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升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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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升官日常-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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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些普通侍卫们眼里,黑羽军是攻无不克,遥不可及的存在,可是现如今他们的速度居然还要比黑羽军们快,不由得士气大振。

    短短一个回合交锋下来,普通侍卫的统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立马改变策略,利用他们的速度比黑羽军快这一优点,大胆兵分三路,分两路从侧面冲锋陷阵,意图冲散黑羽军。

    “这个王直好大的胆子,在黑羽军面前居然敢分散行动!”皇上看见普通的士兵在王直统领下,有序散开成三列,发动冲击,赞叹一般开了口。

    晋王在看到第一回合的交锋之后,心便放了下来。

    既然彦瑾不愿意,张仲谦叹了口气,他暂时按下这个心思,还让管家送来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并嘱咐张彦瑾好生休息。

    ***

    又修养了几日,这一日,张彦瑾还没休息多久,绿绮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二郎,陈家大郎来了。”

    张彦瑾看向绿绮,一时想不起陈家大郎是哪位。

    “二郎,这记性啊。”绿绮笑嘻嘻地说道。

    惹得张彦瑾瞪了绿绮一眼,绿绮立即低下头,再也不敢打趣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二郎以前还能调笑两句,这自从被打了后,偶尔闹忘性,需要她提一提才想起来,而那等调笑打趣就不许了,当下,她连忙说道:“就是陈溯,陈尚书的大公子,二郎,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喝花酒来着!”

    张彦瑾立刻从记忆中找了出来。

    “张兄,这过了这么多天,你伤应该好了才是,怎地都不见你出来了?”两人说话之间,一只手掀开了门帘,一个穿着湖蓝色锦缎的男子笑着走了进来。

    张彦瑾抬头一瞧,便和陈溯的目光对个正着。

    陈溯虽高,可身子骨却不怎么结实,脚步有些虚浮,想来确实是和以前的张彦瑾经常一起喝花酒。此人油头粉面,略微有些肥胖,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习气。

    随着他进来的还有一个白面小童,小童将手中包扎好的礼盒递给了瑞福,随后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你今日不去牡丹花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张彦瑾很快就站起来,和以前的张彦瑾做派没什么两样。

    两人说话之间,绿绮也很勤快地给陈溯倒了茶水。

    陈溯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不听说你张二郎你身子不爽,我就赶紧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牡丹花坊啊?”

    他将送给张彦瑾的礼盒打开,朝着张彦瑾挤了挤眼睛道:“这是兄弟我专门给你找来的人参,你好好补一补赶紧好起来,一群兄弟们还等着你咱们一起去打马球!”

    打马球以前的张彦瑾确实和一群纨绔子弟常玩这事,张彦瑾也不觉得这样的纨绔运动有什么不好,毕竟他的目标也是做一个纨绔啊,可惜他身上摊上大事了。

    张彦瑾随意点了点头,“马球是要打的。”

    这时候,陈溯却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张彦瑾问道。

    陈溯叹道:“想起往年秋风起时,咱们兄弟一起打马球,那可是风生水起,谁知道今年你没有来,那周齐晖你知道吧”陈溯瞥了张彦瑾一眼。

    瑞国公家的第二子便是周齐晖,想到了记忆之中周齐晖略显得阴霾的眼,这位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也很少有交集,陈溯怎么提起他来了,于是张彦瑾怏怏地问道:“周齐晖怎么了?”

    “诺,他们马球队为了争夺大齐第一马球队的称号,居然仗着他老爹的权势让他的仆人作弊,骑着马直接冲撞过来,导致李郢从马上摔下去摔断了腿!”

    “李郢?”张彦瑾一听,突然心中一动,脑子里有立刻想到了他的过往,他是谏议大夫李廉的儿子李郢。

    这个李郢他可是知道的,李郢在历史上默默无闻,可他爹李廉在魏史却是鼎鼎有名。

    李廉这个人性格耿直,忠于皇帝,但是常常忠言逆耳,皇帝常以李廉为镜,在后世着名的峥臣。

    联想到了李廉的事迹,又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李廉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人正派,想来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再加上李廉清廉,家中钱财不丰,怎么会让李郢成天和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们混在一起?

    “对啊,周齐晖仗着自己是瑞国公的儿子,才敢仗势欺人!”

    陈溯这时候显得有些义愤填膺,然后凑到张彦瑾身边来,说道:“张兄,咱们当中和周齐晖地位相平也只有你了,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周齐晖敢欺负咱们兄弟,那就是看不起咱们,他现在敢让仆人那么做,要是这一次咱们不说什么,以后他就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啊!”

    张彦瑾听了后,心中有些无语,以前的张彦瑾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算是什么?他可只是宁国公的侄子,那周齐晖是瑞国公的亲儿子。

    估计以前的张彦瑾根本没有意识到。

    做儿子的,可能未来能继承爵位,也是大魏顶尖的贵族,而侄子待张仲谦死了后,他自己若是不努力,就真的是除了纨绔,什么都不是了。虽然,张彦瑾不觉得纨绔有什么不好。

    “那李郢的父亲就没有什么表示?”张彦瑾虽然心里如此作想,但表面依旧是一副关切之色。

    陈溯叹了口气道:“周齐晖踢断了李郢的腿之后,只是让仆人去李郢家里说是打马球的时候不小心踢断的,李郢的父亲是什么性子,还能说什么?”

    张彦瑾一听,有个名臣父亲确实日子不好过,这不,这样的父亲最不重自己和自家的利益,然后自己遭罪了。

    “那周齐晖呢?这几日可还在马球场?”张彦瑾继续追问道,这会儿,他心里头突然有了些盘算。

    他现在有些摸不清楚李郢从马上摔下来到底是偶然,还是其他原因。未等陈溯回答,张彦瑾又佯装着生气道:“周齐晖以为他是瑞国公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居然敢这么嚣张!陈兄,你给我好好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们正在打马球的时候,周齐晖就带着他的仆人过来了,说是要和我们比一场,你知道的,李郢打马球很厉害的,球在他手上,周齐晖能夺走吗?周齐晖心生嫉妒,就故意在打马球的时候,让他的仆人骑马过来撞上李郢的马,把李郢从马上撞了下去!”陈溯倒是没有丝毫犹豫,把当时的场景给张彦瑾描述了一遍。

    张彦瑾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这周齐晖为了赢球居然用如此手段?”

    “可不是嘛,周齐晖可真是嚣张。”

    张彦瑾想了想,信息量知道的也差不多了,这时候,他也想出去了解了解一些情况,他的伯父到底身处什么样的处境,随后说道:“我们去马球场。”

    陈溯一楞,张彦瑾催他:“走,去看看,也让我去瞧瞧这周齐晖有多嚣张。”陈溯一听回过神,当即道:“那行,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过去吧。”

    ***

    张彦瑾和陈溯刚刚来到打马场,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一身简易盔甲的男子,陈溯马上说道:“那就是周齐晖。”

    张彦瑾看了过去,那周齐晖也看到了张彦瑾两人,当下他手握缰绳,双腿一夹身下的高头大马,手中鞭子一扬,狠狠抽在马匹身上。

    他身下的马吃痛,长嘶一声,四脚迈开就朝着张彦瑾和陈溯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冲撞过来!

    “小心!”陈溯拉着张彦瑾就往一旁躲去,他们两人这才险险躲过。

    “哈哈哈!”朗朗笑声从马匹上传来。

    张彦瑾听着这声音,果然嚣张,不过嚣张,他喜欢!

    他认真地将来人的马看了个清楚,当看到马上东西和他在后世的认知有偏差时,他眼睛一亮。

    周齐晖勒住缰绳,轻蔑地俯视着张彦瑾道:“我当是谁呢?这不就是宫门口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张彦瑾吗?怎么屁股还没有长好,就敢出来闲逛了?”

    他身后跟过来的子弟们也都把张彦瑾当笑话,个个道:“我听说那天还是他伯父亲自动的手!”

    “我听说那李容娘早就是别人的妾,我可是听说了,皇上训斥了宁国公,让宁国公替他负起责任来,只怕最后宁国公为了息事宁人,会让他娶了李容娘!”

    “啧啧,正妻居然是别人的小妾,这还真是”

    “他娶李容娘我看也是门当户对,要不是他伯父,他哪里能过上这般殷实的生活?”

    流言可真是会害死人,这以讹传讹的,竟然变成如此模样。

    第十一章

第89章 0089() 
此为防盗章;因为亲跳定太多了呢

    孟老夫人虽然疼爱张彦瑾,可也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此时她尽管万分不舍,可她反倒是鼓励起张彦瑾起来了。

    张仲谦也走过来道:“去了军需后营,一定要好好做事,为皇上分忧。”

    张博文拍了拍张彦瑾的肩膀道:“在军营里面;比不得你在家里;在家里你惹了祸;父亲还可以救你;可军需后营里都是按照军法处置的;你去了凡事要忍耐,千万别惹事。”

    “二哥;你现在代表的可是咱们张家小辈们的面子;到时候一定要争取立功升官啊。”张修武依旧大大咧咧;笑嘻嘻道。

    张彦瑾看着四个人眼中的担忧和殷切的希望,用力地点点头道:“奶奶;伯父;大哥;三弟,你们放心;我一定全力办事;不负皇上给我的重任;更不会给咱们家人丢脸的!”

    张仲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此就好;二郎,你即可启程吧!”

    张彦瑾拱了拱手,然后轻快的上了马,最后在马上施了一礼,这才疾驰而去。

    四人目送张彦瑾上了马,一路向西而去的背影,直到朝阳照在他身上的影子也消失在大路尽头。

    张仲谦叹了口气,张博文说道:“父亲,你放心,二郎这些日子看起来懂事多了,马镫马鞍又是彦瑾弄出来的,他本性聪明,这差事应该不会难做。”

    张修武也连忙点头,说道:“是啊,大哥说得对。”

    张仲谦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回了府,张博文和张修武连忙跟上去。

    ***

    张彦瑾一路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北征的军需大营外,他掏出皇上给的任职折子,给外面守着的士兵们看了一眼,这些士兵们便放他进了大营。

    他牵着马走进去之后,就把马匹交给了马槽旁边的士兵,自己拿着折子去了大营,想要找辎重军监长史,在他那里报个道,然后开展工作。

    “你是什么人?”可张彦瑾刚刚走到军监长史的大营外面,就被门口守卫的士兵们给挡住了。

    张彦瑾只当是这两个士兵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把任命为辎重录事的折子拿了出来道:“我是新任命的辎重录事,要找军监长史。”

    谁知道门口的这两个士兵对视一眼直接道:“军监长史不在。”

    “那我先在里面等他。”张彦瑾眉头微微皱了皱道。

    “辎重大营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把守着门口的两个士兵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张彦瑾。

    张彦瑾眉头一挑,又看了看这两个士兵,只觉得其中有蹊跷。

    望着两个士兵腰间明晃晃的佩刀,张彦瑾取消了硬闯的打算,他干脆在不远处等着,他就不信那辎重军监长史还不回来了!

    他这一等就是半刻钟的功夫,却连个军监长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凝神细想,他记得他来的时候张博文还专门告诉了他军监长史的名字,说是这位长史看在张仲谦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故意难为他,让他好好干的。

    按理说这位军监长史应该知道他进来上任,不应该不见人影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嘶——

    一阵痛苦的嘶鸣声从不远处传来,张彦瑾闻声扭头,便看到几个年迈的老兵拉着好几匹马,那些马匹一边走,一边仰头发出痛苦的嘶鸣声,马脚似乎也不太稳。

    张彦瑾心中一动,细细查看一番发现这些马匹身强力壮,不像是得了什么病,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伤口。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便发现这些马匹的马掌上都被步包裹着,难道是马蹄出了什么问题?

    “后生,来给帮帮忙!”为首牵着马匹的老兵喘着粗气停下来,招呼着张彦瑾。

    张彦瑾今日来上任,专门穿了一身朴素的衣衫,把身上大半的富贵之气完全遮去了。

    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后生。

    他听见老兵叫他,也不矫情,便起身去帮着老兵们牵马。

    “后生,我看你身上也没有穿铠甲,你是来干什么的?”有了张彦瑾帮忙牵马,老兵轻松多了,便和张彦瑾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闲扯了起来。

    张彦瑾微微一笑道:“几位老大哥,我其实也是来这里赚两口饭吃。”

    “那你是做什么的?”老兵继续问道。

    张彦瑾也不含糊,径直道:“我是来制作马蹬和马鞍的。”

    几位老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彦瑾,纷纷流露出羡慕之色道:“那敢情好啊,一个月有好几两银子呢!”

    张彦瑾见几位老兵的羡慕之色着实不是装出来的,便不解道:“几位老大哥,这制作马蹬和马鞍的工艺不是很简单吗?怎么饷银还那么多啊?”

    “小兄弟,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一个老兵有些莫名道:“这马蹬和马鞍可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新鲜玩意,说是需要你们这些身强力壮或者有经验的人去制作,饷银自然也就比较高了,那想要去制作马蹬和马鞍的人都是排着队等着被挑选的,哪里像我们,也只能做一做伙夫或者处理一下受伤的马匹了。”

    张彦瑾心中顿生疑窦,可他也没有再多询问马蹬和马鞍的问题,反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身后不断嘶鸣的马匹身上。

    “老大哥,我看这马好好的,怎么不断嘶鸣呢,他到底哪里受伤了?”张彦瑾确实有些不解。

    “小兄弟,第一次来军营里面吧?”老兵指着裹了布片的马蹄道:“马蹄坏掉了,不能奔跑了,只能拉到后营去宰杀掉了。”

    张彦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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