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上前去,他知道这不是两人见面的时候,悄悄地闪到了一旁。
宴席期间,他和李凌需要来到皇太后和李霈这一桌敬酒,所以他只得厚着脸皮上。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是皇太后看向他的目光非常的平静而克制,跟其他长辈对待晚辈一样,甚至带点疏离。
他所有的担心都瞬间消失了,又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在他敬酒时,李凌的目光敏锐地观察着他和皇太后,似乎想要从中收获点什么讯息,可是他失望了,他们之间什么反常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李凌长舒了一口气。
傍晚,李怀单独到慈清宫来见皇太后。
当他即将到达慈清宫时,他对自己产生了种说不出的厌恶,他厌恶这般放不下她的自己,也厌恶自己内心深处对她仍存的不息/欲/望。
他在慈清宫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敲了门。
在等待里头开门的时间里他心乱如麻、浑身颤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紧张还是挣扎。
门开了,那开门的宫女一眼便认出了他,忙进去禀报。
他站在门口等,只觉四周有滚滚的热浪朝他袭来,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自从身体变差后,他的一切反应都变得比先前敏锐了,敏锐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反常的人一样。
那名宫女出来了,很客气地说:“太后说她累了,要休息,让您明天上午巳时一刻来。”
李怀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走了,走的时候有一点庆幸,又有一点受伤,他边走边苦笑,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苦笑什么。
次日,他如约前来。
这次,他心静如水,步履轻快。
他才到门口那名宫女便来开门了,仿佛算好了时间一样,见了他便低声道:“您进了门后直往左侧的院子去,她在西苑的第一间房间。”
那是她的琴房,他知道她时常在那里弹琴,弹累了便在那靠窗的罗汉床躺下小憩。在那房间的后面,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小花园。
他对她选择这个地方作为两人的见面地很感满意。
门是半开着的,但他还是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是她的声音,妩媚而带点慵懒的声音,这种音调只在她与他两人相处时才用。他只觉脑袋轰的一声,那个原来的他又立即回到了身上。他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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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决心()
屋里就她一个,显然她已让宫女们离开。
她穿了条淡紫色的裙子,仪态依然很端庄,但是又比在人前多了几分女人味。
他跪下向她问安,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脚。
这双脚,他曾如何充满迷恋和赞美地抚摸和亲吻过。
他忙闭上眼睛。
皇太后看向他。
他果然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也不怎么振作,仿佛久病初愈。
看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确实很大。
“你瘦了。”皇太后说,语气里有真诚的关怀。
他只觉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上窜,同时又觉得悲哀,他不愿将这些表现出来,因此他良久之后才说:“前段时间病了一场。”
说完,他抬眼看她,道:“您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那般的风姿妖娆、顾盼生辉。”
皇太后听了脸上并无丝毫的喜色。
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她一旦做了决定后便能说到做到,但是,他还是希望她能对他例外。
在来之前,他想好了要跟她说的话此刻又觉得一句都不必说了,准确来说,是他没有勇气说。
他看着她的纤细白皙的脚踝,原本苦苦压抑的情感便再也压抑不住,他伸手去抱住她的双脚,将头靠在她的双脚间,泪如泉涌。
“这一年多里我过得很痛苦。”他说,有如临死的人般,绝望而悲壮。
她深深地叹气,道:“何苦呢?”
“不要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好吗?”他说,声音颤抖,如同哀求。
她闭眼,道:“再给你机会就是把我们两个都往火坑里跳。你以为我下那个决心很容易吗?我这一年也饱受挣扎,但是,我们必须要让它就此打住。”
他微微直起上半身,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小腹处。他可以闻到来自她身上的迷人体/香,那是会让他神魂颠倒的味道,他便不自觉地将她抱紧了点。
见她没有推开他,他的胆子便大了起来,猛地将她一拉,让她整个人依在他的身上,然后往地上一倒,再顺势覆身将她压住。
她又在他的身下了,就像曾经一样,他将唇压在她的唇上,疯狂地亲她。
这下便像点着了火般,他只觉浑身酥麻,呼吸也瞬间变重了。
“就一次,好不好?”他边亲她边说,“也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他饥/渴/难/耐/地解开了她前襟的系带,将头埋在了那高耸的双/峰间。
那久违的悸动又忽然回来了,他又恢复了当年的勇猛,他边亲她边解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他去脱她的肚兜和小裤,也很快便脱下了。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美,每一寸肌肤都无可挑剔,每一道曲线都那么诱/人,他又有些迷/乱了,兴奋地欺身下去。
正当他想进一步动作时忽然感觉腰部被她的手抵住,与此同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出现在她的另一只手上。
还没待他有所反应她已经快速地坐立起来,一手握着他那话儿一手拿刀,显然是要动手割的意思。
他吓得魂都快没了,赶忙往后退,煞白着脸道:“别。”
她有武功,而且她现在身体强健,而他病弱如枯枝,如果要动手,他未必是她的对手。
皇太后冷冷一笑,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刀移近了几分。
“别。”李怀剧烈反抗,那话儿因他的剧烈反抗而几乎要被折断,他只觉那里凉飕飕的,已经分不清是真的疼还是惧怕。
那闪着寒光的刀就架在了那话儿上,她冷笑着说:“割了它,你最后的那点念想便可断了,日后就不用再受折磨了,多好。”
她说的当儿又往那握刀的手加了劲,现在,只要他动弹丝毫,都有可能会受伤。
他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孩般愣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无助又哀伤地看着她。
她一脸的冷峻,甚至有些冷酷,她不看他的脸,只看着他那话儿。她的眼神透着坚决。
随即,她一咬牙,手上的那把刀就直往那话儿切下去。
“不。”一声惨叫从李怀的口中发出,李怀用尽全力将她推开,连爬带滚地远离了她。可当他想冲出去时才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显然是皇太后早已安排好了的。
皇太后又握着刀朝他逼近。
李怀只觉双腿酸软,连跑的力气都没了,他扑通一声跪下道:“不,求您。”
皇太后一脚将他踢到在地,使他仰躺着。他那话儿方才还是兴奋的,此刻却因为受了惊吓而耷拉着,看起来跟他的人一样弱不禁风。
眼看着皇太后就要再次出手了,李怀凄然道:“我不再来骚扰您了,您手下留情,行吗?”
皇太后一脚踩在那话儿上,道:“如何证明你这话值得相信呢?”
“我若是再来,随您处置。”他脸色铁青地说。
她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脚很有劲,他知道只要她想,只需一脚就能将他给废了。
“我怎么知道过些日子你会不会又蠢蠢欲动呢?还是废了它吧,一了百了。”皇太后说话的同时脚上也在加劲,直压得他浑身哆嗦。
“您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他颤声问。
太恐怖了,简直如同经历了一场恶梦。
皇太后闭了闭眼,道:“除了必要的礼仪,日后我们就像不认识的一样。”
“行。”
皇太后蹲下,冷眼看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住了,若下次你还敢造次,这把刀就是送你上西天的工具。”
“是。”李怀忙应道。
皇太后这才松开那只脚。
李怀连爬带滚地逃出了慈清宫。
那个梦彻底醒了,连一丝的奢望都不敢再有了,李怀如同逃出生天般快步地走着。
仿佛一桶冰水淋了下来般,李怀彻底清醒了,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那萎靡了一年多的生命又被唤醒了,有如得到了重生。
他越走越快,仿佛要将一个梦魇摆脱般,曾经所有对她的依恋和爱慕都消失了,如同历经了冷酷现实之后的猛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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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重生()
李怀离京那天没有单独去向皇太后辞行,他知道她不在乎、也不需要他这么做,他呢,在经历过她那把寒光闪闪的利刀之恐吓之后也不太敢单独去见她了。
原来他对她长达十多年的爱恋竟然可以如此伶俐地了断,伶俐得让他怀疑这究竟是爱还是一种欲/望。要分清楚显然已经很难,但他也不想分清楚了,反正他们现在是真的一刀两断了。
在回南域的车上,李怀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他其实还是留了一堆话没有对她说出来的,但是他并不觉得遗憾,那些没有说的话,就让它随同记忆长留在心中吧,也许有一天他还会想起,也许有一天他再也想不起,但又有什么所谓呢?
李凌明显看出了李怀此趟行程后的心理变化,在欣慰之余也暗暗好奇,不知皇太后是使了什么法子把李怀给拉回正轨来的。不管她使的是什么法子,他都很感谢她。当然,最应该感谢她的是李怀。
“回去之后就好好和舒蓓过日子吧。”李凌对李怀说。
李怀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点了点头。
“从今往后踏踏实实地过日子,珍惜自己该珍惜的,不必羡慕妒忌别人,你一样可以活成他人羡慕的对象。”李凌语重心长地说。
李怀眼眶忽地一热,道:“阿爹,这些年是孩儿不争气,让您操心了。”
李凌微笑道:“谁的青春没疯狂过呢?经过了就好,就成熟了,成熟了就不要再在老路上摔倒了。”
在李凌看来,在广阔的天地间,那点忧伤不算什么,那点失去也不算什么,人总归要回到自己的生活重心上,然后重新开始,过自己的日子的。
李怀懂父亲的意思,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往后的日子肯定会有遗憾,但你不能奢望一切好的都统统在你手里,你不能这么贪心,否则你很容易一无所有,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地将遗憾减少,多想想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然后满怀感恩地活好每一个当下。
人与命运的和解或许就是这样吧,接受生活和自己的不完美,去掉贪婪之心,踏踏实实地过自己。
李怀忽然就想通了,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为想通了的自己落泪。
看着这样的李怀,李凌很感欣慰,也不禁红了眼眶。
只要儿子走出来了就好,未来大家同心协力,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马车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行驶,车厢内,父子两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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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六月,天气热得人即使静坐着也满身是汗。午后,江月棠在书房靠窗的书桌前坐着看书,梅香站在一旁帮她扇扇子,屋内虽然放了一大桶冰块,但依然抵挡不住滚滚的热潮从四方汹涌而来,窗外的知了在树上吱吱吱地叫着,就更为这炎夏午后的房间添了几分燥热感。
看着江月棠背上的汗,梅香一边拿毛巾帮她擦一边感慨道:“少爷的后背太爱出汗啦,衣服一整天都没干过呢。”
她这话并不是不满,而是感叹。
是啊,由于爱出汗的缘故,江月棠后背的衣服总是湿漉漉的,可以想象江月棠有多难受。
“等太阳下山了就好了。”江月棠答道,她现在整副心思都放在了书本上,所以也没觉得有多难受。
“今年夏天的天气比往年都要热,再这么热下去可真的要热死一大批人啦。”梅香边擦汗边说,一脸的郁闷和无奈。
江月棠便提议她喝杯冰的柠檬水。
梅香照做了,喝下去后感觉果然舒爽了些。
然后梅香也给江月棠泡了一杯冰冻的柠檬水。
就在江月棠喝着柠檬水时有丫鬟进报说上官澈来了,江月棠立即放下杯子出门相迎。
上官澈忙完衙门的事就急匆匆赶来了,此时也是热得一身是汗。
江月棠立即让人端上冰冻西瓜和冰冻柠檬水,又亲自给他扇扇子。
一块冰冻西瓜和一杯柠檬水下肚后,上官澈顿觉满身清爽,立即开始讲课。
江月棠也停止了扇扇子,端坐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听课。
上官澈说:“前面我们已经学习了不少古代帝王运用手段和智谋来谋得国家的例子,但谋国不仅仅是谋得一个国家,谋下来之后还要将想办法它治理好,让它在历史上存在得久一点,所以接下来的五个月里我都将跟你讲如何治理一个国家。”
江月棠点头。
上官澈又喝了一大口冰冻柠檬水,然后道:“北周奠基者宇文泰执政期间求贤若渴,到处去寻找贤能人士。有天他请来西魏名臣苏绰,向他请教治国的方法。
苏绰便将汉族统治阶级的统治经验总结出了六条,上奏给宇文泰。他这六条经验是:
1、先治心。他认为治民之本在于治心,心乃一身之主,百行之本,心清则气和,气和则志端,险恶的念头便不会萌生。与治心相应的是治身,身不正,则影不直,所以国君应‘心如清水,形如白玉’,敬重天道、效法祖宗,以身作则,以德治天下。
2、敦教化。指积极推进道德文化教育,培养人民简朴、慈爱、和睦、敬让等品质。
3、尽地利。他认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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