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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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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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缝合好了伤口,护。士小姐在给她缠绷带,一圈一圈地缠,慕郗城听医生说完注意事项后,转过头看向在给掌心缠绷带的嘉渔。

    绷带缠好以后,嘉渔对比两只手,伸给慕郗城看,说,“是不是很丑?”

    听着她孩子气的问题,慕郗城所有的担心和气愤也完全消散了。

    将护。士缠地绷带活扣解开,长指轻动,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扶着嘉渔受伤的左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说,“像不像一只小白兔?”

    这么经由他的手一整理,难看的绷带,都变得可爱了几分。

    一旁的护。士看着所谓的‘小白兔’愣了愣,看着坐在牀侧有意整理了绷带哄女孩儿开心的英俊男人,瞬间不自觉得脸红。

    这是一个,太会哄人的男人。

    嘉渔果然没有再嫌弃手上缠绕的绷带,慕郗城让她从病牀上站起来,她不明所以,还是照办了。

    半晌后,两只手臂被对方固定在脖子上,微微使力,轻巧的就将她背了起来。

    嘉渔有些猝不及防,挂在他的背后,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而后双腿被分开,被他的手挽住。

    “再见。”这话是慕郗城对医生说得。

    医生也回应了一句,“先生再见,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别再受伤。”

    “会的。”

    “我们不是——”

    嘉渔没有说完,柔软的臀被轻拍了一下,“走了。”

    被慕郗城打断,算了,他都没有说什么,她自然也没必要花功夫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嘉渔被慕郗城背着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和小时候一样,觉得很有安全感。

    吕凯在一旁等着,见慕郗城和嘉渔出来,起先询问了一句,“小姐,还好吧。”

    毕竟,她流了血,吕凯见到,看得分明。

    慕郗城背着嘉渔对吕凯说,“吕叔,不用担心,这小东西又找麻烦。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吕凯看了一眼慕郗城,眼神又落在嘉渔的脸上,他说,“小姐,你父亲托我办点事情,让慕少爷带你回去。”

    嘉渔怔了怔,回一句,“仁和医院本就离我们家很近,吕叔不用顾忌我,有什么事情就去办。”

    “好的,小姐。”

    吕凯应了一声,而后慢慢走开,慕郗城看着吕凯的背影,眼瞳很深邃,唇角似扬未扬。

    这别有深意的离开,波澜不惊的俊脸上,笑意更浓。

    “郗城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吕叔没办法送我们,我们打车回家。”

    “不用,我背着你走回家,不好么?”

    嘉渔伸手抱着他的脖子,白净的脸上有些红晕,她没有答话,这是抱得他更紧。

    “走吧,背着咱们宝贝儿回家。”

    “你别学我爸这么叫我,肉麻。”

    “怎么了?阿渔长再大都是我和陈叔的宝贝啊。”

    嘉渔争不过他,索性不和他说话,只伏在他的后背上,很安静,也很安然。

    后来走着走着,嘉渔说,“郗城哥,你小时候也经常这样背着我,好像已经就这么过去很久了。”

    冷俊倨傲的人,罕见地笑了笑,却背着她,手臂搂抱的更紧。

    冬季的天,已经过了吃饭点,现在是午后一点多,作息时间规律的嘉渔有些犯困。

    半晌,见她没有说话。

    慕郗城知道,多半是这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快到家的时候,他听到伏在他背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呓语,“郗城哥——”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正叫着他的名字。

    慕郗城浅笑,直到陈家府邸,看到从车库出来的人,不正是刚才谎称有事要办的吕凯么?

    吕凯见慕少爷回来,觉察慕郗城的情绪不错,再看背后已经熟睡,依旧依赖地搂着慕郗城的小姐。

    他有意压低声音,温文尔雅地问了句,“和小姐一路相伴回来,您,还开心吗?”

    慕郗城沉吟了一会儿,脸上退却冰冷后,有满是温情的笑意。

    “谢谢吕叔。”

    压低声音回了对方一句,慕郗城背着嘉渔向前庭院继续走。

    “不客气。”吕凯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清浅地回了句,“你们好,就好。”

    ……

    ……。

    慕郗城背着嘉渔过了前庭院走向客厅,见自己母亲和闫霜似乎一直在等。

    冲她们摇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慕郗城背着嘉渔到卧室去了。

    女子郁蓝色的闺阁。

    折叠好的瓦蓝色千纸鹤一只一只穿起来,吊挂在室内,别有一番文艺清新的少女感。

    慕郗城撩开这别样的帘子,将背后的人轻巧地放在牀上。

    帮她脱了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毛衣,套了件柔软的棉质冬季睡衣在她身上,大致因为这些动作吵到了她。

    嘉渔翻身想要睁眼,慕郗城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乖,睡吧,睡醒了再吃饭。”

    似乎这样的轻哄起了作用,嘉渔睡了。

    慕郗城将手里这间染了血的毛衣拿出了嘉渔的卧室,直到自己的房间里丢进水池,蓄了清水。

    刹那间,那些鲜血在水中氤氲开,染红了清水。

    慕郗城蹙眉,这些血都是从那孩子身上流出来的,自然让他心疼。

    不让她好好睡一觉,在掌心这么脆弱的地方缝了那么多针,她必然是疼得,睡起来,总归会好一些。

    将那件毛衣拿起来搓了两下,想到楼下估计还在担心的两个人,让他刹那回过神,他母亲和闫霜估计还在心焦。

    镇定如他,总是一涉及这孩子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冷静了,只顾着她,什么都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哎!

    毛衣一会儿再给她洗。

    扯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慕郗城一下楼,宁文静和闫霜就向他走过来。

    他说,“没有大碍,你们别担心,还没有伤到筋脉,缝合了几针。”

    “流那么多血,真是吓坏了我。”宁文静看着自己儿子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罢,宁文静对闫霜道,“下午,带我去附近超市,买几条鲤鱼,给囡囡煮了煲鱼汤。”

    “好的宁夫人,鲤鱼汤对于愈合伤口再好不过了。”

    “郗城,吃饭吧。”宁文静看着儿子,说,“忙了这么久,不饿?”

    慕郗城摇摇头,对闫霜和宁文静说道,“你们吃。”

    目光随之在室内扫视一周,看到室内已经收拾好,完全焕然一新的沙发套,在看果篮,他眼眸暗沉道,“闫霜姨,把水果刀收起来,放一支专削果皮的刮皮刀。”

    “知道了,慕少爷,我就去换。”

    “嗯。”

    慕郗城应了一声打算上楼,人走到一半又重新折回来,提醒闫霜,“你和我妈一起用过了午餐,就热上吧,估计阿渔一会儿就醒过来,她醒了,我陪她吃午饭。”

    闫霜怔了怔,心想:吃午饭,还要人陪着?

    不明白慕郗城的意思,不过还是在和宁文静用过午餐后,照他说得热上了。

    转眼间,慕郗城早已经上楼。

    ……

    ……

    二楼,慕郗城的卧室。

    回到浴室里,他脱了身上那件染了嘉渔血的衬衣,和她奶白色的开司米毛衣,一起放在温水池子里洗。

    血色自水中融开,让他瞬间蹙了眉。

    慕郗城从浴室的储藏柜里,找到香烟,含在嘴里后,直接用打火机点燃。

    一边抽烟,一边给这孩子洗衣服,连带自己那件染了她鲜血的衣服。

    慕郗城有些无奈,伤了她,到现在他还是在自责的情绪里缓不过来。

    女孩儿奶白色的绒线毛衣,袖口和领口都有繁复的层层蕾丝,和他的一件冬季加厚黑衬衣在一起洗。

    好在不褪色,放在一起洗也无妨。

    抽着烟,慕郗城看着温水盥洗池内,大男人和小女孩儿的衣服,黑白配,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这么想着,原本自责的人,一张俊脸上浮起了笑意。

    *

    用过午餐后,闫霜就陪着宁文静特意到附近的超市去买鲤鱼去了。

    因为市场很近,两人相伴而行,不一会儿就买好了回来。

    正在一起说着话,商量着要怎么做这鱼汤在味道好。

    闫霜进来客厅,接过宁文静手里的东西,再到餐厅,本想去将这些食材放进冰箱。

    走着走着,却听见厨房似乎有人说话。

    将厨房的帘子掀开,闫霜为眼前的一幕一怔。

    看到已经睡醒了的嘉渔,被慕郗城抱到了厨房的料理台上。

    惯用左手的嘉渔左手伤了,他正在喂她喝小姐喜欢的红豆糯米羹,一勺,一勺,颇有耐心。

    闫霜这才回想起,中午慕少爷所说的陪小姐一起吃饭,是什么意思。

第227章 :怎么不好好照看女朋友?() 
亲眼目睹客厅现在的惨状,尤其见嘉渔流血,慕郗城脸色骤然苍白。

    那一刹的心惊胆战,连呼吸都比往常足足慢了半拍。

    “咚!”地一声,他手里的墨水掉在地板上,绚烂乌黑的墨迹顺着客厅的地板大肆蔓延开,完全和他现在的脸色一样,越来越黑。

    嘉渔掌心的伤口很深,滴答滴答地血流不止,怕不是普通的划伤那么简单。

    看血在流,她倒是镇定,试图将掌心摊开,血肉翻出来,凭借自己多年学医的经验,她在看伤势。

    无奈疼得厉害,她的冷汗顺着白洁的额际大颗大颗的滑落。

    手臂也受影响,开始感到虚浮无力。

    可,薄静秋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目睹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站在一旁,只剩脸色发白,彻彻底底被吓住了。

    直到有人匆匆过来,一把将陈嘉渔抱起来,撞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

    “嘉渔!”她脸色惨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给我让开!”

    慕郗城抱着已经额际满是冷汗的嘉渔,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阴沉。

    薄静秋刹那间脸色更是惨白,完全没有一丝血色。

    可她僵直地站在原地,看到被慕郗城抱在怀里的陈嘉渔,虽然因为疼痛紧紧蹙眉,可那苍白的唇,近似莞尔般微微向上勾勒着。

    唇角似扬非扬,忽隐忽现,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惊。

    薄静秋,怔住了。

    慕郗城抱着嘉渔,只觉得满眼都是血红色,见不得她受伤,更何况是在家里让她伤了。

    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划伤,她手上的鲜血顺着她白希的手腕向下流,落在她的白毛衣上,染红了衣角。

    这么大的动静让宁文静和闫霜都从厨房里出来了,见到地上那把染血的刀,外加嘉渔点点落在毛衣上晕开的鲜血,闫霜吓得直喊,“天!”

    宁文静蹙眉,直接对儿子道,“快,送去医院。”

    客厅里,所有人都慌乱成一团,嘉渔苍白着脸,忍着疼出声和慕郗城说,“先到我卧室去,做简单处理,再去医院。”

    慕郗城抱着嘉渔转身,直接向二楼走。

    剩下的人,也只能干着急,委实帮不上什么忙。倒是薄静秋,上门做客,完全成了这个场面里最尴尬的人。

    二楼,卧室的门近似被人不耐烦地一脚踢开。

    处理这种受伤很深的伤口,嘉渔依照往常的经验,强撑着疼痛,对慕郗城说道,“先找双氧水,冲洗一下伤口。”

    将她搂抱着,让她坐在牀上。

    慕郗城起身去帮她找医药箱,翻找到以后,又抱着她到浴室去,帮她用双氧水冲洗。

    嘉渔摊开掌心的那一刹那,近似血肉模糊,这一刀刀锋向着她,刺入血肉里,伤的太深。

    让她靠在他肩膀上,慕郗城冷着脸对她道,“乖,别看了。疼就咬我。”

    被强制按在她怀里,嘉渔感觉到掌心伤口的刺痛,冷汗接连不断地向下掉,浸湿了他的肩膀。

    终于将刀口冲洗完以后,嘉渔说,“上一点云南白药。”

    她脸色苍白的说给他听,他照办,最后包裹了纱布以后,几乎片刻不停歇的,想要将她送到医院去。

    宁文静见儿子下来,对他道,“郗城,让你吕叔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慕郗城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自己母亲都不没顾上搭理。

    看着慕郗城的背影,宁文静有些无奈,她知道但凡他不说话沉默,儿子必然是生气了。

    而且,情绪极为不好。

    。。。。。。

    。。。。。。

    见此,薄静秋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待着,她说,“伯母,我跟去看看嘉渔的伤势。”

    吕凯开车,见嘉渔染了血色的毛衣,感慨道,“小姐,伤这么重。”

    不提还好,一提慕郗城脸色更差。

    薄静秋要跟着一起去,没人阻止,慕郗城更没工夫想这些,只想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看看有没有伤到筋脉。

    车内,一共有四个人。

    吕叔开车,慕郗城抱着嘉渔坐在后面,上车后,就将车门‘砰’地一声甩上。

    薄静秋只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内静谧,嘉渔靠在慕郗城的怀里,听得到他的心脏因为担忧似乎跳得很快。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已经将绷带快要染红的鲜血,急忙将左手藏在了背后,她说,“不疼。”

    这话纯属骗人,失血这么多,脸色苍白成这样,不疼?

    他眉宇皱着。

    嘉渔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给他擦拭额际的冷汗,竟然比她因为疼痛流的都多。

    “我不疼,你不用着急。”

    “真的不疼,郗城哥,你别生气。”

    薄静秋透过车内的后视镜,观察到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一时间觉得他们两相处的氛围更加怪异。

    明明受伤的是嘉渔,可生气的确是慕郗城。

    哪有让伤者,奉劝劝说他的?

    她早就听说这位医学院的天才陈嘉渔,和慕郗城是一起长大的。

    现在看样子,确实不假,关系要好的很,一个受伤,另一个担心的很。

    这些她能理解,只是,唯独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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