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别克商务车上下来有三十多号人,个头都一般高,身材都一般壮,都身穿黑色的西服,下面扣着两粒扣子,手里都拿着青一色的斧子,一看这帮人的打扮就会让高峰想起那些电影里出现的斧头帮。
看来今天遇到斧头帮了,不知道这斧头帮厉害不厉害?
货车司机一见这帮人出现,他就立马神气活现起来,跑到那胖子的跟前,用手一指高峰道:“二哥,就是这小子不让我卸车。”
那胖子把手里抽了两口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自己那锃亮的皮鞋来回碾了好几下,然后还吐了一口唾沫到那根香烟上,又用皮鞋碾了好几下,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要将高峰像蚂蚁一样碾死。
胖子抬眼看了看高峰,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神情,牙缝里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哼,哼,小子啊,你有种啊,你可知道我是谁啊?你知道我算老几吗?”
高峰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胖子,你是谁啊,你到底算老几啊?”
胖子咬了咬牙:“小子,你有种,就你这种愣头青,也用不着大爷告诉你老子到底是谁了,老子就告诉你,老子是老二,老子是二老板。”
高峰哦了一声:“哦,原来你就是二啊,看来也像个二。”
高峰目中无人,胖子没有发作,仍然咬了咬牙:“嗯,小子啊,你还真有种,敢说我是二啊,敢说我像个二,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说过老子,你小子是第一个啊。
当然,你既然是第一个,那老子就得优待优待你,让你知道知道大爷这老二是怎么当的啊!”
胖子一说完,用他胖乎乎的右手向后面招了招,他后面的三个保镖立马会意,晃着膀子就朝高峰逼过来,三个保镖呈品字形围住高峰,伸开他们六只跟一般人大腿一样粗的胳膊,围了一个圈,他们要像抓小鸡一样抓住这不知死活,敢直呼二哥为二的小伙子。
第33章 真是太精彩了()
石子供应商二哥的三个保镖将高峰围在中间,高峰同志没能逃离他们的包围圈,很快被两个保镖像抓小鸡一样抓住了,一个擒住高峰的双手,一个擒住了高峰的两只脚,像甩跳绳一样将高峰同志甩动起来,一共甩了二十五圈才停下来,两名保镖都累得额头冒了汗,这可不是一根跳绳而是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小伙子。
高峰被自己的两名保镖当成了跳绳甩动,二哥非常地开心,嘴角撇得像个葫芦瓢一样,踮着右脚尖抖动着身子,露出一脸地得意笑容,指着被两个保镖甩动的高峰得意地道。
“哈哈,小子啊,终于知道你二哥算老几了吧,你现在再看一看你二哥算老几了,小子啊,二哥也告诉你啊,二哥送的货二哥说了算,想怎么送就怎么送,想怎么给你报方你就得认多少方,给你报五十方那就是五十方,是六十方那就是六十方,你们小材料员只能乖乖地听话,你们没有说四十九点九方与五十九点九方的权利,否则的话,那就不是跳绳这么简单啊。”
这位二哥得意忘形了,他以为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早就被他的两个保镖给甩晕过去了,一个正常人被两名壮汉甩动二十五圈不晕才怪呢。
可是他才万万没有想到,高峰同志竟然没有晕过去而是十分地清醒,他歪着脑袋瓜子对这位二哥呲了呲牙。
“嘿嘿,你还是老二啊,你就是我的老二啊,看你举着那个手势那不是老二又是什么啊,我的老二同志。”
这位二哥是伸出了两个手指,他是举着胜利的手势,其实胜利的手势同样可以理解为二,高峰同志讥笑自己,二哥眉头就拧了起来,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了,脸色也十分地难看,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气,自从当上老二以来,除了老大敢这样训斥他,其余的人还真没敢过,二哥咬着牙就想发作。
另外一个保镖拦住了二哥:“二哥,杀鸡哪能用你这牛刀啊,你就看我的吧,看我怎么将这小子给制服了。”
那个保镖伸手向那两名保镖比划了两下,那两名保镖会意就将手里拉着的高峰同志高度放低了,离地面只有三十来公分,然后另外一名保镖转个身子来,抬了抬他那肥大的屁股,同时丹田一运气,腮绑子鼓起来,仰天大吼了一嗓子。
“呀呆,小子啊,看看你哥哥的泰山压顶之功吧!”
很明显这名保镖是要用屁股将高峰坐到地上去,这名保镖健壮得跟一头黄牛差不多,少说也有二百四十来斤沉,那地面上还都是不规则的石子,这要是一屁股坐上去,那后果可想而知了,高峰同志不被坐死,也会生殖器立马爆裂了。
那名保镖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一个泰山压顶之势,朝高峰的后背压上去,这家伙身躯虽壮可是速度却十分地快,嗖地一下就坐了上去,随后就响起一声闷响,紧接着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之声,划破了天际,犹如被捅到心脏的一头驴惨叫一般。
当那名保镖飞身用屁股坐过去的时候,二哥的脸色由阴转晴,由不高兴转为得意,心想这小材料员经常伙食不吊照那身体哪能经受得了自己那名保镖的一屁股墩啊。
可是,当那声惨叫划破长空的时候,二哥的脸色又顿时由晴转阴了,由得意转为惊讶了,因为这惨叫之声,二哥十分地耳熟,不是发自那名小材料员高峰,而是发自自己的那名保镖。
的确没有错,惨叫之声来自于那名保镖,他一屁股没能坐到高峰的后腰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地面上不规则的石子正稳稳当当接住他的肥大屁股,当然更有他那肥大的裆部,他瞬间就感觉到了,鸡蛋碰石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一种自己裆下鸡蛋爆裂的感觉油然而生,随着那两个鸡蛋的爆裂,那名保镖同志也同时晕死过去。
抓住高峰的两名保镖看到这种情势,脸上画了两个大大的惊叹号,这太让人惊讶了,高峰被他们死死抓在手里,他怎么能躲闪得掉自己同伴的泰山压顶啊,他是怎么躲闪过去的啊,他们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两名保镖不敢多想,又使劲地甩动起高峰来,既然泰山压顶压不死你,那么就甩死你这二球货,两名保镖吃牛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将高峰甩动得比那小学生的跳绳还要快几倍,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一口气甩动了五十六下,最后那两名保镖再也坚持不去了,噗通噗通栽倒在自己的那名同伴身体上。
他们的那名同伴刚恍过气来,正呲牙咧嘴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正想爬起来,还没等他坐起身来,自己的两名同伴噗通噗通倒在自己的身体上,将近五百斤的重量一齐压过来,他顿时又感觉了一阵鸡蛋爆裂的滋味从他的裆部一直升到自己的脑袋瓜子,他也因此再一次晕死过去。
三名保镖都被他们自己放倒了,这也太奇葩了,二哥的脸色顿时从阴转为雷阵雨了,他太想不通了,自己的三位保镖那可是从没打过败仗啊,可是今天就输得这么惨。
正当二哥惊谔未定的时候,高峰呲着牙朝他走过来:“嘿嘿,老二啊,你想不想尝一尝鸡蛋碰石头的滋味啊!”
二哥吓得连连倒退,他向后面一挥手,后面的斧头帮顿时出动了,将手里明晃晃的斧头挥舞起来,呐喊着就朝高峰冲过来。
高峰一看这情势,慌忙拨腿就跑,他跑到那辆宝马车的跟前,拉开宝马车的驾驶室,宝马车驾驶室里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司机,他正抱着手机看着网络小说,正喜形于色嘴巴里还喊着:“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高峰二话没说,一伸手将那名司机给拽了下来,自己跳到驾驶室里,第一时间将宝马车发动,然后疯狂地向那帮冲过来的斧头帮冲过去。
就在高峰将那名司机拽下宝马车,高峰又跳进宝马车里发动车子的时候,那名抱手机看小说的年轻司机,仍然还是保持着坐姿正兴致盎然地看着小说,嘴巴里仍然自言自语地叫着:“精彩,太精彩了!”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也好像他是置身度外一样。
高峰开着宝马车疯狂地冲向那帮斧头帮,当时就撞倒四五个斧头帮成员,斧头被撞飞出去,人也被撞得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已。
其余的人一看高峰这小子像疯了一样,不要命地撞他们,他们吓得四散奔跑,跟鸟散了一般,唯恐跑之不及。
斧头帮一哄而散,高峰并没有放过他们,将宝马车驶到那第一辆车倾倒的那堆石子旁,猛烈地轰着油门,那一堆石子在宝马车轮胎的猛烈刨挖之下,石子像子弹一样射出去,纷纷击中了那四散逃跑的斧头帮成员的后背各个部位上,当时就栽倒在原地,一动不动,三十几个斧头帮成员一个都没能逃脱高峰的石子射击,一个也未能幸免。
十几分钟不到,三十几名斧头帮成员全部被解决了,速度之快让人目不瑕接,那位二哥同志根本就没能反应过来,脸上除了画着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而外,再没有其他的神情了。
太不敢让人相信了,一个小小的材料员,解决了三个健壮如牛的保镖,又解决了三十几名斧头帮成员,除了自己还站在原地,几乎是全军覆没,这一仗输得太惨了,惨不忍睹啊。
正当二哥瞪着大眼睛,吃惊不已的时候,高峰同志开着宝马车向他疯狂地冲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连自己都不会放过了,事到如今还是赶紧逃命吧,现在可不是算谁是老几的问题了,逃命才是最要紧的啊。
二哥慌不择路,拨腿就跑,这位二哥人五人六的时间长了,很少加强身体锻炼,这一跑起来,他就感觉力不从心了,他就开始后悔平常就知道吃喝玩乐而不去加强锻炼,现在情况危急的时候,他就觉得两条腿不够用了,这要是有第三条腿多好啊。
高峰盯着二哥的屁股追,很明显高峰是故意在耍这位二哥,高峰一边开车追着二哥的屁股,一边朝二哥吆喝着:“老二啊,你快点跑啊,你加油啊,我很快就追上你了啊。”
二哥的红蜻蜓皮鞋都跑掉一只,一只脚穿着粉红的袜子,一只脚穿着皮鞋,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奔跑,跑的那个模样就像一只熊一样,十分地笨拙与难看,他是一边跑一边哀求。
“哥,你是二哥好不,求你别追我了啊,我都二十多年没跑过步了,这猛一跑可要了我的青命啊!”
二哥实在是跑不动了,刚想停下来被高峰一顶屁股,他哧溜一下就钻进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的底盘下面,脑袋与上半身都钻了进去,肥大的屁股被卡在外面。
高峰猛烈地轰着油门,地上的石子都被车轮刨了起来,像子弹一样射向二哥的屁股,顿时那二哥犹如电击了一般,那肥大的屁股猛烈地抖动着,瞬间就见二哥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同时还有硬硬的东西跑出来,二哥也感觉一阵泄完的快感。
高峰将宝马车开回原来的位置,将那名年轻的司机又提到驾驶室里,那名年轻的司机坐在驾驶室座椅上,仍然是抱着手机叫着好:“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第34章 假的我不做()
巩小北回来了,她正端着一盆衣服进洗漱间,高峰看见了她,呲着牙咧着嘴就凑了过来:“嘿嘿,小北,你回来了啊,你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啊,让我去接你啊,你回来就洗衣服啊,要我帮你忙不?”
高峰嬉皮笑脸着,可是巩小北就没有理会他,连一个不屑的白眼都没有给高峰同志,更别说给他一个正眼了。
高峰的热脸贴了巩小北的冷屁股,他有些个纳闷,巩小北回家几天这是肿么啦,肿么给自己拉着个脸啊,一点笑意都没有,难道她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吗?
高峰同志又呲着牙问道:“小北,你肿么啦,家里有情况吗,你肿么回来不高兴的啊?”
高峰关心起来,巩小北这一次仍然跟刚才一样,仍然没有拿正眼瞧他,仍然连白眼翻他一下都没有,自顾自地搓洗她的衣服,就当高峰是一团空气一样,根本没当他存在。
“哟呵,今天是不是起早了啊,两次热脸贴了巩小北的两次冷屁股啊,这要是贴了冷屁股那还算好呢,瞧她这模样冷屁股都没给呢,这是个什么情况的啊。”
巩小北对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今天可是第一次啊,这回一次家整个人都变了啊,这变脸也太快了点吧,真是女孩子的心思还猜不透啊,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高峰琢磨不透巩小北是何意,碰了两鼻子灰的高峰同志,仍然不罢休照常呲着大板牙笑着问:“小北,你是肿么了啊,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情况啊,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啊,你跟我说一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个主意,帮你想一想办法啊?”
高峰的好心没有得到回报,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巩小北凤眼瞪起来突然向他吼起来:“滚,哪凉快滚哪去,别在本姑娘面前晃来晃去,限你一秒钟之内立马在本姑娘面前消失!”
巩小北突然发怒了,高峰可没想到,巩小北发怒高峰是见过,那熊二伟同志就被泼过凉水,自己也被泼过凉水,但是那不是对付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一次却是对自己吼叫了,怒吼的声音还非常大,弄得三队的人都听见了,大家伙都从办公室里还有房间里探出脑袋来看热闹。
“小北,你肿么了,我是在关心你啊,你……”
高峰不明白巩小北为什么突然发飙了,他还想说呢,巩小北端着洗衣盆就要泼他,那洗衣盆里都是搓洗过的洗衣泡沫,黑乎乎地一层,正像自己第一次无意中泼巩小北的洗鞋过后剩下的脏水一样。
高峰赶紧闪身出了洗漱间:“小北,我滚好吧,我现在滚,我滚到凉快的地方去好吧!”
高峰骑着车出了三队的院门,他准备去工地上逛一圈去,突然被巩小北怒吼一顿,他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心里堵了个疙瘩,他怎么也想不通巩小北怎么突然变这样子了,好像自己跟他是仇人一样。
难道人家说的没错,女孩子一个月总有几天情绪是不稳定的啊,看来巩小北同志就是这几天情绪不稳定了啊,那么这几天可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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