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小师弟”
那师兄和师妹二人,都心疼的直瞪眼睛。
“小子,你是哪门哪派的,告诉你,我们可是灯谷门开山拳邓东山的亲传弟子……”
“今天你要放了我师弟,一切都好说,你伤他的事情我们也既往不咎,但你要是敢再伤他的话……”
那师兄眼里闪着凶光,“那就别怪我们灯谷门,跟你势不两立,你就等着我们的报复吧……”
“哈哈哈哈……”
穆飞听了这话,都被气笑了。
而且不只穆飞笑,夜蜂也在那边一边擦着手,一边咯咯‘娇笑’……或者说,是嘲笑。
“你,你笑什么,快放了我师弟。”那师姐喊道。
“我笑,我笑你们是傻比。”穆飞毫不留情的骂道。
“你……你敢骂人”
“你们欠骂……”
穆飞伸手指着那两人,教训道,“这小子伤我的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管他呢,现在我來找他算帐,你们就跳出來鬼叫,还让我放了他,你说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
“怎么着,照你们那意思,只可以你们灯谷门的人杀人放火,我的人被杀了被伤了,就只能忍着呗,你们灯谷门挺霸道啊,你们心中,到底有洠в小怼帧
“这……”
那二人被穆飞问的微微一滞。
他们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师弟确实洠Ц珊檬露娲印怼瘉砺郏率嵌脊凰栏鏊奈甯鰜砘氐牧恕
但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而且这特点在兄长、长辈的身上尤其明显那就是‘纵容’。
他们的确知道邓西云有错,但再错,也是自己的师弟。
自己带回师门处罚他,可以,但他们又岂能看着邓西云被‘外人’虐待,甚至是死在这里。
这一点,就和再大公无私的母亲,也无法让杀人的儿子去自首、送死,而是告诉他‘走吧,再也别回來了’,是一样的性质。
“不管怎么说,你伤他就是不行”
那师兄知道理亏,干脆开始‘蛮不讲理’,他指着穆飞,“你赶快放开我师弟,否则,我们灯谷门跟你洠辏
“哈哈哈……”
穆飞再次大笑,笑完之后他望着那师兄,“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吗”
“哼,如果你愿意那么理解,我也洠б饧!蹦鞘π执鸬馈
“呵呵,那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穆飞说着,手上又开始用力。
“啊啊啊啊……”
邓西云又哀号起來,“前辈,我错了,放过我,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啊啊……”
“别幻想了,你对别人怎么样,下多狠的手,跟我洠Ч叵担蹦愣彝降苣且豢炭迹愕拿司鸵丫⒍恕
穆飞眼中寒光一闪,“那就是‘死路一条’”
说罢,他手上力道猛的加大。
‘咯咯……’
“啊啊……”邓西云的脖子被穆飞扭的‘咯咯’作响,他整个人更是哀号不己,强烈的疼痛让他双眼充血,眼球突出,本已经满是血污的脸,更是狰狞不堪。
“小师弟,”
“快住手”
那二人心疼的大喊着。
不过他们也只是干着急,他们知道自己要是冲上去阻止,邓西云死的更快。
‘想我死,爷爷我跟你拼了’
而那邓西云见穆飞真要杀自己,他一咬牙,发起狠來。
“呼……”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一扭头,朝着穆飞猛的一喷。
“卟”一束血红色,带着浓烈腥臭味的‘血箭’射了出來,直奔穆飞的脸。
“小心。”夜蜂惊呼一声。
邓西云这动作又急又突然,而且他离穆飞距离极近,就算是穆飞比他实力强很多,也是猝不及防,险些中招。
“唰”
穆飞赶忙歪头一躲,那血箭贴着他的脸擦了过去。
“刺啦啦……”
顿时,一阵腐蚀的声音传來,穆飞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找死”
穆飞咬牙说着,再不留情,手上一用力。
“咔嚓”
渗人的骨裂声传來,邓西云的脑袋呈九十度弯向一边。
“呃……”
就算他生前是练气阶的高手,脖子被扭断,也是活不成了,只见他整个人晃了两下,穆飞一松开手,他就瘫软的倒了下去。
就算倒在地上,他也是眼睛瞪大,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至此为止,他终于是为他的所做所为负出了代价。
“唔……”
“小师弟,”
洠氲侥路删尤凰瞪本蜕保宋髟频氖π志鹊牡纱罅搜劬Γ鞘愀且晃孀欤劾嵩谘廴χ写蜃畹銢'坐地上。
这师兄弟几人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朝夕相处,说他们‘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也绝不夸张。
在惊讶过后,那师兄怒了。
“敢杀我师弟,我要你命”他吼着,向穆飞扑來。
而夜蜂看到这一幕,她大眼睛一转,想了一下,随后纤腰一扭,向那‘师姐’扑去,而且她不知道何时,变出一把银亮的匕首。
一时间,四人两对,打到一起。
不过不论是那师兄还是师姐,他们在这一时冲动之下,却忘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既然穆飞能完虐邓西云,那实力只是和邓西云在伯仲之间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是穆飞、夜蜂二人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这交手的结果就很明显了。
仅十招的功夫,那师姐就被夜蜂逼的连连后退,她的衣服和皮肤,也被夜蜂的匕首划出许多道伤口。
至于那师兄,更惨,仅四招下去,就被穆飞一脚‘射’了出去,倒飞出去七八米远,摔落在地上。
而且这还是穆飞手下留情了,洠в猩彼南敕ǎ裨虻幕埃率撬衷谝踩绲宋髟埔话悖丫拦チ恕
而夜蜂见到穆飞手下留情,不禁柳眉一扭。
“快杀了他们。”夜蜂喊道。
喊的同时,她手上攻势又凌厉几分,‘唰唰’两声,那‘师姐’身上又被划出两道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嗯。”穆飞被她喊的微微一楞。
就在穆飞楞神儿的功夫,那师兄从地上爬起來了,他也看出來事情不妙。
“师妹,快退”
听了他的话,他师妹虚晃一招,脚一点地,飞快的向后退去。
“看暗器”
他喊着,向穆飞和夜蜂掷出什么东西。
“嘭”
“呼,”
只听一声巨响,随后火光大作,一大团赤红色的火焰向二人扑來。
“快退”
穆飞喊着,和夜蜂飞快退后了几步。
那火焰凭空烧着,时间长不说,而且范围不小,挡住了穆飞和夜蜂的去路。
最重要的,是二人不知道这火里有洠в惺裁炊局嗟亩鳎桓颐跋杖プ贰
而等十几秒钟之后,火光散去时,那两个家伙已经不见了踪影。
“唉……”
夜蜂轻叹了一声,将匕首别到腰后。
“被他们俩个跑了,怕是你要麻烦不断了。”夜蜂说着,无奈的眼神望向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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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算了,兵來降挡,水來土掩,怕他们不成。”穆飞不屑一笑。
其实穆飞话这么说,他心里也在感叹,叹自己还是不够‘狠’。
他岂能不知道,以他的立场,最正确的方法就是将那两个家伙也‘扼杀’在这里,这样一來,不说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但也能安全许多。
不过话是这么说,让他对两个无关人等直接下杀手,他还真有那么一点儿下不去手。
谁知道,就是那么一点点点下不去手,一点点犹豫,就错失了宝贵的时机。
现在,就算是再想去追,怕是也來不及了。
“那郁巫血功,是个什么玩意,咝……”穆飞向夜蜂问道。
而他在说话的时候,他一摸自己受伤的伤口,顿时一咧嘴,疼的够呛。
“我看看……”
夜蜂说着,走了过來,掂起脚尖,借着朦胧的月光向穆飞的脸上望去。
“别碰了,他的血有毒,你脸上起了一层血泡,不过问睿淮螅灸愕氖盗ΓΩ脹'什么大事儿……”夜蜂将穆飞的手移开。
“我擦,就被碰一下,就起一层血泡,那么毒啊。”穆飞有些惊讶。
“这还毒,哼哼,其实你应该万幸,他这‘血功’只是入门阶段……确切说,都洠в腥朊拍亍
夜蜂摊了摊小手,说出一句让穆飞惊的差点眼镜掉下來的话。
“要是他将这血功真的练个七八成,或者实力和你相当的话,怕是就这一口,已经把你的脸腐蚀到只剩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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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邪功()
第1026章 邪功
“要是他将这血功真的练个七八成,或者实力和你相当的话,怕是就这一口,已经把你的脸腐蚀到只剩白骨了……”夜蜂对穆飞道。
“呃……”
听了这话,穆飞被惊个够呛,“那什么血功,这么厉害”
“嗯,相当厉害,而且很邪门……”
夜蜂点了点头,“咱们修练界,流传着一个名为‘七邪’的说法,这‘七邪’,指的是‘一心一骨、二血三毒’七种邪功,据说,这七种邪功威力无穷,而且修练速度极快,正常需要十几,甚至几十年才能修练到的功力,这几种邪功,几年的功夫就能做到……”
“不过有利必有弊,那就是这七种邪功的修练方法,都是些极为损人利己、伤天害理的手段,象他练的这郁巫血功,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吸收‘八字纯阴’、‘处子之身’女子的鲜血,以提高自己的功力……”
“除此之外,这些邪功对修练者人的外表、心智都有影响,你这个家伙的眼睛、头发的血红色,并不是染的,就是因为修练这邪功的原因,还有他眼中时不时闪过嗜血的光芒,这都是修练邪功的后遗症”
“而且,我猜这都只是初期表现,要是他继续修练下去,八成会变成半人半鬼的怪物……”
说到这里,夜蜂无奈的摊了摊小手,“不过既便如此,为了提高实力,也有许多人抢着去修练这些邪功的……”
“原來这家伙杀害那些女孩子,是在修练邪功……”
穆飞说着,抬腿一脚,将邓西云的尸体踢出去三米多远,“伤天害理,让他这么轻松的死,都便宜他了”
“哎”
说到这里,穆飞好象忽然想起什么,走到邓西云的尸体旁边,在他身上摸着什么。
不过摸來摸去,他也只摸出一个钱包而已,并洠в忻绞裁幢局嗟亩鳌
‘这家伙洠О涯鞘裁囱Φ墓Ψù缴砩希路梢苫蟮南氲健
正想到这里,他一低头,看到邓西云脖子上挂着块红色的小玉牌,就象项链似的。
“嗯”
穆飞疑惑的想着,将那玉牌扯了下來。
拿出手机,借着屏幕上荧荧的灯光一看,那玉牌上正印着一排排小字,而最右边最大那四个字,正是‘郁巫血功’,、
“那是什么。”夜蜂问道。
“郁巫血功的功法。”穆飞答道。
夜蜂眼睛微微一大,“你……该不会对那邪功也感兴趣吧”
“你想哪去了你”
穆飞无奈的望着她,晃了晃手里的玉牌,“我对那邪功不感兴趣,但……这东西应该能换不少华晶吧”
“那是必然”
“那不就结了”
穆飞坏坏一笑,“这么好的东西,自然要物尽其用,就算咱们不修练,他这玩意换成或者化晶,也是不错的嘛”
“呼,这财迷……”
夜蜂无奈的嘟嚷了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家伙。”夜蜂指了指邓西云的尸体。
“他咱们就不管了,叫警方來处理得了……”
穆飞说着,拿出电话,找出小黑的号码,给他了过去,大略将邓西云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叫他來‘善后’。
“什么,那个变态杀人狂……你捉到了”
而一听穆飞的话,小黑在电话另一边是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变态了吧’他惊讶的想道。
一方面,他惊讶于穆飞的身手。
另一方面,他惊讶于穆飞办事儿的效率。
要知道,这邓西云,他们警方可是查一个月才摸到线索,而且蹲了一周,也洠ё降饺恕
可是这事儿交到穆飞手里,才多长时间啊。
四天。
仅仅四天,就给解决了。
‘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
想到这里,小黑忽然间有点后悔了,他觉得……当时不如和姜谨蝶一起,拜穆飞为师好了。
“既然这样,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穆飞和小黑通完电话,向夜蜂摆摆手,“走了,咱收工了……”
说罢,二人一齐离开。
……
当天晚上,安置邓西云尸体的太平间,迎來一男一女,两个不速之客。
“哎,你们有事啊。”一个负责值夜的老头,向他们问道。
“这位老大哥,看你说的,我们这时候到这地方來,那指定有事儿啊,洠露軄碚舛遣皇恰!蹦悄械睦硭比坏乃档溃冶砬橛械慵薄
为了方便说话,那老头将值班室的门打开。
这老头,倒不怕來的这人有什么‘坏心思’。
因为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可是太平间。
就象那男的所说,这种地方,洠露瓉戆
而且那还是往好听了说。
如果往不好听了说,这地方,怕是你请别人來,人家都不带來的,门开着,贼见了都不进。
就这种地方,又有谁会打这里的主意。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那值夜老头才什么都不怕。
“什么事儿,说吧……”开门之后,那老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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