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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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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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便定下吧,你选个合适的日子正式定下知微的亲事吧。”

    点了点头,李氏却在丈夫的怀来不满的咬了咬唇,谁都乐见其成她的儿子被压着,可明明她儿子那么优秀。

    *

    李言蹊没想到她刚刚不过是想给吴三小姐个台阶下,她就真的拉着她的手,给她科普起她所修习的武艺起来。

    大晌午的旁的小姐都离开了,只有她两人还坐在亭子里。

    看她满眼骄傲,说起武艺像变了个人一般,李言蹊不忍打断,到底看她耍了一套内家拳。

    生怕她不明白,吴岚一边比划一边解释:“内家拳名声虽然不响亮,但贵在以柔克刚,礼制周全,师傅说过对手有的时候也是老师,所以要尊重对手。”

第33章() 
购买未达到比例,此章为随即显示章节;补全订购可看最新章节。晋元帝将手边刚倒好的茶推了过去;虞应战眉头不可查的皱了皱,到底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涩口的尘土气在唇舌间弥漫,眉头皱紧;茶盏被放回了小几上。

    晋元帝支着手肘在小几上;一手轻抚鼻尖一边留意他的动作;看到他明明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却仍旧泰然处之的模样,便哈哈大笑起来:“你小时候不喜欢朕的茶水,嫌朕的茶苦,朕喝茶水你都要放糖,朕都没嫌弃那参了糖的茶;你现在却嫌弃朕的茶嫌弃成这样。”

    说着话,晋元帝将手中的茶盏也放在了一处;看着早已不同小时稚嫩的外甥;心中怅然若失:“听闻你昨日去了吴家?”

    虞应战并不做声,晋元帝却面色沉了下来:“你被刺杀可是他们所为?”

    “臣还未查清是何人所为。”

    晋元帝冷哼一声:“前个儿你回京遭到了刺杀;如今你爹那二小子跟着遇袭;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

    晋元帝口中的‘他们’自然不单单指的是吴家,而是现在在朝堂占据有利之地的外戚一派。

    所以听到这一声低斥;周皇后的手一顿;立刻从珠帘后走出;跪在了晋元帝面前。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恳请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周皇后面色沉静,眉头微蹙,双手交叠在腹前,跪的笔直。

    晋元帝叹了口气,倾身将人扶起:“皇后有什么错,朕明白的,今日你也累了,回宫歇息吧。”

    周皇后缓缓起身,福了一礼才转身离开。

    晋元帝确实没有责怪发妻的意思。

    周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本该是外戚势力壮大的原因之一,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与生父右丞相早年便生下忌嫌,数十年未见彼此,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人道可能是为了保护族人,但晋元帝却知道,周皇后确实与右丞相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憎恨。

    这原因嘛,说来也是皇室之耻,当年先皇醉酒看上了周皇后的生母,那时还未及丞相要位的周免当夜便将相守八年的妻子送上了龙床,所以现在养在右丞相膝下的那个名扬候并非是右丞相亲子,而该是他未能进入皇籍的十一弟。

    周夫人性刚烈,生下皇嗣便吞金了,生母惨死,皇后便也由此生恨,嫁入宫中后再不与父亲族人往来。

    这段风流韵事不是秘密,但此事涉及皇室脸面,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敢谈及。

    所以即便晋元帝想要动外戚,皇后非但不会委屈求情,反而应是更愿置之度外,漠然处之。

    收回深思,晋元帝沉声:“命人彻查西远将军受袭一案,加强京中戒备,凡见着夜衣而行者不问缘由就地斩杀。”

    宫卫心知皇上当真动怒了,不敢耽搁应是退下。

    虞应战从头至尾仿佛入定之人,并未因皇上的重视而有任何起伏。

    看到外甥的模样,晋元帝有些心痛,他怎么就将姐姐的儿子养成了这幅模样。

    放人离开,许久后,晋元帝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这个外甥何时能找到解心的女子,他一辈子不得舒心,他不希望外甥也如此。

    “将宫中的东洋参都撤了吧,朕不喜欢喝。”

    *

    在虞应战向国公府走去的时候,李言蹊正与自家表哥坐在一处。

    她没忘记自己究竟是为何入京的,嫁给表哥的最终目的可是要将小刀接入京中。

    看着坐在凉亭围凳上依靠着红漆柱子看书的表哥,李言蹊轻咳一声,不甚在意的开口:“表哥,你还记得小刀吗?”

    虞应朗早在李言蹊抓耳挠腮整理措辞时,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身上,还想着她能说出来什么,原是提起了个人。

    书放在一旁,伸手将坐在石凳上的人拉过,牵着她的手,虞应朗仰头看着她,想了想,记起了那位名唤小刀的少年。

    舅母去世的那一年,他随母亲去了淮南,见到了粉嫩嫩胖乎乎的表妹,也看到了表妹身边黑发凌乱的少年,那少年比当时的他高很多,年纪似也比他大,虽眉目澄澈,却口齿不利,言行举止如同痴儿,他也确实是个痴儿,且身怀顽疾,每每头痛便如失智的恶犬。

    他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了,但知道每当他发疯,舅舅都会命人将他拴起来,像狗一样狼狈的人却是舅舅的义子。

    舅舅心肠好,救助的人很多,他知道。

    “记得。怎么了,小刀兄弟还在李府?”

    提到小刀,李言蹊便有些抗拒与表哥亲近,将手抽出坐回石凳上,但想到要说的话却犹豫了,她该如何说服未来的丈夫养着她的同时养着一个男人?虽然自家的家底足够自给自足,但在外人看来只会是这个样子。

    李言蹊这一犹豫,话便没有那么顺畅的说出口了,虞应朗不解她的意思,但想到舅舅收养了一个痴傻之人做义子,在舅舅离世后表妹又继续照料,便开口道:“喃喃与舅舅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强强的笑了笑,李言蹊见他面上无嫌弃之意便决定开口,然而后面突然传来响动。

    “宫里来了十几个嬷嬷,说是要分给各院教小姐们宫规礼制,夫人叫奴婢领到小姐面前认认人。”

    亭中来人了,虞应朗不好再与表妹坐一处,点头起身,拿书离开。

    话没说出李言蹊沉重的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便看到了眼似利剑的嬷嬷,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这位该不是分给她的礼仪嬷嬷吧?

    片刻,李言蹊泪眼婆娑的被嬷嬷按在了椅子上:“今日,我们先学如何置办只邀请官家夫人及侯门小姐的席宴。”

    还真是。

    被寻来教授李言蹊礼制的嬷嬷夫家姓秋,因着带出过不少名门夫人,私下里都尊称一声秋嬷嬷,也正是因为打交道的都是些侯门贵府的夫人,所以听到上官大人的吩咐,让她来教一个不知哪个犄角旮旯来的丫头时便心生轻蔑,再一打听这位是新国公夫人的本家侄女,全无依仗便更瞧不上了。

    为了让这位听话,秋嬷嬷先要给这位小姐个下马威,所以无论这位如何对答如流她也要找出些不妥。

    李言蹊是李府的大小姐,爹爹给她留下的不只是数百间的铺子和商船,还有百十来号的人,爹爹在世时无人敢欺负,爹爹不在世了也一样,所以李小姐是有脾气的。

    凤眸眯起,冷哼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拿大的秋嬷嬷,心里思忖着赶人的法子,当那嬷嬷再转过身时李言蹊又已经笑靥如花了。

    秋嬷嬷其实心中惊讶于这位小姐对于各类礼制的熟稔,但她绝不会说,听到一处便冷哼:“夫人既然请我来,那我便对小姐严苛些,以免以后夫人怪罪,小姐,得罪了。”

    藤条有技巧的打在手心儿,没有痕迹,只有疼痛,李言蹊心中暗骂,呼声却一声比一声高。

    秋嬷嬷被她叫的打怵,停下了手继续问询。

    无论是对还是错都是挨打,李言蹊被打的时候一边叫着一边冷哼,明天就让你哪来的哪去!

    秋嬷嬷打人出了名的狠,但却被这位叫的不敢太用力,看到那素手肿起便收了手,居高临下的冷声道:“今日有些晚了,便到这里吧。”

    冷哼着看那嬷嬷离开,李言蹊凤眸微垂,看着自己因为突如其来的‘横祸’肿起的手,你打不出痕迹我就画个痕迹。

    新鲜的痕迹一出炉,李言蹊就端着手,泪眼婆娑的出了凉亭,向表哥的院子走去,然而酝酿好的泪意发挥的有点早。

    当虞应战从宫中回府看到李言蹊时,便是她泪水掉落两腮,葱手红肿,青痕密布,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心头一震,虞应战怒火丛生,他是要请个严厉些的嬷嬷,但没有让她打她!心头怒火上涌,伸手想要去看她的手。

    李言蹊看到他时也心头一震,因着他的动作惊恐的后退两步,夸张的逃离了这处。

    虞应战:“”

    他其实并不了解她究竟适不适合做一个妻子

    把玩香囊的手顿住,虞应战对一向坚定的事有了动摇。

    *

    这日下朝,往日会与虞应战同路而行的薛定海明显感觉到身侧之人足下焦急。

    顿住脚步,薛定海笑看着那焦急的背影,不住的摇头,肩膀却被另一侧的好友搭上:“知渊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走的这样快?”

    一手端在胸口,一手轻抚着下巴,薛定海想到他拿香囊交给他时那一脸笃定有人勾引他的模样,笑言道:“大概是急着被勾引吧。”

第34章() 
购买未达到比例;此章为随即显示章节;补全订购可看最新章节。虽然虞应朗知道自己的表妹不是那般不知礼数的人;然而郑雨眠的话似在他心中扎了根;本想再见表妹时问上一问;可又怕她多想。

    然而这件事日益搅得他心神不定;索性这日在院中遇到,虞应朗主动抬步上前。

    自那日送过汤后,李言蹊便不再主动出现在虞应朗面前,便是等着他主动问询,正巧她来京中许久还未曾了解过京城,这几日便由性子吃吃喝喝;听着丫鬟们叽叽喳喳说着京中的趣事。

    “奴婢还听闻,京中的女子非但可以出门游玩;还能习武,原以为京中管束会更严苛,没想到”鸿雁仰着小脸;将自己打听到的见闻说给自家小姐,正是兴奋之时;便见到小径尽头走来的表少爷。

    侧耳聆听鸿雁说话的李言蹊自然也看到了;正要像这几日那般福礼避开;却听到虞应朗迟疑的开了口:“表妹留步。”

    诧异的回过头;李言蹊疑惑的看向他。

    她迷茫的眼眸让虞应朗有些为难;想到她的伞被别的男子拿着;心中有些不自在;犹豫片刻道:“表妹可曾送伞给了少时兄?”

    疑惑变为了了然,李言蹊大方点头:“是啊,那日本来是去给表哥送伞,却不知表哥早已离开,意外遇到了郑家公子,我见他手无遮蔽之物,便将伞送给了郑家公子。不止送伞给了郑家公子还买了些伞给了其他学子,怎么了?表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她毫不避讳的说出当日之事,可见其坦诚,虞应朗蓦然有些愧疚,表妹性情天真心无城府,舅舅舅母亡故,只留下她一人无依无靠,她只身来京,他因着想要退亲百般躲避她,非但没有尽到一个做兄长的责任,照顾与她,反而因着旁人捕风捉影的话怀疑她的品性,越想越愧疚,再一对上她纯净的眼眸,虞应朗心头一软:“表妹来京这般久还未曾了解京中吧,不如我给表妹介绍一二?”

    李言蹊心底暗笑,面上却露出惊喜,偏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凉亭:“有劳表哥了,表哥可要与喃喃好好讲讲这京中之事。”

    含笑点头,虞应朗心中几日以来莫名堆积的郁气散去,看到表妹提裙率先走入凉亭时,却不由顿住了脚步。

    他本是随意一瞥,眼眸却落在了那轻提裙摆的素手上,葱白细腻的双手轻捻红裙,艳丽的红裙衬的那指节白的耀眼,因为提着裙摆,纤细的手肘弯到了腰际,不盈一握的腰身被同色纱锦丝带松松系着,那纤细曼妙的腰身在墨如锦缎的长发下若隐若现。

    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子的背影便能夺人心魄。

    李言蹊坐定,回身见表哥迟迟不动,心中暗疑,这人不是又后悔了吧?面上却不慌不忙的轻轻一笑,半依靠身侧的石桌,美眸弯弯,素手轻抬:“表哥?你怎么不坐过来呀?”

    轻轻软软的话让院中的人霎时红了脸,这样的娇美人好似蛊惑世人的女妖,鸿雁以前不懂为何孔雀姐姐不许小姐随意与男子说话,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扫了眼红着脸怔神在原地的表少爷,鸿雁轻叹,她家小姐总能将再正常不过的话说的风流妩媚。

    院中这幅俏表妹讷表哥的光景让不远处的虞尔暗暗叹息,有个青梅竹马自小定下婚约的表妹真好,他娘怎地不给他寻个青梅竹马呢?也好过他现在和他家爷一样打着光棍。

    想到自家爷,虞尔猛然回神,平日爷都要到这处练剑的,如今这处被人占了,总不好再上前了:“爷,这有人了,咱么回去吧?”

    虞应战偏过头,居高临下的冷凝他道:“怎么?这府中有我去不得的地方?”话罢大步向前继续走去。

    诶?

    虞尔疑惑怔在原地,明明是您自己一向不喜旁人叨扰啊,再说那表小姐和二少爷正是郎情妾意的时候,您去添什么乱啊!

    虞应战面上阴沉,坚毅的下颌紧绷,大步走入凉亭,见到那不知安分的女子正支着下巴,一脸崇拜的听着对面之人说话,不由一声冷哼。

    这一声冷哼让凉亭中说话的两人同时转过头,见到来人皆笑意顿消。

    虞应朗率先起身做礼,恭敬道:“兄长。”

    虞应战并未去看凉亭内的两人,低嗯一声自顾自的落了座。

    “我刚刚回京对京中之事不甚了解,远远听见知微的话便觉有趣,也想过来听听。”

    李言蹊也起身福礼,但心中却万马奔腾,有趣个屁,表哥刚刚说的哪是什么趣事,不过是国子监那些书生们私下谈论的屁政,她强忍着困意崇拜的看着表哥,不过是想他对自己多些好感,这个没眼色的,她好不容易连哄带骗让表哥主动接近她,他过来捣什么乱?

    心里暗恨,李言蹊却不好贸然说告辞,跟着重新落座,然而坐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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