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到,是个男人帮你忙你就要用身体偿还?”
夏繁锦回望着他又冷又沉的眼睛,“这不正是你想的吗?”
“那我成全你!”
当唐敛阴沉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繁锦本能地位刚才说的话感到后悔,她不过是被冲动烧昏了理智,说出的话甚至未经过大脑思考,而她已经成功惹怒了唐敛,她连后悔的退路都没有。
她脸上一直维持着的笑,终于有一丝的皲裂,唐敛已经倾身而上,重重地将她按压在沙发里。
医院的沙发并不宽大,她一往下倒去,头重重地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就像被人用木棍狠狠地一击,有短时间的晕眩。
待她回过神来,唐敛的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铅笔裤,刺啦一声拉下了拉链。
夏繁锦觉得小腹处一凉,她往后缩了缩,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你干什么?放开我!”
唐敛闻言,扣着她的腰往身下一拖,正对上她的眼睛,干净素雅的小脸,以往的平静此时被不安和颤抖所取代。
“干什么?夏繁锦你几岁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低冷一笑,嘲讽的眼神在病房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你不是都说我想的是你的身体吗?嗯?既然你这么想,我不成全你,不是辜负了你勇敢的猜测?”
他说着,手从淡粉色的羊毛衫下摆伸进去,大手从下将文月匈往上拨开,覆盖住那一片渾圓,狠狠地,带着惩罚性地又重又沉地揉/搓,不带一丝情感,粗鲁而狂暴,。
眼里笼罩着夏繁锦从未见过的阴鸷,胸前的痛楚和那股子屈辱让她眼泪在眼里打转。
“我没说,我乱说的……”她第一次为自己不经大脑思考而感到后悔。
她颤抖着手去抓他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而他却像是一堵肉墙,丝毫不为之所动。
眼里的眸光越发地冷,同时漆黑眸子中的怒火愈甚,看她的时候,只剩阴狠。
他沉声,一字一顿,“没、用、了!”
牛仔裤连着底/裤一起被扯下,带起了疼痛的摩擦,夏繁锦心跳早已乱了节奏,胡乱的伸手去制止他,她乱动的双手,却轻而易举地被他举过头顶。
看着他解开了金属皮口,皮带被他从腰间抽出,夏繁锦大惊,不停地扭动身体,“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她颤抖着声音,无力地做最后的挣扎。
手被绑在头顶,唐敛解开裤子,夏繁锦一下子止住了声音,心如雷鼓,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视线看向他的脸,看到的却是紧绷冷漠的表情。
他猛地一个挺身,将坚挺的硕/大侵入,没有过多的前戏,夏繁锦又紧张而不安,甬道里干涩无比,她吃痛,惊呼,却没有任何作用。
夏繁锦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被他粗暴地对待着,没有一丝怜惜,心中的委屈和屈辱更甚。
到最后,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衣服都未褪尽,相交相缠。
她像一叶扁舟,上下不能自己地起伏。
夏繁锦口干舌燥,意识涣散,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充斥着她。
第一次唐敛被下了药,只管横冲直撞,她也是第一次,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第二次她醉了,根本就没有感觉。
这样的疯狂,前所未有,想之未想。
唐敛声音不稳,喘着粗气,“说不要还绞这么紧。腿张开!”
渐渐地夏繁锦陷入前所未有的畅/快之中,似乎灵魂都在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飘向了云端,她意识模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偶尔传出细碎的声音。
突然,门外传来了推车的声音,轮子在地面上滚动,摩擦,这样的声音在感官中放大。
夏繁锦理智稍有回归,按住了他的胸膛,气息不稳地说:“有人来了,放开我……”
后面的三个字,带着娇媚,像在春水里浸泡过一般,唐敛一听,更是激动,动作非但未停,还大幅度强悍地进出。
夏繁锦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以眼神抗议,但明显地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有人!”夏繁锦注意力集中在了门上,慌急无措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唐敛却无动于衷,闷哼粗喘着挺动。
“笃笃笃……”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护士的声音,“唐先生,该挂点滴了。”
外面敲门声不听,护士的疑问声也没有停,而唐敛的动作,更没有停!
“不会是没人吧?”护士疑惑地咕哝,可她怎么听见里面有动静?
她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房间里空空如也,病床上也没有人,只是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甜腥味,她皱了皱鼻子,什么味,看见没人也不再深究,推着医用推车走了出去。
而此时,紧闭着的洗手间内。
夏繁锦被按在盥洗台上,唐敛站在她的后头,失控而狠厉地大幅度动作着。
她衣衫尽退,像置身于冰与火指尖,而唐敛却衣裳整齐,丝毫没有她那样的窘迫。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嗯?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吗?陌生人?”他说的是夏繁锦好几次对他说,我们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再加上她在病房里说的话,更像是泄愤般,惩罚性地折磨她。
“夏繁锦,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洗手间里画面旖/旎暧/昧,让人热血沸腾。
“唐敛……我讨厌你!”夏繁锦脸贴着墙,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脸上的热度和墙壁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两者相贴更是冰凉入骨。
他冷哼一声,“反正你也讨厌了,也不在乎多讨厌一点不是吗?”
事后,他放开她,从她身体里抽离。
夏繁锦一失去了支撑,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唐敛却赤身从地上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她的衣服,抽了几张纸巾,将她下面清理干净,然后绷着一张情/欲过后已经冷硬无情的脸,先将黑色的文月匈粗乱地给她穿上,然后是同色蕾/丝/底/裤。
夏繁锦无力地任他摆布,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本能地想要去阻止他所有的动作,却发现自己根本再没有力气动一根手指头。
唐敛胡乱地给她穿好了衣服,看着她红晕遍布的脸,那双前一秒还沉浸在欲/望中的眼,看不到任何一丝其他的成分,漆黑如墨,像深潭,捉摸不透,平静却令人胆寒。
夏繁锦神智渐渐清晰,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五官,洗手间的白亮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更是清冷。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知道他到底又要干什么。
结果,唐敛胡乱给她穿上衣服后,拖着她的手臂站起来,望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冷冷讥诮,“把你当成她?”
这女人脑洞得有多大才能想出这样的事来。
而看在夏繁锦的眼里,唐敛不屑的眼神,讥诮的语气,将她所有的情感打回原形,她冷冷地看着他的脸,俊美如斯,凉薄如水,她颤抖着唇瓣,咬着牙重复他狠狠占有她时她说的一句话,“唐敛,我讨厌你!混蛋!禽/兽!”
又红又肿的眼睛盯着他,委屈,失望,挫败,自嘲,一涌而出。
唐敛看着她肿胀的杏眸里毫不掩饰的各种情绪,冷笑了一声,“说完了?”
夏繁锦咬着唇,不答。
唐敛转开头不再看她,大掌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他打开洗手间的门,一把将她推出去,“说完了就滚。”
夏繁锦不敢置信地看着洗手间紧闭的门,突然心里一顿一顿地疼,她静静地抽了一口气,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唐敛在洗澡。
而她耳边还是他那一句沉冷得让她心凉的声音说完了就滚。
她双眼有些空洞,慢吞吞地用颤抖的指尖疏离着自己的长发,两手将眼角的泪水一抹,重新看向紧闭的那扇门。
“混蛋!”
再也不见,是他让她滚的,滚了就别想她再滚回来。
夏繁锦强忍着不适,戴上墨镜一路低着头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看着漆黑的停车场,和她脑海里明亮的病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泪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她抽动着肩膀,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
早上的温情不再,他温柔的亲吻也不再,就像是突然看透了自己的心一样,他剩下的也只剩占有和冷漠。
一阵刹车声在地下停车场响起,有尖锐的回声响荡,夏繁锦下意识地从后视镜看去,之间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地停在停车位上,然后车门打开,车上下来四个人,一团和气地有说有笑。
夏繁锦突然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笑话,为什么没有早早地看清?
她自嘲的一笑,下一次见面唐敛递给她的会不会就是离婚协议书了?还是,她为了她那仅有的尊严,应该抢占先机,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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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快要到三月,灰蒙蒙的空气里还带着料峭寒意。
夜幕早已降临,华灯初上,霓虹灯的色彩从天空折射而下,笼罩着高楼矗立的城市,穿过车流,在这个繁华喧嚣的城市里穿梭。
掌着方向盘,夏繁锦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自己是迷茫在深海的蝼蚁,找不到方向,见不到光亮。
病房里的强占,让她的嗓子变得干涩而疼痛,她几乎是遵循着自己大脑中记忆的本能,才慢慢地回到了绿江景城。
公寓楼下,寂静清雅,只剩寥寥昏黄的路灯将路道照亮。
她沿着绿化带旁的水泥路,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空旷诡静的地下停车场里,‘砰’的一声响,车门上,声音清新绕耳,荡荡回旋,正如她的心,空荡荡的,像悬在半空中。
夏繁锦拿着包,下/身的痛楚还随着她的走动传至敏/感的神经,提着手袋的手,不由得收紧,夏繁锦眼眶下有一阵暖意,酸涩,无奈,失望,心灭。
她双腿有些发软,想要蹲下来,可她只是顿了顿脚步,又继续往前走,进了电梯,到家门口。
掏出钥匙进门,东西被她随意的分放在鞋柜和沙发上。
回到卧室,她躺在浴缸里,蒸腾的雾气,将她笑脸熏染得通红,温水的浸泡,减轻了身体的不适,也缓解了紧绷的神经。
浴室里,水汽氤氲,天花板上垂吊着的水晶灯散发着的光芒,朦胧而梦幻。
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想很多,此时,夏繁锦的脑海中却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感情世界里,她总是容易全盘尽输?甚至这一次才刚开始……
这一次,夏繁锦的预感似是且非,那日之后,她的生活仿佛回到了最平静的那段日子,没有任何人打扰,包括她以为唐敛应该要着手跟她协议离婚的唐敛。
但是,没有人打扰的日子里,夏繁锦想到这快两个月里跟唐敛每一次相处的细节,他几乎每一次都似隐晦偶明显低撩拨挑/逗她,暧昧的气息,从开始到最后,病房那次之前的几天里,是她和他相处得最明白的时候,没有谁说我们在一起吧,却又是已情/人的方式相处。
每每想起这些她以为会毫无印象的画面,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心想深刻,像纹身,根本不是用水能冲掉的。
而她每一次想起,都走心的难受,揪紧。
与和萧潜分手时的背叛和不甘的感觉不同,这个穿着西装,不善言表的冷漠男人,走进她的世界,搅乱了她的心,然后冷冷地让她滚,她想到以后,这个特别的男人,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遇见的这样的一个男人,今后将不会再在她的生命中扮演某个重要的角色额,不再参与她的人生,她就觉得,为什么总是眼眶发酸。
又是新的一天,夏繁锦在片场附近的酒店里苏醒,和以往的两天一样,她起床刷牙,赶往片场。
温丽莎再她熟悉了剧组之后已经不再跟着她了,她这两天忙别的事去了。
匆匆一天,照常拍戏,化妆师却发现了她好像有点变化,拿着眉笔的时候,疑惑,“繁锦,你的眉毛不是有眉峰的柳叶眉吗?怎么变成平直眉了?”
夏繁锦的眉形非常好看,宜古宜今,非常有味道,她之前给某个明星当私人化妆师的时候特别还参考过夏繁锦的眉毛,无论是杂志大片,还是参加活动或者剧里的任何角色,都是一样的额眉形,她怎么突然就弄成了平直眉?
“怎么了?这样会影响上戏妆吗?”夏繁锦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问。
化妆师咕哝了一句,“没有啊,这倒不影响,就是觉得你之前的眉形特别好看,很适合你。”
夏繁锦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适合这样眉形的有很多人。”
楚茉菁就是一个。
夏繁锦一怔,为此时突然想起的只有过两面之缘的女人。而且,没想到的是,自己还代言过她的珠宝。
她唇角扯过一抹笑,极淡。因为上面下了令,想要把档期提前,所以化好妆后夏繁锦紧张地投入了一天的拍摄,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战斗。
但是前几天,这部戏的演员阵容和导演班底正式公布之后,某驻香港奢侈品牌,特别邀请夏繁锦、商致和池译,参加明天的春季时装发布会,晚上还有一个vip酒会。
剧组正有打算,在开拍时就给《北方有佳人》造势,这无疑是个好机会,所以给夏繁锦和池译穿插了两天出差日。
因为明天要和池译一起去香港参加活动,所以商致虽然不情不愿黑着一张脸,还是在夏繁锦戏特别多的今天,晚上八点放了人。
这已经是她这几天收工最早的一天了。
商致自己也把今天的后续工作交给了两位副导演,两位都是有丰富经验的大牌导演,所以他倒也是放心,况且,今晚没有大戏,只有两场配角的感情戏。
夏繁锦收拾了东西,正打开保姆车的车门,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one…77停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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