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直接从他手上将那镯子抢了过来,然后往地下一扔
那镯子是水晶材质的,扔在地下后,自然无可避免的,摔成粉碎,我转身就要走,沈从安从后面拽住我,钳住我下巴,满脸阴冷说:“你现在什么态度?什么脾气?”
我丝毫不惧怕他,现在我真的一点也不惧怕,我冷笑说:“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脾气什么态度”
沈从安掐住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他说:“你这恃**而骄的脾气必须给我改改”
我无惧他的眼神说:“我不该你能怎样?”
他被我气得直接将我往**上一推,摁住我肩膀控制住我双手说:“陈舒尔,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笑了,我仰着头,故意将脖子露出来给他看,说:“你掐啊,你掐啊,反正脖子在这里,想怎么掐就怎么掐”
他见我一副小人得志嚣张的态度,那双往上挑的桃花眼内,怒气深了,束住我手腕的手便真的移到了我颈脖了,我没想到他真会来,瞬间停下嚣张的动作,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敢再乱动
我们两个人对视着,都可以看瞳孔内的对方,他手指缓缓收紧,当我感觉脖子上的压迫感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掐住我颈脖将我人往他身上一拉,他整个人带着我在**上滚了一圈后,便狠狠咬住了我的唇
我愣了一秒,可只是一秒,什么都不想,双腿双手缠住他身体后,便疯狂的回应着他
我不想给他任何的理智来反应清醒,死死吻住他后,便身手去解他衣衫,他将我手死死摁了回去,便惩罚似的按住我的脑袋,死命和我深吻着纠缠着
我嘴巴牙齿口腔都是疼的,我感觉他要把我吃进肚子内
他被他吻得疼得直接叫了出来,可他还觉不够,直接撩开了我裙子,没有任何前戏,便进入了我身体
我疼得当即便狠命挣扎着,可他的力道时我十倍,我被他钳得根本动弹不得,他死死咬住我唇,还特别**的不准喊疼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过去的,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外边天还没亮,他依旧躺在我身边,手正落在我脸上,大拇指来回抚摸着我脸庞
我嘴唇疼得受不了,身体也疼得受不了,只能怒视他,伸出手想要将他从我**边推开,他钳住我手压在了胸口,对我说:“不是一直都想要吗?”
我生气的侧过脸,是我是很想要,可并不是要他以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我,他的所有动作明显是带着惩罚性的报复
他见我不说,侧过了脸,放在我脸庞的手稍微用了一点,我脸便被他强制性的面对着他,他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说:“从明天开始,你的门禁时间是六点,如果六点之前没有回来,你看着办”
091。风雨()
我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吧?
之后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李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沈从安更没来过我房间,那一夜好像什么都发生过。
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在房间内转悠着,以前还有曾怡来陪陪我,可惜曾怡是警方的人。其实以前我就有些怀疑曾怡了,因为我觉得她表面看上去稳重的,可和我相处时,却故意以一副天真没有心机面目来面对我,可实际上她却非常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点就让人觉得非常矛盾,我以为是环境的关系,才会让她变得谄媚事故,也没有往深处想,不过现在想想,自己太天真了。
在我无聊的这段期间,常来看我的,倒是音素,她还在试图搞好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却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如此低声下气和说着话,有时候我真莫名同情她,可同情归同情,可始终不能消除我对她的敌意。
她说什么,我都不冷不淡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时候她说累了,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我坐着,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我从她复杂的眼神下看到了厌恶,她也是讨厌我的,这段时间也真是为难她了。
真正暴风雨来的那天,是在一个大雨夜,听说元老院的杜建成带人打死了音樊手下两个得助手,那两个助手一个管理音樊独立军队,一个替他控制各大集团还有大半个北方的贩毒网,以及各种走货渠道。
这两个人一直被外界称为是音樊的左膀右臂,而且又极其忠诚于音樊,音樊对于这两个得力助手也非常看重,不仅把自己两个表侄女嫁给了他们,逢年过节都会请他们家里吃个过年饭。
如今这两个人却被同是元老的的杜建成一枪打死了两,他当即便把事情闹到了沈从安这里来,要求沈杜建成给个说话。
杜建成和音樊都是同一期上来的,都曾是原来首领朱文的得力助手,只是原来首领隐退后,这两人便按照吩咐辅佐沈从安,杜建成并不比音樊权利小,所以打死了他手里的两个手下,也依旧不怕事大,坐着车来了沈从安这里。
大半夜的,沈从安书房内闹成了一团,音樊指责杜建成是蓄意谋杀,而杜建陈指责他拥兵自大,双方谁都不服气谁,音樊一定要求沈从安对于这件事情有个处理,杜建成却冷笑说:“你想怎么处理?也像杀王新渠一样一枪打死我?”
王新渠是上一次被音樊打死的局长,这件事情闹到最后马马虎虎才收了场,音樊一听当然好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这些年他早就狂妄自大惯了,就连沈从安都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是杜建成。
他当即二话不说,便从口袋内掏出一把枪顶着杜建成的头,满脸狠厉的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这么多年,凡事都要和我作对,我已经忍你好久了!”
音樊敢直接掏枪指在杜建成的头上,杜建成带过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便全都用枪对准音樊,音樊的人看到自家老大被瞄,便同样不怕事的用枪顶着杜建成带过来的人。
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外面雷鸣闪电,又是倾盆大雨,更加衬托得这间书房气氛有些凝滞了。
沈从安从始至终只是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书桌上,手指揉着太阳穴,李琦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不说话。
音素听闻了这件事情后,大半夜迅速赶来,看到里面的情形便大惊,对着用枪指着杜建成的音樊大喊了一句:“爸爸!”
音樊看到音素来了,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侧脸看向坐在书桌前的沈从安,冷笑说:“从安,你要是不出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法,那么我看你和我女儿的婚礼也不能准时进行了。”
音樊的话是赤裸裸的威胁,可他现在是有资本这样威胁,因为在他眼里,沈从安能够有今天这一切,靠的完全不过是他音樊,而沈从安在他眼里,始终是一个傀儡而已。
音素听到音樊这胆大妄为的话,当即便大声问:“爸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音樊没有理会音素,只是将视线投向沈从安,而沈从安在听到音樊这句话时,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可他没有反驳音樊什么,只是出声安抚说:“这件事情我自然会给出一个公平抉择,只是我希望大家现在都能冷静下来,才能解决事情不是吗?”
音樊听到沈从安这句话,冷哼了一声说:“不是愿意冷静,而是老杜太不知好歹。”
沈从安对杜建成说:“老杜,先放下你手上的枪。”
杜建成当然不服气,这把枪是音樊先指到他头上的,凭什么让他先放他,他刚想说什么,沈从安了身后的李琦一眼,李琦低声说了一声是,便轻轻一挥手,外面冲进来不少人保镖,手拿着着枪,将杜建成和音樊以及他们带过来的人都围得死死地。
杜建成知道沈从安这一举动代表着什么,他不敢太冒险,只能缓缓放下手上的枪,他带过来的人看到杜建成这样的举动,当即便大声叫了一句,杜先生。
可杜建成只是吩咐他们放下手上的枪,杜建成的人再不情愿,可到达这个时候,不放也得放了。
杜建成这方的人妥协后,音樊这才洋洋得意的将枪从他头上移开,也吩咐自己的人将枪放下。
这才对杜建成笑着说:“这就对了,老杜,有时候你这人就是有点不识趣。”
杜建成只是冷笑。
沈从安又再次出来圆场说:“既然双方都放下了枪,那后面的事情也就好解决了。”沈从安问杜建成,杀掉音樊的两个手下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杜建成丝毫不怕说:“那是因为他那两个手下太嚣张,竟然来我们的场地内挑衅闹事,我手下的人跟他那两个手下起了冲突,不小心误杀了。”
沈从安听了,沉思了两秒说:“也就是人不是你亲手所杀了。”
音樊在一旁插话说:“他那两个手下敢杀二丁吗?谁不知道二丁是我的得力助手,谁给他们胆子杀他们两人?这明显是老杜吩咐的。”
杜建成笑了,他说:“我吩咐的?我为什么要去吩咐我的人去杀你的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杀了他们难道对我有好处吗?明明是你的人管理无方,在各码头各场地处,四处挑衅,结仇者多,想杀他们的人难道还少吗?”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得不可开交,沈从安被他们吵得似乎烦不胜烦,干脆直接对李琦吩咐了一句:“把杀了二丁的人都带过来。”
李琦便吩咐人把人带过来,没多久,杀了音樊两个得力助手的人都带了过来,沈从安问他们,人是否是他们所杀。
那两个人跪在地下,供认不讳。
沈从安又问,杜建成是否指使他们杀二丁。
那两个人摇头说没有,说是二丁挑衅,双方言语上发生了争执,便开火打了起来,之所以会杀了二丁,完全是误杀。
沈从安听到两个人的话后,便笑了,朝李琦伸出手,李琦当即便明白了什么,将枪掏了出来递给沈从安。
他放在手上把玩了几下,将手上的枪上膛后,便对着跪在地下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人,那人似乎明白他要做什么,当即便要求饶,沈从安眼睛都没眨一下,扳机轻扣,那一枪直接爆了他的头,他身边的人听到枪声刚错愕的瞪大眼睛,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另一枪直接射穿了他的心脏。
这两枪均是一枪毙命,屋内一地的血。
沈从安笑着低头看了一眼枪口,对李琦说:“这枪没柯尔特好用。”
李琦低声回了一句:“用习惯了,觉得还可以。”
沈从安将枪还给了他,才接过仆人递过来的白色毛巾,擦拭着那双漂亮纤长的双手,都没有看那两具尸体,直接将视线掠到音樊和杜建成两人身上,含笑问:“这不就解决了吗?”
杜建成还没从两个手下的死中回过神来,满脸的错愕,听到沈从安的话后,好半晌才扭动僵硬的脖子将目光投向他。
沈从安见他没有回答,笑着问:“怎么,觉得还不够?”
杜建成立马低下头,握紧拳头颤声说:“没有。”
沈从安听到他这句话,便正襟危坐的看向音樊问:“你呢?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音樊没想到沈从安手法如此简洁利落的便将人给杀了,他也有些没回过神来,不过他亲自杀掉这两个人算是给他极大面子,他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吃了闷亏。
他只能略带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既然杀二丁的人都已经死了,那这件事情就只能算了。”
沈从安擦拭完手后,将毛巾递给身后的李琦,便笑着说:“现在樊叔手下死了两个得力助手,怕是正缺人的时候,正好我这边刚来了两个人,听说在这各方面都不错,就先拨给樊叔用。”
音樊一听沈从安这句话,便立马客客气气笑着说:“从安,不必了,虽然二丁死了,可我身边还有人用,所以不劳烦你的美意了。”
沈从安笑着唤了一句岳父,这句岳父唤得音樊身体一顿。
他继续眯着眼睛笑着说:“我们今后是一家人了,相互帮衬都是应该的,等你手头的人都宽松不少,再把我的人退回来就好了。”
沈从安将话说得这样客气,音樊也不太好说什么,只能闷声回了一句:“那我先谢谢你的美意了。”
这件事情到达现在,也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天也快亮了,沈从安便客套的留他们在这里吃早饭,两人哪里还有心情吃,均是客套了一番,便离开了。而那两具尸体从书房内拖出来后,便又两个仆人迅速进去打扫那一地的血。
大约是血腥味太冲鼻了,沈从安皱了皱眉,便对站在那一脸煞白的音素说:“陪我一起用餐。”
音素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机械似的点点头。
沈从安拥着音素从书房内出来后,看到站在门口脸色雪白的我后,皱了皱眉头问:“怎么醒了。”
他话说完,我便冲到花池旁用力呕吐了出来。
沈从安望了我许久,吩咐李琦派个医生过来,便带着音素离开了。
我一直在花池旁呕吐得筋疲力尽,这才虚软的靠着身后的树坐下,看着屋内的仆人忙进忙出。
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092。婚礼()
李琦之后派了医生过来,说是我身体出了点问题,当然不是大问题,只是胃发炎而已,医生为我吊盐水,我便一直躺在**上昏睡,对东西也没什么食欲。
外面的风向怎么样我也不太注意,只听说这场风波平息后,沈从安和音素的婚礼即将提前。
是否真的提前我不清楚,我也不太关系,只是每天看我的书睡我的觉,沈从安也没有来看过我,倒是李琦来了一趟,他见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便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摇头,然后合上手上的书,让仆人给李琦倒一杯水。
李琦知道我这几天**病榻是故意的,仆人端给他水离开后,他才开口说:“安心躺在这里也好。”
我说:“婚期提前了?”
李琦说:“音樊很没安全感,所以和老板提了婚期提前的事情。”
我说:“什么时候结婚。”
他说:“下个星期。”
我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