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奋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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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生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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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目十行,飞快往下看。

    在梦里,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姜彤走把第二本书也从头到尾看完了。

    然而,长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本的书的主角并不是卢景程,是一个叫做卢恪冕的人。

    也姓卢,是的,他是卢景程儿子,母亲就是贺云珍。

    卢恪冕因为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因为读书的缘故,无暇顾及与他,所以他跟父亲感情很淡漠。

    卢景程高中后娶了第二任妻子,一步步往上升,官位也越坐越大,更加忽略这个原配生的儿子,父子二人显少交流,卢恪冕在后娘手里讨生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外人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后宅妇人的手段何其恶毒,有的是叫你有苦说不出的法子。

    一个半大的孩子如何能不吃亏,卢恪冕成长的这些年绝对算不上顺利,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步步艰难。

    虽然祖母还算疼他,但老人在家世斐然的新儿媳面前并不能硬气得起来。

    卢恪冕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被人压制,被人欺负。

    这些,逐渐使他养成了睚眦必报,冷心冷肺的性格。

    而迫使他彻底与卢家彻底决裂的一件事,是他听到那后娘要将他母亲坟墓迁移出卢家祖坟家墓。

    卢恪冕黑化了。

    女子出嫁从夫,这是不变的道理。

    将一个家妇的坟墓迁出她所嫁的人家这是什么概念?

    时人认为,这意味着你不再是这家妇人,是以没有资格在葬在祖坟里,不再享受后人的香火供奉,不能同丈夫和棺而葬。

    就此变成孤魂野鬼。

    将一个早已经去世了的,温良恭俭没的原配妻的坟墓移除出祖坟,这是彻彻底底否定了这个人的存在和价值,甚至会导致她的娘家要被世人指指点点,因为你教出这样的不堪的女儿。即使她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不堪。

    这种手段简直堪称恶毒至极,就算是仇人,一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死者为大,对已经过世了的人最起码得保留保留一份尊重。

    卢景程那新夫人的做法完全是有悖人伦。

    既然卢家抛弃卢他们母子。

    那么索性,他也不要卢家了。

    卢恪冕冷冰冰一笑

    抱着自己母亲的骨灰和牌位离开了卢家,然后消失。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六年后,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的军队,被皇帝封为定国将军的青年,名字叫做贺怀穆的人。

    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人就是当年和卢家脱离了关系,后改名换姓的卢恪冕

    他离开卢家后,投入军中,从最低等的兵做起,一点一点磨练自己,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坚持下来,杀敌立功,几次死里逃生。

    他心里有股恨意,有未报的仇,这些仇恨支撑这他。

    他在心中一遍遍告诫,活下来,活着,贺怀穆,你要报仇!你要将他们一一踩在脚下,他们怎么欺辱你,欺辱你母亲,你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最后,他在做到了,他带着功勋带着荣誉。

    回来了。

    全书的三分之一写的是卢恪冕的饱受压抑,充满困苦与无助的少年时期。

    与卢家的决裂,丢掉卢家赋予的这个名字,改姓母姓,意味着重生,贺怀穆的故事由此开始。

    全文的高潮点也是从这里开始,少年的从军生涯,慢慢的立功、崛起。

    之后,有了能与卢家匹敌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力,回到了京城,开始他的的复仇之路。

    书中的结局,贺怀穆终于毁掉了卢家,当初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全部跌进了尘埃里,跪在他面前哭泣求饶。

    他成了刀俎。

    他们,是鱼肉。

    姜彤看完了这个故事。

    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实话,突然就有了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因为此时此刻,她这么清晰地意识到。

    她,姜彤,穿进了一本里。

    成了一个只出现过名字,却从未活着在中存在过,的一个人物。

    ——贺云珍。

    她的相公,是主角。

    她的儿子,也是主角。

    而她,早死了。

    后来,她儿子,干翻了自己的父亲。

    ***

    姜彤是被喜儿叫醒的。

    睁开眼睛,感受到了刺目的光线。

    天已经大亮了。

    “多早了?”姜彤揉了揉眼睛,问。

    她的脑子里装的太多东西,昨天夜晚那个冗长的梦境不仅没有被遗忘掉,反而随着她的苏醒,一点一点回笼。

    太清晰了,那两本书的内容。

    印象深刻。

    姜彤心里沉了沉。

    喜儿伺候姜彤穿衣服,一边回答:“小姐,已经辰时两刻了,姑爷早已经起来了,我看太太脸色不好,怕又要挑小姐的毛病,赶紧溜进来唤小姐。”

    穿好衣服,姜彤漱口净面,而后忽而道:“喜儿,以后莫要叫小姐了,改了吧,太太现在不管这些,但以后想管了,就真成了我们的错。”

    这事喜儿其实知道,只是十几年下来早就叫顺了嘴。

    就像姜彤说的那样,到底是门户有差别,陈桂香从来没地在意这些的东西,加上成亲以来,卢景程这个男主人几乎不在家,所以喜儿才没改口。

    现在姜彤提出来了,喜儿一想的确是自己不对,没得给小姐惹麻烦。

    于是便改了过来,只称奶奶,少爷。

第八章() 
卢景程每日习惯了早起,即使是归了家,不在学力,他还是非常克制,并不曾改变。。

    把个陈桂香心疼得不行,只觉儿子读书实在是太过辛苦,不得一天的空闲,一刻不能松懈。

    她心里是既骄傲又心酸。

    一面心里又起了些火气。

    方卯时二刻儿子已经穿衣洗漱打理妥当,在书房读书温书了,而贺云珍竟还懒在床上,一直到辰时过后才起来。

    陈桂香白眼都翻到天上去,看着贺云珍,鼻子不鼻眼不是眼。

    原还以为贺云珍懂点儿事了,不曾想竟还是这么个不止好歹的货色!

    不伺候丈夫,贪吃懒惰。

    她家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娶进一个这样的妇人来!

    之前体谅她肚子里怀着金孙儿,陈桂香已经忍了好些时候。

    然女人怀孩子生孩子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没得贺云珍就这么珍贵的,丁点活儿不干,越养越懒!

    索性现在胎也坐稳了,陈桂香再不惯着!

    见贺云珍一摇一摆的娇娇模样,张口便训斥道:“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天光大亮,太阳早晒到屁股了!哪家的媳妇像你一样懒?人家具是学的好规矩,烧水做饭伺候公婆相公,里外一把抓,你倒好,睡的两眼不知身外事,你男人早早起来温书学习,你也不晓得起来伺候!

    诶哟,我这是什么命啊,我命苦啊!我儿命苦啊!”

    一边骂一边嚎。

    陈桂香的嗓门是真大。

    这冷不丁的,还真让贺云珍愣几秒。

    随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这是闹什么?

    现在很晚了?不是才七点多?不能睡?就算真的多睡一会儿,就要被骂?

    真是不可理喻。

    姜彤自来了这里以后,自持是个成年人,尽量不跟这人争执,但不这代表她真是软柿子。

    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还不还嘴是想当包子吗。

    见状,姜彤微微勾挑起一点唇角,神情自若,眼睑向下垂着,淡淡道:“婆婆果真辛苦了我这还有喜儿,她就算笨手笨脚,想来洗涮做饭打扫这些还是能做利索的,若还不够也无妨,我再去挑买个下人就是,并不是什么大事,您何至于生这么大的的气。”

    磕碜人的话谁不会说,

    只秉着相互理解尊重,不这样做而已。

    既非要挑事,姜彤自不必再客气。

    儿媳妇就该低人一等没人格没尊严伺候一大家人?就该早早起来做家务活,服侍男人?

    闻所未闻。

    就算来了这种年代,姜彤也不会傻乎乎降低自己去迎合别人。她是个独立的人,拥有独立的时间空间,为什么要受人支配!

    真是好笑!

    因为昨天那个梦境,姜彤现在心里就有些烦乱,头疼得很。

    情绪不好。

    陈桂香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在她面前骂骂咧咧。

    姜彤还没这么好的脾性,任人欺辱还要笑脸相对。

    欺负谁呢这是。

    冷冷撂下这句话,姜彤反身回了屋子。

    早饭还是喜儿去做了给她端进来的。

    至于卢景程,有陈桂香在,怎么舍得让人饿着,一早就做了吃了。

    喜儿不愤道:“奶奶,太太怎么这样厨房什么东西都锁起来了,只剩一点白粥,小姐怀了身子,怎么能就吃这个!怎么办啊。”

    “你担心什么,怕我养不活你啊。”姜彤声音波澜不惊,不躁不怒,特别淡定。

    喜儿都要哭都出来了,“奶奶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方才我见太太鼻子都要气歪了,又在外面数落了您一通。”

    “别听就好,让她骂又少不了块肉。”

    “这这不好吧,万一让少爷听见了,他还以为您平时都是这样的呢,还有太太会不会在少爷面前说您的不是吧!”喜儿心里真的是各种担心。

    姜彤抬首问:“卢景程呢?”

    “少爷一早在书房里温书,后头就出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奶奶您可别绷着脸了。”

    喜儿叹气,小姐怎么就不忍这一口气呢,之前那么多天都安安生生过来了,偏偏在少爷回来这个节骨眼上,也不知道少爷心里会不会存了偏见。

    “喜儿你去准备点东西,等会儿要回娘家。”姜彤没忘记这事,便吩咐。

    喜儿拿了钥匙,自去贺云珍嫁妆箱子里捡了些上好的锦缎,整理出来放好。

    前面还有铺子要看,阿贵口舌笨拙,跑腿拿货还成,做生意卖东西还差了点。

    所以陈桂香被气了个仰倒,外围院子里骂了一通人后,还是跺了跺脚,往前头去了。

    “竟是这样的牙尖嘴利,婆婆都敢顶撞!真真是看走了眼!前头还装模作样的安生了几日,我就说呢,骨子里的脾性哪是说改就改的,可好,这都要上天去了!”

    才一个客人买了卤味走了,就又来了熟一个人。

    熟识得人都叫她刘婶,家里是买豆腐的,陈桂香跟她感情不错,说这话就说到刚才那个事上来了。

    因憋着一肚子火,陈桂香语气实在算不上好。刺啦刺啦一串一串的话全往外滚。

    刘婶听陈桂香说完,才道:“依我看你就是太好性子,倒叫一个小丫头片子骑在头上拉屎,哪家这么劣性的人,不听话顶嘴婆母?

    你瞧瞧我隔壁李家的儿媳妇,对婆婆那是一个毕恭毕敬,叫着往东不敢往西的,说话没有一句不听,自个的嫁妆也是一进门就被李大娘给拿去,她敢说一句不?每天起早摸黑干活伺候男人,没一刻闲下来。

    她和你家那个一样,也有了身子,还大一个月份呢,不每天照样什么事都做,没得那么金贵的人,以为还在娘家做姑娘呢,惯的她!”

    刘婶撇撇嘴:“就算她娘家爹是个小官又值当什么,你家景程这么年轻就是秀才公,将来有大出息呢!”

    陈桂香被人家一番话拱起火来,越发觉得之前自己对贺云珍太过容忍。

    气哄哄又说了一通。

    刘婶眼珠子一打转儿,就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看不如这样,她不是有了身子吗,也伺候不了景程,你索性去买个模样标志丫头家来慢慢教着,一来压一压对方的嚣张气焰,二一个,你想啊,万一以后她挑拨你和你儿子的关系,男人耳根子软又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定就给媳妇笼络了去,你别不信,有的是这样的例子,男人被媳妇吹多了枕边风,跟老娘离了心的。所以不如你现在自己挑一个乖巧的,以后也向着你,以后也是个帮手。”

    陈桂香开始还真没想到这一茬,刘婶这话把她听的一愣一愣的

    然心思回转,有豁然开朗之感,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她贺云珍这么硬气,一是因为自己娘家,第二也是景程脾气好顺着她。

    长此以往还真说不准会像刘婶说的那样,叫她一个人霸占笼络了儿子去!

    万不能这样!

    陈桂香思索开来,凭儿子的天赋,以后必定是有远大前程,要做官的。就算纳了个妾,也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这事还待细细考量,马虎不得。但陈桂香心里已然存了个心思。

    “这法子倒也使得,不过我还得合计合计,再则这合心意的丫头一时半会儿也没有。”

    “这不难,回鸣巷里的钱婆子做的就是牙婆的行当,她每个月都要去乡下收些半大丫头片子,价格也不贵,偶尔就有几个模样标志的,那么大年纪正好,买回来调。教一阵子,以后就完全和你一条心。”刘婶嘴皮翻花,说得飞快,“我和那钱婆子娘家是一个地方的人,有几分交情,你若真有这个打算,我就去给你说说,让她给你物色着留个好的。”

    陈桂香一想,觉得行,一个丫头,看不看得中还两说,索性也费不了几个钱!

    于是就拍板答应了,两人又细细说了一通,刘婶才提着篮子走了。

第九章() 
之前陈桂香还打算等卢景程回来好好跟他说说贺云珍怎么不懂事怎么忤逆她的这事。

    但方才同刘婶说了那么一通话,心里搁了太多事儿,反倒把这茬儿给略过去了。

    卢景程回来时家里静静地,陈桂香在前头,阿贵出去买东西了。

    所以他就并不知道方才自己母亲跟贺云珍闹了一场。

    姜彤呢,那点事她也根本没放在心里,现在人正愁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呢。

    不自觉分析来分析去。

    你要说那只是一个寻常的梦境无关其他,姜彤不太相信。

    没有哪个梦境能清晰到这种地步的,那两本里的内容,每个关键事件,她都还记得很清楚。

    所以,她穿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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