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筠庭宠溺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傅一念下意识歪着头,错过他递过来的手,不满的嗔怪道。
“爸爸,煜寒哥哥说了,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摸的,谁摸了就要跟谁一辈子的。”
傅一念奶声奶气,又是一副煞有其事的认真的表情,冷瑾凉无语的迎上傅筠庭深邃的眼眸,闷然的说道。
“现在的孩子是不是有点早熟?煜寒到底给念念灌输了什么思想?”
“那煜寒,摸过你的脑袋吗?”
傅筠庭苦笑的问道。
“摸过啊,所以煜寒哥哥说要和我一辈子,不过,我看电视说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不能生小孩!这样我就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傅一念有些惋惜,小小的眉宇就在一起,好似很痛苦的模样。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煜寒哥哥的,因为煜寒哥哥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好玩的也给她,煜寒哥哥还偷偷告诉她,往后他只对她一个人好,绝对不对那对双胞胎弟弟妹妹好。
冷瑾凉和傅筠庭面面相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傅一念又说道。
“不过,爸爸妈妈你们不用担心,煜寒哥哥说,我们以后做丁克家族,这样,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
冷瑾凉,傅筠庭:“。。。”
结果,一大早,夫妻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傅一念讲了关于兄妹不能结婚的事情,最后傅一念实在惋惜的说道。
“那我回头打个电话和煜寒哥哥说,我要和他分手!”
现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
冷瑾凉,傅筠庭直接无语了。
*
a市的第三场雪下得很大,海景别墅外的小路铺满了厚厚的白雪。
门外,冷瑾凉和傅一念穿着母女装,都是一身火红的呢大衣外套,一大一小仿若是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
一片白色的苍茫中,两道可爱的身影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傅筠庭面色维和,挺拔的身姿慢慢的靠近两人,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眷恋着,唇瓣落下一道完美的弯弧。
“爸爸,你也来陪我堆雪人!”
傅一念眼见傅筠庭站在身后,粉嫩的小手牵过他的大掌,将他拉到白雪人旁,冷瑾凉捧着白雪手冻得通红,傅筠庭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吴侬软语的说道。
“我来堆,你别动!”
“一起吧!”
冷瑾凉微笑的反握住他的手,幸福隐匿在唇角。
“好!”
雪人在三人的努力下堆成,傅一念最后将胡萝卜插在雪球头上,同时将手套和围巾系在雪人身上,咋眼一看,还真是漂亮。
傅一念围着雪人自娱自乐,傅筠庭亲昵的将冷瑾凉护在怀中,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他们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看着她欢乐的模样,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
傅筠庭温诺的将唇凑到她耳旁,幸福的对怀中的人儿说道。
“老婆,你们的余生,我负责!”
番外二 池琛VS安以夏()
“老婆,你开开门行不行?”
门外,池琛苦逼的抱着枕头穿着睡衣,一脸讨好的敲着房门,声线小的不可思议,锐利的目光同时睨着走道上的几间房间,深怕会突然有人出来,睨见他落魄猥琐的形象。
安以夏撇撇嘴,理都懒得理他,他以为他有本事搞好她和爸爸之间破裂的关系,他就可以安枕无忧的以为她会原谅他?
简直做梦!
想起以往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安以夏恨不得杀了他,哪怕她后来知道因为要救她,他才会对自己恶语相向,可那些字眼是真的伤害到她了,她怎么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那段非人的日子,每每想起来就如同地狱一般,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当时他没有推开她,宁愿和他一起去死,也不想换回她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没有他的地方。
他难道不明白,没了他,她又怎么会过的好!
她定然也是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旁若无人的味道,她可没忘记,墨白是怎么冷淡的对她的。
“开门?池琛,你做梦去吧,滚蛋!”
安以夏直径关掉床头的灯,将被子蒙过头顶,不理会那道烦人的敲门声。
缄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门外已经没有很轻的敲门声,安以夏愤愤的撤掉身上的被子,鄙夷的盯着卧室那道房门,果然一点耐心都没有,真是郁闷的不行。
彼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敲窗声,安以夏一愣,双手警然的攥紧手中的被子,美眸下意识往窗户那边望去,因为隔着窗帘,安以夏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莫不是小偷?
安以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扭开大灯,掀开被子正准备去喊人,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老婆,快开窗,快!我快坚持不住了。”
闻言,安以夏不明所以的反身走向窗户边,一手拉开窗幔,目光所处及池琛穿着单薄的睡衣攀爬在墙上,欣长的身姿曲在窗户旁边空调的外机上,越过窗户深邃的眸子眼巴巴的凝视着安以夏。
“老婆。。。。”
“池琛,你是不是疯了?”
安以夏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窗户的锁扣,将他放了进来。
池琛拽着窗户上沿,身手敏捷的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欣长的身躯瞬间将房间里的灯挡去一大半,将她置身在他的身影中,流溢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绝美的容颜映衬在安以夏眼底,藏匿在胸腔里的心跟着凸了凸。
凝视不似池琛的池琛,他现在这副样子貌似比以前更加养眼,不得不说藿胤的手法很好,整的一丝瑕疵都没有。
只是对于某人的行径,安以夏猛翻白眼,这里可是三层啊,要掉下去也会摔断腿,不过按照他的身手,安以夏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闷然的撇撇嘴,冷声骂道。
“大半夜的,池琛你是不是有病。。。。。”
不得安以夏说完,池琛嘴角噙笑,迫不及待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整个人都松懈了不少,覆在她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安以夏被搂的快断气了,气恼的扬起拳头就往他背上伦。
“池琛,你快松开,我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池琛微微松了一下,安以夏刚送了一口气,唇瓣就被实实的堵住,池琛急不可耐的拥吻她走向大床,不给她一丝空闲的机会,三下五除二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喂喂喂,你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喊人了。”
“老婆,你会这么狠吧?”
池琛半撑着身体,长臂撑在她耳际,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饱满太多情绪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深情的凝视着她。
安以夏仰躺在床上,被他压的结结实实,美眸玩味的弯弯,一丝狡黠闪过眼底。
安以夏风情万种的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下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唇红齿白的唇瓣微微掀起。
“想要?”
“迫不及待!”
池琛急吼吼的回到。
安以夏微眯着眼,挑挑眉,抱着池琛翻个了身,届时两人的位置就变换了一下,安以夏饶有兴趣的说道。
“不如,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你想玩什么?”
池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安以夏幽幽一笑,眉宇微扬,语气魅惑的说道。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来,先把眼睛闭上。”
安以夏抿唇浅笑,伸手将池琛的眼睛捂上,又快速的拿出藏在床头柜里,早已准备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绑好。
“老婆,你别逗我啊!”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池琛又不敢勃了她的意,免得吃肉不成惹的一身骚,可这节奏似乎是要更惨啊。
“怎么?也有你怕的时候?”
安以夏好笑的扬眉,在她印象里,池琛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罗王地都要闯一闯的人,怎么就怕了呢?
“就怕你,老婆,乖乖,别逗你老公啦,憋坏就完蛋了。”
池琛卖力的讨好,嘴巴甜的和抹了蜜一样,安以夏才不理他照样把他绑好,美眸届时落在床头的数字钟上,算算时间应该快差不多了。
池琛被固定在床上,安以夏吻着他的薄唇,循循善诱,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此起彼伏。
“老婆。。。。”
池琛受不了的喊她。
“想要?”
“要。。。。。”
“嗯。。。那。。。好。。。”吧字还没出来,正当池琛兴奋的时候,门口蓦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站在门口的安母说道。
“夏夏,彦彦和沐沐要喝、奶粉了,你快点过来啊。”
“噢,妈,我知道了,你先去,我就来。”
安以夏利索的走下床,躺在床上的池琛骤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老婆,你该不会。。。。就这样把我抛下了吧?”
“不然呢?”
安以夏好整以暇的穿戴好睡衣,一脸疑惑,噙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她可没忘记,他当初为了强迫她,也这么对她做过。
俗话说的好,此仇不报非君子。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丢下我,我会死的!”
池琛挣扎了两下,奈何安以夏绑的实在太紧了,根本无法挣脱,池琛真是苦不堪言,现世报啊。
“错了?”
“嗯,我错了,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池琛一脸苦相,这个时候不讨饶简直是自寻死路,所以他不要作死,他还要吃肉呢。
“错哪里了?”
安以夏饶有兴趣的笑笑。
“哪里都错了,我发誓,往后我都听你的,哪哪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不敢朝西,你叫我朝西,我不敢往东,老婆,你看,行么?”
池琛讨好的掐媚。
“噢?这么乖?”
“嗯,老婆,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这样啊。。。”
安以夏煞有其事的思付了一下,美眸流连在他准备好的身体上,又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怎么保证?”
“命都是你的了,你掐死我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池琛真是可怜到不行,当初藿胤救他的时候,他许下承诺,会答应藿胤的任何一个条件,否则藿胤分分钟弄死他。
结果,藿胤将这个条件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了安以夏,命都攥在她手里了,他还敢说不么?
“也是哈。”
安以夏微笑的点点头,又睨了一眼可怜兮兮的池琛,撇撇嘴,无奈的将他固定的四肢解了下来。
池琛届时将她拥抱在怀中,吴侬软语覆在她耳骨处甜言蜜语的说道。
“老婆,我爱你!”
安以夏温馨一笑,转头覆上他的唇,唇齿相依的喃喃。
“我也爱你!”
新文来袭《我在时光深处戒掉你》()
简介:他们的爱情始于谎言,终于陌路。他曾用一张甜言蜜语编织的网套得她的人心。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住着一个恶魔,一抹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朱砂。当鲜血染红双腿,她脸色惨白的爬到他脚边,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他抱着心爱的女人居高临下,一副倨傲矜贵的王者气势,他毫不犹豫的踢开她的手,冷冷的睥睨:“她肚子里的孩子比你重要!”手术室里,她命悬一线,那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捧着鲜活心按进她的心房!却没留只字片语。眼泪落进尘土,生出最妖冶血红的曼陀罗花来。她终拾一身傲骨,华丽蜕变。落花时节又逢君。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谋杀后,当所有的真相被揭晓,他带着忏悔求她回到他身边。她红着眼,满目苍夷:“我们从未开始,谈何回到?”唯有那数不尽的黑夜里,她抱着他的遗照摸着自己的心,就像他在时温柔的摸着她的脸,赠别道。“凝儿,凝儿,放心不下你啊,你要幸福啊!”爱是一种病,你病的不轻,而且你从来没好过!
第一章
“小凝,晚上六点皇家酒店520房间见!”
临下班前,宋凝突然接到未婚夫任墨予发来的信息,收拾办公桌的手一顿,宋凝有些奇怪的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手机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她分明记得昨晚他说今天没时间陪她啊,怎么会约她去酒店呢?
难道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想到这,宋凝不由莞尔一笑,利索的收拾好东西,便出门拦了辆的士往皇家酒店赶。
电梯里,宋凝再一次看了一眼任墨予发来的短信,心里不禁暗暗奇怪,他怎么把她约到酒店来。
她倒是不怕他对她做什么,毕竟她们都已经谈了三年的恋爱,现在又订婚了,婚期也将近,迟早都是他的人。
只是任家的家风很保守,有个不成文的家规,新娘子的第一次必须等到新婚夜,最糟糕的是,任墨予的母亲还会亲自检查是否有落红。
所以这三年的时间,两人从未越池半步,也就牵牵手,拥抱亲吻也是点到为止。
房间门口,宋凝鼓足勇气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起手臂曲指敲了下房门,房门应声便自动开了。
宋凝微微一愣,拽着挎包的手不由紧了紧,有些不确定的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抬脚走了进去。
“墨予?”
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帘幔将房间遮蔽的一丝亮光都没有,宋凝试探性的朝房间喊了一声,然而回答她的是一室的静寂。
宋凝狐疑的滞住脚步,一手摸索着找墙壁上灯的开关,真不知道任墨予在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一股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伴着沐浴露的清香由远及近强势的压迫了过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便跌落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一双手揽住她纤瘦的腰,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桎梏在墙壁和他之间。
“墨予?唔唔。。。。。。。”
突兀的一抹薄凉的吻噙住她樱桃般的嘴唇,消瘦的脊背隔着单薄的衣料摩擦在墙壁上,宋凝整个人都有些懵。
他难道忘了他家的家规了吗?
“不要,墨予。。。。。。。”
宋凝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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