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是用跑的,刚踏进房间,小冬瓜便缓缓睁开眼,发出嘶哑的声音:“娘亲、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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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转眼间,又到了小鸡翅的忌日,她葬身于药王谷的枫树林里。
小鸡翅最喜欢这片枫树林,以前她心情不好总喜欢在林里挥舞着红绸,高兴时,喜欢在里喝酒。
可惜这些,小冬瓜从未参与过,还是通过他人口中才知道。
到现在,小冬瓜依旧悔恨不已。
悔自己以前一味地躲避她、无视她的真心。
恨自己一直在伤害她,结果,到头来,她却为了救他,而失去性命。
他无法原谅自己,若老天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他绝不会错过她、不舍伤害她半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她已成他心里无法抹去的伤。
每天夜里他都会做着同一个梦,梦到当年她以身救他那一幕,反反复复地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小鸡翅闭上眼前说的那句话:“小冬瓜,我爱你已成疾,可我从未后悔!”
小冬瓜坐在小鸡翅的墓旁,抬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动作温柔、且眷恋。
墓碑上的‘爱妻’二字,是他醒来后,要求加上去的。
他抱着小鸡翅的灵位拜了堂,在他心里,她已是他的妻,即便不在了,他也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小鸡翅,你可记得”小冬瓜大口大口灌着小鸡翅最常喝的酒,低声诉说过去的点点滴滴。
阴凄凄的天,突然下起了沥沥小雨,如同小冬瓜此时的心境。
小冬瓜任由细雨打落在身上,心情愈发悲伤。
倏地,若隐若现的笛声响了起来,悠扬而动听,曲声时而如百鸟争鸣,时而如春满枝头。
不到片刻,笛声忽然一变,凄厉了起来,带着秋风般的萧瑟,悲悲切切,乍听之下,有种凄凉之感。
小冬瓜从未听过这首曲子,却也知道曲如人,吹成这样,那吹笛的定也是伤心人。
不知为什么,笛声一停,小冬瓜心底响起一道声音,在催促着他、要他去寻找吹笛之人。
他的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向笛声响起的方向走去。
那是在枫树林深处,小冬瓜渐行之间,在细细的雨幕中,一抹大红色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撞入他眼里。
小冬瓜悲寂已久的心,在这一刻,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动了动唇,许久,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小鸡翅!”
小鸡翅手持一管翠玉笛,凝望着小冬瓜,眉眼一弯,绽出一抹璀璨的笑容,眼睛里霎时流光溢彩。
她缓缓地走向小冬瓜,雨轻轻地洒落在她白嫩如脂的肌肤上,泛着水嫩晶莹的光泽。
微风徐徐,她及腰青丝,随着红色的衣袂轻轻飞舞,这唯美如画的瞬间,永远定格在小冬瓜心里。
他痴痴地望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是做梦,惊扰了她,梦醒了,又是一场空。
但,当她走到他面前,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的脸、去感受她是否真的存在,“小鸡翅,你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小冬瓜,是我,我回来了,你没做梦。”看清小冬瓜憔悴不堪的脸,小鸡翅的眼眶瞬间通红。
两年多了,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
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当初她确实是断气,万崇那一掌震碎了她的心脉,换成其他人肯定必死无疑。
不过,她体质、血液都特殊,那时一部分血液竟然凝聚在她心脉处,而她也陷入了假气状态,虽是断气,却并非真的死去。
这当算是常理无法解释的奇迹,连伊千重都难以置信、找不出原因。
当时伊千重赶到药王谷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她没死,但是那种情况下,能治好的机率微乎其微。
伊千重不敢向孟茯苓他们保证能救小鸡翅,怕给了他们希望、希望又破碎,那才是最残忍的。
所以,伊千重在小鸡翅下葬后,瞒着孟茯苓他们,偷偷挖出小鸡翅。
伊千重只留下一封信,便带走小鸡翅,让孟茯苓他们都以为、伊千重因药王谷发生这等事、与伤心于小鸡翅的死,而到外面散心。
毕竟,伊千重耗费了许多心血培养小鸡翅,待小鸡翅如同亲孙女一样疼爱。
伊千重等孟茯苓他们把小冬瓜带回忘忧岛,又回到药王谷。
他一边打理谷中事务,一边偷偷医治小鸡翅。
伊千重做得很隐秘,无人知道他把小鸡翅藏在药王谷,小冬瓜醒来后,经常来小鸡翅的墓地,他也不知道小鸡翅还活着、被藏在谷中。
他每次看到小冬瓜为了小鸡翅痛苦伤心,都差点忍不住告诉小冬瓜实情。
可伊千重从来都是理智的人,在没治好小鸡翅之前,断不会给小冬瓜希望。
小鸡翅在无数次生死边缘徘徊,是想见小冬瓜的信念支撑着她、让她渡过一次次的危险期。
最后,她终于战胜了死亡活了下来。
之后,经历过无数次、令人痛不欲生的心脉修复过程。
因为治疗,日日服用各种药物,小鸡翅的头发都掉光了、脸上长满了红斑。
女子皆爱美,任哪个女子都不想让心爱之人看到自己最丑的一面。
小鸡翅深爱着小冬瓜,自然也有此心态,哪怕她知道小冬瓜不可能会嫌弃她,她仍跨不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正如此,在小鸡翅完全脱离危险后,伊千重要把这消息告诉小冬瓜,被她阻止了。
小鸡翅为了尽快让自己的容貌恢复如初,不惜尝试各种非常人可接受的方法。
如今,能完好的出现在小冬瓜面前,小鸡翅承受了太多痛苦,真的很不容易。
这一切,在见到小冬瓜后,小鸡翅觉得微不足道,只化成一句:“我好想你!”
“小鸡翅、小鸡翅,真好!我不是在做梦,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告诉你,我爱你!”
小冬瓜一遍遍地诉说着对小鸡翅的刻骨思念,紧紧抱着她,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生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
原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里与她相见、再也无法如此真实地拥抱她。
此时此刻,小冬瓜才感觉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老天终究是待他不薄的。
“小鸡翅!”小冬瓜小心翼翼地捧起小鸡翅的脸,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辗转地轻吻着、吻中透着浓浓喜悦、爱恋
绵绵的细雨、伴随着随风飘舞的火红枫叶、落在这对有情人身上,构成世间最唯美、动人的一幕。
若爱成疾,你便是治疗我的良药
“小鸡翅!”小冬瓜小心翼翼地捧起小鸡翅的脸,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辗转地轻吻着、吻中透着浓浓喜悦、爱恋
绵绵的细雨、伴随着随风飘舞的火红枫叶、落在这对有情人身上,构成世间最唯美、动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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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场生死劫,我从叱咤鬼界的鬼王之女,附身为镇国将军的嫡女。
被杀,被诬陷,被代嫁,绝逼不是我的风格!
看我如何开启霸气模式,砸喜堂,扇渣男,虐贱人!
谁说我没人要?“谁敢娶我,送人心两颗、手臂四只”
此言一出,众人丧胆。
我得意之时,他翩然而至,幽幽道:“我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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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大闹喜堂,整治狗男女
我站在一座巍峨的府邸前,大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墙头,红绸带把整座府邸都围了起来,看起来无比喜庆。
从大开的府门,可以看出里面极其热闹。
来这里之前,我刚附身在乱坟岗一具女尸上。
我读取了她的记忆,得知这里是元圣国,她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黎倾绾。
今日是她和丞相之子元焕之的大喜之日,在迎亲之前,她被人杀害,弃尸乱坟岗。ad250left;
黎倾绾自幼与元焕之订亲,随着她爹战死,元焕之多次提出要退亲,暗地里还和她堂妹黎若芸勾搭在一起。
丞相怕落人口舌,不肯退了这门亲事,皇上为博美名,下旨让元焕之与她完婚。
不必多想,我已猜出杀害黎倾绾的凶手是谁。
我的魂体束缚在她体内、无法脱离,势必要在阳间逗留一段时间,只能暂时使用她的身份。
那么,我必定要替她讨回公道,以免成为我留在阳间的阻碍。
此时,我满脸血污、发髻散乱,身上的嫁衣染满猩红的血,浑身散发着骇人杀气,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
门口的侍卫注意到我,吓得身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啊!有、有鬼——”
我抬手一扬,黑色气流自指间疾射而出,扫到侍卫身上,令他们倒地不起。
我一步步走向丞相府的大门,看似步伐极慢,下一瞬,已站在喜堂门口。
“一拜天地!”
“二拜、啊——”
“鬼啊——”
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引起一片恐慌,尖叫声四起,还有人当场逃窜。
“你、你!”元焕之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焕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黎若芸不明所以,扯开红盖头,看到我时,剩下的话扼断在喉间。
我拔开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讽声道:“怎么,很意外?”
不知是谁听出我的声音,惊呼道:“她、她是黎倾绾?”
一听到‘黎倾绾’这个名字,顿时炸开锅了、皆议论纷纷。
“不是说黎倾绾和男人私奔了,新娘才临时换成她堂妹?”有人奇怪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另有隐情?”
“”
在场的宾客一看这情况,即猜出个大概,看向元焕之和黎若芸的眼神变得很怪异、带有鄙夷。
从众人的议论中,我知道元焕之污蔑原主和人私奔,两府为了顾全颜面,新娘才换成黎若芸。
害死原主,又毁她名声!简直欺人太甚!
随着我的逼近,黎若芸惊恐地尖叫着:“黎倾绾,不是我害你的,别过来!别过来!”
此言一出,真相即明,难得元焕之还保有理智,怒斥黎若芸,“你胡说八道什么?倾绾定是私奔在外,遇到什么不测了。”
他斥完黎若芸,又故作镇定道:“倾绾,我不怪你害我头戴绿帽,但冤有头债有主,你被人害死与我无关,别来寻我晦气。”
“与你无关?呵呵,仅凭三言两语就想推卸杀我的事实?”
说话间,我已来到元焕之面前,伸出满是粘稠血污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啊、救、救命——”元焕之惊叫不止、发出断断续续的求救声。
黎若芸见状,转身欲跑,我将她拌倒在地上,并将她踩在脚下,令她无法爬起来。
她惨叫连连,无法从我脚下挣脱,尖声道:“黎倾绾,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待你死后便知!”我冷笑道。
在场的人惊得不敢动弹,生怕被波及。
丞相救子心切,强忍着惧意,上前与我沟通,“倾绾,此事定有误会,你先放了焕之,有话好好说。”
我加重手中的力道,“敢杀我、毁我名声,还想我放过他,做梦!”
“我、我没杀你”元焕之一脸痛苦地为自己辩解。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人拥簇着一名老者,神色慌张地赶到。
我望了那名老者一眼,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他的身份。
原主的亲爷爷黎定荣,是个是非不分的偏心老头,很不待见原主父女。
“小畜生,快放了芸儿!”黎定荣一来,就挥着拐杖狠狠地往我身上招呼。
我空出一只手抓住黎定荣的拐杖,阴测测道:“老畜生,你叫谁小畜生?”
黎定荣这时才看清我骇人的模样,煞白了脸,又气又惊,“放肆!居然敢辱骂老夫,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夫这个爷爷?”
“爷爷?你不够格!试问有哪个当爷爷的会不分是非,骂自己孙女小畜生?”
我句句如尖刺,刺得黎定荣差点吐血,心里涌出莫名的快感。
若非要用黎倾绾的身份,我早就大开杀戒了,又怎会和他们浪费口舌?
“你、你太放肆了!”黎定荣身躯颤个不停,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冷笑一声,用力一扯,使他狼狈扑倒在地上。
黎定荣倒地时闪到腰,当即痛嚎起来,“哎哟!我的腰啊!”
“老太爷!”与他同来的人都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扶他起来。
黎若芸的爹黎宿瞪着我,怒责道:“倾绾,你太目无尊长了!怎可这样对你爷爷?”
“闭嘴!”我冷眼横向他,唬得他不敢再多言。
黎若芸哭得万分可怜,“姐姐,爷爷和我爹以为你和人私奔,不得已才让我代你出嫁,你心里再不满,也别污蔑我、对爷爷不敬啊!”
她意在误导众人,让人以为我不满新娘换人,才污蔑她和元焕之,竟真有人相信了。
“焕之!”丞相见元焕之被我掐得随时都有可能断气,不再顾忌什么,下令让侍卫把我包围起来,欲以武力救下元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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