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布置。
别的金店,到处都摆满了金饰、银器,显得琳琅满目,很有实力、很引瞩目的样子,而金至尊则是恰恰相反,里面的金银首饰不是很多,同一式样的饰品只有一件样品摆着,在饰品的周围,摆有一些种着名贵花草的小盆饰,古玩、瓷器等物,好像众星捧月一样和首饰陈列起来,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尼玛,刘远心里暗叫一句:这金大娘高明啊,这样一来,把金银首饰这些奢侈品都包装成艺术品了,别人堆金砌银的庸俗和她的清雅一比,马上就落了一个下乘。
这个对手,不简单。
217 故意找碴()
“客官,欢迎光临金至尊,请问,你有什么想买的?”刘远一进入金至尊,马上就引起了伙计的的注意,热情地招呼道。(无。;弹窗шwщ第一;
上门都是客,再说刘远也衣着华丽,年少多金的样子,自然很引人瞩目。
刘远淡淡地说:“哦,也就是随意逛逛,到有合心意的再买。”
“是,你随意,要哪一款,只管吩咐小的就行。”那伙计没有一点的不耐烦,还是一脸笑意地说。
像刘远这种人,他平日见得太多了,像金至尊这样的价位,说想买的,最后买不买,还是对半开,反而像这种随意逛逛的人,成功率反而高很多,再说刘远那衣着和气度,也让他不敢轻视。
刘远就饶有兴趣的随便逛了起来,同行如敌国,自己这次也算是刺控敌情吧,把金至尊的品位、价钱、路线还有擅长什么,和自己对比一下,哪方面自己的首饰更有优势,这些都要打探清楚,到时也可以找相应的策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客官,这件发钗叫繁花盛开,以黄金作钗身,用白银制作梨花,九十九朵梨花,取长长久久之意,若是给你心上人买,也是很讨喜的。”
“客官,你真有眼光,这件手镯叫百年富贵,在我们金至尊也是上乘的货色,你数数,那手镯精雕细啄,非常漂亮,这那一排排的格子漂亮不,不瞒你说,要是那格子的中间镶上宝石,那更是珠光闪闪,抢尽风头,我们掌柜的说了,戴的人多少岁,本店就免费送他多少颗宝石,以后每过一年,他都可以戴着镯子到本店免费镶一颗宝石。算是我们金至尊送他的寿礼,绝不吝啬。
“客官,你可好了,这是鸳鸯双链,是一对的。男一条。女一条,不能分开,用的都是上乘的材料打造,打造的师傅也很用心。你,那两只鸳鸯的多漂亮啊,好像活的一样,还有那眼睛,得仔细了。鸳的眼里镶嵌的是金珠,鸯的眼里镶嵌的玉珠,取金玉良缘的意,以示两人白头偕老。”
一路上,刘远对某一件饰物表现出稍稍有一点兴趣的样子,那伙计马上热心在一旁介绍,口才非常了得,估计专门培训过。
刘远故意找碴道:“这两只鸟那只是公,那只是母的?怎么我到都一样的?”
那个伙计楞了一下。这个问题太怪了,常人一听到鸳鸯,便知一只是公,一只是母,其实两只都是一模一样。也不分什么公和母的,买的人知道是那么一回事就行,再说说那鸟怎么还不是一个样?也没人纠结这种奇怪的问题。
不过这个伙计还的表现还算十分机敏,只是楞了一下。拿起那两位项链了一下,很快就言之凿凿指着其中一条链说:“客官。你,那鸟,啊,不对,鸳鸯眼里是金珠的是公的。”
“啊,为什么?我感到两个都差不多啊。”
“客官,你仔细一下,那镶金珠的,那屁股哪里,比另一个大了一点,这个你也明白,公的比母的,是多一点东西的。”伙记一脸暧昧的说道。
尼玛,人才啊,这样的理由他也说得出来,这份急智还真不是吹的,刘远都想跟他说一个服字了。
刘远手里首饰,心中暗暗点头,俗话说盛名无虚,这金至尊这么受行内人那样追捧,绝对有它强大的一面,就拿这首饰来说,做工细致,设计新颖,从焊接到镶嵌,全部一丝不苟,就是刘远这双“十八k的氪金狗眼”,也没找到可以说服人的明显毛病,就连打磨,也做得很细致,刘远用手轻轻摸过,光滑如镜,一点毛刺也没有,显得很用心,也不知打造这件首饰的师傅在这里属于第几等级的。
放在扬州,那得掌锤的大师傅,才能做出这么漂亮的首饰。
的确很有实力,刘远笑了笑,把手里的首饰放下,继续往前走。
“客官,你到的这件,是最近卖得最火的蝶恋花,你,那蝴蝶多漂亮,不瞒你说,那两只翅膀镶的,都是宝石”
刘远一下子站住,不走了。
这,这不是自己亲自设计的那个蝶恋花吗?怎么在这里出现的,虽说那镶嵌在翅膀上的宝石排列有所差别,但是在外形设计和创意上,和自己的确一模一样,刘远可以肯定,这金至尊是派人过自己的作品,回来后,请大师傅出马,把刘远设计的那件蝶恋花复制了出来,售卖、获利。
着这件蝶恋花,刘远一下子都楞住了,至于一旁那伙计兴奋地讲着什么,刘远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客官,你觉得,这首饰怎么样?”伙计介绍完了以后,到刘远还站在哪里不想走,以为他对这件首饰有兴趣了,马上趁热打铁地问道。
“哦”刘远玩弄手里那件蝶恋花饰物,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件首饰多少银子。”
伙计觉得生意就快做成了,笑脸如花地说:“不贵,不贵,千金难买心头好,可是现在只要八十八两,就可以把这件漂亮的首饰带回家了,客官,你,那位置是有标价的,是多少,就卖多少,多一文不收,少一文也不卖,铁价不二,这是我们金至尊的规矩,恕不讲价。”
黑啊,自己在扬州开的那个蝶恋花,估计也就是三五十两,材料并不比自己做的名贵,虽说起来一样,可是在行家的眼里,这技艺和自己的一比,还得差上二筹,开价就是八十八两,还真是猴子开大口,把别人都当成冤大头了。
起来不错,不过刘远己经把它的底子摸得差不多了,一个字,黑!
那件繁花盛放,说得是好听,售价六十两,不过是把银当成金来出售了;那个百年富贵手镯,打的嘘头不错,除了当场按佩戴者的年龄来送石头,然后每一年。也就是佩戴者长一者,再免费送一粒,替他镶上,如要你有命活到一百岁,它就免费替你镶够一百粒。听起来非常吸引。也很让人感动,不过他镶的都是很低价的红宝石,亮而不透,清而不澈。只能算是中下品,再加上需要的个头太小,估计也就十把文的价钱一粒,更别说那标着六十两的价钱一早就把所有银子收足,就是送上一百粒。也不心痛了。
有几个人,还真能活上一百岁的?
再说一年用十多文钱换一个好名声,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做做广告,简直就是太划算了。
那个鸳鸯双链,走的也是创意的点子,价钱也不便宜,意头却很喜庆:9两9钱,还是长长久久。
那就更别说偷窃了刘远的创意和经验弄的蝶恋花,公然堂之在这里卖。现在可好,都卖到原创者的手上了,不过刘远没办法,这年头,还真的没有偷窍创意的定罪。
“客官。客官,你没事吧?”那伙计到刘远一下子走神了,连忙问道。
刘远醒过神来,笑了笑:“没事?”
“客官。不用犹豫了,买吧。只要八十八两,小的马上替你包起来。”小二很热心地说。
老实说,侍候了刘远这么久,他也不想白费口水,到刘远终于对一件首饰感了兴趣,自然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只要?”刘远轻轻一笑:“伙计,你多少月薪一个月?”
伙计听明白刘远的意思,八十八两一件,还说不贵,问自己多少银子一个月,就是想说,自己要多少个月才能买得起这么一件首饰。
“那个,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伙计,哪能跟公子你相比呢。”伙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刘远不和他纠缠了,单手拿着那蝶恋花轻轻地摇着,眼珠转了两下,然后很爽快地说:“行,八十八两,买个心头好也不贵,就替我包起来吧。”
说完,眼里精光一闪,食指猛地在蝴蝶和花连接的那个点很有技巧的轻轻一弹,这一弹是有名堂的,叫“一指弹”那是刘远无意中练出来敲打微雕一些毛刺位的技巧,就是做一个指甲套,戴在手上,用手指快速一弹,就能把毛刺压平,这一指指得又快又急,力量不大,不过用得很巧,一下子击中两者之间的那个脆弱点上。
虽说没有戴指甲套,不过这里也没有毛刺,弹得很顺利,普通人都不清有什么动作,“啪”的一声,那只镶满宝石的蝴蝶一下子脱落摔在地上。
好像都有点变形了。
“啊,不会吧,我,我就是这样轻轻摇二下,怎么一下子就掉了的?”刘远夸张地叫道:“这质量也太差了吧。”
那伙计听说到刘远说要买,刚高兴又完成了一桩生意,可还没高兴完,只见那首饰“啪”掉地上,着掉在地上的首饰,那脸都变绿了。
“客官,客官,这”伙计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刘远虎着脸说:“干什么,你也到我只是轻轻摇了二下,不是说金至尊出品,必是精品的吗?怎么就那样轻轻摇二下就掉了,要是我娘子戴上,那还不是只能轻轻走路,走快一点都不行?”
“对啊,我到这位小郎君只是轻轻摇了二下,那首饰就自己掉下去了,金至尊的质量,怎么变得那么差了?”旁边一位买首饰的中年妇女到刘远可爱、稚气未脱的样子,一时母爱大发,用母性的光辉替刘远仗义执言。
就是她刘远很近,也没注意到刘远的“一指弹”,不过就是她盯着,也一样是不清。
刘远半眯着眼睛,一脸冷笑地着那伙计:不错,自己就是故意找碴,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和后台。。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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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蛇蝎美女()
219 崔尚发飚()
“小郎君,你想替他求情?”
刘远点点头说:“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而且,我觉得张掌柜这样的处罚,尺度也太重了。”
“有些人是不值得可怜和同情的。”金巧巧一语双关地说:“有些东西,规矩就是规矩,有时候处罚一下他,总比一棍子打死他强,你说对吧?”
金巧巧把规矩二字说得很重,似有所指。
“有时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总不能被规矩逼死吧。”刘远有点怜悯地着还在抽自己嘴巴的朱师傅,摇了摇头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告辞。”
说完,也不理会别人是什么反应,刘远扭头走了出去,跳上马车,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金掌柜,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改日再来选购。”
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会可能还要挑断手筋,众人只觉心头发寒,一个个告辞走了。
等众人都走了,金巧巧原来笑意盈盈的脸,一下子变得有点铁青,头也不回地说:“好了,朱师傅,人都走了。”
“那,那,掌柜的”朱师傅的不知道掌柜的怎么处置自己,心情还有一点忐忑。
金巧巧亲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说:“朱师傅,刚才有外人在,为了金至尊的声誉,委屈你了,你是我金至尊的甲级师傅,也就是我金至尊的基石,哪能不要你呢。”
“谢掌柜的,谢掌柜的。”算是死里选生,朱师傅高兴得咧嘴真笑,可是那脸都肿了,一笑之下痛得他直抽冷风。
“今儿算是工伤,薪水照算,这几天你到小金铃哪里住几天,让她好好伺候你。一概包销,全由柜里替你支,去吧。”
什么?
去小金铃哪里住几天?朱师傅一下子喜形于色,好像刚才受的委屈一下子全没了,冲着金巧巧千恩万谢。这才退了下去。
“姓刘的好像出了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金巧巧的的身后,若有所思地说。
如果刘远在这里,肯定认出,这个白发苍苍老头。正是陈昌请去的老行尊,金辉师傅。
只是,他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老行尊,地位反而凌驾在金巧巧之上。
金巧巧一点也没有意外地说:“幸亏叔父到。不然他来我们这里察,我们还不知情呢,据门口的小六说,那个刘远在十二号商铺站了很久,难不成,那间被封了一个月之久的商铺,被他盘下来了?”
金辉点点头说:“这也没什么希奇的,刚才他坐的那辆车,就是清河崔氏的马车。以清河崔氏的能力,这一点也不难做到,现在他又扮成客人到我们金至尊来察,我这事机率很大,嘿嘿。有意思,抢生意抢到金至尊来了。”
“哼,我们都放弃扬州了,竟然还没满足。竟然跑到我金至尊的对面开,分明就是想和金至尊打擂台。”
“巧巧。你行的,我好你,那个小贼在扬州落我面子,这个场子你替我找回来。”
金巧巧连忙应道:“是,叔父,要不是叔父替我争取,巧巧哪有机会出头,叔父的事,就是我巧巧的事。”
“哈哈哈”金师父的一只手轻轻搭在金巧巧的细如黄蜂的腰肢上,肆无忌惮的轻轻抚摸着,然后手慢慢往下移,饶有兴趣用力捏起她性感的翘臀来,一脸淫笑地说:“是吗?那就先替你叔父解决下面的问题,不知为什么,一见你这骚蹄子,我就忍不住。”
金巧巧眼里闪过一丝委辱的神色,不过她掩饰得很好,一闪即逝,很是妩媚的白了叔父一眼,轻咬着嘴唇,嘟着嘴说:“这里人多,我们回房,那胡床够大,你想怎么样巧巧都依你。”
“好,好,好,回房,哈哈哈”金辉得意的大笑起来。
于是,一老一少搂抱着回房,那金辉一边走,一边上下其手,而金巧巧则是嘻笑着连连告饶,则是唐伯虎早生几百年,到此情境,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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