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路了?”舞唯昕咯噔一下,“我在空间修炼。”
“他说给我找吃的,一天也没回来。”奶娃儿悄然抹着眼泪,“他走得时候,看我的眼神怪怪滴。唔笨笨,你身上什么味?”
舞唯昕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笨拙地解释道:“修炼出了身汗。别瞎想,你爹不会丢下我们的,一会就该回来了。”
奶娃儿一直在她身上不停嗅着,毛爪子甚至扒拉着衣领。舞唯昕羞得面红耳赤,刚要斥它几句,便见墨俞景提着两手满满的猎物从林子那头走来。
“爹。”奶娃儿破涕为笑,撒丫子奔了过去。
舞唯昕颇为尴尬,眼神躲闪着不太敢看向墨俞景,半晌才道:“找吃的,找了一整天?”
“有点事,耽搁了。”奶娃儿在一旁闹腾,墨俞景给它扔了山猫。
猎物挺多,舞唯昕忍着身体的不适,准备食物。墨俞景拉住她的手,打量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不舒服?”
舞唯昕脸色红晕,轻轻点头。
墨俞景语气温柔,“去休息吧,我来弄吃的。”
“我刚起来。”身体太过酸累,舞唯昕的动作笨拙而怪异,“要不你先弄,我去洗把脸。”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暧昧味道,若有若无很是尴尬。
“左边不远有个湖,去吧。”墨俞景倾身,吻了下她鲜艳欲滴的唇,笑容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舞唯昕落荒而逃。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哪怕老夫老妻,她还是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走到湖边,舞唯昕褪去衣物,坐在湖中清洗着身体。遍布的痕迹,酸软的四肢,舞唯昕想着昨晚的事,脸不觉间绯红。
墨俞景跟变了个人似的,透着阴气的高深莫测,让她琢磨不透,心惴惴不安。这家伙,是玩出新高度了啊。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滴。
“救命救命啊”
舞唯昕一震,立即从湖水中站了起来。
“救命,救救我”奶娃儿的哭声隐隐约约传来。
脑袋“嗡”一下炸了,舞唯昕飞身出了湖水,岸边的衣衫在灵力吸引下,稳稳落在她手中。急匆匆披上衣服,朝着奶娃儿求救的方向飞去。
有墨俞景在身边,奶娃儿怎么可能会出事?
不对,墨俞景他该不会是他?
舞唯昕吓得脑海一片空白,不可能的!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当那残忍的那一幕,映入眼睑之时,舞唯昕心魂俱碎,奶娃儿被墨俞景绑在木棍上,放在火上烤
第724章 他不爱我了()
“救命救”绑在树棍上的奶娃儿拼命挣扎,惊恐瑟瑟发抖,“笨笨要死啦”
舞唯昕飞身而来,劈手去夺墨俞景手中的木棍。谁知他轻身闪开,不惊不淡道:“慈母多败儿!”
“你马上把它放下来!”舞唯昕气得连呼吸都在打颤,“墨俞景,马上!”
“它是我儿子。”墨俞景扬了扬手中的木棍,看奶娃儿的眼神,跟看只烤鸡似的,“老子教训儿子,不行?”
舞唯昕恨得牙痒痒,“它是你儿子,你将它放在火上烤,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教训儿子的方式。”墨俞景继续将树枝放到火上烤,奶娃儿吓得撕破喉咙叫,他却威胁道:“再鬼叫,就把你扔火堆里去。”
奶娃儿眼泪直打晃,死咬着唇不敢再叫。
舞唯昕劈手去抢,他却眸光一沉,透着丝杀气,“你再来,信不信我真把它烤熟了。”
“它要是少了根寒毛,我杀了你!”舞唯昕气得眼眶发酸。她不该相信他的,否则也不会害得儿子在生死线上。
墨俞景问道:“白虎的事,是你撒谎了?”
奶娃儿狂点头,“我我就是瞎说的,已经已经习惯了。下次,再也不说谎了。”嗷,以前瞎说,他也不会这么虐待它的,坏淫。
墨俞景冷冷道:“西方七宿呢?”
“他们他们好像说白虎是单相思,跟笨笨没关系”奶娃儿吓得哇哇直哭,屁股好烫,快着火了,“一开始,笨笨是拒绝的”
墨俞景没有丝毫的心疼,“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了。”奶娃儿吓尿了,“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撒谎了。”
墨俞景铁石心肠,“还敢偷懒贪吃不修炼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奶娃儿嗷嗷叫,“爹,我快熟了。”
墨俞景松手了,奶娃儿摔在地上。舞唯昕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伸手去解棍子上的绳子,却烫得手通红。
“笨笨。”被高温烫得一身卷毛的奶娃儿扑进舞唯昕怀中,嚎啕大哭,“娘,我再也不敢了。”
舞唯昕咯噔一下,搂着飘肉香味的小卷毛,哽咽地哭了。这只坏家伙,竟然叫她娘了,真是难得啊。
奶娃儿紧搂着舞唯昕,一直哭不停。
舞唯昕起身,狠瞪了墨俞景一眼,将它抱在一旁问道:“宝宝,你刚才还在玩狐狸,怎么就被他烤了?”
“我想爹陪我玩,所以我我”奶娃儿低头,语若蚊音道:“说了些笨笨的坏话。”
“”舞唯昕无语。它哪天不踩她,心里不舒服啊。以前墨俞景没往心里去,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却较真了。不过,他自身中幻魔之后,对她总是无中生有的猜忌。今儿个,倒是突生剧变。
“爹好变态。”笨笨直抹眼泪珠儿,好不可怜。
舞唯昕忙捂住它的嘴,“还敢说?一会他直接丢你进火堆了。”
奶娃儿撇嘴,“他不爱我了。”
“他爱的,否则真将你烤了。只是,他受了幻魔的控制。”
第725章 我们鬼打墙了()
被火烧过,奶娃儿有严重的心理阴影,蔫蔫往舞唯昕怀里躲,“笨笨,我怕。”
“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舞唯昕揉着小卷毛,心疼道:“关键时候才想起我,真是小白眼狼。”
火烧亲生骨肉,舞唯昕是不能忍的。满腔的愤怒,舞唯昕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抱起奶娃儿跑路了。
奶娃儿趴在她肩膀上,眼见亲爹消失在视野中,不安地问道:“笨笨,我们真要抛弃爹么?”
“他连你都烤了,下个该烤我了。”真不敢想,万一他真将小寻子给烤了。
“可是”奶娃儿有些恋恋不舍,“爹不是好可怜么?”
舞唯昕不悦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奶娃儿五味杂陈,“可是”
舞唯昕问道:“舍不得他?”
“其实,以前他对笨笨挺好的。我们就这样抛弃他,会不会太太不仁义了。”
舞唯昕低头,摸着小卷毛,“果然是他亲生的,算没白养。”这混蛋,怎么就不相信呢。
“真不要爹么?”小卷毛用脸蹭着她,“笨笨,我没爹的话,那些小贱货会欺负我滴。”
“不要你的冷艳高贵了?”舞唯昕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气气他的,不真走。他现在气焰嚣张的很,我们走为上策,彼此冷静一下。”
奶娃儿破涕为笑,不停蹭着她,“笨笨,我要喝奶奶。”
舞唯昕脸一沉,没得商量,“你也不小了,戒奶。”
奶娃儿张嘴,要哭。
“刚跳出火坑,什么事都忘了?”
某娃当即不敢再任性,乖乖跟着亲娘走。没想做得太过,舞唯昕跑路挺悠闲的,可很快便发现不对劲了。她一直在林子打转,怎么都走不出去。
“笨笨,又是这棵树。”奶娃儿盯着不远处的参大杉树翻白眼,无语道:“第六次了。”
“我们鬼打墙了。”舞唯昕似也不着急,“既然走不出去,那就在这过夜吧。”省得那只货找远了。混蛋,真想死么,烧了儿子还想她反过来求他?
奶娃儿怕被烧,乖乖捡了块空气精新之地,盘坐着修炼。舞唯昕心疼受惊的儿子,捉了只兔子给它压惊。
捡了堆干柴,舞唯昕生了堆火,和衣而睡。怕儿子再生危险,用结界将它保护起来,放在胸口。
夜半时分,静谧的树林响起沙沙的脚步声。风声鹤唳的奶娃儿吓得顿时躲在舞唯昕的背后,“笨笨,快醒醒。”
来的是墨俞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睡眼惺忪的舞唯昕,静静不说话。舞唯昕气没消,别开脸沉默以对。
他向奶娃儿使眼色,某娃立即逃踪而去,有多远滚多远。
墨俞景朝她伸手,舞唯昕依旧不动。他一把将她扯了起来。舞唯昕一个踉跄,撞进他结实无赘肉的胸膛。
“干什么!”舞唯昕气不打一处来,“我可不认识你。”
“还生气?”墨俞景的手搭在她肩膀,“我只是教训一下儿子而已,自有分寸的。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有分寸?”舞唯昕气得吐血,“你差点把它烤熟了。”
第726章 威胁()
“有分寸?”舞唯昕气得吐血,“你差点把它烤熟了。”
“差点,那就是还没烤熟。”墨俞景言语中透着冰冷,“只是吓唬它而已。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岂会真能下手。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再做了。”
舞唯昕推开他的手,质问道:“你说的话,我还能相信吗?”
墨俞景的脸,突然凑近她,近在咫尺,“你不相信我?”
舞唯昕想喷他一脸,可顾及到他体内的幻魔,半晌才道:“我信。”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并非真心而为。
“走吧。”墨俞景搂住她的腰,笑道:“我们去北方。”
回归,不能低声下气,舞唯昕警告他,“跟你走可以,但是你确保,不准再虐待小寻子了。否则,我不会再对你客气的。”
“它不小了,该是教养之时。我会做个严父,你可不能做慈母。它的性子已经坏了,再不纠改过来,就真被毁了。”
舞唯昕沉默,静静跟在他身边,良久才道:“严父可以,但是不可以有暴力。”
不远处跟着的奶娃儿直抹眼泪。它是拐来的吧!一对王八蛋,净商量如何虐待它。
好想离家出走,可素可素它的灵力还没回来,闹出走会被小贱货们欺负滴。嗷,委屈的奶娃儿思量再三,决定忍辱负重,继续跟在残忍暴躁的爹娘身边。忍,忍!
墨俞景对自己犯下的恶行,似乎并没有反省之心,只是带着舞唯昕往北方而行。随着灵力不断归位,暴躁之后的他性情愈发琢磨不安,冷峻完美的脸却透着琢磨不定的诡异,看奶娃儿的眼神,更是别有深意。
奶娃儿吓得忑忑不安,除了拼命修炼,便是时刻不离舞唯昕身边,连晚上睡觉都会被恶梦惊醒。
恶梦惊醒,忧伤的奶娃儿低声啜泣,用爪子堵住嘴巴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舞唯昕惊醒,将它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安抚,“宝宝,怎么了?”
“做做恶梦了。”奶娃儿往她怀里钻,“笨笨,我怕!”
舞唯昕替它擦着额头的汗,“做了什么梦?”
“爹把我烤了,四条腿都被他吃掉了。”
舞唯昕听着既心痛又内疚,低头亲吻它的额头,“不怕,恶梦来的。你爹只是吓唬你的,他才舍不得将心肝宝贝烤了呢。”
“可素他总用阴森的眼光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生撕活吞了。”
“瞎想,他才舍不得将你只宝贝吃了呢。”舞唯昕揉着它的脑袋,“有我在,你放心吧。”有墨俞景这只阴冷货在,它这几日往死里修炼,灵力提升的快,资质是相当不错的。
花了好些功力将儿子哄睡,舞唯昕将它放进空间。
墨俞景的戾气暴走,自体内散发而出,四周的草地受戾气侵蚀,不觉间发黄枯萎。舞唯昕忧心忡忡,双手起诀施灵力将他包围起来。舞唯昕利用自己纯净的灵力,源源不断进化他暴走的戾气。
眼睛血红,墨俞景杀气渐露,紧紧盯着舞唯昕。
“再盯,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了。”舞唯昕一改软弱,威胁道。
第727章 训夫()
墨俞景面容狰狞,“杀了我,你就可以跟奸夫好了?”
“你瞧瞧自己,现在什么德性。”舞唯昕嘲讽道:“一个家,被你拆成什么样了?儿子被你绑着烧了,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天天怀疑我偷人。既然你都怀疑了,我为何不彻底坐实你了。”
“你敢!”墨俞景怒,锋利的牙齿不断冒了出来了,冷峻的脸上长得兽毛。
舞唯昕起身要走,“你瞧我敢不敢。”
墨俞景瞬间扑上去,将她推倒压在身上,兽化的身体犹如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毛茸茸的爪子,狠狠握住她的脸颊,“你是我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舞唯昕抓住他的衣领,狠狠拽下来,脸对脸嘴贴着,“真没个男人样,我生死都是你的,还暴走个毛线。”
墨俞景一怔,继续龇牙,凶神恶煞。
舞唯昕打了他一巴掌。
墨俞景捂脸,震愕道:“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舞唯昕捏他的脸,亲了一口,“我还亲了呢?”
气血不断往脑门涌,墨俞景头晕目眩,“什么意思?”
瞧他一怔一愣的,舞唯昕不禁有了些底,“要么放我跟小寻子走,要不就卸下你高冷的臭架子。”
“不放!”脸上的兽化逐渐消失,墨俞景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又啃又吻,“你是我的。”
舞唯昕奋力翻身,骑在他身上,气喘息息的轻扇他耳光,“这几天装高冷,还人模狗样的。装啊,继续装啊”
“嗷”她的巴掌很轻,却带着股微痛,似极了小皮鞭抽打在身上,痛并着快乐,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身体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折磨的墨俞景快要疯了,“老婆,你轻点嗷嗷,重点,嗷还要”
“嘿嘿嘿”舞唯昕握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肌,“已经来不及了。”
墨俞景想哭,“老婆,不要啊。”
“一会让你叫得更爽。”舞唯昕用力拧他。
“嗷”
虐了墨俞景一个晚上,他享受地嗷叫着,体内的戾气净化了大半,高冷的冰山脸总算给拆了,却仍透着阴鸷。
作,欠抽的家伙,时不时要出来折腾一下。舞唯昕这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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