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霸宠:辣手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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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霸宠:辣手仙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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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公子性情温良又一表人才,对小姐也很关心,我看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楼雪色撩拨着灯花玩,丝毫不理会暖意的无边猜想,暖意沉浸在自己的娱乐中,自言自语说得开心。

    “秦先人品不错,但小姐不喜欢,不作考虑。君世子比秦先靠谱些,不过总和小姐争吵,咱们也不要。剩下的……嗯,还有云将军,看样子也对小姐痴情着呢,就是表现得不明显,如果小姐对云将军有意,也可以将他列进考虑范围。”

    听到暖一提起云苏,楼雪色稍稍一滞,无声叹口气。

    就算她不去想他又能如何?总有那么些人替她想着呢,云苏这个名字,已经是她想逃都逃不掉的巨大陷阱。

    “你是不是陷进去了?”

    清冷月光下,身在皇宫之内的云苏正面临这样的逼问。

    纵是小年夜,皇帝这个特殊身份让步远阁仍不得闲,不管相邻宫殿如何热闹,凤萧苑内有的永远是冷清的沉重。

    云苏坐在台阶上,半身落雪。

    “世人只知道她是楼清玉久别多年的姐姐,但还不知道她剑门弟子身份。如今柳寻香行踪不明,不排除会复仇的可能,还得有人护着她才行。”

    “云苏,回答我的问题。”这一次,步远阁没有任由云苏错开话题,而是严厉地盯住他双眼,“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楼雪色,以至于连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放弃了?”

    云苏低头,眼神依旧清淡如水:“你的大业,我会助你完成,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

    “那她呢?直到现在你还想把她留在身边?云苏,我不是非逼着你放弃她,只是想让你明明白白做出选择——是要把她留在身边,哪怕会伤害到她,还是为了保护她而让她离开?”

    步远阁的逼迫令云苏陷入漫长沉默,温热掌心内,柔软锦帕轻握着,过了良久才有一声低沉回答。

    “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若是为自己喜欢的人,值得冒一次险。”

第152章 温暖拥抱() 
浓郁夜色中,两道黑影悄无声息钻入玉门军军营,停步在某趟营房外。

    “这一排是十间营房,每间有三十到四十人不等,已经全部落了药,三百多人都在昏睡之中,任由荣格仙尊如何处置。”

    谁也不会料到,正在被通缉之中的昔日六艺阁掌书郎竟会出现在此地,身旁还跟着一个矮小伛偻、浑身包裹在破旧斗篷之中的神秘老人。

    荣格手一指,僵硬道:“门,都打开。”

    柳寻香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依着荣格的话,将十间营房房门全部打开,而这期间,没有任何将士发觉,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

    荣格脚步无声走到一排营房中间处,左手一翻,掌心一团乌黑混沌的毒瘴缓缓腾起,在半空中忽地分散成十小团,飘飘忽忽分别钻进营房之中。

    柳寻香并未亲眼见过荣格有何种能耐,看他能自在随心地操控毒瘴颇有些惊讶,及至一团团浅淡模糊的白色雾状东西从各个营帐飞出,一一贴附到荣格身上时,楼寻香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看好了,小子,这就是本尊的厉害!”荣格发出一声狰狞狂笑,衣袂一卷,大片大片溃烂皮肤暴露在月光之下。

    长宁街上与楼雪色交手,荣格原以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置对方于死地,却没想到,楼雪色利用被他囚禁的魂魄一举反扑,险些让他死无全尸。

    幸而荣格法力深厚,生死一线间利用障术及时逃脱,保得一条性命苟延残喘。

    不过他并非全身而退,在逃走之前,他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愤怒的魂魄啃食撕咬个遍,从头颅到四肢,没剩下一处完好皮肤,全都中了阴毒不停溃烂。

    带着对楼雪色以及剑门的扭曲恨意,荣格仰头闭目,一身近乎妖气的力量将三百多生魂吸附到身上。

    在柳寻香注视之下,那些生魂无望挣扎,最终化作一片片白光覆盖住荣格,而那些溃烂的皮肤在吞噬掉生魂之后逐渐痊愈,不仅抚平了伤口,还神奇般地扯开苍老皱纹,变得像壮年男子一样紧实。

    柳寻香看得呆住,过了好久方才能合上嘴,再看向荣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还是个孱弱老人模样的荣格,此时不仅皮肤发生改变,就连身子也变直了、变高了,一头灰白枯燥的头发重新染上墨一般的黑色,彻彻底底成了结实有力的壮年。

    “荣、荣格……仙尊?”

    荣格深吸口气睁开眼,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重获新生的身体,一声阴恻冷笑:“这样,就是这样……现在,我可以帮你们除掉楼雪色,除掉剑门!”

    寒冷的小年夜里,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沉浸在喜悦中的百姓并不在乎,整条长宁街都处于极其祥和安宁的状态。

    楼雪色一早被前堂说话声吵醒,穿上衣衫简单洗漱,出去一看,桌上地上放满了盒子与各种糕点水果。

    对这个倔强的女儿,淮良侯终归是割舍不下的。为了不让楼清兮母女在侯府内作闹,他不得不忍痛过一个缺了心爱女儿的年,但过年该置备的东西,他早就让暖意偷偷买好,一大清早派人全部送来。

    楼雪色一时感慨,看不透这份父女情谊到底算是深厚还是浅薄,让暖意带人回去复命后,自己坐在桌前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股夹杂着风雪寒冷的沉默气息走到楼雪色身后。

    “又闷闷不乐的,你心里到底放了多少事?”

    楼雪色原以为是暖意回来了,听到声音才惊诧回头,看见熟悉的身影与黄铜面具那一刹,表情与眼神都复杂得难以形容,却掩盖不住欣喜。

    “你不是去临郡了吗?”

    “还不许我回来?”云苏解下披风丢在一旁,径自挨着楼雪色坐下,“北疆使者的事,北疆国那面不依不饶,怕是早晚要开战。我去临郡是为从当地驻兵中挑选一些精明强壮的将士补充进玉门军,有三天就回来了。”

    楼雪色苦笑:“为保一个人要惹得两国开战,究竟值是不值?在剑门时就偶尔听人说起,当今皇帝昏聩无道,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别怪远阁,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云苏侧头,看着楼雪色一身崭新衣衫颇为惊奇,“吹的什么风,能看你打扮得这么艳丽可不容易,是看上谁家公子哥了么?”

    楼雪色挥挥拳头翻个白眼,不等拳头放下,忽地被云苏握在宽大而温热的掌心里。

    “手还是这么凉。”极其自然地攥着楼雪色的手放在怀里,云苏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淡道,“小年到大年夜之间,每晚都有夜市可逛,与上元节、中元节的热闹又有不同。反正最近军中无事,大年夜时再回去吧,这几晚就在城中逛逛。我陪你。”

    楼雪色没有回应。

    得不到回应总会让人不悦,云苏看她,才发现楼雪色一脸看怪物的表情。

    “你去临郡时是不是从马上摔下来撞到头了?”

    “……就不会盼我好么?”难得气氛被楼雪色一句话拍得粉碎。

    云苏长出口气,忽然伸手摘下她头上发簪,两只眼睛里立刻有了不满色彩:“谁送的?”

    楼雪色耸耸肩,因为手上突然失去的温度有些不开心。

    “一个朋友。”

    “纪尘,还是那个浪荡琴师?”

    楼雪色忽然感觉,云苏的精明未尝不是一种可怕——才见过姑苏长止一面而已,他就把人家列入需提防名单里了?莫非他也有秦先那样异常精准的直觉?

    飞快夺回发簪,楼雪色起身往里屋走,想要把发簪收起,却不料云苏也跟着她站起身,突然横栏在她面前。

    猝不及防间,迈出的脚步来不及收回,楼雪色直直与云苏撞个满怀。

    再想逃,两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已经圈出一个牢笼,温热手掌无声落在背上,不给她半点逃离的余地。

    那一瞬,世间一切声响戛然而止,只剩下耳畔略显沙哑的沉沉耳语。

    “老实呆着别动,姓纪的在外面偷看。”

第153章 一时情浓() 
突如其来的拥抱已经足以教楼雪色手足无措,又听说纪尘在外面看着,登时乱了方寸。

    及至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云苏转身,虚掩门外就只剩一道落寞离去的身影。

    楼雪色又急又恼,一拳捶在云苏胸口:“是不是疯了你?!”

    “没疯,清醒得很。”云苏任她发火,平静如常,“不过是想告诉他,别打你的主意而已。”

    “你是哪根葱哪瓣蒜,谁的事你都管,凭什么?”

    云苏攥住楼雪色手腕,不由分说把她拖回桌边坐下,微微弯腰,遍布花纹的面具贴近楼雪色面庞。

    面具后,墨色眼眸静如止水,深若幽谷。

    “凭什么?装傻。你心里清楚得很,非逼我亲口说出来?”

    凭他对她而言有些特殊,凭她只肯全心全意信任他,凭他可以吻她却没挨揍,凭他是云苏?

    楼雪色语塞,忽而懊悔为什么自己要有那么多把柄落给他,如今被吃得死死的,连反抗余地都没有。

    最糟糕的是,他太了解她,连她那点小把戏都看得一清二楚。

    “竖起耳朵听好,我只说一遍。”云苏深吸口气,缓缓凑近楼雪色耳边,温热气息扑得楼雪色脸颊发痒。

    心跳在加剧,耳根迅速发热,楼雪色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十指紧紧攥住衣角,身子僵硬得像是石头。

    耳畔,听惯了的嗓音沉稳轻柔。

    “凭我——”

    砰地一声巨响,店门被人撞开,当不当正不正打断了云苏的柔声细语。

    楼雪色倒吸口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在前堂与他交谈,更后悔自己干嘛不挂上牌子说今天歇业。

    “云将军,出——”

    冒冒失失闯进来的人是冉紫御,像头蛮牛一样冲进前堂就是一顿乱嚷,看见云苏和楼雪色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面对面靠得十分之近时,猛然顿住愣了一下,而后声音立刻压低许多,但还是十分焦急。

    “出事了,云将军!西营丁字号一排营房,总共三百四十九名士兵,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气氛有那么一瞬凝滞。

    而后,没有任何犹豫,云苏直起身,推开冉紫御冲出店铺,逆着风雪策马而去。

    楼雪色还有一些迟滞,或者该说是恍惚,被门外吹进的冷风卷走浑身热量,方才从难以置信的噩耗中惊醒,匆匆忙忙关好店铺,与冉紫御朝玉门军军营方向追去。

    巨大恐慌笼罩在玉门军上方,校军场上不闻阵阵威武吆喝声,军营之内也看不见随意走动的将士,除了西营房外,所见之处一片荒凉死寂。

    盛将军、千机队部分人,以及几位教头都围在西营丁字号营房前,个个面色惨白,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直到云苏跳下马大步流星走来,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所见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残酷现实。

    盛将军眼眶通红,两只拳头紧紧握着,嗓音因过于隐忍已经变了调:“早上操练不见这些士兵,我就让程教头过来看看,结果发现……三百多个人,没留一个活口……”

    程锦竹呆呆愣愣站在一旁,神情恍惚不定:“他们好像都睡着了,我就喊,你们都起来,操练了,再贪睡要被盛将军骂的……可是他们都不动,谁也不理我。我去推他们,一个不动,两个不动……所有人都闭着眼睛,就好像还在睡觉一样……”

    程锦竹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一时间难以接受,赶来的楼雪色安慰地拍拍他肩头,却知道这举动没什么用。

    所有人中,梅姑最为镇定,让其他人都散去后,皱眉道:“让军医来看过,也用银针试过,没有中毒迹象,所有人都是在同一时辰暴毙的,死因现在还不能确定。昨晚当值的士兵都在那边,你再去问问吧,沉稳着些,别把他们吓到,还都是孩子。”

    云苏沉默不语,走到不停发抖的几个当值士兵面前,简单问了几句昨晚状况。

    “昨晚是、是我负责西营这片巡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真的没有!”有个与楼雪色同期入伍的新兵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咽道,“后半夜时,我听到、听到好像有笑声,急忙从营前赶过来看看,可是什么都、都没看见,营房里的人也都睡着,我见没事……就、就回到营前站岗了……”

    一夜之间,三百多士兵神秘暴毙,任谁与此沾染瓜葛都要惊慌害怕。

    云苏好半晌不说话,忽然回头看向静悄悄的营房,沉声道:“昨晚你进营房查看了吗?”

    新兵用力点点头。

    “那么,在你查看时,有没有听到那些士兵鼾声?”

    值夜的新兵一愣,倒是旁边楼雪色立刻反应过来。

    白天操练十分辛苦,夜里睡觉时,将士们的呼噜声总是一片连着一片此起彼伏,如果昨晚当值士兵进营房查看时没有听到鼾声,也就是说明,那时候这三百多士兵就已经死了。

    仔细回想片刻,新兵吞了口口水,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而后缓缓摇了摇头。

    “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没想起来哪里不对。云将军这么一问,我总算想起来了……那时候,营房里静得出奇,别说鼾声,连喘气声都没有啊!”

    如此说来,当值士兵在此之前听到的笑声就十分可疑了。

    见众人的心情已经紧绷到极点,楼雪色没有说话,独自一人走到营房之中细细查看。

    士兵们死得很安详,依旧维持着熟睡的姿势表情,只是身子已冷,气息全无。

    不管怎么说,他们没有遭受痛苦,这是唯一一点能够聊以慰藉的。

    楼雪色叹口气,取出一枚铜钱放在一名死去士兵眉心,又捏了一粒随身带的糯米放在铜钱中心孔洞里。

    这是安抚亡魂的方法之一,能够让死者煞气从眉心灵穴里抽出,心平气和投入轮回。

    然而让楼雪色意想不到的是,本该被煞气催动的铜板纹丝未动,反而是那粒糯米在铜钱孔中诡异地转了个圈,而后突然变成黑色。

    再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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