临身,寒气凝结成力刃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在场观战之人纷纷被逼退数十丈之外,而林包不能退,一退便输,只能尽催内力,做出奋力一搏,无奈还是被寒刃所伤,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退出战圈。
佛玄机见状,说:“这场决战由左眼盲胜出,罪人端木崇犨的处置权自然就是名刀会的。”
夏周一道:“各位,承让了,来人啊,将端木崇犨押回名刀会。”
众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比武已输,也无可奈何了!易俊生道:“这个夏周一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重组了名刀会,真是不简单啊!”
佛玄机说:“也许这才是真是的名刀会呢,之前的名刀会除了夏周一之外就没见有什么高手出现,现在的名刀会高手一出来就是做出一鸣惊人的事情。”
祝英抬见名刀会人马押走端木崇犨便随后而去了。姝姮有伤在身,但为了族人之仇也偷偷地跟着名刀会,伺机而作。负伤的英刀十八恨担心姝姮会做出不智之举,只能尾随而去。在场众人向达祖禅师作揖辞行之后纷纷离开,易俊生问即将要走的鬼谷资,说:“鬼谷掌门,你打算如何处置戒色大师呢?”
鬼谷资言:“包庇罪人,整个云隐寺都难逃罪责,戒色是方丈,我只处置戒色已是莫大宽恕了,你们这帮人不可再为戒色求情了。林包,我们走。”随即鬼谷资带着怒气而离开。
达祖禅师说:“劫数啊,这也许是戒色的劫数。”
戒色从藏龙窟而出,来到一处村庄,见到女人便展现淫魔的本色。在一户人家之内,妇女不肯就范,丈夫捍卫妻子而攻击戒色,然而淫魔只对女人有兴趣,对碍事的男人唯有杀,一掌击出,女人的丈夫魂归九泉,留下的只是不能保全妻子的遗憾。
淫魔一手扯开妇人的衣服,再发出诡异的笑声,这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兆。整个房间之内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令人窒息。妇人大声的呼喊救命,可是淫魔却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妇人的嘴。妇人呼喊无门,只能双手用力捏戒色的手臂,无奈如此无力的挣扎如同蚂蚁在戒色身上一咬,微不足道,这更加激发了戒色的欲念。戒色内力一运,身上所有的衣物瞬间粉碎,准备与妇人行苟且之事。
淫魔内劲再一运,身上散发出少许热量。妇人的身体受到热量的影响,香汗直流了。戒色为防止妇人乱动便点住其穴道,而后再展露出淫魔该有的实力。在一番挑逗及疼惜之后,妇人竟然发出哀吟之声,戒色的嘴便离开了妇人的嘴唇,只见妇人满脸都是泪水,真叫人怜惜。然而淫魔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该怎么发泄绝不手软。淫魔使出看家本领,雄风震寰宇,英姿临世间。妇人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地兴奋,长舒一声,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看着死去的丈夫,妇人羞愧难当,只能压抑内心春花的奔放,继续留下悔恨的泪水。
此时,戒色回忆起曾经的那一幕。在淫魔最后一次行龌龊之事时,达祖禅师出面阻止,一番佛言谶语点化了迷途的羔羊。从那时起,淫魔遁入佛门,苦心修行,法号更是取为戒色,这法号无时无刻都在警示着淫魔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罪业在岁月之下冲洗,在佛祖面前的忏悔已然改变了戒色污秽的一生。然而就在功德圆满之际,戒色再次沉沦欲海,而此时比起从前可谓是变本加厉。
在妇人的泣声中,戒色停止了动作,穿上地下妇人的衣服,漠然地离开了房间。就在戒色离开之后,妇人羞愧地自杀了。淫魔的沉沦已然开始,戒色的罪孽无比地深重。此时,数名村民为除淫魔,纷纷手持铁锹、锄头等农具而来,将戒色围住。只闻一声:“欲海无尽头,佛门困不住!”随即轰然一击,戒色手上再染无辜鲜血。
名刀会之内,夏周一先令人将端木崇犨关进地牢。左眼盲问:“为何不立即杀了这名罪人?”
夏周一说:“如今端木崇犨武功尽废,对武林已经没什么威胁了,他现在是云隐寺的和尚,如果杀了他会引起云隐寺达祖禅师的不满。我之所以抢得罪人的处置权就是不想让藏龙窟再次提升他们在武林道上的地位,我们可以等待端木崇犨的仇人来讨人,这样这名罪人还可以交换一个条件呢。”
陈六向夏周一竖起大拇指,道:“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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