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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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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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五郎毫不犹豫地抓起了肉条,一边哽咽一边问:“这是什么?”

    苏绿檀道:“猪头肉,快吃!吃了好变猪头!”

    刚刚平复下来的朱五郎“哇”地一声又哭了,蹬着腿道:“我不要变猪!我不要变猪头!”

    赵氏心里窝着火,好不容易哄好了能送走瘟神了,苏绿檀又去招惹朱五郎!偏又碍于钟延光在旁,不敢发作。

    钟延光只是抿了个淡笑,对苏绿檀道:“回去歇着养伤罢。”

    “养伤”二字也是用的很妙了,朱家人听得真觉刺耳。

    怀庆也忍不住嘟哝道:“真比公主还金贵了,砸一下就要养伤去!”

    苏绿檀可没忘记怀庆的咄咄逼人,对方不就是想让她在钟延光面前出丑么?

    那好呀,倒打一耙还不容易?

    苏绿檀挽着钟延光的手臂娇声道:“夫君,这回要不是受人挑拨,本不会闹这么大的,伤了皇后娘娘母家声誉不说,还坏了两家情分。”

    名誉这事算是戳到了朱夫人的心窝子,她嗔怪地看了怀庆一眼,到底没多说什么。

    怀庆多机灵的人,哪里还不清楚苏绿檀把她置于何地了?当时就没忍住道:“你少挑拨离间!”

    钟延光把苏绿檀护在身后,像护食的老母鸡,道:“不是你先挑拨的么?”

    怀庆一哽她在钟延光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怀庆是哭着跑出去的。

    估摸着明日京城茶楼饭馆都要热闹了。

    闹到半下午,这件事总算揭过去了,内院的女客们大多都走了。

    太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小憩起来后,把苏绿檀等女眷全部叫去了永宁堂。钟延光他们则又被请去前院待客。

    永宁堂里,太夫人满面愉悦地安抚吴氏道:“有孩子就好好保养,从现在开始就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支月银,身子养好些,争取一举得两。”

    吴氏笑得很羞涩,垂首道谢。

    罗氏又笑夸了苏绿檀,褒奖道:“钟家子嗣是顶大的事,什么人客人也越不过这件事去,蛮蛮做的很好,义薄云天,这才像我钟家的媳妇。”

    苏绿檀唇角也弯着,被家里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接着就轮到赵氏了,罗氏也没一开口就责怪她,而是先扬后抑道:“今日宴客你做的很好,以后再有大事,我也放心交给你去办了。”

    赵氏心里舒坦的很,脸上的笑容彰显了她的心情。

    罗氏转口就敲打道:“凡事又不可急躁,不过分是非曲直就忙着低头道歉,我定南侯府还没卑微到这个地步,该得罪的时候不要怕得罪,更不能内讧了先欺负自己人。”

    赵氏低下了头,罗氏这还是怪她冤枉了苏绿檀,她反驳说:“媳妇这还不是为了钟家的名声吗。”

    罗氏也未过分苛责,只道:“下不为例。本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外人,只不是真正的天潢贵胄,怕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不是其他人的天下。忠于一人即可。”

    今日之事必然会传入皇帝耳朵里,钟府附近指不定还潜伏着锦衣卫,罗氏这话既是说给赵氏听的,也是说给下人们听的。

    罗氏训过话后,便让她们都回去了。

    吴氏出来之后,还牢牢地拉着苏绿檀的手,感激地看着她。

    苏绿檀拍了拍吴氏道:“你也累一大天了,好好休息吧。”

    吴氏点了点头,便回去了,苏绿檀腰酸腿软的,也回去早早洗漱了,躺在了床上。

    这一躺就躺到了天黑,苏绿檀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传丫鬟进来倒水给她喝,好一会子才清醒,还道:“怎么都天黑了。”

    夏蝉道:“快戌时了。”

    “这么晚了?”苏绿檀披着衣服起来,道:“吃些粥垫垫肚子算了,别让厨房做饭了。”

    夏蝉赶紧着手去吩咐。

    苏绿檀突然惦记起来,钟延光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前院酒席还没散?

    前院客人刚刚走光了,兄弟三人,有两个都喝的不省人事,钟延光也是晕乎乎的,走路都不稳了,摇摇晃晃要小厮扶着才行。

    如茗本来是要就近把主子扶回前院歇着,哪晓得钟延光长腿生生往后院迈,扯都扯不回来。

    没有办法,如茗只好跟另一个小厮一起把人扶去二门上,不得已进了内院,把钟延光弄到了荣安堂门口。

    到了荣安堂门口,如茗还没喊门,钟延光就挣脱开他们,自己往里走了。

    喝醉的人,走是走不大稳的,钟延光踉踉跄跄好歹是走到庭院里去了,苏绿檀听到动静赶紧放下粥,出来扶人。

    小厮行了礼,苏绿檀道:“你们赶紧出二门,侯爷我这里有人伺候着。”

    如茗抹了把汗,被春朝送着出了二门。

    荣安堂内室里,苏绿檀不敢让丫鬟搭把手,搂着钟延光的腰,领他往屋里去。

    定南侯府用来招待客人的酒都是好酒,钟延光身上酒气虽然大,但醇香不刺鼻,乍然闻起来还有些叫人欢喜。

    苏绿檀小声嗔道:“你也会喝醉?”

    醉眼迷蒙的钟延光陡然睁开眼,声音低哑地问:“苏绿檀,你在说我坏话?”

    苏绿檀吓得一哆嗦,钟延光这厮到底醉没醉?

    夏蝉帮着挑开内室的帘子,容苏绿檀搀着钟延光进屋。

    苏绿檀刚跨进去两步,夏蝉放下帘子出去打水,钟延光醒神了似的,抱着她抵在了墙上,半阖眸,仔细地瞧着她的眉眼,轻轻哈出清冽的酒气,好似在端详一副传世美人图。

    苏绿檀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定住了似的,两手挡在胸口,烛火昏黄的室内,小脸红透了,樱桃小口也娇艳欲滴,她呆呆地眨着眼道:“夫、夫君,你要做什么?”

    钟延光嘴角翘了起来,又长又直的睫毛越来越靠近苏绿檀,几乎要扫到她的眼皮,抱着她的手从她背后抽了出来,握住她两个手腕,禁锢在墙上,俯身吻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深吻令苏绿檀喘息不过来,她口腔里发出“唔唔”的闷声。

    钟延光不满足苏绿檀唇瓣的柔软,长枪直入,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掠夺更多的芳香甜汁。

    唇瓣相接,两舌交缠,暧昧的氛围愈发浓郁,苏绿檀又羞又怕,扭着身子挣扎着,面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钟延光不喜欢苏绿檀贴着他的胸口乱动,因是压紧了她的身子,舔了舔了她的牙齿,更加贪婪地吮吸。

第 39 章() 
第39章

    苏绿檀从来没有这样子跟人亲密接触过;嘴上和心里都是甜的;她打心底里喜欢跟他这般亲昵;但手臂是真的被钟延光弄疼了。

    她呻。吟一声;声音娇媚入骨;道:“疼。”

    钟延光松开她;跟她靠的仍然很近;喘息声很粗重,声音低沉地命令道:“不准说话。”

    他根本受不了了。

    苏绿檀果真就乖乖闭嘴,面颊微嘟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像极了犯错受罚的卷尾小猫儿。

    钟延光觉得自己疯了,看着她的眼睛都发红了;真的好想将她拆吞入腹;便忍不住往她侧脸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苏绿檀一下子就觉得脸皮被人给吸住了,如果不是夏蝉闯了进来;她大概也没那么容易从钟延光怀里钻出去。

    钟延光的眼神太吓人了;就像看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等夏蝉退出去之后;苏绿檀听到了水盆被打翻的声音。

    苏绿檀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摊开手,手臂上两抹刺眼的红痕;都是钟延光的杰作。

    顿感委屈,苏绿檀把两条胳膊伸出去;噘嘴含泪道:“疼死了!你疯了吗!”

    钟延光喉结耸动着;是的,他疯了。

    揉了揉额头,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钟延光跌跌撞撞走到床边,苏绿檀警惕地看着他。

    没想到一声闷响,钟延光倒在了床上,彻底不省人事。

    苏绿檀踹了钟延光好几脚,都不见反应,只有眉头是深锁的,便只好由得他去了。

    没好气地搬着钟延光的身体上床,苏绿檀累得瘫倒在床上。

    夏蝉在外面端着盆重新打来的水,怯怯道:“夫人水还要吗?”

    就钟延光这副死猪样,苏绿檀才懒得给他洗漱身体,但转念一想他这般肯定什么也记不得了,于是朝外道:“端进来。”

    抖着腿就进来了,夏蝉把铜盆放在床头的高腰几桌上,道:“奴婢出去了。”

    夏蝉走后,关上隔扇,吩咐外面的丫鬟千万不要打搅。

    内室里,苏绿檀绞了干净的手巾,给钟延光擦了擦脸和脖子,解开他的衣服,只留下里衣,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除去了,便同他一起共枕而眠。

    深夜,钟延光和往常一样睡着的时候都一动不动的。苏绿檀可不是了,她不知梦见了什么,踢开了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从自己的被子里滚去了另一边,窝在某人的怀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活似度过了春宵一夜。

    宿醉的人,很容易早醒,而且刚醒来的时候常常会头疼,脑子不清醒。

    侧躺醒来的钟延光就是这样子,先是头疼欲裂,而后按着太阳穴,意识渐渐清醒,察觉到怀里贴着某个东西,毛茸茸的,好像还有点软。

    等钟延光彻底明白过来之后,吓得完全不敢动弹,这是怎么回事?!

    偏偏他的手臂被苏绿檀枕着,若是移动,她必然要醒了!

    微微张口,钟延光睁着眼借着熹微的晨光查看帐内情形,苏绿檀早已是衣衫不整了,侧脸白嫩,衬得那粉嫩嫩的小嘴有些发肿?而且她下颌附近有个指头大的来历不明的红痕。

    钟延光微微吐气,这些东西,都跟他没、没关系的罢?!

    天色渐明,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的钟延光,颤着手替苏绿檀把被子盖好。

    这一动,就把人给惊醒了。

    苏绿檀睡眼蒙蒙地伸了伸胳膊,一拳头打在了钟延光的下巴上,就彻底醒了来。

    苏绿檀先是迷茫地看着钟延光,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吓得睁圆了眼睛,弹坐起来,眨着眼才想起昨日情形,哦,是他醉了才到她房里来了,没有露馅。

    钟延光衣裳敞开着,胸膛光滑结实。苏绿檀也是衣衫半掩肚兜,香肩如削,春(注)色难藏。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钟延光登时脸红了,挪开视线,声气粗粗地道:“我、我昨夜醉的太厉害了。”

    他眼下模样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苏绿檀立刻判断出来,钟延光只有喝醉之后才会癫狂,平常时候都还是正经模样。

    如此一来,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总不敢再和昨夜一样了吧?

    平静下来的苏绿檀抿了个羞涩的笑,就这么歪着身子撑在床上,也不去整理衣服,娇羞低头软声道:“是醉的厉害了,但是我喜欢,从未见过夫君这般英武样子,雄风更胜从前。”

    钟延光足足有半刻钟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钟延光才愣愣道:“你、你我昨夜?”

    苏绿檀鼓着嘴,指了指脸上,道:“有没有印子?”

    钟延光点了点头。

    苏绿檀娇哼道:“昨夜跟疯了一样,折腾死我了,抱着我的脸啃咬,还好你嘴不大,不然整边脸都得被你给弄得像毁容一般,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说完还咬唇,配上个“奴家虽然羞愤欲死但是还想官人再来一次”的表情。

    钟延光倒吸一口冷气,道:“真、真是我弄的?”

    苏绿檀瞪了钟延光一眼,道:“不然呢?我自己拧的?拧出来和亲出来的能一样吗?”

    钟延光还真就仔细去看那红痕了,果然和揪出来的不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苏绿檀又指了指自己有点儿肿的嘴唇道:“还有这儿,还痛着呢!这总不会是我自己拧出来的吧!”

    痛肯定是不痛的,但苏绿檀感觉的到嘴巴有点水肿,一股脑推钟延光身上就是了,反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钟延光确实不大记得了,他捏了捏眉心,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苏绿檀音调上扬道:“你不会是想赖账吧?我跟你说,丫鬟可都是看见了!”

    钟延光结结巴巴道:“丫鬟看、看见了?!”

    苏绿檀道:“是啊,你那行径把夏蝉吓得将水盆都打翻了。”

    钟延光无言以对,原来他喝醉了竟然是这种人。

    苏绿檀这般娇弱的一朵花,都被摧残什么样了。

    人证物证都在,钟延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想推脱,他道:“我、我对不起,我没想伤着你。”

    苏绿檀嗔道:“夫妻之间,哪儿能为这事说什么对不对得住的,要不然你对不住我的地方多了!”

    明明是深秋的早上,钟延光穿的十分单薄,但是还是燥热难耐。他嗓子冒烟,吞咽两下干巴巴问道:“可、可还有哪里伤着了?”

    苏绿檀星眸含点点泪光,就这么望着钟延光,道:“你真的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揪着锦被,钟延光偏开视线道:“嗯。”

    苏绿檀欲说还羞,绞了一绺头发,轻轻哼了一声。

    会过意来,钟延光吸了口凉气,又说了声对不起。

    苏绿檀体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罢,反正你只知道确有其事就行了。”

    钟延光是隐约记得一些的,自己仿佛含过什么特别甜软的东西,醉醺醺的梦里还令他回味无穷。那东西可能就是苏绿檀的唇。

    不自觉地在苏绿檀的粉唇上扫了一眼,攥着拳,钟延光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若有了我不会不认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管生儿生女,他都会待他好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瞧你说的什么胡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

    苏绿檀忽然捂着胸口,哎哟道:“身上酸疼酸疼的。”

    钟延光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行事肯定没个轻重,便道:“要不要请个女大夫来看看?”

    苏绿檀咬着头发抛媚眼:“要什么大夫,你给我看看不就好了吗?”说着就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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