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厂花基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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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厂花基情录-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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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俩都不会武功,而从太后的伤痕判断,至少有一个高手用内力将针钉入太后要穴,才会导致她丧命。太后身上那些不足以致命的伤口,则可能是他们刺的。

    那么至少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凶手,他是谁?是钱喜和紫蔲所说的从窗户里飞出的黑影吗?

    但若他们和黑衣人是一伙的,他们不是应该掩护同伴吗?为何反而主动暴露同伙?

    假如紫蔲、钱喜和黑衣刺客不是一伙,那另一个武艺高强的神秘人是谁?他是怎么逃过众人的耳目,出入太后寝宫的?

    还有个令人费解的问题,紫蔲和钱喜为何会参与谋杀太后?是被人收买了,受人威胁,还是另有其他动机?要知道谋杀太后,可是要凌迟处死,甚至牵连九族的。一旦被人揭发,后果极其严重,一般人都不敢冒此风险。

    而且,像紫蔲这样贴身伺候太后的大宫女,在太后昏迷的期间,她完全可以有别的方式,让太后无声无息的死亡,而不需要用这么匪夷所思的针刺虐杀太后。”

    顾怀清说了半天,见段明臣只是安静的听着,便有些不满,将脸凑到段明臣面前,几乎抵到男人高挺的鼻梁,“我说了那么久,口都说干了,段大人倒是给点反应啊……”

    顾怀清俊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恍若会闪亮发光,瓷白的皮肤竟挑不出一点毛孔来,琉璃般澄澈的眼眸慵懒的眯起,殷红的嘴唇弯起迷人的弧度,带着几分狡黠又几分撒娇。

    段明臣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脸上微微发烫,暗暗骂了一句妖孽,可是明知道是妖孽作祟,得道高僧还是忍不住痴迷沉沦,心甘情愿的被妖孽蛊惑堕落。

    “来,喝点水润润嗓子。”段明臣端起茶碗,送到顾怀清的唇边,看那碧色的茶汤染湿了朱唇,嫣红柔软的舌头舔净嘴角的水渍。段明臣的眸色变得晦暗,身体也燥热起来,恨不得将那妖孽按在身下,就地□□。

    然而,顾怀清却没有旖旎的心思,一颗心还扑在案子上,抿了抿唇道:“我感觉这个案子的疑点甚多,似乎每个人都有问题,但又抓不出到底关键点在哪里,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顾怀清说到这里,苦恼的叹了口气,闭上眼靠在椅子背上,大拇指抵住酸胀的太阳穴揉了揉,从清晨忙到深夜,脑子一刻不停的在高速运转,便是铁人也要疲累了。

    段明臣站起身,走到顾怀清的身后,宽厚温暖的手掌在他的后颈和肩膀上揉捏。

    顾怀清闭着眼,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放松身体享受段明臣的伺候,嘴里还指挥着:“唔……不错,那儿再用力点……哎,我说,你觉得我刚才分析得有没有道理啊?”

    段明臣让顾怀清靠在自己身上,一边为他按摩,一边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些疑点确实是破案的关键。不过,可能我们要想得更深一点。

    你想想那个恐吓信是什么时候开始寄的?是十几天前。也就是说,凶手很早就开始筹划了,后来赏菊会发生的风波,太后被猫惊吓摔倒昏迷,乃至太后最后被虐杀,可能都是按照凶手的剧本来的。因此,我们可以断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策划者心思缜密,熟知皇宫的规则,才能做得如此隐秘,不漏痕迹。

    策划此案的凶手一定是跟太后有深仇大恨,或许是太后得罪过的人,庄妃可能是一个线索,我们可以顺着查一查。不过以你所说,庄妃的家人都死在流放途中,那还有什么人,愿意冒着被凌迟的风险,不惜一切的为她复仇?当然,也不一定就是跟庄妃有关,跟太后有仇的可能还有别人,太后当年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否则也不能成为后宫第一人。”

    顾怀清惬意的眯着眼,享受着段明臣的按摩,说道:“明日我入宫去仔细调查一番当年庄妃的旧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找出凶手杀死太后的动机,其他的疑点或许就能迎刃而解……”

    段明臣嗯了一声,微微的皱起眉:“关于太后死亡的确切时间,我其实是有一点不同的看法,有没有可能更早一点……”

    段明臣说完,却没有得到顾怀清的回应,低头一看,顾怀清的眼皮直打架,已是睡眼惺忪了。

    段明臣揉了揉顾怀清柔软的头发,柔声道:“好了,不说了,我抱你去床上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继续。”

    顾怀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在段明臣怀里蹭了蹭,段明臣宠溺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双臂微微用力,将顾怀清整个人横抱起来,朝卧房走去。

第160章 清晨嬉戏() 
♂,

    顾怀清感觉身体凌空而起,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挣扎道:“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段明臣却牢牢扣紧他的腰:“地上湿滑泥泞,我抱着你,就不会弄脏靴子了。”

    顾怀清感觉这姿势十分暧昧,但被段明臣抱住动弹不得,厚实柔软的狐裘披风裹着他,暖融融的倒也挺舒服。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人看到,他爱抱就抱吧,顾怀清自欺欺人的将脸埋进段明臣的怀里。

    别说,顾怀清看着清瘦,其实练得一身紧实的腱子肉,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也就是段明臣这样的高手,才能抱着他轻而易举,如履平地。

    段明臣将顾怀清抱入卧房,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替他脱衣除靴,盖好被子,柔声道:“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谁知,顾怀清却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段明臣的腰带,乌溜溜的眼睛恳求的看着他,央求道:“大哥,留下来陪我睡。”

    段明臣苦笑,心想我不仅想陪你睡,更想睡你,问题是你肯不肯?

    这妖孽最擅长撩人,撩出火来却不负责灭火,跟他睡一床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一种煎熬,到时候一晚上都睡不好,第二天还怎么办案?

    顾怀清见段明臣不说话,有点急了,二话不说扑上来扯掉他的外衫,将他拽进被窝里,整个人抱上去,蹭到他怀里,嘴里直道:“太冷了,你身上好暖和,给我暖暖啊!”

    段明臣无奈的□□一声,搂住顾怀清躺下来,按住这妖孽的头,将他困在自己的臂弯,粗声道:“行了,都依你了,快睡吧!乖一点,别乱动,更不许撩拨我,否则后果自负!”

    顾怀清练的雪玉功是走阴柔路子,体温较正常人低,夏季倒是挺舒服,但一到冬天就不好受了。而段明臣则正相反,一身纯正的纯阳内力,仿佛天然的火炉子,可暖和了。

    顾怀清像畏寒的猫儿一样,下意识就趴到段明臣的胸口,舒舒服服的抱着人体火炉,不一会儿就打着小呼噜,陷入了梦乡。

    段明臣望着臂弯里睡得像小猪的恋人,纵有满腹的情火,也不得不熄灭下去。

    他微微低头,亲了亲顾怀清的额头,温柔的道:“晚安,我的卿卿……”

    翌日清晨,顾怀清是被热醒的,感觉背后贴着一个热炭火炉,烤得他浑身冒汗。

    顾怀清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回头,只见段明臣眸光痴痴的望着自己,看他那样子应该已醒了多时,也不知他这样子看了自己多久。

    顾怀清脸上一热,再低头一看,要命了!怎么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赤条条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顾怀清咬牙切齿,狠狠给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备,轻松躲过,顾怀清不甘心,又撩起一脚去踢他,段明臣一翻身就顾怀清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佯怒道:“一醒来就对你相公拳打脚踢,想造反吗?”

    “什么相公,我还是你男人呢!再胡说八道,看小爷干不死你!”顾怀清一双清亮凌厉的凤眸气势十足的瞪着段明臣,身下的小小顾也像示威一般,精神抖擞的站立,硬硬的杵到段明臣的小腹上。

    “就你?想干我?”段明臣露出危险的笑容,突然伸手下去,握住那不安分的小小顾,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

    “不……啊……”顾怀清的要害被攥住,被那冤家几下子就弄得浑身酥软,嘴巴也被男人堵上,霸道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

    顾怀清意乱神迷的躺在男人身下,享受着嘴唇和手指的侍弄,也感受到男人火热贲起的雄壮,他依样画葫芦的攥在手里揉弄,让男人也发出难耐的粗喘。

    清晨正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多日不见,积攒了一腔相思,一旦开了头,就如烈火燎原,无法遏制了。

    顾怀清的身体年轻而敏感,无法忍耐很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可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容易,顾怀清弄得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膨胀坚硬。

    “卿卿,心肝儿……给我好不好?”段明臣双目赤红,抚弄顾怀清的腿根,沙哑着嗓子央求道。

    顾怀清感觉那粗涨的东西抵在自己隐秘的地方,阵阵搏动,蠢蠢欲动,让他一下子想起在闻香岛上的不太美好的回忆,那种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还有身为男子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羞耻感……

    “不,不好!段明臣,你别这样!”顾怀清激烈的挣扎起来,眼神带着惊惶和羞愤。

    段明臣望着眼前摇晃颤抖的诱人雪丘,恨不得扒开他的腿狠冲进去,放肆的一干到底,然而他终究舍不得让心爱的人难过。看来这事儿还是急不得,得徐徐图之,让顾怀清尝到情爱的美妙滋味才行。

    段明臣此刻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偏偏顾怀清这妖孽还不停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简直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央求:“好好好,我不进去,你把腿张开点,让我蹭出来。”

    顾怀清禁不住男人的一再央求,又见男人实在憋得可怜,到底是心软了,同意把大腿借给段明臣泻火。

    大腿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男人性感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滚烫的汗滴落在他的胸口,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哼,腿间被溅湿了一片……

    段明臣满足之后,细心的用干净的棉布清理了两人的身体,然后返回床上,从身后抱住顾怀清,亲吻他光滑白皙的脊背,道:“清清,要怎么样你才肯让我真正的做一次?我保证,一定会温柔,保证让你舒服,否则你就打死我。”

    顾怀清嘻嘻一笑,刮着段明臣的鼻子道:“段大人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啊!”

    段明臣委屈道:“你不能老这样折磨我,早这样下去我会不举的!”

    “看你说的这么可怜……”顾怀清想了想,大发慈悲道,“好吧,等破了这个案子,我就答应你。”

    “当真?不骗我?”段明臣激动的双眼发亮,恨不得立刻就把案子给结了,然后抱着美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让这妖孽哭着叫哥哥求饶。

    “骗你是小狗!”顾怀清摸着段明臣精壮的腰身,坏笑道,“但若是你破不了案子,就乖乖躺平了让我干,怎么样?”

    段明臣闻言身体一僵,随即装作满脸不在乎的说道:“你若是想上我,我保证张开腿配合,绝不反抗。”

    顾怀清不相信的睁大了眼,段明臣主动躺平,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块块坚硬如铁的肌肉,说道:“只不过,你看我这一身粗皮糙肉,抱起来应该没什么滋味,你说是不是?”

    顾怀清想起在认识段明臣之前,他也以为自己喜欢娇软的女子,这么浑身硬邦邦的大男人,抱起来的确是没什么美感,而且估计还挺吃力的。他天生就是个懒性子,躺平了享受最适合他了,真让他去上段明臣,他还嫌累呢!

    于是,顾怀清哼了一声,抓起被子蒙住脸,整个人缩进温暖的被子里。

    段明臣平安度过了贞/操危机,暗叫一声侥幸,看着屋外天色尚早,又素知顾怀清喜欢赖床,便柔声道:“这会儿还早,我先起床,去镇抚司点个卯,你再多睡一会儿,我们卯时在玄德门汇合,一起进宫。”

    顾怀清在被窝里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段明臣穿上锦衣卫同知的官服,戴好乌纱帽,披上大红飞鱼服,缠好腰间的玉带,转过身望着被子里蜷成一团的顾怀清,黑亮柔顺的长发散在嫣红的枕头上,平添几分旖旎温柔。

    低下头在顾怀清的头顶亲了一下,又隔着被子揉了揉他肉感十足的翘臀,段明臣才心满意足的迎着寒风出门。

    走出卧房,穿过回廊,进入院子,就听到一长一短两声猫叫,段明臣循声望去,虎妞和雪球正蹲在墙角,屁股冲里,脑袋朝外,身上的毛炸开,尾巴变得跟松鼠一样蓬松粗大,嘴里呜呜的叫着。

    通常猫只有在遇到危险时才会炸毛,发出呜呜的警告声,段明臣心下奇怪,于是走过去墙角,蹲下身体查看。

    顾怀清盘下的这个宅子是个老房子,虽然经过一番修葺,但院子的围墙没有重新砌,墙角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破洞,平时虎妞和雪球会从这个洞溜出去玩儿,不过今天这个洞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钻了,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黑狗跑进院子里来。

    小黑狗的面前躺着一个被撕开的黄纸包,它正低着头,吧唧吧唧的吃着一团纸包里散落出来的黑色块状物。两只猫的面前,则躺着一个白纸包,也是被撕开了,里面装着的褐色小颗粒,被吃得不剩几颗。

    段明臣仔细一看,这两个纸包不是他带回的么?里面装的是从钱喜那里搜出来的疑似猫粮的东西,为了区分,他特地用不同颜色的纸包起来,准备带去让人检查的。

    他装在挎包里带回来,早上估计是两只猫饿了,就从挎包里叼出了两个纸包,撕破纸包吃里面的东西。

    段明臣记得太后的波斯猫是不吃黄纸包里的东西的,他将小黑狗赶开,抓了一点黑色块状物,放在虎妞和雪球面前,两只猫儿凑上去闻了闻,不感兴趣的走开了,又去舔白纸包里的褐色颗粒。

    段明臣不动声色的走开几步,那只小黑狗立刻摇着尾巴冲过来,继续啃吃那一团黑色块状物,吃得口水滴答,像是无上的美味。

    段明臣唔了一声,继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拍了拍手站起身,离开了顾府。

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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