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孟琴欲言又止,“帮我把被子掀开,我把待云放下,睡着了,没法给她洗澡了,明天再洗。”
“对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放下待云,孟琴又对我说。
“你先洗吧。干妈,我头有点晕,我先躺一会儿。”
“怎么了,病了?”
“不是,火车里闷的难受。”
“那行,那你先躺一下,我去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却觉得晃来晃去的,好像仍是在火车上。
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孟琴在洗澡了。
我迷迷糊糊,似乎是睡着了。
“好了,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我睁开眼睛,孟琴立在我面前,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身上围着浴巾,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浴巾很短,只遮住了大腿根以上的部位,一双长腿笔直浑圆,白生生的钻入我的眼睛。
“有点困了,不想动了。”我躺在床上,继续偷瞄着她的双腿。
“去,洗澡,洗了澡就舒服了。”孟琴坚持着。
“好吧。”我拖延了一会儿,才坐了起来。
钻进厕所,脱光衣服。却不知道水龙头的开关在哪里,和上次在济南见到的淋浴设备完全不一样。摸摸这里,动动那里,始终不见水流出来。
“怎么了?”孟琴听到我这里始终没有动静,觉得奇怪。
“我不会用,不知道开关在哪里。”
“我给你弄。”
孟琴走了进来,伸手打开开关,冰凉的水流冲到我的身上,我才意识到自己正全裸地站在孟琴面前。正在难为情的时候,孟琴却因刚刚伸出的胳膊扯着了浴巾,还没来得及伸手,浴巾就掉到了地上。她的**、腹部、大腿根悉数展示在我面前。
我赶紧帮她去捡浴巾,却没有留意她也低下头来,结果我的脑袋重重地和她撞在一起。我刚想揉一下头,却发现她被我撞的一个趔趄,又赶紧伸手去扶她,身子迅速前倾,脚下却又没有踩稳,水流冲刷过的瓷砖太滑,直接随着孟琴一起倒了下去。孟琴躺在了地板上,我则不偏不倚地趴在了她怀里。
“对不起,干妈,把你撞倒了。”我抱着孟琴的身子,不知道该去帮她揉哪里,不知道她撞痛了没有。
“没事。”她揉着后脑勺说。
我也伸手去帮她揉着撞痛的部位。不经意间,却发现下身的突起硬硬的抵在她的腿间。
“还不起来。”孟琴说。
“不好意思起来。”我闭着眼睛说,这个时刻实在不好站起。
“哈哈,没事,起来吧,我已经感觉到了,你起来,背对着我就没事了。”
我站起身来,用后背对着她。
“哎,刚洗干净,又弄脏了,只有重新洗了。”孟琴说。
“那我出去,你洗了我再洗。”
“湿着身子出去,会感冒的。算了,一起洗吧,反正都被你小子看光了,就便宜你了。”
第119章()
“那我下来了,不能让你怀孕。”
“怎么,你怕丢人啊?”
“不是丢人。”
“如果你大点儿,干妈怀孕都不怕,可以给你生孩子。但是你太小了,还不成熟。”
听到孟琴说可以给我生孩子,我一阵迷惑。我还是孩子,难道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我心情焦躁。
“嗯。”孟琴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干妈?”
“没事,乖儿子,赶紧下来哈。”
“你刚才好像说了个柳下惠?是什么啊?”
“柳下惠是个人,坐怀不乱。”
“什么是坐怀不乱?”
“就是有美女坐到他怀里,主动投怀送抱,他都能忍住,不乱来。”
“他是什么人啊?”
“好像是古代的一个大官,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感觉下身有点难以抑制的感觉,赶紧从孟琴身上下来,将身子侧在一边。
“怎么了?”
“我要做柳下惠。”
“好,干妈支持你。就这样,抱着干妈睡觉。”
“好。”抱着孟琴温暖的身子,我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孟琴已经起床,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加端庄。
“小男人,起床了。”孟琴说。
“你叫我什么?”
“小男人,呵呵。”
“我要做大男人。”
“哈哈,就是年龄小点儿。那个东西倒是不小。比林志强的还大。”
“别说话。”
“怎么了?”
“再说话,又要硬了。”
“好,不说了,别惊醒它。哈哈,你赶紧起床吧,我们吃过早饭,还要赶路呢。”
我快速穿上衣服,孟琴抱着待云,我拉着行李箱,到了吧台。
“昨晚休息的还好吧?”老板娘笑着问。
“很好,谢谢。”孟琴说。
结了账,我们就出门了。只花了三十块钱,确实不贵。
“我们不和那个女的打个招呼吗?”我问孟琴。
“不用,她折腾了一晚上,肯定累得很,估计这一上午,她都在睡觉了。”
吃过早饭,到了公交站台,上了驶往长途汽车站的公交车。
到了车站,孟琴去买了票。
“干妈,从这里到你们家要多久啊?”
“我们先坐车到常德,再转车到桃江,再转一次车到竹林镇,然后坐摩托车到仙境村。”
“看样子是要转好几次车啊?”
“是啊,估计要走一天呢。”
“没想到这么遥远,看来这仙境的确是难以到达的。”
“呵呵,只是名字叫仙境哈。”
经过这一路的奔波,我早已将晕车的事忘在脑后。可是踏上到常德的公交车没多久,我的担心再度袭来。车子总是绕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它不停地打转,扭曲了我的肠子,打翻了我的胃。我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又把头埋进前面的座位靠垫里。心里只想着能够早点到站,难道其他的人都没有晕车吗?怎么会没有人提议司机停车休息一会儿再走呢?我幻想了很多种让车子停下的方式,都没有实现。
“还有多长时间到常德啊?”我问孟琴。
“还早呢,这才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呢。”
孟琴的回答让我陷入绝望。我望向窗外,努力压制着胃里的蠕动。过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躺在座位上,希望自己能够睡着。
“小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我闭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
“还没有?你看你,满头是汗。你感觉怎么样啊?”孟琴一边问我,一边用帕子帮我擦汗。
“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看你这个样子,不是有点儿晕车,是很严重啊。我帮你找个袋子”,说完孟琴就朝司机喊,“师傅,有没有袋子啊?有人晕车。”
“没有袋子,要吐的话,打开窗子,别吐在车里哈”,司机朝后大喊。
窗子早就打开,我不时将头伸出窗外,想用新鲜的空气清醒大脑。
“实在不行,就吐吧,吐了好受些。”孟琴对我说。
“帮我问看什么时候到站?”
“师傅,还有多久到站?”孟琴大喊着。
“还有两个小时。”司机不耐烦地说。
两个小时,放在平时,只是很短暂的一瞬,可对那天的我来说,是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胃液混合着食物不停上涌,冲到喉咙又被我用力咽下。我的意志最终还是没有战胜生理反应。迅速将头伸出窗外,粘稠的液状物从我嘴里、鼻孔里喷射而出。不吐则已,要吐就吐个干净,免得坐正后又吐。我用力收紧腹部,刻意张大喉咙,最后挤出的全是红黄的粘液。吐得酣畅淋漓,吐得满头大汗。孟琴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我,我不忍弄脏,只擤了擤鼻子,又用手将嘴巴揩干。将头收进窗内,把帕子还给了孟琴。
“不用帕子,怎么擦得干净。”孟琴说着自己拿着帕子帮我擦了嘴巴,又叠起来擦了我的手。
吐完之后,人轻松了很多,虽然头仍是晕晕的,却没有了呕吐的感觉。
“你闭上眼睛,安心睡觉,等到了站,我叫你。”孟琴说。我闭上眼睛,却没法睡着。孟琴叫我一起来,本是给她帮忙的,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却出了这么大的丑。我真是没用。心里胡乱想着这些事情,身体感受着车子的颠簸,不时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景物。树是绿的,草是绿的,却没有那种新鲜的感觉。它们都在灰暗阴沉的天空下显得了无生机。正如我此刻的心情,完全丧失了初到的兴奋,只想着自己和爸爸一样,也是个没用的人。
天上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点从车窗飘进来,落在我的脸上,让我更加清醒,精神也渐渐饱满起来。
“太好了,到的第一天就下雨了。”我对孟琴说。
“呵呵,我们这边跟你们那里不一样,经常下雨。”
“真的啊?”
“是啊,春夏秋冬,都经常下雨。”
“那太好了,我们那里要是也经常下雨,就不用浇地了。”
“雨水太多了,也不好。”
第120章()
孟琴拿过花洒,冲洗着身上。她突然把头伸了过来,看了一眼我的身体。
“你别看。”
“哈哈,害什么羞,男孩子长大了就是这样。”
“好了,我洗完了,你洗吧。”过了一会儿,孟琴对我说,把水龙头递到我手里,笑着走了出去。
我往身上涂了一遍香皂,胡乱搓了几下,又用水把身上冲洗干净,就算洗完了。
“你洗完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孟琴在外面说。
“马上就出来了,干妈,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等你回来,关灯睡觉啊。”
“那你先把灯关了,我再出来。”
“干嘛啊你?”
“你反正先把灯关了嘛。”
“好,我先关灯。”
啪的一声,房间里暗了下来。我快速走出厕所,冲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关了灯也看得到。”孟琴笑着说。
“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控制它?”我说完就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常常这样。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不给你说,哈哈。”
“哎,干妈,你有时像小孩儿一样淘气。”
“主要是这个办法,告诉了你,你也没法用。”
“你先告诉我。”
“等你娶了媳妇,就有办法了。哈哈。”
“哎,等于没说。你知道我没有媳妇。”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让她帮你。”
“你又取笑我,我没有女朋友。”
“任淑不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给我说说。”
“说了,你不准给别人说。”
“好,拉钩。”孟琴说着,将手举了起来,我勾住她的手指,来回拉了几下。
“她给我写了纸条,说喜欢我。还有,有一天,她带我去一个桥下面,让我和她做那个事。”
“真的啊?”
“真的。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你知不知道,她被人强暴了。”
“不知道,还有这事儿,真是个可怜孩子。那你和她做了没有?”
“没有。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不做呢?柳下惠啊?”
“她说她被人强暴了,觉得自己不干净,如果我和她做了,就能给她把脏东西洗掉。”
“人家都说的这么可怜了,你还不做。”
“我觉得和她做那个,是伤害她,另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怕她笑话我。”
“哈哈,这都不会。”
“真不会。”
“哎,你也好可怜。对了,我可以教你。”
“怎么做?”
“不知道怎么说,要做一次才知道。”
“和谁做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哈哈。真是可怜的孩子。好了,睡觉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好,睡觉。”
躺了一阵儿,仍是睡不着。听到孟琴翻身的动作,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隔壁的房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正觉得奇怪,却又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
“干妈?”
“怎么了?”
“隔壁房间怎么了啊?”
“我给你说啊,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个正经人。”
“不是正经人?那她是做什么的?”
“做鸡的。”
“做鸡?什么意思?”
“就是妓女,知道了吧?”
“这个知道。我们镇上确实曾经出现过一些打扮妖冶的漂亮女孩儿,她们要么在饭店工作,要么在洗澡堂子上班。镇上的人都说她们是妓女,还有模有样地说谁谁谁去过,要么是有钱人,要么是不正经的人。
“你怎么还没睡着?”过了一阵儿,孟琴又问我。
“不知道啊,感觉我们的床也在动,摇来摇去的。”
“那是你从火车上下来,还没习惯。”
“哎,就是睡不着,真是没办法。”
“算了,干妈牺牲自己一下了,你过来。”
我越过待云,到了孟琴身边,钻到了她的被子里,挨着孟琴的身体。她引导着我,让我进入了难以言说的境界。
“好了,下去吧。”
“你不是说要变软吗?可是还是没有变软啊?”
“你一直动,就会变软,但是不能在干妈身上一直动,以后有了女朋友,或者老婆,才能一直在里面动,直到变软。”
“可是我还是想在里面动。”
“不行,乖,好儿子,乖儿子,干妈教你这些,已经是犯了人伦大忌了,再做要出事儿的。”
“会出什么事儿啊?”
“如果你在里面变软,会把东西弄到干妈里面的,弄不好还会怀孕的。”
“真的啊?”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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