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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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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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志勇本来对孟茯苓的话还有些质疑,被罗金凤这么一闹,倒是信了几分。

    好不容易才把罗金凤安抚好,就问孟茯苓:“依你看要怎么办?”

    “自然是把门窗打开,房里也不要再熏香,平时多出来走动走动…………”孟茯苓又说了高血压者忌食之物,与可食的菜。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你存心要饿死我啊?”罗金凤一听要她忌口,当即炸毛了。

    倒是罗志勇听孟茯苓说得条条是道,无需用药,又不用怎么花钱,觉得倒可以一试。

    ******

    孟茯苓拿到买地文书,心情大好,出了县衙,却看到等候已久的连大辉和薛氏。

    原来薛氏不放心她,就托连大辉来带她来这里等。

    “娘,你就这样出来了,那人岂不是没人照顾了?”孟茯苓蹙眉,很不赞同薛氏的做法。

    薛氏也知道自己把一个重伤的人独自留在家里不对,可她实在是担心女儿。

    再说起那个男人,她的心情又很复杂,“他、他醒了,可是”

    “可是什么?”孟茯苓不解,人醒了不是好事吗?怎么薛氏显得难以启齿?

第12章 要她负责() 
“他失忆了。”薛氏神色很不自然,不安地攥着衣角。

    孟茯苓没想到那人会失忆,可薛氏的反应太奇怪了,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拉着薛氏上了牛车,便要她说出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这样的,连大辉去了几家药铺,都没有大夫愿意到村里看诊,只得抓些伤药回去。

    正准备帮那男人上药,程有财就闹上门了,因为当时朱氏正跪在村口,程有财没办法让衙役放了他老伴,就想把气撒到薛氏身上。

    他直闯进茅草屋,看到那男人,就认定孟茯苓母女窝藏野男人。

    薛氏为人老实,又不擅与人争辩,一急之下,就说这男人和孟茯苓已经定下名份了。

    巧的是那男人正好醒了,把话都听去了。

    “茯苓,对不起”薛氏越说越觉得自己没用,眼睛一酸,忍不住哭了起来。

    孟茯苓很郁闷,因为薛氏一时口快,就让她平白得了个相公,这叫什么事?

    “别哭了!”孟茯苓被薛氏哭得心烦意躁,声音不由大了些。

    回到村里时,朱氏已经被抬回家,围观的人也散去了。

    路上不管碰到哪个村民,都对孟茯苓母女投以怪异的眼神,或畏惧、或嘲讽…………

    这些,孟茯苓统统没放在眼里,只烦心那个男人的问题。

    可当她们回到茅草屋,那男人闭目躺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昏迷了。

    “茯苓,你饿了吧?早上熬的粥还有,你先吃一碗垫垫肚,我再去给你贴个饼子吃。”薛氏不安道,生怕孟茯苓生她的气,便带有讨好的意思。

    “娘,你也累了,午饭我来做就好。”见薛氏这样,孟茯苓有些不忍。

    扶着薛氏坐下后,她把陶锅的盖子打开,想看看还剩下多少粥,结果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锅漏了吗?我记得还剩下不少的。”薛氏惊呼道,还把陶锅端起来看,可这锅明显没漏。

    孟茯苓似想到什么,连忙去看卤味还在不在,同样也只剩下空盘子。

    “是不是遭贼了?”薛氏白着脸,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孟茯苓没回答,若有所思地往床上望去。

    略想了一下,她便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冷声道:“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那男人的眼皮动了动,到底还是缓缓睁开眼,眸光璀璨如星,好看得醉人。

    孟茯苓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她以为他会问怎么发现他醒了,却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听说是你把我砸伤、害我失忆的?”

    “娘,是你说的?”孟茯苓秀眉一蹙,看向薛氏。

    薛氏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做声了,那男人问他是怎么受伤的,她就如实说了。

    孟茯苓终于明白什么是猪队友了,有这么拖女儿后腿的吗?

    不再搭理薛氏,她冷瞥那男人,“是我砸的又如何?是你”

    “别说理由,我什么都不记得。”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孟茯苓的话。

    孟茯苓哽住了,这男人拿失忆当借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可以说是她编造的,“那你想怎样?”

    “你害了我,就要负责我的生活起居,直到我恢复记忆。”他是失忆了,可没傻,知道眼下只能赖着她。

    “想都别想,等你伤好了,就得离开我家!”什么叫她害了他?当时他不向她扑来,她又怎么会砸他?

    和一个失忆的人怎么都说不通,这会子,孟茯苓感到憋屈,倒希望他是傻了,而不是失忆。

    可那男人却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不理会她。

    “茯苓,要不回头带他进城看大夫?”薛氏见气氛不对,忙上前把孟茯苓拉开些。

    不等孟茯苓开口,男人就点头同意,并理所当然道:“你该去做饭了,那肉不错,可以再多做些。”

    “那、那些是你吃的?”说到吃食,连薛氏都不淡定了,愕然道。

第13章 也不怕吃撑了() 
“太少,不够吃。”男人无视孟茯苓的黑脸,承认道。

    孟茯苓听得火冒三丈,吃了那么多粥和卤味,还嫌少?这人是猪吗?

    她懒得和他白费口舌,便出了屋,到厨房准备午饭。

    孟茯苓见还有半个萝卜,便想做个萝卜面疙瘩。

    她先把萝卜和葱切丝备用,又拿了个陶盆弄点面粉,一边加水一边搅和。

    再将油下锅,拿着葱丝儿炒香,然后将萝卜丝下锅,炒到五分熟,就加水,然后慢慢的将弄好的面疙瘩往锅里弄。

    弄完了,又搅拌了一下,加上调味料就盖上了锅。

    待面疙瘩煮熟了之后,她才把埋在灶膛里的鸡弄出来。

    昨晚她杀了鸡、取了鸡血,为防鸡坏掉,她把鸡处理了、用荷叶和泥把鸡包裹起来埋在灶膛里焖熟。

    刚才在煮面疙瘩,就等于把鸡加热了,这会把泥敲开、打开荷叶,带着荷叶清香的气味诱人至极。

    她早上吃的不多,这会闻了鸡香味,更饿了。赶紧盛了两碗面疙瘩,把鸡一起端进屋。

    “娘,吃饭了。”把东西端上桌,孟茯苓就招呼薛氏过来。

    “茯苓、这?”薛氏看到只盛了两碗面疙瘩,偷偷瞥了准备起身的男人一眼,尴尬不已。

    孟茯苓有意为之,端起碗就开吃,那男人指使她做饭时,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她就打算把他晾一晾。

    不是她吝啬,而是不想惯着他,不然有一、就有二,时间久了,说不定会把她当成丫鬟使唤。

    “娘,疙瘩汤配这鸡肉不错,你快尝尝”话还没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伸过来,直接夺过她手中的碗。

    “马马虎虎!”男人嘴上这样说,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还不忘扫荡桌上的鸡肉。

    孟茯苓愣住了,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居然用抢的,而且那碗是她吃过的。

    待她反应过来,鸡肉已经被干掉大半了,正要发火,薛氏就拉住她:“茯苓,我再帮你盛一碗。”

    其实薛氏也发愁啊,这人太能吃,太费粮食了。

    “吃这么多,不怕撑死?”等薛氏出去了,孟茯苓才讽刺道。

    他很不满,心想这女人真是小气,把他砸伤了,吃她一点东西又怎样?他才不愿承认这女人手艺好,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而孟茯苓眼见他连喝了两碗面疙瘩,正准备盛第三碗,还饿着肚子的她终于受不了,急忙上去,想护住剩下的。

    “我是伤患!”男人强调道,她越是不让他吃,他越要吃。

    于是,薛氏拿了碗进来,就看到男人单手抓住锅口,而孟茯苓因拉不动锅,气得满脸通红。

    孟茯苓很不解,这人明明有伤在身,为什么力气还这么大?

    “你们快停下,不够的话,可以再煮。”薛氏着急道。

    被薛氏这么一嚷,孟茯苓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做了如此幼稚的举动,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不情不愿地松手。

    男人明显比孟茯苓淡定得多,又盛了一碗继续吃,仿佛与孟茯苓争食的人不是他。

    孟茯苓气得牙痒痒的,心说他这么能吃,可不能白养着他。

    “你们帮我换药,可有在我身上发现什么?”男人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汤,紧盯着孟茯苓,问的却是薛氏。

第14章 这名字真土() 
孟茯苓微怔,想起早上她打开了那只荷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巧的玉葫芦,葫芦上刻着一个祁字,估计是他的名还是姓。

    不过,她暂时不想还给他,等哪天看他顺眼了再物归原主,主意一定,便道:“你身上什么都没有,连衣服都被人砍得极破。”

    可不是嘛,他的上衣被砍得很破,昨晚换下来后、连同裤子被薛氏拿去洗,打算干了再缝补。

    现在他下身围裹着一块从新布匹上裁下的布,而满是伤口的上身则缠了许多用来包扎的布条,显得很滑稽。

    男人本想通过身上的物件确认自己的身份,孟茯苓却说什么都没有,他是不信的。

    “你得取个名字才行。”孟茯苓假装没看到男人眼中的疑色,自顾自道:“就叫葫芦吧。”

    “不行!”男人皱眉,一口否绝这个难听的名字。

    “不然二百五?”他荷包里除了那个玉葫芦之外,银子和银票加起来刚好二百五十两。

    “不劳你费心!”男人有点冒火了,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还是葫芦好,就这么说定了。”孟茯苓不管男人有多气恼,就拍板定下这个诨名。

    “这名字挺好的。”薛氏干笑道,她自然是站在女儿这边。

    于是,某人在失忆的情况下,就多了一个非常土气的名字。

    ******

    一晃眼,几日过去了,葫芦的体质与常人有些不同,身上的伤好得极快。

    这天,孟茯苓正准备进城到酒楼卖菜点子,顺便带葫芦去买身衣裳,章富贵就找上门了。

    “茯苓,你真是好本事!”章富贵阴着脸,把地契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里正,你过奖了。”孟茯苓厚颜无耻道。

    她当然知道章富贵生气的原因,不仅是他要卖胎儿的计划落空,还因为她越过他这个里正拿到买地文书,让他很没脸。

    一旁的葫芦眼角抽了抽,暗想这女人太不要脸了,把人家的讽刺当成夸奖。

    章富贵气极,咬牙切齿道:“一亩地十两,五亩共五十两。”

    “里正,你记错了吧?这里的地不是一亩才二两银子吗?”孟茯苓脸色渐冷。

    “难道你不懂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言下之意,现在涨价了。

    “据我所知,若要涨地价都要经过县令批准。”孟茯苓冷声道。

    她以为有了买地文书,章富贵就不敢生事,没想到他还想刁难她。

    “这个你放心,县令已经批准了。”章富贵早猜到孟茯苓会有此一说,料想她肯定拿不出五十银子,也不敢找县令证实。

    孟茯苓暗骂了一句无耻,正要开口,葫芦突然对她摊开手掌,面无表情道:“十两!”

    什么?孟茯苓不解,事情还没谈妥,他要银子做什么?

    “拿十两银子给我!”葫芦不耐烦地重复一遍。

    孟茯苓想了想,还是取了十两银子给他。

    但见葫芦收起桌上的地契后,就把银子塞到章富贵手里。

    “我还没、啊”章富贵错愕,未完的话化成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第15章 窝藏野男人() 
孟茯苓有些傻眼了,葫芦竟提着章富贵的衣领,直接把他扔出门外。

    章富贵摔了个狗啃泥,痛嚎了许久,才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孟茯苓,你居然敢纵容他扔我?”

    他自然是知道孟茯苓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本想把她买地的事处理好,再来借此事教训她一顿,结果还没提,就被扔出来。

    “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指使他的?别以为你是里正,就可以胡说八道!”孟茯苓依旧冷着脸,其实心里笑得不行。

    “你、你敢狡辩?信不信就凭你窝藏野男人这点,我就可以把你赶出村子?”章富贵一身老骨头都似要散架般,因记恨自己被扔,顾不得追究买地的事了。

    “里正,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薛氏见章富贵的表情像要吃人一样,害怕真的会把他们赶出村子,就着急道。

    葫芦并没反驳,孟茯苓却有些恼薛氏,虽说古人注重名节,和一个男的没名没份住在一起,的确会惹人闲话。可她现在的名声已经够狼藉了,真没必要因此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搭上。

    “胡扯,成亲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章富贵压根就不信。

    这时,住在附近的村民听到动静赶过来了,纷纷附和他的话。

    这几日孟茯苓窝藏野男人的事在村里传遍了,个个都好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这个男人的。

    “村民嫁娶不归里正管,我成亲自然没必要经过你同意,也没人规定要弄得人尽皆知才作数。”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低调成亲,章富贵也管不着。

    “她名声这么臭,成亲自然得低调点了。”有村民觉得孟茯苓的话在理,以她的情况成亲又不是光彩的事。

    但也有村民持不同意见,“这男人不是我们村里的,也没见过他们来往,怎么就突然成亲了?”

    对啊,这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村民交头接耳,看向孟茯苓的眼神是毫不加掩饰的鄙夷。

    孟茯苓见章富贵目光闪动,就猜到他要打什么坏主意,正要上前,葫芦却拉住了她。

    “此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会处理。”孟茯苓以为葫芦要打章富贵,这怎么行?在场可是有不少村民。

    葫芦淡瞥她一眼,对她的话不作理会,松开她的手,就走向章富贵。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章富贵看着向他逼近的葫芦,冷汗直冒,连声音都不由发颤,经过刚才那一摔,他对葫芦有种莫名的惧畏。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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