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舒雅城便打开门,当舒雅城看到面前的人是南宫寒时,眼里有一种掩盖不住的喜悦感。
“寒,你,你来了,进来吧。”她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激动。
南宫寒没有稍微犹豫,她刚刚侧过身,他便走了进去。
自顾的扫视一圈,一切装饰都是大红色的,喜气洋洋,像极刚结婚的婚房,不过,也对,这里本来就是婚房。
“雅城,有些话,我想和你谈谈。”
刚刚他在楼下时,手下和他汇报,说关于那辆面包车,出了事故,整个车子被烧成灰,而那几个绑架最七月的男人,全部都死掉了。
这种巧合,就和当时撞死最妈妈的车一样,出了事故,司机和车子全部销毁。
这绝对不是单单的巧合,幕后主手一日没找到,最七月就会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中。
“你知道吗?绑走七月的那辆面包车,就在刚刚,出了事故,绑架她的人,和车子,全都被烧成灰。”
他缓慢说完,漆黑的眸子端倪着她,认真观察她表情变化。
“呵,呵呵。”舒雅城心慌一笑,眼底满是不解,“你是说,绑架七月的凶手,全部死了?这样的话,也算是为七月报仇了,算是老天有眼。”
“。”
他哑然,他观察不出舒雅城的内心。
想到夜尊所说的,再想到之前,她为了得到他,不惜给他喝下忘情药,他才会对舒雅城有所疑心。
第1224章 你怀疑我?()
想到夜尊所说的,再想到之前,她为了得到他,不惜给他喝下忘情药,他才会对舒雅城有所疑心。
“寒,你该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舒雅城表情一变,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楸向他。
“。”被说中心事,南宫寒一时难以解释,只是抿抿薄唇,并未开口。
舒雅城见他沉默,像在无形的告诉她,他的确在怀疑她。
顿时,她双眼氤氲起潮湿的雾水,极度惨痛着,“寒,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一直都在家,根本没出过门,这样,你都要怀疑我吗?”
“呜呜呜。”说着,她无限悲哀的痛哭起来。
“雅城,你先别哭了。”
听她哭的如此伤心欲绝,南宫寒不由的心软下来,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也许,真的是他多疑了。
舒雅城用手背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重新抬头,“寒,我知道,你不爱我,也不爱我们的孩子,我也说过,只要你不逼迫我打掉孩子,就算你永远不看我一眼,不和我说话,我都会忍住心里的痛,默默陪在你身边。”
“。”
原本想要和舒雅城说清楚关系,劝她不要小孩的,听她这样一说,南宫寒顿时觉得心塞起来。
“寒。”
舒雅城上前,双手抓住他的臂膀,抬起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能嫁给你,当你的太太,算是达到我的梦想了,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你别赶我走,让我每天默默守在你身边,为你做一点点小事,端茶倒水,做饭,什么的,我的心里都觉得无比幸福。”
“。”他紧抿双唇,神色痛苦的盯着她看。
她的神情那么认真,那么任劳任怨,他对她来说,就如整个世界。
“早点休息吧。”
听她说成这样,他无奈的转身,准备离开。
“寒。”舒雅城紧张的唤他一声,双手抱住他,掂起脚尖,在他侧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谢谢你,没有赶我走。”
她娇羞的低下头,满是恋爱少女的姿态。
“。”他沉默,没再说话,表情复杂的走向门口,打开房门。
顺手把她的房门关上,正准备返回去的时候。
一抹瘦弱的身影,静静站在他的对面,双眼痛苦的望着他。
“七,七月。”南宫寒意识到她可能误会了,心脏突然变的紧张压抑,整个心被提到嗓子口。
他急忙向前,伸手想和她解释,她却不想让他靠近,脚步快速的往后退缩。
“。”满眼悲伤的看着他,心里说不尽的疼痛感。
说什么他会一直守在她身边陪着她,可是,转身就跑到舒雅城的房间里,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不想要他和舒雅城接近!
“你听我解释,你误会我了。”她绝望的眼神让他害怕。
在他还没接近自己,最七月便推开他,狼疮的朝楼下跑去。
“七月。”他想也没想,慌乱的追上去。
佣人一脸茫然着,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从楼梯跑下来。
最七月直奔大门口,想要伸手去拉开门,才发现她的手根本没有力气,跟废物一样,让她又急又气。
第1225章 究竟在做什么()
“七月,你听我说。”
南宫寒这时已经跑过来了,双手板过她的身子。
她固执的甩开他的手,欲想转身时,南宫寒干脆把她扛起来,直接朝楼梯走去。
南宫寒,你放开我!!!她在心里呐喊着,双脚不断踢打着他。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大步走进房间,才把她放下来,在她想冲出房门的时候,他率先一步,把房门给锁上了。
“。”
最七月愤恨的瞪他一眼,转身走到阳台,故意和他疏离。
南宫寒瞬间有一种无奈感,愣在原地,力不从心的看向阳台上瘦弱的背影。
这笨蛋,生气起来,真的是倔强顽固,根本不听解释的。
深深叹出一口气,他笔直的背脊朝阳台走去。
试探性的靠近她,她立即察觉到,故意向左挪动,和他保持距离。
南宫寒没再动弹,“我刚刚只是有些话和她说,才进去的。”
“。”
最七月转过头,闷闷的白他一眼,什么叫有话和她说,骗她不了解他吗?
他一向沉默不善开口,和舒雅城有什么话说?
“我。”
“我本来是到楼下,向手下问一些事,上来的时候,路过她那里,想进去和她说清楚。”
“。”最七月干脆伸起双手捂住耳朵,表示她不想听。
呃。
南宫寒一阵无奈,有一种被严重冤枉,还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七月,你冷静想想。”他不想她误会,站到她面前,大手想要抓下她的双手,她反而想要逃避。
“呃。”
他干脆环住她的背,把她逼迫到墙壁上,双手撑住墙壁,将她禁锢在怀里。
微微喘着粗气,“我和她在房间里,真的没干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没干什么,那究竟是干什么!最七月恨恨的瞪着他,不屑一顾的转过头,连看他都懒的看。
明明在她睡觉前说好会一直陪着她的,可是呢,趁她睡着,就立马跑掉。
是不是欺负她哑巴呢!
“七月。”他捧起她的头,把她转正过来。
可惜刚刚转正的头,她有顽固的侧过去,就是任性的不想看到他。
“你听我说。”
他不烦其厌的再次双手捧住她的头,把她转正过来,意识到她用力想侧回去。
“。”
他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吻住她的小嘴,用薄唇故意嘶弄她的唇瓣,再伸出潮湿的舌尖,辗转温柔的描绘她的唇瓣。
最七月惊愕的放大瞳孔。
“。”她想要伸手推开他,他立即意识到,大手紧紧箍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
她扭曲着五官,想要挣扎,想要逃脱,却不曾想,趁她慌乱之际,他潮湿的舌尖滑进嘴里,伴随着炙热滚烫的气息飘荡进来。
原本只是想要阻止她的顽固,不曾想,刚接触她的柔软,心里不禁想要更多。
“。”
唔,她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热烈,像只占有欲极强的野兽,想要吞噬她。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弱,恋恋不舍的抽离彼此纠缠的唇,好让彼此有时间呼吸空气。
微微喘着粗气,他沉迷万分看着她,“因为我吃醋,是你心里在乎我,爱我,才会吃醋。”
第1226章 不怕我离开了?()
微微喘着粗气,他沉迷万分看着她,“因为我吃醋,是你心里在乎我,爱我,才会吃醋。”
想了想,吃醋的原因,除了爱,别无其它。
就像他爱她一样,任何男性靠近她,他都会疯狂的妒忌吃醋。
“。”最七月哑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
她慌乱,想要摇头否认,他情急,双手再次抱紧她的头,慢慢朝她靠近。
“。”她一脸恐慌,抿紧双唇,五官严重扭曲起来。
“噗嗤。”
原本情迷意乱的他,看到她这副搞怪的表情时,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你不生气了?”看着她脸蛋红红的,他低低问道。
“。”最七月点点头,还能再生气嘛?再气下去,指不定他真的强吻她了。
看见她点头,他心里一阵释怀,眼角透出笑意,双手抱起她,“好,不生气了,我们到床shang休息。”
“。”最七月恍惚,什么我们?他什么意思呢?
果然如同她所预料的,南宫寒把她放在床shang之后,他跟着躺到她身边。
“。”最七月的身体故意往边边移过去,和他保持足够的距离。
“呃。”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双手搂过她,把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
最七月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挣脱离开。
他低低说道,“难道你不怕我离开了?”
最七月一愣,错愕不解的看向他,眼里一片问号。
他轻轻一笑,温和的语气问她,“你不怕我去找舒雅城吗?”
她茫然的点头表示害怕。
“既然害怕,你得抱紧我一点,不要让我跑走了。”他接着说道,心脏处一片温暖,一种被在乎的温暖。
最七月稍微一愣,心里想,如今说不了话,和他争辩不了,不如,学着乖一点。
想着,她的身体朝他靠近,把头埋进他温热的怀里。
她的乖巧听话,让他心间一阵阵温热,感动的气息油然升起。
大手覆盖她的头发,轻轻揉mo,暖暖的说,“刚才过去那边真的没做什么,也没想过要骗你。”
最七月一怔,在心里暗自想,什么时候,他的话变这么多了。
腾出笨拙的手,轻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
“呵呵。”他低低一笑,眼角全是温柔的气息,“嫌我话多啦?”
她重重点头。
他不禁哀叹起来,“以前,我话少,你嫌我不会说话,现在话多了,你又嫌我,话说太多。”
最七月叹出一过头,闷闷的瞪他一眼,然后再次钻进他怀里,头乖巧的靠在他胸口上,眯上眼睛,洋装睡着。
“不喜欢我说话,那么我听你的,我不说话了,我们一起睡觉。”
把她暖暖的圈在怀里,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心里安静幸福着。
好久没这样幸福过,虽然她开不了口,可是他感觉到,她比之前在乎他。
*
清晨。
暖暖的阳光透过阳台射进来,屋里一片明媚,白色干净的床单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一双漆黑温柔的双眸,静静落在一张安祥睡着的脸蛋上。
第1227章 一切都会好的()
一双漆黑温柔的双眸,静静落在一张安祥睡着的脸蛋上。
皎洁的额头,柔顺的眉毛,合上的双眼,睫毛在阳光下,显的又长又黑的,睡梦中的她如同婴儿般,安祥可爱。
一只大手腾出来,缓慢靠近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滑过脸颊。
“。”睡的迷迷糊糊的她,茫然睁开双眸。
他的脸庞映入瞳孔,她一怔,快速眨眨双眼,满脸天真着,微微开口,想要说话。
“。”然而,她却没有听到声音。
才想起来,她已经是一个哑巴了。
刚刚在梦里,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她和一个干净的男生,牵着手,奔跑在大自然的草原上。
风很温柔,天空很蓝,草原碧绿,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碧绿色的大海。
她和他迎着风奔跑,笑容在嘴角荡漾出来,一直跑到累了,便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下,看着天空,彼此畅聊起来。
看来是梦太美丽太真实,才让她忘记她是一个哑巴。
在心里嘲讽自己,最七月眼眸里一片低落暗淡下来。
“不开心吗?”
南宫寒见她失落的低垂眼帘,不禁担心的出口询问。
“。”她沉默,没有说话。
还以为她痛的都适应哑巴的生活了,原来,所谓适应只是一时的过于疼痛,等到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会越来越渴望开口说话。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
最七月没有任何反应,掀开被子,从床shang下来,光着双脚,走到阳台边。
双眼木呐的望着外面的景色。
阳光很灿烂,香樟树在金色光线下,显的很翠绿,一切和她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可惜,不一样的是,梦里的她会说话,现实中的她无法开口。
南宫寒来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前面,只是一棵香樟树,并无什么特点。
“我们去刷牙,洗脸,好不好?”抿抿唇,他打破沉默。
她没有说话,仍然是一副出神的样子。
这样忧郁的她,让他心口一阵阵酸涩,不禁担忧起来,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能让她开心一点。
“七月,你会好的,医生说,要三餐吃药,我们洗刷好,下去吃药好吗?”
会好吗?她心里在呢喃,眼睫毛一颤,愣愣回过头看他。
“相信我,会好的,你会说话,手也会拿笔,都会好的。”
捕捉到她的奇异的反应,南宫寒坚定的眼神告诉她。
她这才点点头。
他开心一笑,抓起她的手腕,“我们去洗刷。”说完,把她牵着走进浴间。
拿起她的牙刷,挤上牙膏,他转身正面对着她,因为太高,他只能屈下腰,对她说,“张嘴。”
最七月听话的张开嘴巴。
“先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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