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之七重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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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之七重纱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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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经过,他环顾四周,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在哪见过,这不,是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卫国的境地?难道回来了?

    又惊又喜,慌乱中要拉上一个人问话,可是他的笑容僵硬在半空中了,他们根本就看不到他!

    他尝试走近一个过路的农民身前,那农民没有半点躲避和绕道的意识,差点撞上了他,他又尝试在他耳边大声叫喊,那农民好像聋子一样,听不到!

    甚至伸手触碰了一下,像碰了空气一样,一穿而过,假的。

    难道这是幻境?

    铠死命往前跑,一刻也不停歇,想跑出这幻境,想跑出这世界,想在奔跑中清醒头脑。

    很久过去,他的额头已经渗满了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湿透了身体,他大口喘着气,很辛苦,疲惫极致,却不敢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时间往前,在异界应该是太阳越来越往东边了,可是如今却像原本的世界一样,时间往前,太阳越来越往西了,难道自己真的回来了?

    当他满心怀疑的时候,身体透支,忽然眼前一黑,意识一瞬间全无,可他的身体并没有倒下。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又是另外一个世界,是一片辽阔无涯的沙漠,似曾相识,正是他从卫国穿越而来,重生的时候出现的那片沙漠。

    这时太阳居然变了方位,跟刚才不一样,出现在了东边,而且炽热无比,热得仿佛要毁灭世界所有生机一样。

    铠又开始了一场漫无目的的跋涉,这次不像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一样,他没有遇到程咬金,没有看到那片小绿洲。

    沙漠如此茫大,本就没有清晰的路线,也许这次是已经偏离了方向吧。

    越走天越黑,这种黑不是日落夜降的黑,而是天气异象的黑,炽热的天空那巨大黑色云团不知是何处飘来的,黑暗如潮水,迅速覆盖整个沙漠上空,如世界末日般压在铠的心上,这莫不是要出现沙漠的天气?

    一阵狂风怒号大作,夹带着沙漠黄沙迅速席卷而来,突如其来的让铠毫无防备,整个人瞬间被卷进了黄沙之中。

    惊奇的是,那团黄沙螺旋卷在半空中,像一个巨型陀螺旋转了铠半天才散落一地,把铠重重摔在沙丘上。

    狂风依然吹刮,眼前所见之处全是漫天风沙,什么都看不清,热辣的风沙打在脸上都有种灼烧的感觉。

    他躲在了一处沙丘之后避开前方一部分风沙,整个人都几乎成了一个泥人,全身都是黄沙。

    沙尘暴并非罕见,这次的沙尘暴特别不正常,是一场像是人为的,致命的。

    人人都知道沙漠的天气最是多变,而这里的天气更是多变,暴风尘刚停下来,风过留痕,总算是有一丝丝正常的风滑过脸庞。

    而一丝丝风过后竟然开始了倾盆大雨,由一点点的雨滴到硕大的雨珠,铺头盖脸就是一场雨淋,刚走的暴热天气就来暴雨天气,一时间地面升起了一股沸腾般的热蒸汽,要把人蒸熟,令人窒息。

    接连不断的雨珠密密麻麻,越下越大,雨珠转而宛若受了魔法变成了大颗的冰雹,铠躲无可躲,这阔茫茫的沙漠何来的蔽所,只任由其砸了。

    这么多大块的冰雹接连砸在头上,一般人早就头顶穿透了,铠仅仅是头昏脑胀。

    短短的一天内就仿佛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四个季节的异象,唯一一点不变的是,无论哪种天气,太阳一直都高挂在天上,毒辣的光芒快要杀死人,经久不息。

    直到太阳落山,异象才停下来,铠已经筋疲力尽。

    落日余晖消失的最后一刻,星辰隐晦的最开始一刻,他又不可思议的回到了有玄国,环视手无寸铁的自己,环视周围,还是有玄国那灿烂无比的星空,雄伟巍峨的王宫还是隐约在半空之上。

    无论他如何走,都无法靠近那王宫半步,一直在原地转圈,三更之时,正当他想停歇一会,却发现自己诡异的躺在了长州城的一家大宅院的杂物房里面,那正是朱红雀的大院。

    就这样一环套一环,没完没了,这样下去,他应该不到天亮就死了。

第28章 沃墟() 
铠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杂物房,内心十分混乱,不知所措。

    正当他出神之际,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朱红雀举着大刀正面部扭曲的向他砍来,吓得他一身冷汗,急速往门口跑,打开门冲出去的刹那,被眼前的所有震惊。

    他又来到了有玄国,但这个地方是他之前没见过的,看见几个有玄国的百姓路过,同样对他熟视无睹,视之透明。

    铠对着空旷的周围扯着嗓子大叫,大骂巫女有病,让她停止这么无聊的游戏,他可没心思陪她玩

    随后喊累了,心想这一定是他们设的圈套,明显骂也没用。

    没人会理他。

    还好他是个理智的人,没有记忆不代表没有智商,他不再动不再反抗,省口气来思考着,想办法怎么才能走出这个连环圈套。

    这才是刚进来沃墟,再没用也不能就这样死了。

    铠选了块大石头,盘坐其上,调理气息,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也许是经历的一天四季的天气异象冲刷,不停歇的奔跑,他静下来的气息竟然比以前好了很多,感觉血气旺盛,筋骨畅通有力,头脑越发清晰。

    普通人如果经历了这些异象早就不在人世了,可他不但安然无恙,而且气息在静心调理下越来越稳,精力越来越充沛,骨骼越来越惊奇有力,这一点他也不解,以为只是环境使然。

    有玄国作为一个半人半仙的有苏一族聚集的国家,处处都是奇珍异草,充满灵气,这种特有的天然灵气似乎可以疗伤的,尤其是对于凡人之躯体而言,一些皮外伤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伤口触碰到空气,无处不在的灵气瞬间就能治愈了这些伤口。

    可这一天内他经历的四个季节的异象冲击,受伤的又岂止躯体表面,肺腑内脏都有很重的损伤。

    可他端坐在这大石头之上,静思运气调息,感觉自己的所有毛孔竟然都在扩张,不断汲取外界的灵气,疏通经络血管,受的伤很快就都痊愈了。

    天亮之前一定要走出去,不然还会没完没了落入一个又一个世界,遭遇各种各样的攻击,最后不是死在这些攻击之下,而是死在精神折磨之下,这是十分可怕的,精神崩溃比人身崩溃更加痛苦,更令人无能为力。

    铠听见旁边有一只小小的夜鸟飞过,留下几声回响和翅膀扑打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这只鸟的飞向去处。

    只见这鸟飞到高处时,忽然拍打着双翅往前一个冲撞,毫无防备的被无形的东西给反弹了回来,发出一声凄凉的叫声,坠在低空扑扇几下才稳住身子,勉强再次飞向前方。

    铠发现了异常,他这次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只鸟,只见它再次往前冲撞,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结界,撞上的时候结界像石子投入水中一样,有一点点的变形,但不明显。

    果然,这不是做梦,这只是他进入了安琪拉的幻境之内。

    人人皆知,中了幻术的人一般都不是死在外界之力,而是死于内心的无尽恐惧折磨。

    他也许在进入沃墟前就已经中了安琪拉的幻术,才会在这巫女的幻境之内不能自拔。

    这只小鸟撞上结界时,结界会有一定的扭曲变形,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是那是有法术巫术结起的东西,一只小鸟要以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冲破结界的。

    一只不行,那要是一大群的话,聚集起来的力量攻于一点,是否可以开出一个小洞。

    铠想尝试一下,即使他是凡人之躯,但是他微弱的灵力还是有的。

    要引来一群夜野鸟实属不易,他脑子一转,这种夜野鸟在夜晚眼睛是最不好使的,但其听觉却是十分灵敏有力的。

    铠合起手掌,学着这种鸟的叫声,吹了几声口哨,果然,一群野鸟以为是自己同伴的呼唤,自黑暗之处一拥而来,有数百来只,黑压压一片,杂乱无章。

    铠伸手结起了一层圈膜,把所有飞过来的野鸟困在一起,他法术不太行,几乎招架不住成群在圈膜里面乱撞的野鸟,差点让它们冲破而出。

    他以灵力将整个大圈膜移到离上空稍远之处,然后轻轻松手,那群野鸟挣脱他的束缚,一哄而散,视力太差赶着逃命,所以全都上空冲撞,比较集中一块地方,结界薄膜受到整齐合一冲击一点之处。

    这瞬间的力量可是比巫术还要厉害,结界像水波一样动漾扭曲了一下,受冲击的一小块地方竟像纸片一样戳穿了个洞。

    铠顺势将石子对准洞口砸去,结界薄膜瞬时爆炸碎裂,化为漫天泡影随风飘散,安琪拉随意一施的幻术还没玩够竟然就让他给破了。

    眼前这个是真实的世界了。

    铠站在原地,前面是一条很长的石砖铺就的大路,路旁两侧的虎身石像已然被破坏,残缺不全,大路通往一个破败寥落,断桥残壁的王宫,高耸壮观的城墙大门已经缺砖塌块,可依然不失雄伟风范。

    铠带着好奇心一直往里面走,想一探究竟,说了修炼,却给他制造这么多错觉,这回不知巫女又要给他玩什么把戏。

    铠经过破败的城墙大门时犹豫了下,然后继续往前,大门之后还是一条大路,大路两旁十分空旷,但那空旷的地上全是不成型的残缺大石块,是房屋坍塌留下的痕迹,路旁相隔数米就有一棵枯树,枝叶全无,只有树茎分丫。

    半晌过去,一座座破落不齐的院屋赫然显现,长长的朱红色漆围栏相接相连,唯一有生机的是旧王宫深处的镜心湖。

    湖中水面出奇的平静清澈,中央有一个小亭子,但却没有连接岸上的通道,看来并不是让人随处歇脚乘凉的地方。

    湖岸一侧长着一株樱花,仅有一株,开得正盛,花瓣片片落入湖中,只有这里是还有着亭台楼阁的痕迹,比较正常一点的地方。

    除了这里的一棵活的樱花树外,其他一切仿佛都是死的,一个人都没有,连虫鸣鸟兽都没有,这里显然是一处旧王宫废墟,应该是战争后留下的遗址。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无从考究。

    他干脆再把这所王宫的其他地方都走一遍,尝试寻找活的东西,在了解安琪拉和有苏国王他们的动机之前,只能走一步是一步,顺其自然了。

第29章 旧王宫() 
这座旧王宫无比荒凉,从陈旧程度来看,已经荒废了很久,这里有可能是有玄国旧址,大战后迁徙了新都。

    可就算是迁徙新都,这么大一片地方,也没理由就这么遗弃了,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让它成为禁地了,除非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院子里的镂空门窗四散在地,帘布撕裂随意挂在梁子上,被风吹的呼呼响。

    没有完全坍塌的房屋里面蜘蛛网遍布,座椅断裂,地上还有散落的纹理深刻清晰的茶壶酒杯。

    一支五彩晶莹的发簪躺在凌乱的杂物堆里,阳光照射四周,却唯独照不到它的角落。

    铠跨过散乱的桌椅塌石,伸手捡起了发簪,这显然是女人的东西。

    灿烂阳光照到它上面,一见光马上就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刺痛眼球,一圈圈光环随即环绕着它,闪烁不定,所谓五彩是说它的颜色可变,银蓝绿红紫,不同的照射角度显出不同的颜色。

    这发簪的材质不像是单纯普通的金银铁铜这些金属,而是有宝石和各种金属元素混合而成的一种,这样的发簪世间罕见。

    因为宝石原本就稀有,提纯极其困难,要将宝石与各种不相融合的物质属性金属混为一体,凝聚成一支五彩晶莹的发簪更是难上加难。

    人间没有这种锻炼术,恐怕是只有非人类用法术才能做到整合得如此完美无暇。

    铠看着它眼睛有些刺痛感,甚至有些晕眩。

    他拿着它走出了王宫,经过那朱漆围栏走廊时,湖岸上那棵飘落着樱花的树竟然停止了落花,更惊奇的是落入湖中的花瓣已经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刚才看到的落花都是一种错觉,可那确实是有落花一片片浮在水面上,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铠有点惊讶,很快就不在意了,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那支发簪竟然动了,不是错觉,是真的动了,就像主人要夺回自己东西一样,远处有股力量在吸引着它,挣脱铠的手。

    可这里是个废墟,根本没有人。

    铠试着紧抓着它,把它压制着控制下来。

    他这样反而令发簪的挣脱欲望更加强大,顿时发出一阵强光,四散开来,五彩之光刺目,那棵灿烂的樱花树奇异的发生了变化。

    原来粉红色的花瞬间变成了红白的花,这种花的花瓣不再是原来的仅有几片花瓣组成,而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品种,花瓣重重叠叠,一半白一半红,白的一半洁白无瑕,红的一半鲜艳如血。

    所有的花瓣上都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似刚经过大雨冲刷,似有人特意浇了水,鲜艳欲滴,夺人目光,美到极致。

    那发簪充满了法力,挣脱了铠紧捉不放的手,悬在空中,发出光彩夺目的光环。

    铠一动不动注视着发簪,气氛很不对劲,它忽然就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地如此倍增,排成得整齐划一,抖动了一下迅速直直刺向了他,如果不是侧身躲得快,就一针毙命了。

    这些复制出来的发簪转而又迅速刺向了惊魂未定的铠,气势汹汹,光影交错,不容得铠有半点分神,他也只能躲,以他的修为是不可能挡的下这些施了法术的发簪。

    无论他躲哪里,这些魔性发簪总能跟上他,十分可怕。

    他越来越快,发簪的刺向速度就更快,每次的侧身闪躲,每次的纵身跳跃,都是差点被刺中。

    铠已经筋疲力尽,接下来的一击,他几乎已经跑不动了,成排的发簪此时竟然再次倍增,于空中不断的抖动,在法术的驱动下,光彩闪耀,刺痛人眼,竟团团围成了一个球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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