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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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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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的火热。”

    雨花将双眸微微眯起,有些诧异:“原来云隐哥哥喜欢这样的冰山美人。”

    “冰山美人?”云隐怔了怔,随即莞尔:“他的确配得上冰山美人的称号。”

    雨花这才明白了云隐的喜好,难怪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徒劳无功,原来云隐喜欢这种调调,她有些挫败又不死心地问了句:“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时间不是问题。”云隐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在我的认知里,只要两人能确定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即便只认识一天也能成为恋人。”

    看着云隐那张幸福的表情,雨花的小算盘彻底落了空。再加上云隐这么一说,即便是他与另一个人有了误会,云隐也是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

    雨花将头重重低下,轻声道:“云隐哥哥,我以后还能是你的师妹吗?”

    “当然啊!”见雨花开始慢慢放下,云隐内心顿时了却了一桩心事,他正面对着雨花,认真道:“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今后你都是我云隐的好妹妹。”

    云隐的这番话让雨花既高兴又失落,既然云隐不喜欢自己,雨花也不会过多强求,毕竟喜欢自己现在才十六岁,今后也可能找到比云隐更好的归属也未可知。

    如此一想,雨花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她抹了抹脸颊上几行清泪,在簌簌的秋风中,她抬头瞟了眼云隐的穿着,面色一惊,慌忙地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云隐披上,“云隐哥哥,你刚刚才大病初愈,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小心别又着凉了。”

    “我没事。”云隐将雨花的外袍脱下又披回来原来的主人身上,柔声道:“方才跑了一路,也算是暖热了身子,倒是你的身体向来不好,别等我病好了,你就病倒了。”

    “可是”

    “别可是了。”云隐打断了她的话,面带严肃嘴上却荡漾着浅笑:“我可事先说好,如若你因为我生病了,我一个大老粗的爷们就算是废寝万事地照顾也无法像你这般地细心,万一被你老爹抓了把柄,指不定他会怎么把我扒皮嘞!”

    被云隐这么一调侃,雨花一时没有忍住破涕而笑。如此一来,她的展颜一笑也让云隐心头的大石稳稳落了地。

    ==

    经过两个多月的准备,在众弟子的热烈期盼中,归墟一年一度的流云大会拉开了帷幕。

    这每年一届的流云大会是归墟的第二个盛大宴会,与论英会不同的是,流云大会虽然也有比武环节,但大部分是以庆祝为主,为此特地设在了每年的年末,用来盘点这一年里归墟的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好事,再根据这些人的贡献,由屋立掌门带头给他们一一发放归墟准备的奖赏。

    而云隐之前日以继夜的练习除了有云玖的原因之外,其实还惨杂着自己另一份心思,这份心思便是流云大会。

    他云隐虽然在归墟是众弟子中的轻功第一,但说到剑术,云隐则大大落后,为了检验自己这一年以来在剑术上的努力,他才会每日刻苦地训练,希望在这一届的流云大会上自己能拿到比去年更好的名次。另外,顺便保住自己轻功的擂主位置。

    盛会召开的第一天,云间依旧代表掌门在大殿前向所有参与大会的门中弟子以及各派的代表进行了一一致谢,随即又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

    而台下的云隐依旧在这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声开始跑了神,随着时间的推移,双眸上的眼皮开始越发的沉重起来。

    他明目张胆地打了个哈欠,抬眼朝周边急急地扫视了一遍,见地上还有未融化的积雪,微微紧了紧身上厚厚的衣袍。

    反正比武环节设在了下午,自己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休整。于是,站在人群中云隐又在屋新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开溜。

    自从那一届的论英大会开始,云隐每一次都会来上这么一回,再加上他那不好反驳的理由,就连看台上的屋新也已习以为常,只能小徒弟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隐耷拉着脑袋,随意找了离擂台不远的一处偏殿,只是他的手气向来是惊为天人,就连这么随意一挑,就挑中了一间最为神秘的屋子。

    云隐伸了个懒腰,将身子往下一坐,将头靠在了一根漆黑的柱子上。只是这根与其他的有所不同,当云隐将手摆在脑后的一瞬间,柱子的表面就转了起来。

    只听哐当一声,身下的地板一空,还未反应的云隐直接掉了下去。

惊变「中」() 
此时日头已经升到蓝天的正中央;冬日的暖阳发挥着自己仅有的温度;想通过午间最耀眼的光芒给底下的土地增添一抹暖色。可惜的是;无论艳阳如何明媚;寒风和白雪都把它那最后的温暖给驳了回去。

    在这冰凉冰凉的日头下;云间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当他宣布比武正式开始时;屋新的老脸皱了皱;他在台上环视了一圈又一圈,依旧没有寻到小徒弟的半点踪影。

    云隐他究竟跑哪里去了?虽然说他这个徒弟平日里爱睡些懒觉,可在这种大事上绝不含糊。按理说;这个时候他的小徒弟应该早就睡饱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

    屋新越想神色就越发的难看,即便是在寒冷的年末;他的额头都急出了大把的冷汗。

    一旁的屋极看着屋新那张满脸大汗的脸颊;朝他小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最近又在偷偷修炼功法?”

    屋新本就坐立难安;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寻找云隐上;因此对于屋极的关心他压根就没听到。

    “看来师兄是走火入魔了。”见屋新没有回应;屋极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刚要向一旁的屋立反映;就看到云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掌门师伯!大”云遥看了看坐在周边的其他门派代表;随即将声音压下,对着屋立耳语了一番。

    虽然屋立面色不改,但他那花白的胡子在听完云遥的报告后微微抖了抖;紧接着他将袍子一摆;缓缓起身朝周围观赛的道友们正色道:“诸位,门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在下处理,屋立就先失陪了。”

    不待周边人回应,屋立转身就急匆匆地走下了观礼台。

    这屋立一走,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流云大会本就是归墟一年一度的大事,身为归墟的掌门人,屋立早就把这些门中大大小小的琐事交由大弟子云间全权处理,若真是小事,怎么可能要屋立亲自出马?除非是归墟有什么突然事故,而且这事多半十分棘手。

    其他门派的代表都能猜想的到,归墟门中几位长老又怎会不知?

    而屋新本来就对未归的云隐有些担忧,再见到屋立方才的反应,他连话也未留,起身便朝屋立离去的方向飞身追了过去。

    屋新这么一走,其余的长老哪还能坐得住,都接二连三地起身告辞,留下了大弟子云间在此善后。

    即便屋新已经在疾步追赶屋立,可屋立的脚步显然比自己的还要急切。如此一来,屋新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念及云隐的无故缺席更让小老头的心里更加不安,生怕这件大事与云隐脱了不了干系。

    他跟着屋立走进一处偏殿,还没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冲鼻而来,只见一个身着青蓝金色长袍的弟子倒在了血泊中。

    皱成褶子的屋新还未来得及瞧清那人的样貌,刚一瞥见那身归墟入室弟子特有的衣袍,心中的惊惶和悲戚立马涌上了心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徒弟啊究竟是哪个混账趁害了你,为师要替你报仇!呜呜呜”

    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不仅音调恐怖就连功力也实打实的厉害,通过自己的音浪把一旁的云遥震得整个发髻都变了形,吓得他捂起耳朵向小老头张嘴说明,奈何屋新沉浸于失去徒弟的悲痛中,不愿听也听不见云遥的解释。

    虽然屋立没有受到波及,但小老头那一声声哀嚎也让屋立一改往日自若的神色。

    只见他唇角猛然抖了抖,朝屋新白了一眼,用浑厚的嗓音提醒了句:“师兄,你先睁眼看清楚。”

    方才还哭声震天的小老头为之一愣,他哭声暂歇,揉了下那滂沱的泪眼,朝地上的尸身走近了几步。

    遇害弟子的死状有些凄惨,屋新不忍直视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当看到尸体鼻头上的那一颗绿豆大的黑痣,又开始呜呼哀哉:“呜呜呜什么时候我徒弟的鼻子上还长了颗痣了?肯定是那凶手故意弄的!”

    屋立:

    后来的几位长老还未进屋,远远就听到了屋新的哭喊,连忙加快了脚步陆续赶到了案发现场。还未等看清受害弟子的容貌,就听到屋新嘴里正嘟囔着云隐的名字。

    屋极有些不忍心,叹着起安慰着已哭成泪人的屋新:“师兄节哀顺变,小十四就算在天上也不想看你这副模样啊”

    屋新不理,拿出帕子擤了擤鼻涕,哽咽道:“云隐可是小老头我唯一的徒弟,如今他被杀害了,我还哭不得了?”

    “谁说死的是云隐了?”

    见屋新还未醒悟过来,屋立只好把话说得更加明白:“云遥,你跟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云遥点点头,顺便整理下方才被屋新哭声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遂一脸凝重地向长老们徐徐道来。

    “各位长老,云遥之前和其他弟子一起在台下观礼,忽然记起有东西落在了屋里便中途回来去取,途径此处的时候见偏殿大门被寒风吹开,本来想顺手关门,却见云霄师弟躺在了这里,已然没了气息。”

    一听受害者是云霄,屋极和屋新带着两种迥然不同的情绪皆一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形势陡转之下,本来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屋新立马转忧为喜,而方才正安慰小老头的屋极则继承了屋新的“衣钵”,成了受害者的师父。

    屋极悲从中来,还未等他哭出声来,从屋立口中传来一句:“现在可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

    被屋立这么一提醒,屋极忍下了心中的悲痛,带着一丝颤音回问:“师兄这是”

    “既然发生在流云大会上,即便我们有意隐瞒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在其他门派得知消息引起轩然大波之前,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查此事,尽早找到杀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话毕,屋立朝云遥使了下眼色,“云遥,你将此事偷偷告知云间,让他先稳住大会那边的局势,再把其他的入室弟子给我通通找来。”

    “是!”云遥会意,立马匆忙地跑了出去。

    屋新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身旁的屋立朝他问了句:“师弟,云隐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你怎么会把他和云霄弄混的?”

    “这个”屋新沉默了会儿,才搪塞道:“我也是心急则乱嘛!”

    一旦将云隐在大会上偷睡之事说出,指不定他那小徒弟会被这死脑筋的屋立怎么折磨,云隐可是屋新唯一的徒弟,他才不想让小徒弟被他人欺负。

    屋新明显在含糊其辞,屋立虽有疑虑,但他现在也没空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随即将手一扬,不再继续追问。

    ==

    云间得到消息后,一边安抚着前来观礼各个门派的代表,一边有条不紊地安排大会的后续工作,为屋立调查真凶拖延了不少的时间。

    当天夜里,所有的入室弟子都聚集到了轩辕殿,对着云霄的尸身纷纷表示了默哀。

    屋立一脸凝重地坐在掌门之位上,转头轻声问了句:“都到齐了吗?”

    “师父”云间转了转眼眸,思索再三还是将实情告知了屋立:“其实并未到齐。”

    “缺了谁?”

    “是十四师弟云隐。”

    “什么?”屋立面色微微一变,想起白天屋新有意隐瞒的神情,心下顿感不妙,朝云间吩咐道:“你叫几个弟子到他的房里还有经常去的地方都挨个找一遍。”

    “是,师父。”云间点点头,赶忙跑了下去。

    两人的对话很轻,再加上底下其余的入室弟子们还在对云霄的尸身默哀,除了与云隐交好的几位,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即便如此,两人的小声交谈还是被耳朵尖尖的云玖听到了。

    他看着云间远去的背影,心中莫明地生起了一丝恐惧。云霄的死状如此惨烈,定是被武功高强之人所害,云隐虽然轻功不错,但剑术并不是太好,她这样无缘无故地缺席怕是出了什么事。

    焦躁不安的云玖决定跟着云间一块儿搜寻,就在他准备偷偷离场之际,被眼尖的屋零抓了正着。

    “老七你要去哪里?”

    屋零声音不大,但底下的弟子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纷纷将目光放到云玖身上,云玖并不理会,淡声回道:“云间师兄人手不够,弟子是想过去”

    “不必了。”屋立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云间会找其他弟子帮忙,你先留在这里。”

    云玖还想反驳,却见难得一脸严肃的屋零朝自己递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触怒屋立,听掌门之言安安分分留在这里。

    早在屋立召集弟子们前来之时,云玖就已经猜出了掌门的目的,看似是要他们为云霄哀悼,可实际上是调查他们之中是否有杀害云霄的嫌疑。

    如若他现在匆忙离场,恐怕会加重屋立对自己的怀疑,可是云隐现在无故失踪,他怎么可能安分地站在这里,无所作为呢?

    在爱情和明哲保身之间,云玖最终选择了云隐。

    就在他不顾屋零反对,将要踏出大殿之时,皎洁的月光下出现了一个黑影。

惊变「下」() 
夜色漆黑;即便实不清来人的样貌;可通过他的体型还有走路的姿态;云玖也能猜出那个身影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隐。

    可当云隐出现在亮堂的烛光下;云玖那揪紧的心暗暗松了松;幽深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好似有什么东西从他眸中掉落。

    在泪水滑落的那一瞬间;云玖仿佛找到了寻觅已久的钥匙,将他那错综复杂的心结一剑劈开。

    只见云隐颤颤巍巍走到了大殿前,他的脸上还有身上的衣袍都沾了不少的污泥。面对站在面前的云玖;云隐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便低头从他身边默默经过。

    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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