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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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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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二人一起走过来,坐在两把靠背椅子上,钟延光意味深长地看着了苏绿檀一眼道:“回来瞧瞧夫人怎么夸我的。”

    苏绿檀讪讪一笑,今晚又有得哄了。

    钟延泽锁在吴氏身上的目光动了动,柔声问道:“夫人,大哥说择今日出去游玩,你想不想去?”

    吴氏目露惊喜,道:“真的吗?”

    苏绿檀喜得从罗汉床上下去,拽着钟延光的袖子问道:“夫君,我们去哪里玩呀?”

    变脸倒快,钟延光斜了苏绿檀一眼,不咸不淡道:“去骑马,前些日你不是说想骑马么?深秋晴天不多了,正好我今日得闲,领你出去玩一玩罢。”

    苏绿檀愣然道:“我什么时候说想骑马了?没有啊。”病中说的糊涂话,她一点印象都没了。

    钟延光抿了抿嘴角,苏绿檀病的那日明明勾着他脖子撒娇说要去骑马,还说他就是她的大马,让他不要脱缰。

    要不是念着苏绿檀远嫁想家了,他才不答应这种破事。

    而且明明都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话,她却一个字都不记得了,说的好像他想方设法哄着她出去玩似的。或许这女人说过的所有话都是有口无心的,什么懂他爱他,乐他之乐,怕也是嘴上过一过而已。

    思及此,钟延光冷声道:“到底去不去?”

    苏绿檀眼睛一亮,道:“去去去!”

    正愁秘籍里的招儿没处使呢,怎么能不去!

    就这样约好了,一行人简单收拾一番,带上几个丫鬟,在二门上碰头了。

    钟延泽再见到钟延光的时候,问道:“大哥,马车可安排好了?”

    钟延光道:“我回来去前院那会儿,就让小厮安排妥当了,有备用的马车,应当是够了。”

    苏绿檀拉着钟延光窄袖的袖口,道:“原来夫君早有准备?”

    钟延光没搭理苏绿檀。

    两对夫妻领着丫鬟一起去了前院,绕过影壁,从大门出去。女眷们一起上了两辆马车,至于钟延光兄弟两个当然骑马前行。

    苏绿檀与吴氏两个在马车里一路上说着闲话,后面一辆马车里的丫鬟也没闲着。

    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京城城墙阜成门附近一处骑射场。

    场内设有高台凉棚,一旁还种着高大的松树,场地之外少不得一些卖吃食的门店,门店附近的某一个入口处安放了树杈,附近围着不少普通百姓。骑射场靠城墙的那一面则是连绵的矮山,长了一片白桦林。

    定南侯府的马车从骑射场北门而入,钟延光的脸就是身份的象征,守卫的士兵很快放了行。

    兄弟二人入内下了马,钟延泽走到马车旁,打起帘子,扶着吴氏下马。

    钟延光跟在旁边,没有朝苏绿檀伸手的意思。

    苏绿檀白了钟延光一眼,把纤纤素手朝吴氏伸过去。

    钟延光错以为苏绿檀是朝钟延泽伸了手,黑着脸大步走过去,一边捉住她的手,一边掐着她的腰,就把人从马车上给“端”了下来。

    苏绿檀刚刚站稳,钟延光就已经松手走了。她心想,他肯定是在为做鞋子的事恼她吧!

    入了场内,钟延泽骑马带着吴氏玩,苏绿檀就只有跟着钟延光一起。

    钟延光当然是骑自己的马,但是他的宝驹是从来不让人碰的,更不会借别人骑了,而且这马儿的脾气又臭又倔,生人很难伺候。

    苏绿檀站在他身边噘嘴道:“夫君你不准备带我去挑马吗?”

    钟延光扯着缰绳,冷着脸道:“我的马还不配你骑?”

    苏绿檀惊讶地“啊”了一声,道:“骑你的马啊?”

    钟延光顺了顺马毛,挑眉道:“不想骑?”

    摇摇头,苏绿檀道:“不是,可你的马脾气又硬又臭,跟你一”意识到说错话了,她赶紧改口,换上一副无辜的面孔道:“我怕它。”

    钟延光瞧了苏绿檀一眼,淡淡道:“有我在,不会有事。”

    苏绿檀还是有点儿惶恐不安,以前学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若不是年幼身子骨软,这会子指不定怎么样了。

    迟疑了一下,苏绿檀还是决定拼了,今天怎么也要想办法把鞋子的事给揭过去。

    捏着拳头,苏绿檀咬牙道:“那就骑它。”说罢,她试探地摸了摸马头,温声道:“马儿马儿,我是你主人的妻子,也算你半个主人,你可别摔我,老钟家的子嗣就指着你了知道没?”

    马儿打了个响嚏,差点儿喷了苏绿檀一脸的口水。

    钟延光唇角微扬,道:“准备好了?”

    苏绿檀重重地点头道:“好了。”

    钟延光利落地翻身上马,调整了姿势,把马镫的位置空了出来,直身坐在马背上,稍稍弯下腰,朝苏绿檀伸出手,道:“上来。”

    苏绿檀一抬头,就撞上了钟延光昂然中又带着些许柔光的眸。

    西风微凉,清秋的冷光照在钟延光的面颊上,苏绿檀顿觉自己的夫君丰神俊逸,英武雍容,一时又幻想起他在战场上威严屹立发号施令,千军万马一呼百应动地惊天的模样,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慷慨激昂。

    平明拂剑朝天去,薄暮垂鞭醉酒归。少年英雄,风华正茂,蓬勃豪迈。

    痴了片刻,苏绿檀慌忙回神,搭上钟延光的手,踩上马镫,对方腕上一使劲儿,她就轻松跃上马背,稳稳地坐在了后面。

    钟延光侧了侧脑袋,余光扫过苏绿檀扶着他肩膀着窄袖的玉臂,低声道:“坐稳了?”

    苏绿檀点头,道:“稳了。”

    钟延光勒着缰绳,马儿动了蹄子,苏绿檀便搂紧了他的腰,生怕从马上掉下去。

    两人骑马前去,与钟延泽夫妻碰头。

    钟延泽和吴氏不是这样骑马的,吴氏坐在前面,被钟延泽搂在怀里,亲亲热热,羡煞旁人。

    将下巴搁在钟延光的背上,苏绿檀娇声道:“哼,别的女人都是被抱着的。”

    钟延光没理会苏绿檀。

    钟延泽环着吴氏笑道:“大哥,跑两圈玩一玩?”

    钟延光点头,稍稍扭头,嘱咐苏绿檀:“坐稳。”

    苏绿檀又往前贴了几分,钟延光背上一软,起步比钟延泽慢了片刻,很快便追赶上去。

    因带着女人,两个男人跑的都不快。

    吴氏被圈在怀里,稳稳当当的当然不怕。

    苏绿檀就不一样了,她总不自觉记起从前被摔下来的场景,原本搂着钟延光腰的手,不自觉变成了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

    几人往林子里跑着了一段,遇着了不平的地方,马背上坐起来就没那么稳了,苏绿檀一慌张,把钟延光胸前的衣襟扯的乱七八糟,眼看着脖子下面已经露出了一片麦色肌肤,丝丝凉意也侵略进去。

    钟延光咬牙道:“苏绿檀!松手!”他就说这女人昨儿看了话本怎么肯消停了,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苏绿檀面颊贴着钟延光的笔直的背,摇头道:“不放不放就不放!”

    钟延光涨红脸放低声音道:“放不放?”

    苏绿檀手臂勒在钟延光身上,害怕道:“不放!”

    钟延光嗓音低哑道:“苏绿檀,这是在外面!”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照着书上学人家扒衣服!

    苏绿檀带着一丝委屈和哭腔道:“可我害怕呀!”

    这一下子,钟延光哪里还气得起来,赶紧停了马,回头就看见苏绿檀额头抵在他的背上,连手也渐渐松开了。

    “苏绿檀。”钟延光喊了她一句,不见回应,扯开她的手,道:“你坐前面来就不怕了。”

    苏绿檀嫩嫩的手背被钟延光带茧的手摩擦了下,刚意识过来,他就松开她,先一步下了马。

    站在马下,钟延光盯着苏绿檀泛红的眼圈,左手拽紧了缰绳,声音软了几分,道:“往前坐一些。”

    苏绿檀嘟着嘴,往前挪了挪。

    钟延光踩着马镫快速地上了马,前胸距苏绿檀有些空间,奈何手长,牵绳的手基本能把她环住。

    被人从背后护着,这样的感觉再安稳不过,苏绿檀从未有过这么踏实的感觉。

    “还怕吗?”沉稳而平淡的声音从苏绿檀头顶响起。

    苏绿檀脖子后仰,发顶抵着他的坚实胸口笑道:“不怕。”

    钟延光掰正苏绿檀的脑袋,道:“老实坐好。”

    真是蠢笨的很,脖子仰这么后,也不怕扭断了。

第 32 章() 
第32章

    钟延光带着苏绿檀骑马溜达了两圈;起初她还真的很老实;坐着一动不动;后来吧就暴露本性了;腰肢扭啊扭;身子一点点往后贴。

    马背上统共就这么点地方;钟延光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皱着眉在她耳边道:“你一个人到底要占多大的位置?”

    苏绿檀拿手肘轻撞了他一下,道:“你是说我屁(注)股大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钟延光低头看了一眼被裙子包着的臀,感觉话说早了。

    苏绿檀嘟哝道:“你不会挨我近一点吗?”

    眼看着都要坐马屁。股上去了;钟延光只得往前移了移,依着苏绿檀的话,离她近一些。

    不得寸进尺就不是苏绿檀了;钟延光一靠近;她就往后挤,恨不得跟他粘成同一个泥身才好;从背到臀;与他的小腹往下贴合着。

    钟延光到底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哪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趁心思乱了之前,红着耳根子;握着铁拳隔在两人之间,警告道:“你再敢胡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他的拳头实在硌人。

    夹紧马背;苏绿檀赶紧往前一挪,哼哼唧唧道:“好,不挤着你,就稍稍靠一点点,就一丁点,行了吧?”

    各退五十步,钟延光便没有出声反对。

    这下子舒服了,苏绿檀直接靠在钟延光的怀里,枕着他的肩膀,愉悦道:“这才像出来骑马的样子嘛!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钟延光心里有些愧疚,原来以前他们是这般相处的么?

    苏绿檀又道:“哎,夫君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就好了。”

    钟延光那点子内疚一会儿就消失了,因为他想起苏绿檀在荣安堂里胡编乱造的话来,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事,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搞不好外面传的定南侯府夫妻恩爱的话,都是苏绿檀自己嘴巴里漏出去的。

    罢了罢了,真的也好,假的也随它,这样的传言总归没什么害处的。

    俩夫妻骑了快半个时辰,苏绿檀一路上叽叽喳喳就没停过,看见鸟儿了要指一指,看见树木枯黄了要吟一吟凄凉的诗,看到地上被踏起的尘土,还要做一做雄赳赳戎装上阵的样子,反正动来动去就是不老实。

    毕竟是钟延光答应过苏绿檀的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了不得忍她这一回,遂一路无话,细听她念叨几句,眼神跟着转一转也就是了。

    玩了这半天,苏绿檀口渴了,马上没有背着水囊,钟延光便道:“正好不早了,回去罢。”

    苏绿檀不舍道:“啊?这就要回去了?”

    钟延光调转了马头,往场内去,道:“你不饿?”

    摸了摸肚子,苏绿檀道:“本来不饿,被你说饿了。都怪你!”

    钟延光驾马往前,正好也碰到了钟延泽夫妻两个,不过这回牵缰绳的变成了吴氏,她好似胆大了一些,敢勒着缰绳命马儿走了。

    苏绿檀见了也要学一学,钟延光道:“我这马同别的马不一样,以后骑别的马再教你。”

    听说有以后,苏绿檀哪里不答应?追着道:“你说的啊,可不许反悔!”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他什么时候反悔过?明明记不得事儿的都是苏绿檀。

    一行人去了高台那边,在桌上摆了些吃食,简单吃喝过后,一起坐了会儿,便说再玩一会子就回去。

    苏绿檀又高高兴兴地跟着钟延光一起上马,仍旧在他怀里,跟他一起拉着缰绳。

    夫妻两个骑了一段,就见北门那边又有人来了,宝马香车,来人也着锦衣华服。

    苏绿檀眼神好,道:“陆家的来了。”

    钟延光抿着唇角,道:“三皇子也来了。”

    苏绿檀心里咯噔一下,七公主是三皇子的胞妹,同为皇后所出,封号怀庆,他来了,她肯定也来了。

    果不其然,对面的马车停下了,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窄袖红裙的女子,换了匹马骑上,鲜衣怒马,好不风光耀眼!

    钟延光停下马,陆清然和六皇子也过来了,几人相互打招呼,苏绿檀也微微点头问好。

    怀庆公主坐在马背上,昂头挺胸,视线却还是没忍住落在钟延光身上,她勒着缰绳的手,已渐渐现了红痕。

    两年前怀庆公主为了与钟延光同乘回营,设计扭脚,没想到刚靠近马儿,被它尥了一蹶子。她看着马背上的苏绿檀,眼睛都已经红了,他的马,不是说过谁也不能碰么?怎么娶了妻就破例了?

    终究是没有忍住,怀庆公主咬唇上前,颤声道:“侯爷,许久不见。”

    钟延光甩了个淡漠的眼神过去,客客气气地唤了一声“公主”,便扭头看向陆清然那边。

    苏绿檀的视线却是落在怀庆公主身上了,这位公主五官长的倒是端正,一点儿挑不出错儿,但合起来看,整张脸就显得平淡无奇。

    钟延泽也上前来同众贵人招呼,他身份卑微多了,因是也拘谨得多,吴氏的面颊也跟着红的能滴血。

    一群人寒暄几句,便要分开了。陆清然骑着马到钟延光身边来,朝苏绿檀唤了声嫂子,便打趣他道:“持誉你这马儿今日倒是乖得很。”

    钟延光扔个眼刀子过去,道:“你今天很闲?”

    陆清然忙退开,眼神在苏绿檀身上扫过,笑得意味深长,调侃道:“没有你忙。”

    三皇子秦羽走过来,直言到要同钟延光切磋骑术。

    陆清然是个爱热闹的,六皇子再跟他一道起哄,钟延光便脱不开身了,只得对苏绿檀道:“你在马车里坐一坐,我很快便回来。”

    苏绿檀乖得很,手掌搭在钟延光的手背上,道:“夫君要争第一呀!”

    钟延光嘴角动了动,眼尾上挑,放眼大业,有几个在骑射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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