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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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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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大;张的双;腿之间酸痒疼痛,她推着姚应森要他放过自己,姚应森一手放在她腰肢上力度合适地为她按摩,另一只手却依旧环着她的臀;部,不放她离开。

“你真没送我花?”廖莫莫想起办公室的花,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除了姚应森还能有谁这么败家给她送花。

姚应森不解地问,“没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不留名。”又问廖莫莫,“是不是你招惹了什么人?那个驴友?”那个驴友姚应森还清晰记得,在廖莫莫那次旅游之后,那位男士依旧每隔段时间礼貌性打来电话询问廖莫莫的近况,廖莫莫接电话从来不背着姚应森,姚应森听着听筒内那个男士对廖莫莫的嘱咐,气得直翻白眼。

“不是,我没告诉过他生日。”那个驴友的确对廖莫莫抱有好感,而且在后来的电话中多次询问廖莫莫是否愿意做他女朋友,廖莫莫当时被姚应森用力抱着,而示威性质的在她锁骨上又啃又咬,廖莫莫只好告诉对方自己已有男友。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别人花了钱总会出现的。”姚应森揽着廖莫莫侧着身子躺好,这样的位置让廖莫莫十分不舒服,她的一条腿被姚应森压在身下。姚应森把她的腿抽出来,另一条腿蜷缩着抵在身前,依旧保持着动作不变。

廖莫莫耐不住睡意来袭渐渐睡去,隐约中觉得姚应森在缓慢耸动,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每次动作晃荡,睡过去吧,睡着就不会迷乱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姚应森退出来,为她清理狼籍,抱着她重新躺好。我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你,而你拆了礼物,那么我就是你的,不准退还。

廖莫莫这场觉睡了很久,梦境颠倒乱糟糟,一会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一个极为帅气文静的小男孩,站在阳光明媚处冲着廖莫莫笑,廖莫莫冲着他跑过去,近在眼前的距离却仿佛翻山越野一样达不到终点。画面一转,很多人围着廖莫莫对她指指点点,廖莫莫拉住别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别人用怜惜的表情看她,却没有人和她说话,直到世界只剩下廖莫莫一个人。

廖莫莫突然惊醒过来,手忙乱地在床头摸着手机,打开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才想起来,她刚才是在梦境中,之所以是梦意思就是不存在的。幸福感就是从噩梦中醒来,发现,世界和睡之前完全一样。

忍着心里面的那点不安,廖莫莫从床上爬起来,拨打父母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她又回到卧室,姚应森还在睡觉,廖莫莫蹲在床边把姚应森摇醒,姚应森揉着眼睛醒来,睡眼朦胧地看着廖莫莫,“不睡觉做什么呢?”

“我爸妈应该吵架了,我很担心。”廖莫莫蜷缩着蹲成一团,她既担心又怕真的如她预感中的那样,而预感告诉她,这次廖建贤和莫采青不是简单的斗嘴。

“打过电话吗?”姚应森撑着身子坐起来,把廖莫莫拉上床,把她抱在怀里面,廖莫莫已经醒来许久,浑身冰凉,在姚应森的体温温暖下渐渐恢复正常。

“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从小的经验告诉廖莫莫,廖建贤和莫采青只有在吵架的时候才会对廖莫莫同时体贴温柔。

“请假我陪你回家看看。”姚应森把廖莫莫的手握在手心内,这个时候的廖莫莫是乖顺的,柔软的长发蓬松地顶在脑袋上,她趴在姚应森的胸口,手揽着他的腰身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这刻她需要有人陪着。

廖莫莫摇摇头,“我回去他们一定会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会表现默契地秀恩爱。”廖莫莫说着苦笑一声,“小时候我会希望他们能经常吵架,因为只有他们吵架之后,爸爸和妈妈才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我喜欢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廖莫莫不知道自己家算是什么样子,她的父母结婚二十多年,恋爱结婚一帆风顺,是被人称赞的郎才女貌,而只有成长在这个环境的廖莫莫才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她的父母不像是夫妻而像是搭伙过日子的搭档,或者说是两个廖莫莫的监护人组合。

“长辈有他们的相处之道,你爸妈是爱你的。”姚应森有过类似的感觉,廖莫莫家是温馨的,父慈母爱,却又透露着那么点小小的别扭,就像是装修精良的欧式新房,却发现天花板上裂出一道伤口,是不足是缺憾。

班还是要上的,廖莫莫没有回家依旧去上班,姚应森早上说有个朋友刚回国要去机场接机,并询问廖莫莫是否想要同往,廖莫莫问,“是帅哥?”

“没我帅。”姚应森自信满满地回答。

廖莫莫兴趣缺缺地说,“那就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更新啦更新啦~~




、脱光。29

姚应森在廖莫莫出门不久后也出门,他今天的确是要去接人。十点多,姚应森远远望到一个在人群后不急不缓慢慢走来的高大男子,待男子走到跟前,姚应森越过栏杆与他拥抱,两个男人相互捶对方的胸口,“还是这么壮实。”那男人说,姚应森回击对方,“你倒是更暗骚不少。”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在国外呆得好好的怎么想到回来?”姚应森边开车边询问好友,这人可是离开多年,他们在国外就读于同一所学校,后来得知来自同一个城市,相似的生活习惯,不约而同的品味让他们成为多年好友,见面称一声兄弟。

那人手撑着落下的窗口揉着眉头说,“走了那么久该回来看看。”还是这个熟悉的城市,却全然是陌生的模样,再没有过去的小高楼,高层建筑林立,这个城市变了,他也变了,还有谁没有变。

在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那人突然指着对姚应森说,“我记得这里以前有个摆糖人的小摊,总是和一群小孩子走几条街来这里买。”五六个小孩子攥着难得的零花钱,走过几条街来这里买吃的,不仅是因为这里的糖人好吃,更因为他们为糖人师傅的技术惊叹,其中一个小姑娘更是豪言壮语说,“我将来要嫁给会做糖人的师傅,那样我就能有吃不完的糖人。”那些模糊的过去,那人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是因为这片熟悉的土地。

“那有什么好吃的,脏乎乎黏兮兮,要我说,还是现在好,我可是记得以前那老街老巷,一阵风吹过灰头土脸的,还不时有塑料袋飘来飘去。”姚应森打断好友的回忆,不以为意地说,他对这个城市的回忆更模糊,他不是正宗的本市人,所以体会不到近乡情怯的想法。生活几年,对这里的印象就是本地人那口怪音怪调的方言,还有污浊的空气,因为那几年他的病发频率高出几倍。

好友听到姚应森的话轻笑,“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有个傻姑娘却为此几天没理我。”记忆中那人是爱极了这里的糖人,自从那次的豪言壮语之后,她更是不时来这里玩,更是对别人说,“如果你会做糖人,我长大就嫁给你。”现在的她,嫁得那人会做糖人吗。

姚应森嗯一声没听清好友的话,好友却不肯详细说,只是说,“送我去这个地方。”说着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区地址。姚应森瞥一眼,“你住这里?”看好友看他,姚应森解释,“有个朋友也是这个小区,总抱怨隔音绿化交通极不方便,鸡飞狗跳的你要慎重。”

“你那朋友肯定是吃惯了海鲜吃不惯小米粥。”好友笑着说,他嘴角斜外下侧约1公分处处有对小却深的笑窝,学名叫梨涡,。姚应森被他的笑容闪了眼,咒骂一声,“你也太风骚了。”

在到隔着小区一条街的时候,好友接到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等好友挂了电话对姚应森说,“送我去酒店吧,我妈这几天回老家,我没钥匙。”

姚应森开车送他去皇汇,如常的登记入住信息期间,姚应森不时望向大厅及电梯出入口,并没有看到廖莫莫,他记得廖莫莫是这家酒店工作的。手续办理妥善,在引领下姚应森和好友乘坐电梯上楼。

十分钟之后,一个怀里面抱着打包饮食袋子的女人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廖莫莫小跑溜进员工休息室,现在是上班时间,休息室内聚集着四五个同样穿着工作服的员工,廖莫莫把食物放在桌面上,气喘吁吁地说,“再不和你们打赌,被我们家老李发现,是要被咔嚓的”。老李,是廖莫莫的部门主管,性别为女,为人格外难相处,廖莫莫向来怕她。

在食物和女人同时出现的场合,怎么能少了八卦,小甲说:刚才那两个男的真帅。小乙:可惜他们只订房一晚上。小丙窃笑说:俩男的订一个房间?小丁回答:不是,是那个叫林觉的住酒店,另一个帅哥应该是他朋友……

后来别人又说了什么,廖莫莫一概听不到,她耳朵中只剩下那个名字:林觉。

“林觉林觉,你为什么叫林觉?”

“你为什么叫廖莫莫?”

“因为我爸爸姓廖,我妈妈姓莫。”

“林觉林觉,我今天认识一个新朋友,她叫陈春晓,春眠不觉晓。”

“林觉林觉……”

这个名字廖莫莫叫过无数遍,无论那人是距离她极远还是近在眼前,她总是叫他的名字两次才说正题,有次他问,“明明这么近,你为什么每次都叫我名字两次?”廖莫莫说,“因为我喜欢你的名字。”“那你喜欢我吗?”那人似乎是随口一提,她满脸通红,许久之后低声说,“喜欢。”而他却没等她的回答。

廖莫莫觉得肚子有些疼,那人怎么可能回国,他出国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回来了,和她有什么关系,而她又该怎么和他打招呼,“嗨,林觉。”如果他疑惑地看着她,问“你是?”廖莫莫不能保证她会比现在更好受。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肯定不会是他,他不是要全家移民吗,又怎么会回来。

在还差半个小时下班的时候廖莫莫向主管请假提前开溜,这栋独立的大厦是本市装修精良更以管理及服务而名声大噪的酒店连锁,最顶上五层是工作区,廖莫莫的办公地区就在倒数第三层。

电梯内每次闪动的数字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在渐渐靠近十四层的时候廖莫莫更觉得难熬。电梯叮打开,廖莫莫整颗心提起来,等着外面的人走进来,空空如也,电梯门自动关上。光亮的电梯墙壁上,映出一个强力微笑的女人,她以为会这么巧合是他吗。

大厅内有八部电梯是供客人使用,而员工电梯是隔着一扇门在里层,廖莫莫从员工电梯内走出来,她走得有些慌张错乱,有些后悔没听从姚应森建议请假,又为自己的怪异举动有些懊恼,只是听到一个名字就让她这么落荒而逃。廖莫莫,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没出息。

在大厅内人来人往,廖莫莫却一眼看到那个背对着她的背影,明明这么多年没见,明明这么多年没联系过,明明这么多年他的模样全部来自她的想象,廖莫莫还是一眼看到那个人。

那个人似乎在等什么人,他耐心地站着,他比廖莫莫想象中要高出许多,和姚应森差不多的身高,从背影来看那人虽不够强壮却足够依靠。他也许不够好,但就是记忆中他不够阳光带着点羞怯带着点忧郁的笑容,就是他不算高挺的身高,就是那么一个独特到没什么亮点的人让廖莫莫记得这么多年。

陈春晓问过廖莫莫,“你到底喜欢林觉什么?”廖莫莫说,“我喜欢他的笑,喜欢他干燥的大手,喜欢他利索的短发,喜欢他叫林觉,喜欢他是林觉。”

“廖莫莫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喜欢的只是你记忆中的邻居家大哥哥,只是那个在你枯燥童年中一抹带着光亮的角色,也许他现在的笑一点都不忧郁,甚至有些猥琐,也许他现在的手既小又有手汗,也许他现在发型怪异甚至是歇顶。”陈春晓不遗余力地打击廖莫莫。廖莫莫把写满林觉名字的本子放进包包内,“我爸常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而且林觉家没有歇顶的遗传因子。”

现在,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廖莫莫从那人后脑勺判断对方的发型,以及自动补充他前头顶是否是光秃的。她突然想笑,忍住给陈春晓打电话的冲动,看吧,她猜测的没错。

廖莫莫站在那里停了三分钟,她在想是上前打招呼还是装作路人匆匆而过,从廖莫莫记忆起,林觉就存在,他比廖莫莫大一个月,据说在他还是一枚受精卵的时候廖莫莫已经是正在发育中的胎儿。十年伴随,廖莫莫习惯了有个叫林觉的人,又用了十五年的时间记得这个叫林觉的人,她想,她已经花了足够多时间。

把手提包用力捏在手心内,抬头挺胸,廖莫莫迈动步伐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每步的向前就是和他距离的拉远,告诉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看他,经过他就好,只做陌生人就好。一点点靠近,再一点点远离,廖莫莫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叹出来。

“小眯?”

不期然身边响起一道叫声,廖莫莫在那刻几乎停止呼吸,是谁叫这个名字,在记忆中,有一个小姑娘对着男孩抱怨,“我讨厌这个名字,我眼睛不小的,只是喝水多了,等我长大眼睛就会变大,很大很大。”男孩低声呢喃两遍她的名字,“你眼睛不小。”因为是他叫的,她才觉得这个绰号没有那么讨厌。

廖莫莫慢慢转过身子,脸上挂着惊讶又不会过分夸张的表情,“林觉?好巧。”廖莫莫觉得自己可以去当演员,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恰到好处的淋漓尽致表现自己的情绪,偶遇熟悉又好久不见的人才会露出的吃惊。

“莫莫,真的是你。”那人已经快步走过来,面对着廖莫莫站着,脸上挂着廖莫莫熟悉到能闭着眼睛描绘出的笑容,只是他对她的称呼已经改变。

“是啊,好巧。”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好久不见。廖莫莫突然想起这首歌,大学时候她特别喜欢这首歌,在每个无聊的下午她总是听着这首歌想着那个好久不见的人。现在,那人就在眼前,好久不见,真的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乖吧,上班时候各种豪言壮语放假要好好码字,但素,假期尊滴来啦,又各种偷懒~~~这素天气原因,嗯,素这样滴~




、脱光。30

林觉往前走近几步,他可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廖莫莫,突发事件让他显得有些喜悦有些不可置信,张口数次却不能找到适合的开场白,他们这么多年没见面,试图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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