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
客服心底叹了一声,妥妥的捉奸啊!
要命了!
……
门铃响。
苏瑶从床上爬起来,没看猫眼,懒懒打开门,“阿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然是怕你寂寞孤单冷!”男人的声音如淬了冰似的,没有半点温度。
他怎么来了?
苏瑶愣住了,竟然莫名觉得心虚起来,尤其,在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时,心里更是“咚咚”打鼓。
“做贼心虚了?”盛泽天远看着她散开的睡衣,心底的怒意一下子涌了上来。
苏瑶气恼,“盛泽天,谁做贼心虚了。”
盛泽天远把女人往房里一推,用脚把门踢上,巨大的关门声,让苏瑶的心颤了两下。
还没有等她回神,身体已经被压在了门上。
“他人呢?”
“谁?”
“需要我再问第二遍吗?听说你们开了一间房?做了吗,一夜做了几次,他能不能像我这样满足你?”
男人冷凝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的射出来,将苏瑶的心射得千苍百孔,心底有一处地方,痛得裂开来。
她想也没有想,扬起手,朝着那张令人痛恨的脸打下去,然而仅在半空中,手就被男人抓住。
“你想打我?”盛泽天远的眸中,爆发出惊天的怒意,为了那个男人?
男人的手劲很大,抓得她的,骨头都似要裂开。
苏瑶痛不可挡,却没有哼出一声,而是倔强的扬起了小脸,”盛泽天远,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干净?”
男人邪魅一笑,“我的嘴巴很干净,倒是你干净不干净,需要检查一下。”
第五章 这样才公平()
说完,盛泽天手上稍稍一使劲,唇已经封住了她的,无情地撕咬下去。
“唔……”苏瑶奋力推开,奈何男人的身子像座山,岿然不动。
心底的屈辱让她心一横,贝齿猛地一咬,腥甜的血液在唇齿间涣散。
涩而腥!
盛泽天远被彻底激怒,眸中翻滚着波涛怒意。
这个女人不光要打他,还要咬他?
很好!
他一手将女人制住,一手扯开她的睡袍,长长的睡袍之下春光无限,让人垂涎。
苏瑶惊叫一声,抬起腿就踢过去。
男人不闪不躲,沙哑的的声音中带着玩味,“不错,还有劲踢人,看样子昨天晚上他没让你累够。”
“盛泽天,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苏瑶快要被这样的言语逼疯,用尽全力挣扎。
“放开?”
盛泽天手上一用劲,把女人拎起来,往床上一扔,居高临下道:“喂饱了你的情人,也应该喂饱一下老公,苏瑶,这样才公平。”
阴影笼罩下来,苏瑶毫无反抗的力量。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得做些什么,才对得起禽兽这个称号,对不对?”
戏谑的语气中透着暴虐,苏瑶惨叫一声,疼得弓起身子,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滑入床褥中消失不见。
盛泽天看到妇人咬破的嘴唇,心中一痛……
……
床上,苏瑶布娃娃一样,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
盛泽天狠狠地抓了抓头发,暴躁地怒骂一声。
苏瑶动作迟缓地去拽被子,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如同被遗弃的幼犬。
盛泽天情绪更加烦躁,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摔门离去。
刚关上门,一道拳风袭来,盛泽天没有准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舔了舔破损的嘴角,盛泽天冷笑一声,“这拳算是我让你,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事情了!”
“盛泽天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呵呵,多谢夸奖。”
……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已经响了快一个钟头。
沈之远每一刻钟都要去敲一下门,生怕里面没有应答的声音传出来。
一个小时后,苏瑶出来。
“难道你还怕我想不开?阿远,再不堪的事情,我也是经历过的,这点,算得上什么?”
沈之远心里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苏瑶看得很开,扬起了一抹笑容,“走吧,该去看看外公了……”
……
阴天。
西郊龙园墓地。
寂静而阴冷。
墓碑上的红字,散着冷凝的光,照片上的老人,慈眉善目,微微含笑,正是她的外公。
三岁那年,妈妈车祸而死,她从此跟着外公生活。
苏瑶弯腰,把手里的菊花献上,顺势蹲下,纤细的手指抚上墓碑,轻轻叹出一口气。
“好久不见了,外公,我很好,你别惦记,就是想你。”
“啪!”
沈之远指尖点燃了一根烟,烟光明灭闪动,他蹙着眉吸烟,眉宇间含着一抹愁绪,一双深沉如海的星眸,藏了太多的心事。
“阿远,你怎么抽烟了?”苏瑶吃惊。
阿远是外公从孤独院领养的,两人青梅竹马很多年,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兄妹还要亲。
“应酬,没办法。”沈之远深吸一口。
苏瑶站起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沈之远笑笑,将烟熄掉,温柔道:“瑶瑶,现在我在古玩界,也算干出点明堂,站稳了脚跟,所以,你心里怎么想的,放手去做,不要怕,一切有我。”
苏瑶心中微微刺痛,“阿远,不会这么简单的,他那样一个人,那样的身份,如果他不想放手,我根本……”
“瑶瑶,现在不是三年前,一切都不一样了。”
“没有不一样,他还是他,没有改变,我不想外公一辈子的心血,毁在我的婚姻上。”苏瑶眼角有些许湿润。
沈之远心中一痛,“我就不相信他能一手遮天,瑶瑶,我们离开这个城市。”
“你要带着我的老婆,私奔去哪里?”
第六章 是要沉塘的()
苏瑶身形一晃,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他的声音从来都是冷醋,无情,甚至猝不及防。
盛泽天一身黑色的西装,手里捧着菊花,英俊的脸上,看不任何神情,却给人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似乎这个男人与生俱来便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你来做什么?”苏瑶咬着牙问。
盛泽天冷冷一笑,恍若未闻,步子休闲地走到墓前,弯腰献上菊花,恭敬地鞠了三个躬。
“外公,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和瑶瑶很好,不会让某些不要脸的人,把她拐跑的,瑶瑶,你说对不对?”
苏瑶咬着唇,避开他的视线,这个男人有一双深邃的眸,看不到底。
盛泽天邪魅冷笑,手一伸,把女人揽进怀里,“你还没有回答我,盛太太。”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苏瑶身体一颤,脑中浮现房间那一幕。
她一把推开他,走到沈之远那边,脸色苍白无比。
沈之行心疼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搂入怀里。
盛泽天的深邃的眼眸,陡然转厉,如箭一样,射向女人肩上的那只手。
“盛泽天,我想和你谈谈。”
“你他妈算哪跟葱,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苏瑶,你过来。”
男人的声音,隐含强烈的怒意。
苏瑶连连摇头,“盛泽天,我们离婚。”
“想他别想!”
盛泽天瞬间暴怒,“想离婚,除非我死。”
苏瑶的心剧烈的狂跳,身体的刺痛,一点点涌上,然而比这个更痛的,是她一颗千苍百孔的心。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放各自一条生路不行吗?”苏瑶吼得撕心裂肺。
盛泽天上前一步,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的怒意,如惊涛般翻滚着。
“苏瑶,我告诉你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狠狠甩手,转身离去。
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被抽干,苏瑶无力的倚在沈之行的怀里,无声抽泣。
盛泽年,我欠你的,真的要用一辈子去还吗?
……
飞回b市的飞机,准点起飞。
因为是冬天,经济舱的人并不多。
“借你的肩膀靠靠。”苏瑶感觉很累。
“随时欢迎!”沈之远把肩膀凑过去。
一觉醒来,飞机刚刚落地,苏瑶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跟在沈之行后面下飞机。
走下浮梯,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
几米之外,盛泽天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脸部的线条紧绷。
坐个飞机都能是同一班,还真是冤孽。
苏瑶侧过脸,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去,形同陌路。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男人巨大的磁场还是让她握紧了拳头。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就算不说话,散出的气场,也足够强大。
“你们江南的规矩,奸夫淫妇在古时候,是要被沉塘的。”
沈之行停下脚步,“盛泽天,说话请放尊重点。”
“是吗?”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强烈对撞,火花四射,谁也没有退让一步。
走出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柔美的声音,让三人停下了脚步。
“小天。”
第七章 插足者()
能称呼盛泽天为的,只有一个人。
不远处,朱婷一身红色羽绒服,如她的名字一样,亭亭玉立的站在人群中,手上牵着孩子。
盛泽天快走几步,抱起孩子,“大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啊,就想来接你,小天,你不希望看到我和小睿吗?”朱婷红唇微嘟,眼中带着小心,生怕惹男人生气。
“没有的事,”盛泽天目光温柔,“怕孩子又病了。”
“爸爸!我的病好了!”三岁的盛小睿勾着男人的颈脖,奶声奶气叫了一声。
“乖儿子,想爸爸没有。”
“想!”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这个法律上的妻子,却只能在一旁眼冷看着。
多么可笑。
苏瑶收回目光,脸色平静的继续往前走。
“啊,苏瑶也在啊。”
朱婷突然走在她面前,“真对不起,孩子想爸爸,所以我来接小天,你别介意。”
苏瑶冷笑,“我不会介意的,朱小姐,顺便好好劝劝你孩子的爸爸,请他下一次,准时出现在民政局。”
盛泽天凤眸冷眯,怒意隐隐浮现。
朱婷眼眶一红,泪落了下来,欲言又止,“苏瑶,你别这样,我和小天……我们之间……你不要这样逼他,他很为难的。”
呵呵呵……
苏瑶把目光移开,这张脸虽然美得让男人心碎,然而在她看来,却恶心极了。
朱婷伸手抓住苏瑶的胳膊,“苏瑶,你听我解释……”
“让开。”
苏瑶轻轻一推,被这样只手抓着,她感觉有条蛇缠着,心里很不舒服。
“啊!”
朱婷一声惊叫,故意跌落在地,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喷涌而出,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苏瑶,你干什么!”
盛泽天大吼一声,声音中的凌厉,直逼人心,“当众推人,你有没有教养。”
“妈妈……我要妈妈……她是个坏女人……爸爸,你把坏女人赶走。”
“哇,这人是小三吧!”
“也太不要脸了。”
“啧啧啧,真是狐狸精啊!”
苏瑶看着四周的议论,无力的垂下了头,一幅幅画面有脑海中不停呈现,好像放电影一样。
外公做古玩出身,三年前去世。
灵堂上,苏家人咄咄逼人,要她回苏家生活,并且要她交出外公留给她的那些个古董,名义上是保管,实则是侵吞。
就在她被逼得走投无路时,一个冷峻而严肃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灵堂。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外公早就防着苏家那帮狼心狗肺的人,暗中帮她订了婚。
这个人,就是盛泽天。
一个有着不俗的出身,滔天的权势,能横行b市的高贵男子。
他在灵堂上单膝跪下,对她说:“苏瑶,我们结婚吧,我会护你一世平安,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女人对婚姻,总有期待,她也想努力的学做好妻子。
可是,兜兜转转三年,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为他生了个孩子。
那句誓言,不过是他随口一说罢了;而这段婚姻,不过是他屈服于长辈的压力。
说到底,自己不就是一个插足者?
第八章 麻烦高抬贵手()
眼角有些许的湿润,苏瑶睁开眼帘,用力的眨着双眼,眨掉眼中弥漫出的泪。
再抬头时,苏瑶的眼中无波无澜,走到盛泽天面前,对上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我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占着盛太太的位置,实在太可笑,所以……请你高抬贵手,阿远,我们走。”
沈之远默默地走过去,揽住女子瘦弱的肩,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朱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落泪,一边柔声道:“小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接你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盛泽天阴沉着脸,一字一句道,“是她太过份了。”
……
出租车里。
沈之远把纸递过去,“擦擦吧。”
泪水模糊的双眼,苏瑶接过纸,苦笑,“总是在你面前掉眼泪,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沈之远深深看着她,“我是你哥,你不在我面前哭,在谁面前?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苏瑶抬起泪眼,重重点了点头。
回到家,苏瑶刚把行礼收拾好,门铃响了。
“少奶奶,老太太叫您过去吃饭。”
苏瑶笑笑,“和外婆说,我换个衣服就来。”
……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一个白净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到苏瑶来,笑眯眯道:“快,就等你一个人了。”
苏瑶看到她,亲热的走上去扶起来,“外婆,我扶您。”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