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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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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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

    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

    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回总部冷静去了。

    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

    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

    “你呀”

    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

    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

    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

    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

    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

    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表情的自家爹——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第144章 未央曲(8)() 
此为防盗章理智告诉周绥他是后周的帝王;而欲求却告诉他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幽思与欲望在这一片战场上呼啸而过的冷风中交织缠绕;在逐渐泛白的天际线处缓缓升腾。

    在周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以启齿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再难压得下去。

    就算只要想想,也让他刺激的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沉了下来。

    他是帝王,是后周唯一的皇帝。

    更是舒乐的君。

    他想要;舒乐自然就得给。

    这没什么不该。

    周绥突然想通了这一点,反而越发期盼起舒乐从川南城打马回归。

    反正无论胜或不胜,结局都并不会有何二致。

    又等了一会儿。

    在灰白色的晨雾中,从川南城的方向隐隐约约飞奔而来几匹快马。

    仅仅几匹而已;显然不是此战出征的全部将士。

    渐渐又进了些;马上的人表情焦急无比;中间又簇拥着另一匹马。

    那匹马高大俊硕;通体皮毛黝黑锃亮;只有四只马蹄皆是白色。

    远远望去,犹如踏雪而来。

    ——正是追风。

    追风乃千里名驹,除舒乐外从未有别人骑过。

    而此时追风上却并不只有舒乐一人。

    周绥皱起眉,总觉得面前情况似有不对。

    与此同时,隔着不远的距离;便听到那方马上有人高喊:“传军医——快传军医!舒将军中箭了!”

    声音嘶哑;伴随着马蹄声和烈烈风声,说不出的刺耳。

    周绥微微一怔;心里像是被猛地拉扯一下;泛出几丝奇怪的酸苦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几匹快马却已疾驰到营地前,士兵抬过早已备好的架子,急吼吼道:“温公子,快,快把将军放上来,军医马上就到!”

    温公子?

    周绥下意识侧身一看,追风背上的两人,正是舒乐与另一名从未见过的男人。

    舒乐显然已经没了意识,软软的靠在男人怀中,模样竟有几分说不出的乖巧动人。

    重伤之人最好避免剧烈活动,但舒乐为了轻装上阵,除了一些简单的伤药,连一台担架都没有带上。

    此时温容一身白衣此时已被鲜血染红,似是为了避过舒乐背后的伤处,便将人从正面抱住。

    一路疾驰而来,他竟是一直舒乐牢牢扣在怀里,尽最大可能的避免了颠簸,甚至连抱着舒乐的手抖泛出了青白的痕迹。

    周绥勃然变色,指着跪在地上的将士怒道:“尔等苟安!如何偏舒乐伤成这个样子?!”

    士兵们当即跪下,还未开口,却被温容打断:“陛下,舒将军失血过多,怕是应先行抢救才是。”

    正巧这时随军的几名军医连滚带爬的从远处跑了过来,还没磕下去头,便被周绥踹了一脚。

    “给朕好好治!要是舒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必一同回京了!”

    几名军医吓得脸色发白,跪下去连声保证一定尽力。

    只见一旁温容动作轻柔,像是在放置一件珍贵无比的陶器,直到安置完好,方对几名军医道:“舒将军未伤在要害,只是蛮夷羽箭刁钻,箭头毛刺甚多。止血是主要,拔箭定要慎重。”

    军医们点头称谢,一同小心翼翼的将舒乐抬了下去。

    周绥看了一眼舒乐,又看了一眼温容,面色难看极了。

    而温容这才转过身,对着周绥跪道:“草民温容,有幸瞻仰圣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只见他直起身子,双手伏地,竟是给周绥行了一大礼,接着轻声道:“舒将军此次受伤,皆因草民而起,草民万死难辞。陛下宅心仁厚,望陛下只责罚草民一人,切莫苛待将军。”

    帐帘没拉,侍卫汇报到一半发现舒乐似乎也没认真在听,反而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外面。

    不远处不时有小小的火把相连而过,舒乐定睛看了一会儿:“那些都是城中的百姓?”

    侍卫顺着舒乐的方向看去,应声道:“回禀将军,从川南城中撤出势必要经过营区。”

    这名侍卫也跟着舒乐不少年,感叹了一句道,“要打仗了,百姓肯定是要逃难的。”

    舒乐站起身:“走,去看看。”

    帐篷外的温度自然比账内更冷,舒乐刚一出来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又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氅。

    旁边的侍卫道:“将军,要给您备个手炉吗?”

    舒乐:“”

    舒乐看了眼旁边只穿了身普通长衫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脸一沉道:“大男人用什么手炉,有这个功夫看我不如多去看看地图!”

    侍卫:“”

    舒乐一边跟着侍卫往营区边缘走,一边抖抖索索的跟系统哭:统啊,乐乐好冷!

    系统沉思了一会儿:哎呀,怕是要毒发了,嘻嘻嘻。

    舒乐:看到我毒发了这么高兴?

    系统:毒发了你就没时间去和男人搞来搞去了!啊!感谢小皇帝!

    舒乐:

    真是亲系统没错了。

    果然是百姓们在夜色中打着火把离开。

    舒乐在营区前停了下来,大批大批的人群从他们面前互相搀扶着走过,见到他们的时候,枯黄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

    昨天他们还是后周的百姓,现在却成为了后周的难民。

    舒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正要离开,突然有个人摔在了他面前。

    那是个年级很大的老人了,胡子眉毛全都白了,穿得破破烂烂,有一截袖子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随着他的摔倒,像是与他同路的一位年轻妇人便牙尖嘴利的骂了起来:“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又脏又臭,拖累人!”

    “还不滚起来给我赶路——”

    难以入耳的话喋喋不休的传来,舒乐低头向下看。

    老人像是很努力的撑着地想站起来,试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

    舒乐还没来得及动作,旁边却有一双手先一步伸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扶住那个老人的手。

    舒乐下意识往旁边一看,看到了周绥那张俊俏又养尊处优的脸。

    在周绥的手即将抓住老人的前一秒,舒乐伸手抓住了周绥的胳膊。

    随后又唤来一个士兵道:“将这名老人家扶起来,再给他带一包干粮。”

    两个士兵听令将老人扶了起来,又摸出自己腰间的干粮递给老人。

    老人苍老的手颤抖着接了粮食,慢慢的和那名年轻的妇人一同缓缓向前走了去。

    夜风越发凉了。

    舒乐冻得又抖了抖,放开周绥的手,转过身叮嘱福全道:“看着点陛下,切不可让陛下与生人接触。”

    福全低声应了,舒乐便准备回帐中去睡觉。

    还没离开,就听周绥在他背后道:“都是朕的臣子,为何朕不能扶他?”

    舒乐看了周绥一眼:“你是君,他是民,君民有别,怎可乱了秩序。”

    周绥冷笑一声:“是么?”

第145章 未央曲(9)() 
此为防盗章

    舒乐自己揉了两把;淤青还在;他只能撇着嘴三两下把衣服套上,抬脚出去了。

    舒家小将军自任以来固守西北边疆,这还是第一次出征西南,他自己的兵还在边防没带回来;于是这次带的是舒弘毅的兵。

    或者说;曾经舒弘毅的兵。

    毕竟现在舒弘毅手中西南的虎符已经被周绥找借口缴了一半,成了一个只有威名的镇国将军。

    后周至今已安稳三朝。

    按照后周正史;自周绥爷爷一辈起就未有过大型战事,更从未有过皇帝御驾亲征的先例。

    安逸的生活过了太久;京城百姓连军队都没怎么见过。

    此时京城上上下下的老百姓都从家里赶了出来,热闹的凑在街道两旁,熙熙攘攘的等着小皇帝的銮驾从宫中出来;好一睹圣容。

    舒乐白玉面具遮颜;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上;与身后的众将士一同等在宫门口。

    振国将军舒弘毅独子舒乐在整个后周的市井中都不陌生,不过平日里的舒乐基本都是便服装扮,出入花坊酒楼也都端得一副风流倜傥;这还是许多百姓第一次见舒乐着武将装扮。

    虽然看不清脸;但高头大马威仪儿郎;还是惹来了不少姑娘们的目光。

    舒乐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顺便跟系统聊天:你看到第二排第三的姑娘了吗?胸大腿细小蛮腰;乐乐喜欢;想要。

    系统在看柯南的最新集,冷漠道:没有姑娘,滚。

    舒乐很好说话:没有姑娘那男孩子也是可以的嘛,乐乐也喜欢!

    系统:好好装你的逼,别bb。

    说完熟练的把舒乐屏蔽了。

    舒乐只好一边装/逼,一边借着面具的遮挡将围观自己的人统统打量了一个遍,然后为没有爱情滋润的自己深深叹了口气。

    忧郁。

    想哭。

    半晌,皇城门开,周绥领着御林军从宫门中走了出来。

    周绥也已褪了龙袍,换为一身战服。战袍上绣金龙,金丝玉线缠缠叠叠,护胸护腕等位置更是特意加了防护,做工细致,一看便知匠人用心良苦。

    舒乐翻身下马,行了一个标准的武将礼:“臣舒乐与众将士在此恭候陛下,谢陛下龙恩浩荡,御驾亲征!”

    周绥也亲自下了马,伸手将舒乐扶了起来,随后又转向百姓微微一笑,温和道:“大家今日特意赶来,辛苦了。”

    御林军隔开了百姓与周绥的距离,却也能清楚地让所有的人看清这位年轻的帝王。

    御驾亲征,勤政爱民,礼贤下士,还温文儒雅。

    这么小就这么会炒人设

    ——

    舒乐借着小皇帝的手站了起来,觉得周绥没有身在现代,真是影坛的一大损失。

    两人手指相触。

    周绥发现舒乐的手指修长苍白,只有指节上遍布着握红缨枪攥出的薄茧,破坏了这双手的细腻。

    而最让周绥奇怪的是,舒乐的手出乎意料的冰凉。

    众人皆知武将因为勤加训练,征战多,喝酒吃肉,多血热方刚,周绥从未感受过哪个武将的手像舒乐这般冰凉。

    像是身体状况不良已久,陈年旧岢已难治愈。

    可舒乐今年分明只二十又二。

    周绥还未来得及细想,舒乐却已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去,也带走了指尖冰凉的温度。

    那人面上的白玉面具无悲无喜,舒乐从身旁的将士手中接过斟满烈酒的瓷碗,躬身道:“陛下请饮出征酒——”

    周绥一愣,身旁站着的御林军亲卫立即凑到他耳边解释。

    出征饮酒,乃是惯例。

    一为辞家人,二为壮前行,三为士不归。

    面前的瓷碗只斟一个碗底,该是舒乐担忧他酒量不足,当众丢了面子。

    周绥朗然一笑,高声道:“既是出征酒,定要满杯才行。来,给朕斟满!”

    舒乐抬头望了小皇帝一眼。

    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的昂扬和不服输的勇气。

    舒乐面具后的脸上也难得带了几分笑,伸手召来了自己的近侍:“既然陛下说了,那就为陛下满上。”

    将装满烈酒的碗重新呈给周绥,周绥接过,豪气饮尽。

    舒乐满目敬佩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将他手中的碗接过,又为自己斟了一碗酒。

    转过身,对身后的士兵道:“这一碗我敬各位兄弟——”

    舒乐无视周绥看着自己手中碗的莫名神色,将酒碗高高举起,对跪着的众位将士扬声道:“此去西南,千里迢迢。但蛮夷毁我百姓,占我边疆,誓不能容。此战必胜!”

    “必胜——”

    “必胜——”

    舒乐默默的装完逼,在将士们义愤填膺之际,将酒偷偷倒进了戎装内里的棉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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