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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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人间地狱-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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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沈从安听到这句话时,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船长的女儿忍不住开口说:“可是。他们都走到这里了,还跟我们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船长叹了一口气说:“外面风浪太大了,再继续走下去,我们都会有危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时候沈从安才从床边站了起来,朝船长走过去,他笑着说:“是这样,因为我们赶时间,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您应该是一位资历很深的老船长了,我们很相信您的技术。”

    船长皱眉说:“不是我们不想走,而是风真的太大了,走不了啊。”

    这个船长都是载各个岛上的人赚钱为生的,可因为最近天气问题,坐船的人不多,而且有些人还陆陆续续下了船,船上没了太多人了,他不想再往前走,所以借着天气问题来提高价码。

    沈从安自然是听出他言下之意的意思,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从口袋内掏出几张钱,递给船长说:“够吗?”

    船长看了一眼,没有去接,只是再次满是为难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沈从安又拿了几百,那船长有些犹豫了。可是因为贪心不足,见沈从安这么大方,刚想说什么,可这一次沈从安掏出来的是一支枪,他笑着说:“是你开还是我开。”

    那船长额头被枪顶住,瞬间都不敢动了,好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我开。我去开,我现在就去开。”

    沈从安这才将枪从船长脑袋上移开,将钱塞到他手上后,便吩咐:“拿一壶热水过来。”

    船长立马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示意她出去拿,船长的女儿不敢多停留,立马冲出船舱,不仅拿了一壶热水还拿了几罐牛奶进来。

    那船长见沈从安没有再说什么,他这才带着自己的女儿踉踉跄跄离开了。

    沈从安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开了一罐牛奶,一点一点喂到我嘴边,我喝了两口,觉得又想吐,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喘着气问他:“我们还要多久?”

    沈从安说:“还有两天。两天后,就可以着陆了。”

    我感觉船在剧烈的晃动,感觉到外面的海风,我忍不住问沈从安:“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沈从安摸了摸我脑袋说:“不会,一般不会是有什么问题。”

    沈从安见我一点精神也没有,便将我放了下去,替我盖好被子后,低声叮嘱说:“睡吧。”

    我嗯了一声,便轻轻闭上了眼睛。

    之后船一直晃得厉害,风暴确实很大,我根本睡不安稳,反而吐得更加厉害了,沈从安一直都站在船舱口,望着外面的天气。

    也许他心底也没有底吧。在这样一场风暴中窜行确实是冒险了,最后船也真的晃荡得太厉害了,船长又再一次走了一进来告诉他说,不能再走了,说再走下去,都会有危险。

    可沈从安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很冷淡的回了一句:“继续走。”

    那船长还想说什么,可又怕自己再多说什么,沈从安拿枪毙掉他,他只能转过身走出去,继续行驶着船。

    这艘船在海上走了两天,终于在一天早上着陆了,所到达的城市,是离市最近的一座城市。

    沈从安带我着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酒店请了一个医生替我掉着水调理着身体,而他早出晚归,不知道是干什么了,基本上只有晚上才能看到他人,他回来后,也不会和我说太多,只是抱着我,陪着我翻着杂志,和我说着话。

203。触目惊心()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不想问太多,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问太多,反而庸人自扰,作茧自缚,他不想告诉我,我也就不问吧。

    我们在酒店内住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沈从安又带着我从这座城市离开,直接坐车去了市,到达市后,我们见到周斯,周斯是以前照顾秋霜的人,曾经是李琦的下属,一直跟在李琦身后替沈从安办事。

    我没想到还会再次在这里见到他。他在酒店门口等到我们来了后,便满脸谄媚的笑容对我打了一声招呼。

    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对他客套一笑,他一直都知道,我因为秋霜的缘故。不太喜欢他,他也不再自讨没趣,而是走在了沈从安身边,和他报告最近的茱萸县的情况。

    我从周斯和沈从安的谈话中,可以大略得知最近茱萸县的情况。现在整个茱萸县已经被李琦掌控住了。

    原来这几年,李琦一直在私下里勾结茱萸县的几大核心人物,和他狼狈为奸为主的人,其中第一个就是沈从安的心腹蒋黎,还有一个人也是沈从安以前手下,肖申。

    三个人勾结,趁沈从安困在警察局之际,快速掌控了整个茱萸县,现在整个茱萸县,被这三人掌控得死死地。

    茱萸县的其余核心人。虽然明知道这一切的真实情况,可却不敢多说一言,只能跟在这团混水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着,而且在我们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整个茱萸县乱成了一团,第一个原因,自然是李琦蒋黎肖申三人勾结篡位后,引起的动荡。第二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在茱萸县易主后,警方趁着茱萸县内斗的这个机会,对茱萸县发起了好几次的猛烈进攻。

    虽然还是没有彻底攻下茱萸县,可也让整个茱萸县元气大伤,逐渐趋于疲惫状态。

    周斯说:“肖申跟李琦还有蒋黎三人虽然联合起来谋了权,可是三个人之后因为权力分配不均匀,所以双方之间发生了很大的矛盾,现在的茱萸县,内部结构基本一团乱,上一次。三个人还差点大打出手了。”

    周斯在说这句话时,我们已经入了电梯,电梯内只有我们三个人,沈从安便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听着。

    等电梯到达二十楼时,停了下来。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后,沈从安带着我走了出去,周斯跟着走了出来。

    我们进入酒店房间后,沈从安直接带着周斯入了书房,我在客厅内坐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坐下去,而是是直接回了房间。

    周斯差不多是下午六点才离开的,他离开没多久,沈从安便从房间内出来,还是如往常一样。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试探了一下我体温有没有发烧,见我没发烧,便将我手上的杂志抽掉。让我准备休息。

    我没有问他关于茱萸县的任何事情,就算知道,也只是今天在电梯内,周斯和他谈的那些,我只是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孩子。

    沈从安将被子往我们身上拉了拉,他低眸看向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的我说:“等过了这几天,一切都稳定后,我就去接斩风,只是现在还不行。还不够安全。”

    我说:“沈从安。”

    他翻身去关灯,随意嗯了一声。

    我说:“李琦这个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

    忽然之间,黑暗笼罩了一时,我眼前黑漆漆的一切。没有一丝光,只听见沈从安的声音从身边清冷传来,他说:“你这是在担心他,还是替他求情。”

    我说:“都不是,我只是现在都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心思。”

    沈从安慢条斯理躺在,在入睡前又慢悠悠说:“每个人都会有你想不到的另一面,就像我沈从安永远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带着你逃亡。”

    我没有说话。

    沈从安在我耳边低声说:“睡吧,这种事情我心里会有一个解决标准,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即可。”

    我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将眼前的漆黑全都挡去,可挡住之下。漆黑还是漆黑,依旧是一点亮光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沈从安带着我出了门,自己开的车,他带着我去了一处隐秘的山顶别墅。去见的人,还是上次见过一次的程先生,上一届首领,程简延。

    两个人坐在茶室喝茶时,聊的也并不是茱萸县的事情,而是都在闲谈。

    我至始至终都是安静的坐在沈从安身边,不说话。

    倒是那位程先生看了我一眼,对沈从安说:“你要的人,我带了过来。”

    沈从安听了这句话,放下手上的茶杯。低声问:“活的?”

    他说:“你要活的,自然是给活的。”

    沈从安带着起身说:“多谢。”

    这时,仆人拿着他的外套过来,沈从安给我披上后,这才接过给自己穿好,成助理在前面领路。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谜语,要去哪里,我只能跟在沈从安身后。

    到达这座别墅的地下室后,成助理将一扇门缓缓推开,当外面的光照射进去,里面绑着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头发披散,我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只感觉那女人的呼吸很微弱,而且轮廓身形都有一些眼熟。

    沈从安带着我走了进去,他打量了那女人几眼,然后才将手上的皮套缓缓抽了出来,露出白皙的手指,他轻轻抬起那女人的下巴。女人整张脸便暴露在光线之下。

    我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哭喊着说:“我甚至在心里想,如果你真的回不来了,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一辈子,可是沈从安!对于这样犯贱的我。你却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搡着,摇晃着。

    就在这上下摇晃的视线中,沈从安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激动的发着疯。

    他只是摁住我死抓着他衣襟的手,用平静的语气和我说:“这一个月里,我都在外面探查路线,之所以没有带你,是怕你吃不了苦,所以留你在这里,我说过。”

    他手指轻抚着我脸上的眼泪说:“去哪里都会带上你。怎么会丢掉你呢?嗯?”

    对于他的解释我不相信,我只是越发激动的摇晃着他说:“不,你就是个大骗子!从此以后我不会相信你任何话!你别再想着用你的谎言来欺骗我了!”

    他将我钳住,钳住我疯狂摇晃着他身体的双手,他继续用无比冷静的眼神看向我,他说:“我爱你。”

    我没听清楚,他再次摁住我手,又重复了一次:“我爱你,舒尔,你必须明白这点。我不会独自离开这里。”他捧住我的脸,强迫我看向他,又说:“我怎么可能将你抛在这里不管不顾,你有多害怕我非常清楚,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没有选择,我只能将你留在这里,你明不明白?”

    他强调:“这不是抛弃,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冷静点。”

    我将他手从我脸上狠狠打掉,我说:“你这些鬼话我不要相信!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你自己,你什么时候爱过我?我从你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爱,你连说爱我这样的话,都如此的冷静,沈从安,爱一个人应该是意乱情迷,不顾一切的,比如像我这种人一样,就好像,无论你往我心口插了多少把刀子,我嘴里在时时刻刻说着我恨你,可真是的情况呢?你以为我真是那样吗?”

204。墙头草() 
我们回去后,我也没有问之后的曾怡会怎样,对一个,曾经用如此残忍手段对待我的人来说,虽然对于她刚才的情况我是有点同情的,可这点同情,却不足以让我原谅她,就算我还击给她的手段,比她之前施给我的更加厉害一千倍一百倍,可我也做不到替她求情,求沈从安放过他。

    我不是圣母,所以,对于沈从安所做的一切,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们所住的酒店套房内来了一个医生,那个医生一来便直接进了沈从安书房,两人在里面待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一个半小时后,那医生从房间内退了出来。离开了酒店。

    紧接着没多久,沈从安从书房内出来,我将手上的遥控器放下,扭头看向他问:“那个医生是干嘛的?”

    沈从安正要去厨房倒水,听到我这句话后,停下了脚步,他偏头看向我说:“帮助你戒毒的。”

    我想到毒瘾发作时。那种难受感,很没底气问了一句:“能行吗?”

    沈从安没有回答我,而是先去厨房内倒了一杯水出来,然后他走到沙发这端,坐在了我身边,他伸出手将抱着抱枕的我搂在怀里,他低声说:“要相信自己。这个东西只要有医生正规的辅助并不难。”

    我说:“可是不想戒掉。”

    沈从安皱眉。

    我说:“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毒瘾发作时那种痛苦感,就浑身骨头疼,而且那还只是一会儿,一旦戒毒,就代表,疼的不是一两天,而是很漫长的时间,我我有些害怕。”

    我确实没有多少信心,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想戒就戒得了的,我不想再遭受那种痛苦。

    沈从安听到我的话,没有越皱越深,他放下手上的被子后,将我怀中的抱枕抽掉,然后将我身体掰正面对着他。他手指抬起我下巴,目光无比严肃又认真说:“痛苦总是要受的,如果这东西对身体没有损伤,你要吸上一辈子,我都随你,可是很显然,这东西并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戒掉,无论多痛苦。”

    我有点气愤了,他永远都将问题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是,我明白这东西是损伤身体,可那又怎样,我根本没有信心会戒掉,那只会让我更痛苦。

    我将他手打掉,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说:“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那种痛苦我连挨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何况是今后的每一天,我戒不掉。”

    我起身就要走,沈从安直接将我拽了过来,他语气强硬说:“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任由你胡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算戒不掉,也要戒,陈舒尔。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着想。”

    我还想说什么,沈从安便对我下了死命令,他说:“从今天,会有医生住在这里辅助你,东西我会一天一天给你减量,不会有你想象中那么痛苦。”

    他都这样说了。我又能够说什么,我要的东西全部都在他手上,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之后,那个戒毒的医生果然住进了这里,随他一起过来的,我没想到孩子也呗带过来。

    我一听到孩子的哭声,便从房间内冲了出来,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便被沈从安抱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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