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能打仗;在这里;是老夫说了算;我说能喝;那自然能喝;来;别婆婆妈妈的。反正今天要分家;忙着呢;少说也要二天的功夫;你后天再来好了。”
哈;这样不错;一来不用工作;还放了一天的价。这敢情好。
“好;小侄就陪程伯父喝二杯。”刘远看到拒绝不了;现在太阳正猛;也不好刚来就走;程老魔王面子给到十足;倒也不好意拒绝。
虽说是军营。但是接近长安;皇上对扬威军也非常重视;军中的伙食还不错;桌面上好酒好肉;刘远边喝和边和程咬金聊天。那混世魔王想说什么;刘远就陪他说什么。反正比程老魔王多了几千年的阅历和见识;硬是把程老魔王唬得一楞一楞的;那长辈的架子不知不觉间都放了下来;对刘远也就更高看一眼。
两个大男人;一顿接风宴;吃了近一个时辰;真是创了记录;酒足饭饱的刘远;看着没什么事;和程咬金告别后;携着荒狼和血刀;打道回府。
刘远刚走不久;那程刀轻轻走了进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程咬金头都不抬;好像己经知道是哪个进来;开口询问道。
“是;叔父;我己经把名单交出了出去;到时那些刺头;包括那关勇;全部拨到扬威将军刘远所部;嘿嘿;那些刺头;很多都是大有来头;打不得、骂不得;到时都不用比;他就得投降;主动认输了。”
皇上既然这么重视扬威军;那么出位也相对易很多;那些家中、族中有势力、有来头之人;都一个劲地托关系;怎么也要把人塞进来;有的可以婉拒;但有的连程咬金也不好拒绝;只要条件差不多的;都招了进来;虽说收了不少“人情债”;但那些权贵子弟多是孤高自傲;训练起来很是头痛。
这样正好;把这个刺头、权贵子弟都推到刘远那边;估计刘远还没比就己经被他们折磨到崩溃;这训练士兵可以带兵难多了;程咬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几十年的经验;还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除非他是妖孽。
不过一想到什么;程老魔王又开始洋洋得意了:这是一笔不会亏本的买卖;羸了可以拿到刘远手中彩票分红的份子;以后又多一笔稳定的进帐;就是输了;嘿嘿;自己也不会吃亏;刘远啊刘远;你就等着瞧好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姜还是老的辣
“啊嗤”
正在放马狂奔的刘远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说:“奇怪了;谁这个时候想我呢”
此时;在务本坊的国子监内;现出一种特别的气氛。
一口气买了三百多份报纸的陈素川;身为太学生员的他;却率人走进了国子学的学馆;走到讲台上;向下面的众人抱了抱手;笑着说:
“诸位兄台;请恕小弟唐突;今长安出了一份新报;名为长安报;据说这份报纸;就是皇上也相当重视;上面刊了很多有空的信息;包括当朝大儒的点评;剪下那惊书斋的徽号;到惊书斋购书;还能九折优惠;小弟知诸位兄台学习繁忙;每日笔耕不止;有可能错过;现在整个长安城己销售一空;可谓长安纸贵;小弟特地献上一百份;也算是借花敬佛;万望不要推辞。”
说完;向众人行了一礼;带着书僮;一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说得谦恭;实则是在显摆;太学和国子学的两位博士都亲自下令参与;现在整个国子监都知道;太学两位学生的文章登了上去;而一向高傲的国子学;投了上百篇稿;竟然颗粒无收;说是赠报;实则是在**裸地打脸啊。
一众国子学的学生愤怒不己;可是成王败寇;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砰”的一声;把国子学馆里的学生都吓了一跳;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国子学的翘楚;有“九斗才子”之称的徐鸿济;一块上好端砚被他摔在青石铺成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显然气得不轻。(。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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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好事连连()
徐鸿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文章会有落选之日。
其实刚交上去时;心里想的是;自己的文章引起全城轰动;士学官人;竟相抄录;四周都是一周赞颂之声;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学馆两位名不经传的学生;就占据了仅有的两个名额;那诗文品赏的栏目;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简直就是耻辱;气得他一方名贵的端砚也摔坏了。
“徐兄;莫急;只是那些人有眼无珠而己;一个新出的小报;又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旁边的同窗好友安慰道。
只不过;他的话说得酸溜溜的;明显就是吃不到葡萄就是说葡萄酸的那种;他们这些权贵子弟;一个个都手段通天;早就知这报纸有宫中的人参与;皇上也会亲阅;这可是难得露脸的机会啊。
“啪”旁边一个人愤然一拍案几;生气地说:“竖子欺人太甚;那陈素川;不过是低贱商贾之子;竟如斯嚣张;徐兄;我找人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另一个瘦得像猴子一样的人也大声说道:“正是;实在太可恶了;张兄;揍人时;算我一个。”
“我也去”
“揍了丫的。”
陈素川那嚣张的表现;让这些心高气傲的学生气得肺都炸了;再加上他父亲只是一个马贩子;没什么可怕;一个个都想揍他出气。
“慢!”徐鸿济站起来说:“诸位;徐某是生自己的气。怒己不争罢了;那陈素川虽说嚣张。但也进退有度;礼数做到十足;贸贸然报复他;只会让人笑我们胸襟狭隘;鸡胸小肠;再说平日我们也没少在他们面前显摆;一报还一报罢了。”
说完;徐鸿济亲自到上面取了一份长安报。仔细地阅读和析起来。
经过扬州一役;徐鸿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不敢像以往那般狂妄;刚才虽说是摔了一个端砚;但他的心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那碎砚自有书僮收拾。他倒要看看;连个长安报到底是何方神圣;而那刊载上去的文章;又有多文彩四溢。
有了徐鸿济的带头;那一众的学生也慢慢一个个上去拿;不一会。那一百份长安报就抢了一空。
一直在门外看得仔细的张司业看个仔细;刚才他被太学的秦司业讽喻了一番;气得找自己的学生发火;不过一看到这个情形;心里顿时欢慰不少。最令他感到高兴的;是得意弟子徐鸿济己经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授课”张司业走进国子学馆;转身一变;就成了授业解惑的国子学博士了。
“张博士好。”
国子学馆里的所有人;一下子全部站了起来;恭恭敬敬跟他们国子学博士行礼。
“坐吧。”
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弟子;张司业也没有安慰;这些学生太骄纵了;现在正是让他们感受一下挫折的时候。
“今天自习;后天散课后;每人交三篇文章作为作业。”
“是”
这次没人有怨言;现在太学的学生都骑在头上拉屎了;作为国子学的学生;自然要奋发自强。
而在太学馆内;在一名学生吟唱完自己选登在长安报的诗作后;陈素川一脸得色地上门;意气风发地吟读自己的文章;这可是难得的荣誉;再加下秦司业兼太学博士己经免除了二人这一旬的杂役和功课;以作奖励他们为太学增光;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的陈素川;下面不少人己经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也要写出好文章;扬名立万。
出名得趁早。
而此时的长安城;谈论最多的就是长安报;上面的刊载的信息太多了;可以说什么都有;有笑话、有知识、有趣味、有故事;反正总有一个栏目适合你的需要;古代的长安;消息不够流通;娱乐太少;不少人甚至可以说精神空虚;长安报一出;马上消除了这方面的负面影响;可以说适逢其时;开口聂小倩;闭口长孙将军;话头一转;又讨论起黑山老妖的法力有多高;那宁采臣到底能不能逃出黑山老妖的魔爪
那样子;好像你没看过长安报;你都插不上口了。
而不少人;开始追问下一期的长安报什么时候刊出;追着那些武候问;武候一天就赚了几百文;也追着老古师傅问一下期的时间;最后还是是李丽质当场拍板;三天后刊出长安报的第二期;这才那些守在门口的武候散去;作出决定后;李丽质也不游玩和庆祝了;二话不说;率着几个皇妹;打道回宫;她还得筛选评文章、继写倩女幽魂。
幸好当时强行让刘远说完整个故事;不然都不知怎么办
这买卖做得这么好;李丽质都燃起了斗志;精神一震;整个人都有兴奋起来了。
李丽质几位公主快马加鞭回宫;老古师傅整理活字的库存、整理模板;可是刘远这个始作俑者却骑着马慢悠悠从军营踏上回家的道路。
“小远;要不要我扶你”荒狼看着醉容可掬的刘远;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与你共乘一马吧。”
骑在马的刘远;都有点摇椅晃;荒狼和血刀生怕他摔下来。
刘远用力甩了甩头;然后笑着说:“没事;虽说有点头重脚轻;不过还能抗得住。”
那个天杀程魔王;给刘远喝的;是军中儿郎最喜欢的三勒浆;这酒口感绵醇;刚喝时不觉什么;但是后劲十足;走的时候没事;可是走了不到几里路;刘远都己经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一晕;那马都驾驭得不好;幸好唐代没醉驾的规定。若不然;刘远定被武候铺的武候抓走了。
有空得好好报回仇才行。真是的;让刘远喝了那么多酒;这程大魔王也不派辆马车。
荒狼看到刘远虽说有点椅;但是那双脚夹得还是生紧。
骑着马;吹着风;带着几分酒意;刘远突然豪情大发;大声唱了起: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微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
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那声音高亢、激扬;荒凉中带着一丝骄傲的气息;一时间引得不少路过的商旅侧目。
“刀兄;这是一首什么歌兄弟我听不出来;你听过吗”荒狼驱马走近一点;小声地问道。
血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这歌不同刀某听过的的歌;不像歌楼妓院的绵绵的江南小调;粗犷、奔放;还真是不错;越听越有味道;我喜欢”
“我也喜欢。”
刘远唱得兴起。放缰慢行;且行且歌;说不尽的洒脱;那沙哑的声音虽说也有商旅不喜欢的;不过一看到刘远那华丽的衣着、跨下极品的好马。特别是两个虎背龙腰、一身煞气的私卫跟着;倒也没人敢找麻烦。
幸好。这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刘远回到长安城门时;酒劲己散去不少;也不大声高歌了;这让荒狼长长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还真不知阻止他好;还是放任他好。
“嘶”的一声;刚进城门时;从两旁冲出两个下人;一下子抓往马的络头;吓得那马都惊叫起来了。
“干干什么”那马一扬起前蹄;刘远差点摔下来;忍不住大声骂道。
那两个下人打扮的人连说求饶道:“三姑爷;是我们;我们是崔府的下人;都叫了你二声;你没听到;小的只好走出来了。”
刘远定眼一看;果然;这二个是穿着崔府的下人的衣裳;这二人一人叫阿福;一个叫阿寿;大户人家都讨个口彩;下人不是福就是寿;自己给他们打赏金豆子的时候;这两个家伙的嘴巴叫得最甜;所以印象深刻。
“阿福;阿寿;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阿福笑着说:“三姑爷;老爷知你去了军营;就让小的在这里候着你;一看见你;就让你回崔府;有事跟你商量。”
“三姑爷;三老爷是见完了长春道长;马上就约见你;下人们都在说了;那是在为姑爷和三小姐择吉日;如果小人猜得不错;三姑爷;你好事将近了。”不用刘远询问;阿寿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择好吉日;那绝对是好事将近;看来崔敬也是真的急了。
一娶了崔梦瑶;那么;到时小娘和杜三娘也一起迎娶进门;娶妻又纳妾;双喜临门啊;一想到晚上可以拥着三个美娇一起入眠;真是想到都让人激动了。
“好;赏你们的;走;回崔府。”刘远随手摸出二锭金子;看也不看;随手就打赏给阿福和阿寿。
“是;三姑爷”
“三姑爷;小的牵你牵马。”
“我来;我替三姑爷牵马。”
好家伙;刘远一出手;就是两锭五两重的金锭;五两黄金;换成白银就是五十两;两人每月也就二两的银子的月银;一年也就二十四两;这一个金锭的打赏;抵他们两年月银了;他们能不兴奋吗
都兴奋得要蹦起来了;一听说等姑爷的差事;崔府的下人一个个都抢破了头;两个向二管家塞了一块碎银;这才把差事抢到手的。
于是;连家都不回了;直接打道去崔府。
不知是不是府中的下人都知道刘远好事近了;一个个都争相讨好;一路“三姑爷”“三姑爷叫个不停;刘远心情不错;也一一和他们打招呼;虽说身上没有带金豆子;不过刘远也没让他们失望;扔下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让他们自己分。
刘远感觉到;自己好像财神爷出行一般;事实上;刘远己经是崔府下人眼中的财神爷了。
“刘远;你站住”
快要走到正厅时;突然一声娇唱;把众人吓了一跳;刘远扭头一看;眼前一亮;叫住自己的人;正是崔梦瑶的二姐:崔梦真。
只见她穿着一身桃红色连衣裙;淡扫蛾眉淡扫唇;还是那么娇俏;那么动人;睁大杏眼;轻咬着嘴唇;带着一股娇嗔的味道;既是娇艳;又是可爱;让人看到砰然一动。
美少女一名。
“二小姐”
“二小姐”
一众下人看到了崔梦真;连忙行礼。
刘远笑着说:“原来是你啊;二小姐;不知叫刘某;意欲何为呢”
崔梦真走近刘远;一下子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一下子掩着鼻子退后二步;皱着好看的眉头说:“刘远;你喝酒了”
“程老将军请我喝的;不喝还真不行。”刘远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退下吧。”崔梦真对下人挥了挥手;把他们全部挥了下去。
“是;二小姐。”
一众下人本想再讨好一下刘远;不过二小姐吩咐了;也不敢有违;连忙退了下去。
“刘远;你随我来。”崔梦真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刘远说了一声;然后自己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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