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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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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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了一圈,马车上的东西早已堆积如山。

    每到一家店铺里,老板均是感恩戴德的,恨不得将店中所有宝贝悉数双手奉上,且不收一文钱。

    可姨母每次均都拒绝了,都让身边的小厮给足了银两。

    跟着姨母走在路上,城中百姓均上前俯首。而且看得出,全属自愿,无人逼他们。能衫都有种姨母便是国母的视觉感。

    帮着哥哥与田大哥一人买了一块磨刀石,小心的包好,带了回去。

    想着还是先给哥哥送去,谁知一到后院,便瞧见哥哥气急败坏的在那舞着剑。

    剑气紊乱,还伤及了许多一旁的花草树木。哥哥自小。便是这般,心情不好便来舞剑,还舞的凌。乱不堪!

    “可是霜儿又惹你了?”能衫打趣的在一旁说道。除了霜儿,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哥哥气成这样!

    听见妹妹来了,怕伤到她,便渐渐的收起了招式。大汗淋漓的朝着她的方向走去,慢慢将今日之事说与她听。

    “你说,此事可怪我?霜儿怎能如此对我?”越想越生气,康均逸拍着大。腿说道。妹妹与霜儿是至交好友,说不准还能帮着替自己说说好话。

    能衫沉思了一会儿,很认真的看向哥哥,说道:“哥哥,你得谢谢田大哥的不伤之恩才是!”

戏弄() 
“你这是何话?!”康均逸有些恼了;难道自己还怕了他不成?

    能衫是见识过田云箫的轻功的;加之刚刚哥哥告诉了她;他是如何隔着空气便将穴。道给点了;使他无法动弹。这田云箫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她已不敢想象。

    “哥哥觉得;打得过他么?”能衫意味深长的看向康均逸;问道。

    瞧着妹妹的眼神,康均逸才逐渐冷静了下来。将今日之事仔细想了一遍,不禁明白了许多。

    “他在故意让着我?”康均逸不免轻叹一口气。

    “否则的话;就那一招隔山打牛,你确定你能赢?”能衫眉头深锁。

    今日的比试,康均逸明白;两人均没有使出全力。虽然自己并没有输;可也不难看出,他的功底的确比自己深厚许多。

    齐王身边怎会有这般高手?他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何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好身手?真的是为了帮齐王谋反么?虽然对他并无好感;可相处这几日;也觉得他并非是个利欲熏心之人;怎会与齐王为伍呢?康均逸不禁陷入了沉思

    又想起那日在西山;齐王似乎并不重视他。可不重视怎会将他带在身边么?毕竟私下进京是重罪;若非亲信;怎可能这般带着去找他?

    且这齐王究竟有没有回洛阳?他为何一直跟在部队当中?究竟有何图谋?

    还在想着,能衫将一块上好的磨刀石送到了自己眼前。

    “这是我上午与姨母出去时采购的,想着哥哥你或许能用得上。”

    “还是妹妹最能知我心!”康均逸收起了猜测;赶忙接下磨刀石。

    兄妹两又说了几句贴心话;能衫便就回了自己房间。将本打算送给田云箫的磨刀石也藏在了书柜之后。

    “何必惹人嫌呢?”能衫自言自语的呢喃了几句,便转了身,不再瞧它。

    突然听见几声熟悉的箫声从隔壁屋传来。

    难道田大哥在?

    这联排的三间客房,只有她们三位姑娘家居住。萱儿被姨母带出去做衣裳去了,除了自己,那也只有霜儿那有人了。

    那一夜的琴瑟和鸣,惊的何止一人?

    能衫如此聪慧,自然知道她们彼此的心意了。本不想去打扰他们,可无奈,腿像不听使唤似的,还是往那屋去了。

    想着,再过几日。他们便要走了,能多见一回,便是一回吧。

    谁知,到了之后,却发现只有霜儿一人在吹着箫,他并不在此。

    “能衫姐姐?”谷月霜瞧见是能衫,自是高兴的放下箫,便上前拉住了她。

    “听你的声音,好似有些不对劲,怎么了这是?”一日不见,怎么就病了?能衫不禁又蹙起了眉头。这个霜儿,自小。便顽皮,这一路颠簸也不能使她收了性子,真是

    “今日沐浴有些着凉,不碍事!”霜儿说道。

    两人谁也不提快要分别之事,好似不说就不用面对似的。

    能衫知道做人做事不能只为自己考量,霜儿的父母都在金陵,自己也不好强求她留下;而霜儿这几日也时常做梦,知道了能衫在此会过的很好,便也安心了许多。

    “二位姑娘好雅兴!”两人正说着话,突然窗外廊上有一不甚熟悉的声音响起。

    回头一瞧,居然是印文柏。

    “表哥好”能衫起身行了个礼。

    “印公子好”霜儿也跟着行了个礼。

    “二位妹妹好!”印文柏被请进屋后,将手上的一叠书册放置在桌上,也回了个礼。

    “这是什么?”谷月霜好奇的问道。

    高高的一叠书册,一瞧便知是年岁久远。装订书册的白线都已变成灰色,本应是蓝色的封皮,也有些发白了。

    “听母亲说,能衫表妹对古诗词甚有研究。正巧,我那收着几本古书,便拿过来,给表妹品鉴品鉴。这不,还未到表妹房间,便听见你姐妹二人的谈天,便忍不住插两句嘴,还望表妹莫怪!”

    “表哥哪里的话,谢谢还来不及呢!”能衫一听有古书,更是欣喜万分。

    “你瞧瞧,可喜欢?如若不够,我改天再去搬些过来给你。”印文柏闪着眸子,面带笑意的说道。

    谷月霜瞧着这印文柏好似对能衫不错,且不该是表面上这般简单。心下便又有了主意,眼波流转了下,便含笑说道:

    “何必那么麻烦,能衫姐姐,你去印公子书房转上一圈,不就都知道了?”

    “霜儿!莫要胡说!”能衫蹙眉怪嗔道。书房可是一般人能去的?表哥搬来的这几本,其中有一些都已是这世上的孤本了,珍贵异常。更何况他书房中没有搬来的那些?

    都是爱书之人,最明白有些心头爱是最忌惮与人分享的。君子不夺人所好,霜儿居然还让自己去他书房瞧瞧,虽然自己也想,可,实在不妥。别再叫表哥笑话了去才好!

    “这有何不妥?能衫表妹既然已经搬来,便是我们印府的人了。区区一个书房而已,表妹何时想去,都可以!”印文柏瞧着能衫,认真的说道。

    能衫一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神,还有些小鹿乱撞,不禁有些红了脸。

    谷月霜一下子便瞧出了些门道来,便假装没站稳,撞了一下能衫。能衫本就有些心猿意马,自是被撞得也有些晃了。

    印文柏一瞧,本能般的,便上前扶了她一下。

    刚一碰上能衫的手肘,便赶紧缩了回来。

    连忙红着脸,拱手讨饶:“表妹恕罪,我,我”

    能衫也红了脸,怪嗔的看了一眼霜儿。这霜儿,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谷月霜低眸笑了笑,说道:“是霜儿没站稳,能衫姐姐才没站稳。印公子不过是扶了姐姐一下,姐姐不会怪罪的!”

    这话说完,印文柏才稍稍收手,心里像是放下了千斤重石般,才稍稍虚了一口气。

    “只不过”霜儿低眸坏笑一下,从能衫身后,绕到了印文柏身边,轻声说道:“印公子刚刚那句‘能衫表妹既然来了,便是我们印府的人了’,着实,让霜儿吓了一大跳呢!”说完便连忙跑回能衫身侧,捂嘴偷笑,仔细观察着印文柏的表情。

    印文柏刚刚缓下来的神情,又紧张万分了起来。

    “都是文柏的错,可文柏并无轻薄之意,只是”印文柏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些许细汗。

    能衫自是了解霜儿的,知道她这是又在打趣表哥,便轻轻瞪了下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脑门,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连表哥都敢戏弄。好歹自己还住在别人的府上呢!

    “表哥莫要紧张,是霜儿口无遮拦”能衫打着圆场说道。

    谷月霜悄悄吐着舌尖,缩了下脖子,不再说话。只是在不停地打量着印文柏。

    瞧着他仪表堂堂的,没想到几句话便被自己给戏弄了。难道真的应了那句:关心则乱?

    “不!霜儿姑娘说的没错,是文柏的错。是文柏说了不该说的话,表妹,你放心,文柏这便去向母亲请罪!还表妹一个公道!”说罢,便一副大义凛然之象走了出房门。

    无论能衫在后头怎么喊,都无用。

    “霜儿!”能衫蹙眉,跺着脚喊道。

    “姐姐,你且让他去吧!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谷月霜安慰道。如若她的梦境没有错,能衫姐姐确实在不久的将来,便是这印府的人了

    被霜儿这么一说,能衫的脸不禁又红了。

    “不与你胡说了!”能衫撅着嘴,便离去了。刚离去,又折返,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似的,不敢抬头与霜儿对视,只是回来将那一叠古诗词给抱走了。

    谷月霜低头浅笑了几声,便坐了下来,优哉游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还真是不闲着。”门外的田云箫终于盼到人都走。光了,这才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谷月霜心跳似又漏了一拍。今日在他那,自己已经够糗了,没想到这才没隔多久,便又来了。

    想起自己回来发现下。身黏哒哒的样子,谷月霜不禁脸颊又绯红了起来。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可是病了?”田云箫瞧着谷月霜声音也似不像寻常,脸色也不像寻常,不禁有些担忧。

    “无碍,可能是深秋干燥的吧”谷月霜连忙低头捂脸。

    田云箫听见箫声,便立马飞奔过来。没想到一来却瞧见了一屋子的人,那印文柏居然也出现在霜儿房中。本是有些怒气的,这丫头明明不舒服,却这般与人说笑,难不成先前是骗自己的么?

    可听着听着,却发现,他好似是为了能衫而来,这才稍稍宽了宽心。否则的话,估计这几日,印文柏少不得得受些罪了。旁的不说,就田云箫的点穴功夫,这世上能超越的,怕也没几人了。

认亲() 
隔了好一会儿;待谷月霜的脸色差不多恢复了;田云箫这才离去。

    想去顺道瞧瞧妹妹;却发现她屋中无人;便一跃上了屋顶;在这印府当起了“梁上君子”;好好的观摩了下整个府邸;顺道也是想看看妹妹究竟在哪。

    飞了好几个院子才发现,原来妹妹正在主母院中陪着印夫人喝茶。

    瞧着妹妹好似不像勉强的样子,他这才稍稍安了安心。“嗖”的一声;便又在无人之地,跳了下来,悠哉悠哉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

    又隔了一日;大家都参加了印府的认亲仪式。

    印老爷送了一串开过光的檀木做的佛珠给萱儿;印夫人除了一对翡翠镯子又送了一个金项圈给她,而印文柏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亲妹妹;自是高兴;可又不知该送什么;便将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只狼嚎笔送给了她。

    与寻常人家认亲不同的是;萱儿从今日起;便算是印府的人了。印老爷特地去了官府;给萱儿入了户籍。从此后,萱尘小尼姑便不复存在,这世上有的只是印萱儿这个姑苏首富之女了。

    因为印老爷在姑苏声名在外;此次认亲又是天大的喜事。因此上门祝贺之人络绎不绝;加之印老爷有意广而告之,因此印府开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印老爷高兴之余便宣布今年印氏名下的所有的租子全部减免,无论是做买卖的商贾,还是种田的农民,均感恩戴德。恨不得将印家这个新来的女儿当做菩萨给供起来!

    寻常人家的女儿本不该抛头露面,可印老爷本就不是寻常人。因此,这次的仪式,萱儿便像一只展翅的蝴蝶一般,被印老爷与夫人一一展示给整个姑苏人看。

    多少名门望族本以为只是一个她不过一个寻常丫头,可一见才知古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一个人的美貌。

    当即便有众多高雅人士题词作诗来赞扬萱儿的美貌,想与印府结亲的人家更是踩断了门槛都不一定能递得了一张帖子。

    就算递了进来,印夫人也以女儿还小,尚不准备婚配一一拒绝了。

    三日流水席,已经将未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萱儿给累的不轻,此时只想昏睡个三天三夜才好!

    可是印府毕竟是个大家族,印夫人便连哄带骗的将她叫了起来,说是要祭祖。

    平常祭祖都是在过年间,可这次不同。这次是印老爷将要给萱儿入族谱。

    知道这一切的田云箫也是感动不已,没想到印老爷这般对萱儿。无论是寻常人家还是帝王世家,女儿都是入不了族谱的。因着女儿毕竟是泼出去的水,将来是要给旁人家开枝散叶的。

    可印老爷此举便明明白白告诉世人,他印家的女儿,是极为尊贵的,是可以上族谱的女儿。瞧着这架势,众人都猜测说,说不准印老爷将来可是要招个上门女婿的。

    印府家财万惯,为人又低调谦和。想与他结亲的人那是趋之若鹜,从前只以为他有一个儿子,众多人都想将女儿许配给他家。现下又多了一个女儿,有儿子的人家又开始动起了脑筋。

    一时间,整个姑苏城都在商量如何才能与印府结为秦晋之好。

    印老爷对于子女婚事是极为开明的,他只认一条,孩子喜欢,他便同意。他深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多害人,因此,就算媒人踏破了印府的门槛,他也一律不见。

    至此,便得罪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

    可是印老爷却是全然不在乎,日子照常过。即便他现下停了名下所有的产业,光是收租子,也够他们全府不愁吃喝几百年了。

    也是直到此时,田云箫才意识到,妹妹真的长大了。

    “萱儿,哥哥不能继续再陪着你了”田云箫已经几日不曾与妹妹说上话了,偶尔只能飞到主母院中,去窥一窥她。

    萱儿早已从客房中搬了出去,搬去了离主母院最近的萱蕊亭。

    本来想着等谷月霜走后,萱儿与能衫一起搬去萱蕊亭居住的。可印夫人不依,非要萱儿早些过去伴她左右。萱儿无法,便就提前搬走了。

    能衫再陪霜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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