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领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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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领前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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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方的别墅,为了新家的安全,沈越又多花了将近1亿买下了别墅周围的房屋。
为此冯宜静心疼地骂沈越败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沈越妻子的角色,衣食住行她都替沈越打点着,婚礼的事情完全不用沈越费心,这让沈越有些空虚与无聊,毕竟与叶馨颖生活时,他总是担任着管家婆的角色。
宁园三号别墅
沈越席地坐在客厅中央,手臂支撑着脑袋,悠闲地翻看着眼前的几本杂志,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着这种悠闲的时光了,外面阳光明媚,偶然吹起一抹清风,却带着淡淡的温暖与潮湿。
温暖干净的阳光包围着沈越,让他脑子微微有些异样的温暖,他内心强烈地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触。
“生活的真谛大概就是这片刻的宁静!”沈越微微感叹道。
他站起来走到客厅一角的钢琴前,大厅里摆放的是一架德国斯坦伯格钢琴SterinbhSonsPianosA80,沈越优雅地打开了琴盖,自从母亲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触过钢琴,或许是不想触动那段的回忆。
但是今天沈越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犹豫着将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了那冰冷的琴键上,只是一个单调的琴声却瞬间触动了沈越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沈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他神情宁静而优雅地将双手放在了钢琴键盘上,温馨而熟悉的感觉,沈越狭长的黑眸微微有些湿润。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手指如跳跃的精灵在黑白琴键上流动,曲调空灵而悠远,如同天籁的声音流动在空间里。沈越完全沉浸在其中,深沉的幸福,淡淡地哀伤,让他的灵魂一次一次地悸动。
琴声如蜿蜒流淌的溪流流泻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梦中的婚礼,迷蒙而浪漫,沈越完美地诠释着钢琴乐曲的灵魂,他整个人也仿佛变地空灵而悠远。
“理查德#8226;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这个男人真不简单!”秋伊人惊讶地透过落地窗看着钢琴前优雅而雍容的沈越。
冷雪漓则目光忧郁地望着沈越,他总是给人带来惊奇,他隐瞒着所有的事情,偶尔瞬间的光芒却足以掩盖住所有的人,只是世间真地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完全托付?
琴声依旧,梦中的婚礼是什么样?不是每个人都能梦见,却是每个人深深向往。徜徉的幸福,迷离的忧郁,优雅的浪漫,秋伊人的古井不波的心志也渐渐被牵动,一个简单的音调却仿佛能触动内心最深处。
只是乐曲接近结尾的时候琴声却嘎然而止,秋伊人微微有些恼怒,这种感觉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而冷雪漓的神情却猛然变地难看到极点。
客厅里沈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优雅与雍容,他神情狰狞地可怕,双手更是不停地捶打着脑袋,大厅里的家具和装饰被他掀地乱七八糟。
冷雪漓风一样冲进了客厅,为了阻止沈越伤害自己,她用清瘦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沈越,只是她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完全控制不住已经陷入疯狂的沈越,她自己也被弄伤了。
“雪漓,快点杀了我……”沈越使劲地攥住冷雪漓的手哀求地喊道。
“不不,你很快就会好的,以前你都坚持住了!”冷雪漓紧紧地抱着沈越泪流满面的说道。
沈越狭长的黑眸闪烁着血红的光芒,他歇斯底里地在地上撞击着脑袋,仿佛每撞一下痛苦便减轻一点似的,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在血红的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
“那你给把抽屉里的注射器拿过来!”沈越四肢无力地抽搐着,眼神逐渐涣散,眸子里没有点光彩。
冷雪漓决绝地摇摇头,她知道沈越要依靠毒品抵御那痛苦的头疼,“沈越,你不能再吸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冷雪漓近乎哀求地说道。
“滚!”沈越猛然推开了冷雪漓,拼命地挣扎着爬向他放毒品的抽屉,眼神流露贪婪邪恶的光芒。
冷雪漓眼神茫然而痛苦地看着沈越的背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有时候她真的想杀了沈越,然后随他而去,这样活着实在太痛苦了,她自己受地折磨未必便逊于沈越!
沈越仿佛没有听到冷雪漓的哭声,此刻他眼中只有那放着毒品的抽屉,越来越近了,终于触到了抽屉,沈越眼神瞬间流露出贪婪罪恶的光芒。
猛然沈越觉得自己后脑被重击了一下,他茫然地转过头,恍惚中看到一个美丽不似人间的女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一阵眩晕后他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冷雪漓慌忙扶住了沈越瘫软的身体,她愤怒地朝秋伊人怒喊道:“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秋伊人无奈地摇摇头,“傻女人,哭哭啼啼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有强硬手段才能降伏这样的男人,否则你只能一辈子看着他的影子!”
“只是你这种无情冷血的老女人才会有这种论调,我只要一辈子看着他的背影就够了!”冷雪漓爱怜地擦拭着沈越额头的鲜血。
老女人?!秋伊人差点气炸,如果是其他人恐怕已经横尸当场了,恐怕世界上也就只有冷雪漓敢这么评价秋伊人。
“女人只有忘情才能不受伤害,看你现在可怜的样子……”秋伊人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情里带着深深的怜悯。
“不用你管,为了他就算是死也是甜的!”冷雪漓倔强地说道。
“死也是甜的嘛?”秋伊人喃喃道,清冷绝美的容颜蓦然升起寂寞的笑容,“看起来很深奥,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懂,或许你是对的,对了,他得了什么病?”
“子弹贯穿脑颅,末梢神经受到严重损害,不能受刺激,一直靠注射海洛因止痛!”冷雪漓神情悲苦地说道。
“扶他去卧室,我帮他治疗!”秋伊人淡淡道。
“你能治病?”冷雪漓将信将疑地看着秋伊人,在她印象中秋伊人除了舞剑下棋似乎不会别的。
“大概可以!”秋伊人淡淡道。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他能好吗?”冷雪漓神情紧张地望着秋伊人。
秋伊人松开了沈越脉搏,她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毒品已经毁了他的身体,本身已经元气阴虚,三年前碰到我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冷雪漓脸色瞬间苍白无力,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可是这一切还是让她无法接受,她紧紧握住了秋伊人的手,哀求地问道:“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嘛?”
秋伊人怜悯地抚摩着冷雪漓细腻柔软的秀发,叹道:“我开一副中药,让他每天按时服用,活多久就看他的造化了!”
冷雪漓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她目光悲怆地望着沈越那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脸庞,眼泪寂寞地流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冷雪漓站起身体,走到床边默默地给沈越包扎着额头上伤口,她动作轻盈细腻仿佛温暖的春风,神情里带着别样悲凉的幸福。
雪漓,你难道不累嘛?真地要付出所有的一切才甘心?撒手吧,你过地太辛苦了!秋伊人靠在墙壁上静静地看着一切,一种淡淡的温馨和悲凉弥漫在心中,她怅然地叹了一口气,悠然退出了卧室。
清晨的一抹阳光洒在了卧室的床上,沈越从深沉的昏迷中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一切都是白的,鼻尖依稀能闻到那熟悉清冷的幽香。
“我又活过来了嘛?”沈越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问上苍。
冷雪漓觉得鼻子发酸,她转过身体不忍心看沈越细长眸子里深沉的麻木与嘲讽,为什么一次次把他逼到死亡边缘又一次次让他醒过来,上天是在眷顾他还是在无休止地折磨他?
沈越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床头的钟表,时间是早晨七点,婚礼是8点在教堂举行,宜静一定在家里等急了,沈越勉强走下了床,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他脸色苍白的吓人,眸子带着深沉死灰的颜色。
沈越把额头上的纱布拽了下来,胡乱地揉了一下头发掩盖中了额头上的伤口,他对着镜子一笑,笑容里没有了邪气蛊惑的魅力,只有一个苍白无力的弧度。
“雪漓,帮我穿衣服!”沈越转头对冷雪漓说道。
冷雪漓默不作声地点了一下头,她熟悉地从衣柜角落里拿出一身黑色呢子燕尾服,沈越衣服的位置她比冯宜静还要清楚。
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冷雪漓轻柔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在沈越身上,镜子里沈越也渐渐有了一丝光彩,他低着头看着冷雪漓清冷倔强的容颜,目光里闪过一抹温柔,“高兴些,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冷雪漓没有说话,不过她给沈越系扣子的玉手却微微一僵,她勉强挤出一个清冷的笑容,“恭喜你了!”
沈越微微叹了一口气,不是他残忍,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沈越想伸出手抚摩一下冷雪漓那疲惫的脸庞,只是触到她倔强明亮的眸子却又退缩了。
沉默是最好的逃避,这时候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冷雪漓静静地扶着沈越下了楼,走到门口,冷雪漓弯下腰替沈越换上了鞋子。
冷雪漓低着头神情专著地系着鞋带,嘴角带着温柔而宁静笑容,望着冷雪漓清瘦而优美的脊梁,沈越狭长的眸子微微有些湿润,这个女人把一生最珍贵的光阴都给了自己,没有任何的怨言和奢求,只是永远坚定地站在自己身后,沈越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男人,他和冷雪漓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几句谢谢就能表达。
沈越犹豫片刻伸出手抚摩着冷雪漓柔软的秀发,细长的眸子里满是怜惜与悲伤,他低声忧伤地说道:“雪漓,这辈子我欠你一个婚礼,下辈子我们还你!”
说完沈越低下头深情地吻了一下冷雪漓的秀发,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
别墅外,老刀已经在等他了,沈越上了车,长长的车队呼啸着出了宁园。
门内,冷雪漓低着头久久不动,猛然间她清瘦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清澈的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庞划落在地板上,眸子里满是浓重的幸福,她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只是希望他瞬间的怜惜就够了,真地够了!
正文 第八十六章
上海大教堂
一群黑衣男子警戒地站在教堂的大小出口处,司徒奎领着人不停地四周巡视,今天是主子大婚的日子,司徒奎知道是他该表现的时候了,用他的话讲,没有请柬就算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进来!
教堂里清冷地只坐着十几个观礼地嘉宾,大多数都是初步同意加入经济联盟的成员,他们对沈越可谓又敬又怕,不想来可又不敢不来!他们坐在一个角落里低声议论着,表情很是复杂。
杨薇扶着杨绍陵走进了教堂,看到偌大的教堂里只有这几个人,杨薇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沈越的人缘还不是一般的差!”
杨绍陵淡然一笑却没有说话,他径直走向了人群聚集的地方,众人看到杨绍陵走了过来,乔康年、梁宏宝诸人慌忙迎了上去,杨绍陵十五年没有回到大陆,不过杨氏在上海的影响力却依旧不弱,这里的大多数人年青时都曾经受过杨绍陵的恩惠。
待众人坐定,杨绍陵环目看了一圈这群上海商界的顶梁柱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朝气蓬勃,不过到底还是没落了!二十年前上海滩杨、荣两家在时上海商界是何等的风光无限,杨家远离大陆,荣家南移香港,上海商界就没有了脊梁骨,想再度繁荣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廉颇老矣,看到你们我才觉得自己真地老了!”杨绍陵感慨道。
众人也是一阵唏嘘,一晃眼就是十五年过去了,他们也由青年步入到了中年。
聊了一会,杨绍陵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我很欣慰,你们这群后起之秀如今都成为了上海商界的顶梁柱,看到你们我也看到上海商人的未来!”
他拿出手帕擦擦眼角泪水,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虽在美国我却时刻关注着大陆的动向,四大家族不让上海商界出头,你们忍的辛苦,我在美国也是度日如年,现在我回来就是要再和他们斗一斗!”
乔康年不是一个善于隐藏的感情的人,他紧紧地握住了杨绍陵干枯的双手,有些激动地说道:“杨老,当年没有你的资助,也就没有我乔康年今天,四大家族打压我们上海商界逼死世卫兄,我们一定要讨回公道!”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与四大家族势不两立。
杨绍陵欣慰地频频点头,二十年前杨家种下的种子到今天终于发芽了。
杨绍陵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笑着说道:“今天我们是参加婚礼的,婚礼完了我们再叙旧,否则主人要责怪我们无礼了!”
众人哈哈一笑,果然说话的声音顿时小了,刚才还紧皱的眉宇也舒展了不少。
过了一会,“隆隆”教堂外传来轰鸣的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大概是婚车到了,杨绍陵带着众人走出了教堂。
教堂外,几辆绿色军车驶进了教堂前的院子,司徒奎眼神戒备地看着那几辆军车,军车缓缓停在了他们身前,还没等司徒奎反映过来,一群武装精良的士兵呼啦从几辆车上跳了下来,黑洞洞地冲锋枪枪口对准了司徒奎及他身后的手下,杨绍陵等人一出门就被那群军人用枪指住了脑袋。
“解放军同志,不要开玩笑……我们可是好人!”司徒奎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瞧地清楚,这群军人手里的95式步枪可都是真家伙,司徒奎不怕警察手里的枪,因为警察不会随意开枪,不过军人就不同了,军人在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理解为拥有杀人许可证的人。
“闭嘴!”一个军人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冰冷的目光里带着浓烈纯粹的杀气,只有经历过战火洗礼的男人才拥有的眼神。
司徒奎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其他人表情还算镇静,不过眸子里却都带着淡淡的恐惧,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你们是那个军区的?”梁宏宝壮着胆子问道。
“那个军区?怎么你还想找那位首长告状!”一个佩带上校军衔的年青军人从后面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走了下来,他面带嘲讽地望着杨绍陵说道,周围的军人跟着哈哈大笑了。
梁宏宝心里微微有些恼怒,他冷冷地看着那位年青上校说道:“你们大概是南京军区的,韩伯达知道他的兵这么嚣张,恐怕心里不会高兴吧!”
年青上校微微有些吃惊,他上下打量着梁宏宝,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认识韩副军长?”
“认识,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梁宏宝微微有些得意地说道。
年青上校淡然地一笑,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梁宏宝面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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