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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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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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朝淡淡地:“我不怕你。我怕你伤害我家人。”

    帅望问:“我啥时候无缘无故去伤害大侠一级的人物了?”

    南朝想了想:“你是说我们这个级别还不够你动手?你只惹天神级的,是吧?”

    帅望气:“我是说,我没事不会去欺负好人。”

    南朝道:“你请这个厨子可真差劲,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没放盐。”

    帅望道:“我刚把他绑来,估计他吓得半死还没缓过劲来呢,过两天应该会好。”

    南朝笑:“没事不欺负好人,是吧?”

    韦帅望吃瘪地:“其实我是救他脱离苦海嘛,他的城就要失守了,军队进去,没准误伤啥人呢,我可算救他一命。”

    南朝起身:“不吃了,外一你绑来的厨子想毒死你,我不冤死了?”

    南朝四处转转:“咦,你住帐子还用香薰,你可真是”

    帅望“切”一声:“是我三弟天使宝宝冷冬晨,他不喜欢羊皮味。”

    南朝伸手拨拨:“你那两个兄弟呢?”

    帅望道:“一个同老于跑步去了,一个炸城门去了。”

    南朝愕然,帅望道:“当然了,我要求他尽量装成普通士兵,除非城头有高手拿箭射他。如果有高手的话,他就不用装了。”

    南朝无语:“同你谈话真愉快,不过,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以便好好思索一下,我们这些有意思的对话。”

    帅望笑:“别,再聊一会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合拍的朋友,虽然你年纪小了点。”

    南朝道:“我是小孩儿,需要十小时睡眠。明儿见。”

    帅望笑:“你要是觉得好玩,就把那个香薰球拿回去,我反正还有。”

    南朝微微变色,顿一下,笑:“我才不要,我是男人。”

    帅望点头:“睡个好觉。”

    南朝微微垂下眼睛,点头:“明儿见。”

    帅望微笑:“喂!”

    南朝在门口转身:“什么?”

    帅望笑:“今晚我两个弟弟都不回来,我受了伤,也许,你可以陪我一夜?”

    南朝站在门口,半晌:“不,我觉得,你这里有的是士兵,我不打算做你贴奴仆。”

    帅望点头:“明儿见。”

134,避其锋芒() 
134,

    南朝走出帐篷,人就静下来了。

    他起疑了。

    该停手时就得停手。

    南朝转身又进帐,帅望正站在桌前,微笑看着那只香薰。

    南朝笑笑:“我改主意了,那东西看起来是金的。”

    帅望拿起香薰,打开看看,又合上,一笑。

    南朝的笑容象被风轻吹的水面,微微起了点涟漓。

    帅望看着南朝,南朝的笑容慢慢淡去,小朋友却依旧安静从容。帅望微微叹口气,把镂空纯金香薰兽放到南朝手里:“本想偷偷放你床头给你个惊喜。”

    南朝努力保持笑容:“多谢。”

    帅望笑了:“滚吧!”

    南朝欠欠身:“您很慷慨。”转身离开。

    南朝把香薰里的东西倒在水里。

    水变红色,上面浮着细细的银珠。

    朱砂,染料,镇静安神药。

    纲目:治惊癎,解胎毒、痘毒,驱邪疟,能发汗。

    本经逢原:丹砂入火,则烈毒能杀人。

    多数人都知道这东西安神,其实有没有效果不一定。

    多数人不知道这东西经火之后剧毒,可以杀人,这倒是可以肯定的。朱砂经火之后析出水银,水银遇热蒸发,吸入体内,腐蚀呼吸系统,损害中枢神经与肾。

    韦帅望如果偷偷把这香薰放他床头,明儿一早,他同他哥就会精神失常全身抽搐发着高烧肺炎状死去。当然也可能是尿血尿毒症而死,全看是哪个器官先崩溃了。(俺没写把水银从嘴里灌进去毒死人,你们就满足吧,不许再提加热需要触媒,以及剂量够不够的问题)。

    用朱砂而非砒霜,是因为砒霜比较常见,容易被认出来。如果别人发现他有砒霜,立刻可以肯定他要下毒。可是朱砂,只是一种常用药。

    南朝洗净香薰,拿起来细看,朱砂已经在香薰上留下黑色痕迹。韦帅望知道了吧?南朝沉默一会儿,指望韦帅望只看过本草纲目,然后认为朱砂无毒,好象可能性很小。

    他当时打开看了一眼,那一笑,分明是知道了。

    韦帅望放过他,为什么?他用可疑食物撑死了杀害他朋友的凶手,对刺杀自己的人却这样轻易放过了?

    南朝看看自己手里金灿灿的狮子型香兽,一连两次被人抓到手,都逃过去了,事不过三,韦帅望在,他不会再动手刺杀任何人。

    是回头的时候了。

    得想别的法子赚钱了。

    南朝笑,韦帅望这么有钱,一定有法子从他身上刮点金子下来的。

    帅望打开门,到外面转转,正赶上冬晨回来:“哟,你不是在担心我吧?”

    帅望咧嘴笑:“不是。”

    冬晨困惑地自己进帐,过一会儿,又出来了:“帐子里怎么了?你可不象没事在外面散步的人。”

    帅望淡定地:“刚才有人在帐子里下毒,我在外面走走,等毒气散尽呢。”

    冬晨伸手把他耳朵拎住:“你看我进去不出声?”

    帅望笑:“我还没见过水银中毒的人是什么样呢。”

    冬晨给他一巴掌,问:“谁干的?”

    帅望指指那边的帐子:“刚来的南家的臭小孩儿。”

    冬晨困惑地:“你小子不是刚帮过他们一家四兄弟吗?”

    帅望耸耸肩,笑:“可能欠我两万多两银子压力太大吧。”

    冬晨瞪眼:“那你没剥他的皮?”

    帅望道:“这小孩儿挺好玩,剥了皮就不好玩了。”

    冬晨再一次疑惑地看他一会儿:“你没把他下毒的又弄到他身上去玩吧?”

    帅望气:“我这么善良”

    冬晨点头:“你这么善良,你兄弟走进有毒气的帐子里,你就在边上偷笑,你这么善良!”

    帅望“切”一声:“我对好玩的人总是特别宽大的。”

    冬晨白他一眼:“老于是被我成功引开了,不过黑狼去炸城门失败了。”

    帅望瞪眼:“咋会失败呢?”

    冬晨道:“紫蒙城是内外两道青城墙,墙宽八米,中间夹的是沙!”

    韦帅望再次瞪眼:“啊呃!”

    冬晨笑:“是啊,外城门一炸开,沙子就扑出来,小黑差点在沙堆里壮烈牺牲。宽十米高十米厚八米的大沙堆,你死心吧。”

    帅望问:“黑狼呢?”

    冬晨道:“怕小梅再被人砍死,跟小梅一起撤兵呢,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想起来了:“小梅本想下令强攻来着,我劝他同你商量一下,外一死人太多,你该心疼钱了,没准一甩手不干了。所以,小梅就下令撤兵了。”

    帅望喷笑:“小子,你真会劝人。”

    冬晨道:“告诉我,这不是你爱兵如子的唯一原因。”

    帅望白他一眼:“滚。”

    帅望道:“唯二原因是我想让我师父高兴。唯三原因是,他们也是人嘛。唯四原因是”

    冬晨笑道:“行了,总之效果是良好的。”给我点距离,让我能稍稍崇拜你一下吧。

    韦帅望俯身,拣了块石子,往后一扔,身后“哎呀”一声,南朝跳出来:“你妈的!”

    帅望笑:“小子,我要是象你这么菜的功夫,就不会试图偷听天神级高手讲话。”

    南朝揉着脑袋:“王八蛋!”痛得眼泪要流出来了,鉴于功力相差太远,只得灰溜溜回自己帐子去了。

    帅望哈哈大笑:“报仇了,我早想用石头扔他。”

    冬晨叹口气,我可能得同韦帅望隔一座山那么远才能产生芝麻大的崇拜感。

    小梅回来时,韦帅望还在外面转圈呢,一边转圈一边喃喃:“沙子,沙子,妈的,沙子”

    小梅欣慰地:“噢,看起来你知道了。”

    帅望愁眉苦脸地:“是啊,他们竟然在城门洞装满沙子,真他妈的!”

    小梅道:“我打算用云梯。”

    帅望问:“你小时候遇到一个你打不过的大个子,怎么办?”

    小梅愣一会儿:“没遇到过”只遇到过一个我打不过的妹妹,我,我没办法。

    帅望笑:“打不过就不要打嘛,去打你能打得过的,然后同小朋友们级成一个团队再去打嘛。”

    小梅眨眨眼睛:“这个,这好象胜之不武。”

    帅望道:“唔,做为个体来说,这样子是有点狡猾,不过,做为元帅来说,兵者,诡道也。”

    小梅皱眉:“你的意思是,咱们声东击西?”

    帅望点点头:“三十六计啊,还有调虎离山,还有围魏救赵,呵呵”

    小梅已经转身回帐子翻地图去了。

    帅望跟着:“紫蒙城这个家伙该不会就是把城墙浇上水冻成冰,把老冯打得屁滚尿流的那个家伙吧?”

    小梅点头:“是啊,耻辱啊,我本想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

    帅望笑道:“你又摔倒一次,应该记得避开锋芒了,咱们绕到他身后,去抓刀柄吧。”

    小梅指点:“开州,小城,又有紫蒙为屏,城防一次会弱一点,我们打下开州,就断了紫蒙城的退路,还有粮草,啊,看,紫蒙城的水路也是从开州过的。”

    “水路?”帅望凝神,水路!沉默一会儿:“不行。会淹死很多人。”

    小梅轻声:“你的意思是,筑坝,然后破堤?”

    帅望怒道:“妈的,老子都说了不行。”

    小梅也怒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道你要我手下士兵成牺牲的那个?”

    韦帅望在地上转了一会儿圈:“先取道开州再说,断他粮草与后援。唔,驻军不能撤,要困着他们。”帅望一笑:“让士兵在城外开荒,我看他们能守几年。”

    小梅要昏倒了:“兄弟,他们再守二年,我的人头就不一定在脖子上了,咱皇帝同他们皇帝不一样,他们是只要老实听话,输了赢了都好孩子,咱们是不管是亲是疏,听话不听话,战败了是要砍头的。二年啊,我不过建议过了冬天再战”

    帅望道:“急啥,十个城呢,一个城半年,也要打五年啊,非啃硬骨头啊?非啃不可,也得炖软乎了再啃。嗯,话说,今天晚上的肉骨头炖得火候很不够,你吃了吗?”

    小梅气:“没有,我吃不下!”

    帅望笑:“你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打开州啊。”

    小梅怒目。

    帅望倒他床上:“我帐篷里有毒气,你看起来反正也不想睡的样子,出去时关好门,别来打扰我。”

135,后门() 
135,后门

    第二天,天刚亮,梅子诚终于忍不住把韦帅望拎起来:“我要再试一次,用云梯。”

    帅望打着呵欠:“关我屁事,打去呗,不过,你弄死的人,你自己付抚恤金。”

    梅子诚暴怒道:“你只关心银子,是不是?”

    帅望蒙上头,含糊地:“是啊,象你这么关心士兵生命的将军到哪儿找去啊。”

    梅子诚沉默半晌:“你觉得转去找开州,伤亡会小吗?我觉得有紫蒙城这个例子,别的城会更加顽抵到底的。”

    没反应,梅子诚等了一会儿,听到被子底下均匀的呼吸声,狂怒一声把韦帅望拎出来:“姓韦的!”

    帅望惊醒:“呃,干嘛?怎么了?”

    梅子诚愤怒:“你!你你!”

    帅望莫名其妙地:“干嘛?你不是攻城去了吗?”

    梅子诚气馁,松手把韦帅望扔下,转身出帐,召集人马。

    帅望被人整精神了,在床上坐一会儿,终于不得不爬起来,他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爬起来叫来:“来人!”

    帐外有人答应:“韦总管。”

    整整齐齐,精神挺拔的南家两兄弟就开进来了,帅望听声音不对,睁开眼一见是这两位,愕然:“你们干嘛?”

    南朔那张严肃认真的脸,愤怒地扭曲一下,终于给韦帅望一个忍气吞声的表情:“韦总管有何吩咐?”

    帅望瞪着眼睛:“没有啊!我没叫你,我叫小盛给我打水洗脸。”

    南朔终于忍不住:“天亮了有一阵了!”

    帅望讪讪地:“天亮了干我屁事啊?你又不是我爹,还管叫我起床?”

    南朔怒吼:“军队已经准备攻城!”

    帅望眨眨眼睛:“你去告诉梅将军和陈元帅好了,当然,我猜他们已经知道了。”

    南朝忍也不忍不住地咧开嘴,不过,鉴于他三哥脾气不太好,他转过身:“我去叫人。”

    一出门,盛晨龙正冲陈一柏怒吼呢:“我宁可战死,也不要照顾那小子!”

    陈一柏沉思一下:“这个,梅将军是你的上司,我不好越权处置。你可以直接向他请示。”

    盛晨龙一脸沮丧:“他已经走了,我要是直接上战场找他,那不是抗命吗?梅将军军纪严明,这个”

    陈一柏同情地:“是啊,违抗军令,按律当斩,我劝你等他回来再请示,不然,恐怕他真要阵前斩将,我也拦不住啊。”

    南朝乐得:“盛将军,小韦大人要洗脸水。”

    盛晨龙一张脸顿时气得紫绛:“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南朝大乐:“我支持你!”

    陈一柏一见小朋友这么活泼可爱,当即也笑了,点点头,意思是,我也支持,去吧去吧。

    盛晨龙如一头喷火的暴龙般,咚咚咚地向韦帅望的帐子走去,只不过越走脚步越轻,越走速度越慢,终于在帐门口明智地拐转,命令手下小卒子打水去了。

    南朝笑着进门,他三哥正一脸正气,严肃地认真地看着韦帅望以龟速起床呢。

    帅望一边系裤带一边同南朔商量:“我说三哥,你能不能别瞪着我,你这么瞪着我,搞得我总觉得好象我爹附了你的体似的。我说我跟你有仇啊?我起晚一会儿,你这么瞪我?”

    南朔强压怒火:“属下失礼,属下到帐外静候韦总管吩咐。”

    帅望一摆手:“不用不用,我没啥吩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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