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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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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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茯苓回到家,金氏就拉着她紧张地询问薛青青的情况。

    她不想骗金氏,只得如实以告,末了,免不得又要安慰一番。

    “青青小时候又乖巧、又善良,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金氏痛心道。

    好在金氏伤心了一会,很快就看开了,孟茯苓扶着她回房休息后,就准备到厨下整治几个菜。

    孟茯苓还没踏进厨房,小鸡翅就兴奋地跑过来,“姐姐、姐姐,冬瓜弟弟会走路了!”

    小孩子大多十一到十二个月左右才会走,小冬瓜连五个月都不到。怎么可能会走?

    所以,孟茯苓压根就不相信小鸡翅的话,抬手敲了她一记,“乱说!”

    “真的、真的,我看到了。还在走呢!”小鸡翅急得小脸通红,拉着孟茯苓就要往房间走。

    孟茯苓无奈,只得跟着小鸡翅走,进了房间,却见小冬瓜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哪里像小鸡翅所说的,正在走路?

    “姐姐,我没骗你,我真的看到。”小鸡翅红了眼,还认定自己没撒谎。

    “好、好。小鸡翅没骗我,走!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孟茯苓怕吵醒小冬瓜,就拉着小鸡翅一起去厨房。

    殊不知,她们刚走,小冬瓜就睁开了黑珍珠般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先得极其灵动可爱。

    厨房里,孟茯苓与乔婆子一起整治晚饭。

    说笑间,孟茯苓才知道乔婆子逼问了桂花,原来薛青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吴县令的。

    县令夫人收买了桂花,得知真相后,却不揭穿薛青青,反而让桂花寻机弄掉薛青青的孩子,打算等孩子没了,再让吴县令知道真相。

    “小姐,这县令夫人真不是省油的灯,薛青青哪会是她的对手?”乔婆子幸灾乐祸道。

    “她是被自己作死的!”孟茯苓失笑道。

    薛青青真是可笑,怕孩子生下来后,验出不是吴县令的,却不知县令夫人早就知道了,从头到尾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孟茯苓切开刚烙好、金黄诱人的苞谷烙,又问:“薛老头怎样了?”

    薛老头被关了几天,之前送饭进去,都会吵闹不休,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乔婆子没想到孟茯苓会突然问起,倒有些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孟茯苓不解乔婆子的反应。

    这时,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正是薛氏,她低声道:“茯苓,我、我把爹放了。”

    孟茯苓愣了一下,随即火气蹭蹭直起,“你放了他?”

    “嗯!”薛氏头低得都快到胸口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毕竟是我爹,关了几天,也算教训他了。”

    孟茯苓怒极反笑,问乔婆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您送薛青青去医馆那会,奴婢怕您生夫人的气。”乔婆子说着,就扑通跪下了。

    孟茯苓与薛氏这段时间关系本就僵硬,乔婆子才不敢告诉孟茯苓这事。

    “娘,你给他银子了,对不对?”孟茯苓冷冷地看着薛氏。

    薛氏艰难地点头,“我、我给的是我的私房银子,并不多。”

    “小姐,姑爷叫您去藕田一趟。”这时,兰香也急步走进厨房。

第85章 狗急了也会跳墙() 
“奴婢不知,姑爷是差看守藕田的老王来禀报的。.。”兰香摇头。

    “乔婶子,你起来吧!以后再知情不报,就收拾东西换下家!”孟茯苓瞪了乔婆子一眼,也不搭理薛氏,径自走出厨房。

    不是她不近人情,以前小鸡翅偷肉的事也罢了,乔婆子这次又知情不报,万一因为知情而误了事、或导致严重后果?

    孟茯苓来到藕田的时候,葫芦蹲在田边,也不知在想什么,见她来了,也不站起来。

    “葫芦,你叫我来做什么?”孟茯苓走过去,推了葫芦的肩头一下。

    “死了!”葫芦望向不远处,神色没有一点浮动。

    “什么死了?”没头没脑的话,孟茯苓听得莫名其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吓了大一跳,那里躺着一个人,正是薛老头。

    “他、他怎么死了?不是逃走了吗?”孟茯苓想不通薛老头怎么会跑来藕田。

    “我刚好路过藕田。恰巧见那老头和老王在争吵,就给了他一拳,他就倒地身亡。”

    葫芦的语气有些轻描淡写,眼里却清晰地浮现出恼意。

    “一拳就能打死人?不过,人死在藕田说不过去。”孟茯苓对薛老头的死,没多大的感觉,就是觉得麻烦。

    “我没用多大力!”葫芦强调道。

    他那一拳根本不可能让薛老头毙命,除非在他来之前,薛老头就受伤了。

    孟茯苓想了想,喊了老王过来,“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回小姐的话,奴才见他…”老王上前如实交代。

    他见薛老头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就把木门打开。想出去问薛老头想干嘛。

    岂知,木门刚打开,薛老头就硬闯进来,要破坏藕田。老王上去阻止,两人就吵了起来。

    末了,老王撇清道:“除了吵嘴之外,奴才没打过他。”

    孟茯苓沉默了一会。她相信老王的话,老王是签了卖身契的,经过她一番观察,确定品性极好,才让他看管藕田的。

    “葫芦,我们过去看看。”孟茯苓道。

    葫芦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却惦记着还没吃晚饭。“我饿了。”

    孟茯苓真服了葫芦,“你对着一个死人那么久,还吃得下?不会反胃?”

    “怎么吃不下?”葫芦道,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如果是你亲手做的菜,我可以吃五大碗饭。”

    “行了,我知道你是猪。”孟茯苓失笑道。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薛老头身边,他如睡着一般,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真的死了?也不知他原来有没有心脏病,或者别的病,突然发作了?”孟茯苓奇怪道。

    但凡她说的话,葫芦都会听得很认真,自是没错漏任何一句,听到心脏病,便不解道:“什么是心脏病?”

    呃,孟茯苓这才意识到古代没有心脏病一说,“我说错了,是心悸之症。”

    葫芦淡应了一声,就蹲下来翻看尸体,但看不出所以然来,“找个仵作来验尸吧!”

    “也好,开膛破肚,一验就知道死因。”孟茯苓也没想要把尸体偷偷处理了。

    只是她说这话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薛老头的手,好似见他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孟茯苓眉眼弯了弯,无声地笑了起来,“老王。你去拿把菜刀来,顺便拿根绳子。”

    老王得了吩咐,立即转身去藕田旁的小木屋拿。

    葫芦眉峰微蹙,“你要做什么?”

    “要请仵作少不得要花费银钱,不如让我自己来开膛破肚。”孟茯苓笑了笑,眼睛一直盯着薛老头的‘尸体’。

    “你会?”葫芦可不相信孟茯苓真的会验尸。

    “我杀鱼、杀鸡鸭的功夫不错,宰人应该会容易些。”孟茯苓说着,还找了一块尖锐的小石子往薛老头身上截了截。

    显见薛老头的唇角微动,孟茯苓故意道:“人老肉松,最好宰杀了。”

    葫芦不是蠢的,这会岂会看不出孟茯苓的用意,暗笑了一声,便补上一句,“骨头可以炖汤喝。肉用来红烧。”

    孟茯苓对葫芦投以孺子可教的眼神,转头,却见‘尸体’的某一处流出水来,把裤子都弄湿了,笑意更大了。

    老王也适时拿了东西过来,孟茯苓道:“把尸体的手脚捆起来!”

    “好!”老王立即拿绳子捆住了薛老头的手脚。

    孟茯苓拿着菜刀在薛老头身上比划着,“我比较喜欢隔着衣服切。这样切开的话,布料会粘住血肉,等血干了,再把布料用力撕下来。”

    随着刀的移动,孟茯苓话语落下,‘尸体’颤得更厉害了。

    葫芦等得不耐烦了,直接夺下孟茯苓手中的刀,“你太磨蹭了!”

    说完,他用力划开‘尸体’的手臂,所谓的‘尸体’嗷地一声,‘活’了过来,“啊!疼死俺了、疼死俺了!”

    孟茯苓故意大喊一声,“诈尸了!”

    “别、别杀我啊!呜呜…”薛老头呜呜大哭了起来,哭得极为夸张。

    他挨了葫芦一拳。痛得要死,生怕葫芦再揍他,只好装死。

    “哈哈哈”孟茯苓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知道贪生怕死的人最好吓唬,可没想到薛老头吓尿了不说,还哭成这样。

    “孟茯苓,求求你。放了我吧!”薛老头哽声求饶。

    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女儿已经放他走了,他干啥还气不过,跑来破坏孟茯苓的藕田?

    “放了你?好让你下次再来破坏我的藕田?”孟茯苓笑意转冷。

    “没有、没有的事,俺哪里敢?俺是瞧着那位兄弟,长得像俺们家隔壁的老王,就想过来打个招呼。真的没别的意思啊!”薛老头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孟茯苓听到‘隔壁老王’没由来就想笑,倒是老王疑惑了,问薛老头,“你咋知道我叫老王?”

    “咋不知道呢?俺看你就”薛老头一听到老王这么问,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可惜,孟茯苓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对老王道:“他暂时交给你看管。”

    “孟茯苓,俺怎么说都是你外公,你咋能这么对俺?”薛老头嚎叫道。

    孟茯苓不理他,和葫芦走出藕田,找了赵诚,说:“你去宝鸡村通知薛家人来还银子,告诉他们,若是不肯来。每日涨十两利息。”

    每日十两利息?赵诚听得暗暗砸舌,但也不敢多问半句。

    交代好了,自然得回去给小冬瓜喂奶、和吃晚饭了。

    刚进了门,薛氏就迎了上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孟茯苓冷下脸,身体一侧,便与薛氏错开,让薛氏一阵窘迫。

    “怎么回事?”葫芦问同样迎到门口、却低着头的乔婆子。

    乔婆子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听得葫芦问她,碍于薛氏在场又不好把事情说出来。

    而洛昀皓先一步进门,见气氛不对,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也非常不满薛氏的做法。

    这会,葫芦问起,他就没有那么多顾虑,把事情一五一十全抖了出来。

    葫芦越听脸色越不好,刚才他就奇怪薛老头是怎么跑出地窖的,原以为孟茯苓也不知道,才没有问她。

    他实在为孟茯苓抱不平,可对于薛氏骂不得、打不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就对薛氏说:“娘,你爹死了!”

    果然,薛氏听后,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摇欲坠,“葫、葫芦,你说什么?我爹没、没了?”

    “嗯!”葫芦冷应道,既然打骂不得,吓唬吓唬总行吧?

    “他是、是怎么没的?”薛氏颤着双唇,久久才问。

    葫芦眼里划过一抹笑意,胡编道:“意图偷窃,被村里人打死。”

    薛氏听到死因,大喊了一声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乔婆子等人慌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扶住薛氏,将她扶回房间去。

    薛氏是听信了葫芦的话,但陆管家和洛昀皓一听,就知道他是在骗薛氏。

    “你怎么可以吓唬她?万一吓出个好歹呢?”洛昀皓不赞同道。

    葫芦还未开口,陆管家就为自己主子说话,“公子做事自有道理!”

    “谁不知道你们是一路的?”洛昀皓嘁了一声,就直奔放满菜肴的炕桌,抓了一块苞谷烙就大口咬了下去。

    ******

    孟茯苓喂饱小冬瓜,出来后,知道葫芦做的‘好事’,有些哭笑不得。

    但她没说什么,算是默认葫芦的做法。她被薛氏气得肺都疼了,偏偏又不能把薛氏教训一顿。

    所以,倒懒得向薛氏解释,前几天薛氏和她闹别扭,现在换她晾着薛氏了。

    她不过是占了原主的身体,已是把薛氏当成亲生母亲一样看待,奈何薛氏太不争气了。

    分了点饭菜让乔婆子送到薛氏房间。她也没去看薛氏。

    吃完饭后,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赵诚还没回来。

    孟茯苓涌起了不好的预感,心道赵诚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或者薛家人扣留了他?

    “葫芦、洛昀皓,你们去”孟茯苓正想让葫芦他们去一趟宝鸡村,外面就传来一阵震耳的吵闹声。

    “孟茯苓,你滚出来!”

    “快把俺爹娘交出来!”

    “”

    孟茯苓听得出,外面喊得最响亮的是薛家人的声音,其中还夹杂其他人的声音。

    “啧啧!听这声音最少有三十来个人。”洛昀皓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外面大概来了多少人。

    洛昀皓一副摩拳擦掌的兴奋样,他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薛家人还能纠集这么多人?真是奇了、怪了!”孟茯苓惊讶道,心知自己把薛家人逼得狗急跳墙了。

    “走!走!出去会会他们!”洛昀皓当先跑了出去。

    孟茯苓想出去,葫芦拦住了她,“你别去了!”

    “是我通知他们来的。自然得露面。不过是一群不会武功的山野村夫,你还保护不了我?”孟茯苓故意道。

    她后面一句成功地让葫芦变了脸、不再阻拦她。

    孟茯苓出了大门,果然如洛昀皓所说,来的大概有三十多个人,有的高举着火把,或拿着菜刀、或扁担…个个都极力装出凶神恶煞之相。

    站在前面的自然是薛家人,他们一见孟茯苓出来了。就从人群中推出被五花大绑的赵诚。

    孟茯苓看到赵诚被打得鼻青脸肿,火气顿起,冷冽的目光直扫向薛家人。

    “孟茯苓,你欺人太甚了!扣押我爹娘、又强迫我家签了五百两的欠条,是当我们宝鸡村没人吗?”薛青松大喊道。

    赵诚去他们家,转达了孟茯苓的意思,他们都气狠了,五百两银子足够让他们一家愁的,何况还要每日十两银子的利息。

    总之,就算把他们一家子全都卖了,都还不起。

    他们就大嚷着引来了村里人,污蔑赵诚是上门欺人的、并侮辱了全村人。激得耿直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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