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触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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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触角了!-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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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内,青瀛不耐烦的挠了挠下巴,瞥着一直哭哭啼啼的仙童,“好了,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小仙童哇的一声哭的更大了,上气不接下气,

    作者有话要说:正张着大嘴嚎啕时嘴里忽的被塞进了一团甜滋滋的东西。

    “哭~什~么~?”

    云隙从院外走来。

    青瀛转过身,眼睛忽的瞪大。

    原本的青衫绫绸换成了一席银黑色缚身铠甲,飘逸的长发一丝不苟的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云隙走过来,一身的装束显得他气宇轩昂神资英发。

第94章 懒媳妇() 
“你这是刚从哪儿回来啊?”青瀛伸手拽了拽云隙的铠甲;被上面披着的鳞片划的手疼。

    这么糙的东西竟然能穿在云隙细皮嫩肉的身上。

    青瀛有点刮目相看。

    说好的要娇自己呢。

    云隙瞥他一眼,扭头问;“哭什么?”

    正啃着糖雪球的小仙童立刻抽噎起来;将那缎轻绸送了上去。

    云隙仔细看着;捏了个糖雪球凑到唇角。

    青瀛暗自搓搓手,等云隙一动手,他就帮忙按住小仙童!

    什么时刻都要与蜗牛一条心!

    云隙看完轻绸,抬头;“哦。”

    青瀛一口气刚提起来便噎在喉头。

    哦?

    想当初他踩碎云隙一朵花;被他追着打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痛哭流涕;哭的太难看;碍了云隙的眼;这蜗牛才放了他啊!

    现在就哦了一声?

    云隙挥手让小仙童下去,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尖将唇角的糖沫子舔干净;慢吞吞说;“不想看他哭”

    自从下了蛋,当了爹后就再也见不得小孩哭了。

    一哭就想起他那两枚水溜溜的蛋;心疼。

    青瀛摸摸鼻子。

    舐蜗情深。

    “阵法备好了吗?”云隙问。

    青瀛点头;“今夜便可开始”

    身上的瘴气也该逼出干净了。

    是夜;药仙川芎的津乔殿中药香弥漫,仙泽大盛,众仙环阵跌坐,双掌中生出淡淡青烟。

    牧单靠在一旁等候。

    瘴气是恶灵之气;在月华普照纯氲袅袅的仙泽中无处遁形,云隙感觉到体内有股不属于他的燥气正惊恐的游窜,没头没尾的撞着他身体中的大穴。

    他眉头一皱,握紧双手,俊美无暇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

    牧单盯紧云隙的脸,正欲踏入阵法中,那丝痛苦在云隙脸上迅速消失,他睁开眼,额头有些汗湿。

    “乖好些了吗?”牧单踏入阵法之中将云隙扶抱出来。

    川芎上前给云隙检查了身体。

    “瘴气已经逼出来了,比青瀛和绪卿还要快些。”他笑着叹气,本就是个天地之间生出的独一无二的灵物,灵气比那两位仙还要醇厚一些。

    “不过我开两副药回去多喝几天。”看牧单担忧,川穹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云公子无大碍,就是身上有些生产之后的弱疾,气血虚。”

    气血虚不要紧,小伙子一定要控制住寄几。

    该注意的事要注意,房事就是忍一忍又怎么了。

    牧单强忍着不让脸发红,朝川穹点头抱着云隙往回走。

    云隙舒服窝在他怀里,搂着牧单的肩膀,“别听他胡说”

    能硬起来都不算虚。

    牧单,“”

    牧单脸顿时忍不住了,从脸上红到了耳根,拍了拍云隙的屁股,反思起这几日趁着养伤之日到底干了多少混账之事。

    云隙身上的瘴气被逼出,整个蜗自觉得从心里轻松许多,前些日子好像被关在了比他那小壳更小的地方憋的他喘不过气,如今终于放他在天蓝海阔的浮世畅玩一番,心里都跟着舒坦了不少。

    夜里月光正好,身子又是无比的舒坦,不干些什么事着实亏的厉害。

    云隙小睡醒过来,翻身压住牧单,兴致勃勃的朝他衣裳里伸。

    “哎哎,谨遵医嘱!”牧单被摸醒了。

    云隙说,“我明日就要去天兵营了”

    单儿伤势还未痊愈,他要担起大将之责。

    既然已有大将的权力,睡一睡自己的夫婿也是可以的吧。

    毕竟练兵那么艰苦。

    牧单搂住他的腰,想了想,“我寻摸着我这伤不好可能就与你有关。”

    压榨精血什么的,血气不足的理应是他才对。

    云隙一愣,气呼呼的抱着枕头光着脚要下床。

    牧单连忙拉着他,翻身将云隙压在床上,笑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说笑呢,不生气。”

    他低头亲吻隙的脖颈,大手抚摸他清瘦的后脊,“你有些急躁,但打仗不是一时便可结束的,也不是一两个妖就能决定的,乖,安下心,我们不会输的。”

    云隙仰头望着他,片刻后慢慢说,“你看出来了”

    “是我不好让你倍感压力。这些事明明应该由我来。”

    云隙抓住牧单的一缕头发在手里玩,“你伤着呢”

    “不管我伤没伤着都不该让你这么累。”牧单躺下来将云隙搂入怀里,“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回凡界,我去学个手艺,开个花浆铺子,为你和蛋蛋们天天酿好吃的花蜜,你觉得怎么样?”

    越想越觉得美,牧单兴味盎然说,“到了那时候,你采花,我抬水。”

    “你采”

    “好,我采花抬水,你熬糖稀,我捣蜜浆。”

    “你熬”

    “好,我采花抬水,熬糖稀捣蜜浆,你坐在铺子里招呼生意。”

    “你招”

    “好,我”

    牧单扭头看着云隙。

    云隙眨眼,乖巧的缩在他怀里,“我吃”

    只负责吃。

    牧单搂住他的肩背,亲吻他的额头,叹口气,“好好好你吃,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被炤日的刺客追杀掉入谷中,从谷中爬上来时,我用卖簪子的钱给你买了一人高的一坛果脯花蜜。”

    云隙嗯声。

    牧单叹气说,“当时路上的婶子问我是不是娶了个又懒又馋的媳妇儿,那会儿我还不信呢——哎哎哎,莫打莫打,现在也不信,真的!”

    两妖在床上闹做一团,直到天边辰戌神君又升起了日头,方才一同笑着睡着了。

    两日之后云隙在择将山的天兵营中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鬼后苍涟。

    苍涟比那一日见到更加憔悴,原本桃花似的一双眸子如今布满了沧桑,眼角不知何时有了些皱纹,一头银绿色的华发从鬓角开始有些泛白。

    他的身后跟着七十多只孤魂野鬼,云隙看去,是千面王佛罗鬼的贴身兵将。

    “鬼界已经被他控制了,我们回去就会被他丢入第十殿炼恶鬼。”苍涟说。

    云隙化出个椅子将他拉了上去坐着。

    休息。

    苍涟疲惫的笑笑,“没事,你将这些鬼差收留下来,逆修罗日可令他们与恶鬼厮杀。”

    “好。”云隙抿唇,抬起一缕苍涟的头发,先前这一头银绿色的发在月光下如水细滑泛着波光涟漪,漂亮的很,如今却干枯黯淡被主人随意的扎在脑后。

    苍涟垂眼说,“他魂飞魄散之后再也不会有谁会在意了。”他站起来看着云隙,“鬼界是凡界的轮回道,鬼界若毁了,凡人的生魂无处可去迟早会出事的,云隙答应我,放下与我夫君的恩怨,让鬼界恢复正常。”

    云隙点头,“你去哪?”

    苍涟一怔,笑了笑,“往生瀑布,我去取回我夫君的遗物便与你们汇合。”

    云隙喉结动了动,从身上摸出一道符,用灵力在上头画下咒,递给苍涟,“如果有事,用这个召唤我”

    “好。”苍涟接过符咒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以前我和佛罗打赌,他说你这小蜗牛忒凶悍,将来定不会有姑娘敢嫁给你的,你看他输了,这么多年来打赌我第一次赢了,可他再也不会知道了云隙,祝你幸福啊。改日,若有改日,你成亲了,我定要代他向你讨一杯喜酒来喝的。”

    云隙喉咙莫名一堵,看着苍涟离开他的视线。

    择将山离不周仙山不算太远,属于天宫的练兵营。

    那一千五的天兵就驻扎在这里,每日由云隙带来的几位善用符咒的仙子将他学习画符,将来为了收复恶鬼一用。

    苍涟带来的七十多个孤魂野鬼也被云隙安排住在了军营,除了有时总会刮几阵阴风,嚎啕几声之外倒也能和睦相处。

    众天兵纷纷感慨,鬼哭听多了还挺练胆子。

    这一日云隙正在兵营持了本凡界买来的三千兵法研究,便听方尺寒来报,说青西海捉到了几只狰狞的恶鬼,已经收归监牢听候审讯。

    想到身上挂着腐肉恶心吧唧的玩意儿,云隙拎了几位天兵中传说有洁癖症,看一眼污秽就要吐上好几日的天兵去陪着恶鬼住了两宿,第三宿出来的时候,听说吃嘛嘛香,学习符咒更有动力了。

    按照牧单所说,这几只恶鬼是符邺派来想带走奎避的。奎避才是瘴气的根源,若符邺欲用瘴气搅乱四界,这根源必定是他强有力的武器。

    幸好敌人的武器正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云隙还算满意的勾出一丝冷笑。

    这丝冷笑笑的方尺寒浑身竖寒毛,边走边抖领命去严加布守青西海,坚决把敌人武器占为己有。

    离逆修罗日只剩二十日时,凡界突然起了乱子。

    多个泱泱大国同时遭受连续的阴雨倾盆,这雨落在地里,庄稼枯萎腐烂,好容易天晴之后地面上散发着难忍的恶腥味,这腥味对成年人无大碍,却让老人孩童接二连三病下,这病好似瘟疫,传染的极快,等云隙知晓这件事时,祁沅国已有七座城镇被君主封死正打算下令烧城,一时之间各个国家人心惶惶。

    “他在壮大自己的队伍,让我去,凡界的人死的越多,阴军就会越多,不能让他这么做!”牧单道。

    云隙拉住牧单,快速道,“瘟疫之治已有解法,我让青瀛寻来雨婆婆将汁药掺入雨中落下,你莫要担心。”

    “一时之间多个国家出现瘟疫,民间百姓愚昧定然要以为是上天对凡人的惩罚,人心易散,一旦他们相信,不等遭受瘟疫病死,国家之间就会先有一场动乱,到了那时,死伤只会更多!”

    云隙想了想,“若是要安抚人心,有一人比你更合适。”

    牧单问,“谁?”

第95章 醋死自己() 
牧单问;“青瀛带着寒舟离开仙凌山时可有安顿好丞相?”

    云隙和他对视。

    牧单立刻站起来,“快;我们快走!”

    那山顶悄无人烟鸟不拉屎;凡人上不去也下不来;他那连炉火都不会生的丞相大人哟!

    两妖踩着云端二话不说飞了过去。

    仙凌山崇山峻岭,枝繁叶茂的树木如绿色长毯连绵起伏,入目满是碧色。

    山尖上一片青梅果树长势喜人,绿荫繁盛;未来得及摘下的果子熟透了;泛着淡淡一点紫红。

    树下有一青石板,上面盘腿坐了个披着银发;瘦骨嶙峋却一派仙风道骨的老人。

    牧单站在不远处期期艾艾道;“丞相?”

    老人睁开眼;深陷的眼窝中一双眼眸平静如水。

    牧单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幸好;还没成仙。

    丞相朝牧单和云隙招手;沉稳道,“来。”

    语气平静;丝毫不见有何抱怨

    牧单拉着云隙笑着走过去;还未开口;丞相大人从屁股底下倏地抽出两只鞋垫子朝他们丢去,“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把老夫丢在着荒山野岭,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以前的儒经古史都忘了是不是,老夫是怎么教出你这个不尊老的皇帝来!”

    牧单将云隙抱在怀里替他挡下所有挨打。

    云隙高声道“停!!!”

    丞相大人气的胡须翘的老高,举着鞋垫子瞪他。

    云隙从牧单怀里出来,将他肩头的一只鞋垫拿下来还给丞相,慢吞吞说,“第一我不是兔崽子,第二”他从胸口拿出一只大饼递过去。

    丞相瞅了瞅香酥大饼,又瞅了瞅牧单脸上的鞋印,哼哧着不情不愿将鞋垫子收了回去,朝他二妖呲牙,嘟囔着说,“你瞧瞧老夫的牙!”

    牧单说,“丞相莫要生气了,是单儿让您受苦了,您要打要骂牧单绝不还手。”

    多可怜,瘦的连牙都掉了好几颗,他那可怜的丞相哟!

    丞相蹬上鞋子站起来,“苦倒是没受,就是青梅果子太酸了,老夫的牙都酸掉了。”

    牧单,“”

    知晓凡界出了事,老丞相二话不说便应下,着急回去安定民心呢。

    云隙派来两个模样俊俏的小仙童,乘云驾雾站在丞相大人两侧,身后拜托雨婆婆将药粉洒在雨雾中,一路送丞相回到了祁沅国。

    那一日,凡界灰黑色的云空飘来几团洁白无瑕的祥云,云端之中端坐着白眉白须的风骨仙人,这一景象方圆千里之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仙人的身后跟着飘飘渺渺的雨雾。雨水带着淡淡的清香飘洒在枯败的庄稼和散发着酸腥味的泥土中。

    雨水下了有几日,翌日风轻云淡刮走多日的阴霾,阳光照在大地上,沉病多日的百姓明显有了好转。

    不知风声从谁口中传出来的,说是那一日乘云驾雾的仙人正是祁沅大国的左丞相,丞相原为菩提仙人转世,感百姓疾苦,便向天君请命,不惜显形救了众人。

    于是百姓自发取了高香要供拜丞相大人。

    又不知是谁传出说丞相大人尤爱吃饼,没过多久祭拜的高香全换成了芝麻香酥大饼饼,香炉里丢的尽是各种口味的大饼,甚至还带动整个祁沅国卖饼的铺子火了好几户人家,媳妇娶上了,连宅院都买了好几套。

    云隙掰着手指数了数,还是十六日便是逆修罗日了,他转头看着踏上正修炼的牧单,伸手往他头顶冒出的白烟上扇了扇。

    “累了?出去走走?”牧单笑着握住他的手。

    云隙说,“我去军营”

    “练兵之事方将军比你我更擅长。”牧单站起来拉着云隙往外面走,“去看看咱家崽崽,听青瀛说二蛋子已经有一只西瓜大小了,这小东西倒是贪吃的很,不过我倒是更想念圆滚滚的大蛋子,将来破壳时定然像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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