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猎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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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猎水浒-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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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哥,还好你是遇到了我,若是你前去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怕是要与史进擦肩而过了。”鲁达解释说道:“不瞒你说,我与那史进甚是投缘,现如今史进却是在小种经略相公府上,与我还是同僚。”

    听说史进就在此地,赵霁雲开心的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也不管鲁达,他竟大笑了起来,这些天受的苦没白费。

    赵霁雲拉着鲁达的手,便出了茶坊,两个大男人拉着手,画面总是有些奇怪的,但是赵霁雲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官,你的马!”茶博士看到两人出了茶坊,大声的对赵霁雲喊道。“这马你先替我照顾着,等我办完事了再来取,银子少不了你的”赵霁雲喊了一声也没有回去牵马。茶博士很高兴,这位主可是不差钱的豪客,把他的马伺候好了,银子是少不了的。

    赵霁雲是兴奋的有点过了头一路拉着鲁达走,可是到街上他便傻了眼,他根本不知道史进在哪里,还走在前头,弄得有点搞笑。

    赵霁雲有点小尴尬,不过鲁达一个大老爷们没空去管赵霁雲尴尬不尴尬,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带着赵霁雲去见史进。

    “鲁达哥哥你怎么来了,今日不当值吗,正好与小弟喝上几杯。”史进见鲁达来寻他便邀他一同吃酒。“史进兄弟,今日我为你带了一人过来,你要见一见。”鲁达说道,然后让开身子,在他身后的赵霁雲便出现在史进眼前。

    见到赵霁雲,史进非常的激动:“赵小郎君,你怎么来了?快,快,快,快到里面坐。”

    “我怎么来了,我能不来吗,我不在一段时间,你倒是好,不仅把史家庄整没了,连老太公都让你给气没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脸面?”赵霁雲一点也不客气,见面就揭他的短。

    “我,我,我确实没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祖上的列祖列宗”史进说道:“更对不起我爹,是我害了他!”

    “我不是告诫过你要和少华山保持距离,你怎么就不听呢,弄到现在这个局面!”赵霁雲也不知道怎么去说他:“哎,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切都是李吉害的,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史进说道李吉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他的血肉。“你啊,你,到了现在怎么还是这样的糊涂。”赵霁雲说道:“李吉算什么,要是你能够做事严密些又怎么会如此,就知道找别人的原因,你不想想你自己,是你害死老太公!若是不吸取教训,老太公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至于李吉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什么也别说了,过去的让它过去吧,不过今后你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再犯同样的错了。”赵霁雲说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此为戒。”

    “我知道该如何行事”史进说道:“错了一次就不会错第二次。”

    (本章完)

第61章 暴躁鲁达() 
鲁达见这二位吵了起来,怕场面上不好看,劝道:“史进兄弟,这赵小哥千里来寻你,这情义可不假;赵小哥你远道而来也不是为了与我这史进兄弟来争吵的。赵小哥一路风尘,来了渭州,我要一尽地主之谊,为你接风洗尘,走,与我上街吃酒去。”鲁达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是心思细腻,为史进化解了尴尬,大家都有台阶下。

    鲁达这番话,让大家都有台阶下,而且他要尽地主之谊,也不好拒绝,三人出了府,便上街去了。上得街来,走了几百步的路,看见很多人围着一块地,非常的热闹,不知道在做什么,因为隔着太多人看不真切。“前面似乎有什么好玩的,好不热闹,我等不妨去看看也好,凑个热闹!”赵霁雲说道,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就往人群里挤了进去,鲁达与史进只好跟了上去。

    赵霁雲分开围观的人群,看见中间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条杆棒,还有十来条摆在一旁,地上摊着十数种不知名的膏药,用一个盘着盛着,插了纸标在上面叫卖,原来是个江湖上使枪耍棒卖狗皮膏大力丸的,赵霁雲倒是难得见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跟在赵霁雲后面而来的史进见着此人,却是认得的,原来是史进初学武艺的开手师父,江湖上得了个诨号叫打虎将的便是他李忠。史进在人群中认出他来,便叫道:“师父,已有多时不见,不成想今儿在此相逢!”说话间,史进已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李忠见到是史进便问道:“贤弟缘何在此?”鲁达倒是有点急躁了,本来是去吃酒,却在这路上耽搁了,便说道:“即使史进兄弟的师父,便与我等同去吃上几杯水酒。”李忠说道:“多谢,待我卖了膏药,赚些银两,收拦摊子,便与提辖一同去。”鲁达本就不耐烦,若不是看在史进的面子上他都懒得废话:“谁奈烦等你,要去便一同去就是了。”李忠回道:“这是小人的生计,怎么能舍弃。提辖先走一步,我稍后便来。贤弟与提辖先行一步。”鲁达焦躁的很,便要上前推搡了周围看的人,倒是让赵霁雲给挡在了前面,“提辖切莫动手,何必为难人呢!”赵霁雲说道。“你们这些看热闹的还不走开,留在这里讨打是吧!”鲁达叫骂道。众人见识鲁达,便一哄而散了。李忠见鲁达凶悍,搅了他的生意,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赔笑道:“提辖真是个性急的人儿!”当下便收拾了行头药囊,提了枪棒,跟着三人去吃酒了。赵霁雲见鲁达搅了李忠的生意,便拿了十两银子递给他说道:“提辖性子急躁,但人心不坏,今儿搅了你的生意,这银子便算是赔偿,我代提辖向你道歉。”李忠推辞不要银子,鲁达不高兴了:“你这厮如何这般不晓事,驳我面子不成!”鲁达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在刚刚他也是领会了赵霁雲的用意,自己确实是坏了人家的生意,赵霁雲帮他找台阶下,他也乐意。鲁达见过赵霁雲出手阔绰,所以并不在意,但是史进却是在想这赵小郎君出手如此阔绰,是不是这银子来路不正,而李忠却是在想自己何时也能像赵霁雲这样不把银子当银子使。四人拐了几个弯,来到州桥之下,这里有个潘家酒店十分的出名。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旆,漾在空中飘荡。有人附庸风雅,写诗来描绘这酒店,让它声名远扬。那诗如下:风拂烟笼锦旆扬,太平时节日初长。能添壮士英雄胆,善解佳人愁闷肠。三尺晓垂杨柳外,一竿斜插杏花旁。男儿未遂平生志,且乐高歌入醉乡。

    四人来到潘家酒店楼上,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鲁达坐了主位,李忠对席而坐,史进与赵霁雲分别坐了另外两席。酒保上来伺候,见得是鲁达,自是认得,便问道:“提辖官人,要多少酒?”鲁达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先打四角酒来,不够了再来添。”酒保一边铺下菜蔬、果品安酒,一边又问道:“官人,要下什么菜下酒?”鲁达却是不悦了:“你这厮只顾来呱噪咋的,你这酒店有什么好菜尽管上来就是了,问什么问,待吃完了一并与你结算,还不快去!”酒保屁颠屁颠的下去了,能不高兴嘛,这是遇到了大主顾了,所以特别的殷勤,十分麻利的躺了酒送了上来。酒保把酒端了上来,又去厨房催促,但见厨房有下酒的肉食便送了上来,摆满了桌子。四人饮了数杯,说了些闲话,讨教些枪棒上的功夫,说的兴起,手里还要比划一阵。

    在座的四人,三个都夸口这酒店的酒十分的好,一旁伺候的酒保听了也十分高兴,一个劲的说着自家的酒是如何如何的好,赵霁雲不认同,给他们泼了凉水:“这酒算不得好,也就勉强凑合。”酒保不服气了“那你说说谁家的酒好,我怎么就不知道!”“说你不好还不服气,你这样怎么能酿出更好的酒来。”赵霁雲说道:“可惜这里没有烧酒,若是你等喝过烧酒自然知道我所言非虚。”听得赵霁雲说的烧酒,这几个人都被勾起了兴趣,不过鲁达还是将信将疑说道:“赵小哥莫不是酒量不行,在这里杜撰个好酒来撑场面吧!”酒保也是深以为然。赵霁雲也懒得与他们争论,便留下一句“过些时日,叫你们领教一下什么才是好酒。”

    气氛十分的浓烈,推杯换盏之后,都忘记不快之事。只是有人哽哽咽咽啼哭的声音从隔壁阁子里传了出来,浓烈的气氛被此打破,搅了气氛,让鲁达很是不悦。鲁达听不得哭哭啼啼的声音,烦躁的很,便把碟儿、盏儿,都摔在了楼板上,一阵噼噼啪啪,吓得伺候的酒保连忙上楼来查探究竟,如何恼了鲁提辖。

    (本章完)

第62章 出手阔绰() 
酒保跑上楼来,看到地上摔碎的碟盏,再看鲁达一脸的怒容,便知道情况不妙了,连忙插口道:“官人还需要添置什么,尽管吩咐,小的立刻吩咐去买来。”鲁达说道:“你这酒保修得耍滑打岔,满桌的酒食也够用了,我要问你,是何人在隔壁的阁子里哭哭啼啼,我又不曾少你酒钱,这般啼哭扰了我等兄弟吃酒的兴致!”“官人息怒,非是小人教人在此啼哭,小人哪敢打扰官人吃酒呢,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那酒保解释道:“这个在此啼哭的,是在酒店卖唱的一对父女,他们不知道官人在此饮酒,只是一时觉得自己哭,忍不住便啼哭了起来!”鲁达听了解释,脸色变得稍微好了一些,不在那么吓唬人,酒保算是把鲁达稳住了。“谅你也不敢扰了我等兄弟吃酒的兴致!鲁达说到“只是不知这对父女做的什么怪,你去将他们唤上来,我好问个明白!”

    酒保虽然不情愿,但是鲁达既然吩咐了,也只能照办,鲁达他可惹不起,看着就是凶神恶煞的,万一惹毛了,少不得一顿胖揍,他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酒保去了不多时,便见到两个人到来。前面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那妇人虽无十分出众的容貌,但也有几分动人的颜色。梳着鬅松云髻,头上插了一枝青玉簪儿;身段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那妇人背后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身形瘦小,手里拿串拍板,两人一同来到鲁达面前。

    那妇人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先向鲁达到了个万福,那老儿随后也一一拜见。“你们两个是哪里人家啊,缘何在此啼哭?”鲁达问道。“官人有所不知,且让奴家容禀:奴家本是东京人氏,只因家道中落,难以在东京为计,便与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多年不曾联络,未成想到亲眷已经搬到南京去住了。如此一来,我们一家子便无处安身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家母因为连发变故在客店中病故了,便留我父女二人流落与此。”听到这妇人的叙说,鲁达便问道:“令堂可否安葬,若不成,我们兄弟几个凑些银子与你先将令堂安葬了!”“多谢大官人的一片好意,亡母已经下葬了,不唠烦心!”那妇人谢道。“是否缺少盘缠,回不得家去?”鲁达说道:“我这里有些散碎银两与你,明天便会东京去吧!”那妇人又啼哭了起来,鲁达最是听不得这哭声,说道:“有什么好哭的?忒恼人了!”

    “官人有所不知,此地有个财主,被人唤作镇关西郑大官人。”那妇人苦着说道:“见奴家有些姿色,又遭了难,便打起来主意,使强媒硬保,要娶奴家做妾,我们外乡人哪里拗的过他。写了三千贯文书,却是虚钱实契,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不曾想刚刚过门,便将奴家打了出来。他又着店主人家追要原来的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他又有钱有势,不敢与之争执。当初就未曾的他一文钱,如今哪里有钱来还与他。为了生计,无奈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好在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倒也能维持生计。每日得些钱来,便将大半还他,留下少许开销。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我们父女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恼了官人的兴致,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你姓什么?住在哪个客店?那郑大官人又是哪个,住在什么地方?”鲁达问道。老儿回答道:“老汉姓金,排行老二,这女孩儿小字翠莲。那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人,就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住下了。”听那金老儿这般说来,鲁达气不打一处来:“啊呸,原来是那杀猪的郑屠夫,他也敢称大官人!这等腌臜泼才,投托在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不想借了名头在这里欺负人!实在可恨,我绝饶不了他。”说着鲁达就业不喝了便要去收拾此人:“三位兄弟且在这里等着,哥哥我去去就来,把那厮打杀了我们再一同喝酒!”在场的都被鲁达给吓到了,一言不合就打杀了,这杀性也太重了。史进和李忠两人把鲁达抱住劝道:“哥哥息怒,先消消气,这事明日再理,那郑屠逃不了!”三个人劝了五六回,才把鲁达劝住。

    “老二,来,我这里有些银两给你做盘缠,明日你们便回东进去吧!”鲁达说道。“若是能够会的家乡去,大官人便是再生父母,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还得问他要钱。”老儿担心的说道。“这个老儿,你就不用管,我自有办法,你且安心便是了。”鲁达安慰道,然后从身上摸出五两银子来,放在桌子上,看着赵霁雲说道:“今日出门不曾多带些银子,你若有银子,便借些与俺,明日我就送还与你。”史进看到这个状况,便从身上摸了十两银子出来放到桌子上,说道:“哥哥只管拿去,不用还了!”李忠见史进拿出银两来,自然也不好意思不拿,从身上掏出了二两银子,一副肉痛的样子。都拿了银子出来,鲁达便望着赵霁雲,赵霁雲把桌上的银子都退还到了各自的手里,然后他从身上取出一百两来。“提辖你那银子还是先拿回去,不然咱们吃完酒没银子汇钞了,我等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赵霁雲说道:“史大郎如今也没有多少银子了吧,现如今你比不得从前。至于李教头在江湖上讨生活也是不易,就不要破费了。反正小弟我最近发了一笔横财,不差钱。提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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