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方有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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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前方有冤案-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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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

    你个小妮子!看爷不打死

    当苏若洵带着令以明和卞守静到了红胭院后来的庭院处,那人急匆匆的跑向苏若洵,这一边跑还一边骂,当看见苏若洵身后有人,而且是令以明时,瞬间就不敢出声了,令捕爷,您怎么大驾光临了,小的不知您来了,若是知道您来了一定过去伺候

    滚开!令以明是真生气了,一脚把那龟公踹倒在地上,苏若洵看那龟公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连忙走过去又踩了一脚,才觉得解气了。

    就是这了!苏若洵把两人带到关着姑娘们的屋子,要打开门,却发现门打不开,卞守静让苏若洵走开,而后一脚把门踹开了。

    苏若洵愣愣的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也不需要跟卞守静学武功了,光练练腿上的功夫,可能都很不得了!

    捕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苏若洵看着令以明把要逃跑的鸨母抓住和被他踹了一脚后疼晕了的龟公绑起来,再看他板着脸让红胭院的客人全部滚蛋,命令姑娘舞姬统统立正站好,之后又见他亲自向几位龟公动用他自创的‘踹刑’有点怀疑刚被差点被那啥的不是她,而是他

    师兄,你要不要冷静一点苏若洵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于是上前劝了一句,结果就被瞪了,把你衣服整理好,用这个回六扇门把赤瑜卓奕叫来。话毕,令以明给了苏若洵一个玉佩,苏若洵看了看,点点头,乖乖的回六扇门去了。

    连柔,你觉得师兄这么大火气是因为什么呢?卞守静从来没试过破个案子她全程只需双手抱臂围观即可,心里有些疑惑。

    我觉得和我没关系以令以明的性子,该说她蠢笨竟被拐来了才对。

    和我也肯定没什么关系,那就剩下若洵了,若洵刚才被那边晕了的龟公轻薄了,衣裳乱了你也是看见了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碰了哪,亲了哪

    卞守静!令以明回头,冷睨着卞守静,你们两个很闲就过来帮忙,站着做什么!

    啧,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容易挨骂。

    果然,她看不惯令以明,令以明也看不惯她,必要时候,就宣泄一下自己的私情了。

【51】日夜颠倒() 
我私以为师兄你和红胭院的人熟络些,问起话来也容易些,所以就没有打扰。卞守静客客气气的说着,连柔听了,拿手肘碰了碰卞守静,卞守静只当不知道,令师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令以明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也不是该分析卞守静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间,便道:待她们到客栈安置下,明日一早送她们回去。

    其他倒还好说,只是在十几位姑娘中,有三位看上去已经受了折磨,战战兢兢的,什么也不肯说,卞守静和连柔把人都带到京城最好的客栈,把其他人都安置好后,对着那三位,百般解释自己是好人,可那三位就是一直躲着,什么也不说。

    这可如何是好。卞守静皱了眉头,我向来不擅长做这些。

    难不成我就擅长了?连柔见卞守静看着她,苦笑一声,我刚才还在里头绑着时就注意到她们了,我要是有主意,早就解决了。

    那怎么办。卞守静见那三人不吃不喝不说话,像是等死一样,叹了口气,和连柔出了客栈,按理来说,龟公应该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而毁了这些姑娘的清白才对,毕竟在红胭院那种地方,清白二字可以为他们赚的多一些。

    但如果不是毁了清白,光是因为不听话而打了两下,又何至于此,你想想,那些个在审讯堂内被我们用过刑的犯人,有谁会这么战战兢兢的,他们的刑罚总不会比我们审讯堂内的东西更厉害吧。

    原本都是些好姑娘,就因为样貌好些就遭此横祸,换做是我,就是杀了那些人也不解气!连柔生气的说着,可说完又低下头,我这么说又有什么用呢,也不帮了她们。

    先不说她们了,就说说你吧,你怎么蠢的被那些玩意给绑了呢?卞守静比起想解决那几个姑娘的事,更好奇连柔怎么会也在里头。

    早上我发觉有人跟着,看见后,记起是上回我们去红胭院时,当时只是个打杂小厮的家伙,我又听令师兄说京城附近的一个小城有一位姑娘不见了,一连起来想,就明白了,于是就故意走到人少的地方,假装被打晕,由他带回了红胭院。

    我原是想进了红胭院就把人都放走的,可是他把我的双手绑起来了,我又听见他们说在别的地方也抓了一位姑娘,大抵晚上才能到红胭院,便留下,想等到人都齐了再一同离开。

    原来是这样,那别处抓到的那位姑娘可送到红胭院了?若是他们被发现这一事传了出去,那些人把那位姑娘送到别处就糟了。

    卞守静叹了口气,上回红胭院这么做时,我们是破了案子,可又如何,当时犯事和指使的人被抓起来了,这后来当鸨母的人先前不还拍着心口说她不会这么做的吗,结果呢?一样是这么做,还做的更隐蔽了!

    我们生气也无用,红胭院算是京城最厉害的**了,在那出入的除了些纨绔子弟外,少不了达官贵人,哪里会这么容易倒呢,大不了就是鸨母龟公换了又换,我们继续白费功夫罢了。连柔冷哼了一声,想来今晚我们是不能休息了,先回六扇门准备审讯的工具吧。

    今晚的月色确实不错,虽然苏若洵并没有什么赏月的兴致,但现在是不得不赏月。

    她就在审讯堂附近的长椅上坐着,看着月亮,困得不行,幸亏有审讯堂内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给她提神,不然她可以睁着眼睡着。

    她的两位师姐在里面审犯,至于那三位师兄令以明回了六扇门后,首先把那两位死活不信她,最后看见玉佩才急忙赶过去的师兄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到审讯堂来巡视了一下,目前去了睡觉,因为他们明日要当马夫,亲自把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被绑来的姑娘们送回去。

    师姐们肯定也困了,但是她们能打人啊,而且更近距离的感受惨叫声,一定比她精神点,她现在坐在外面,无聊的要死又不能去睡,只能数着手指盼着时间过,师姐们审完一位,她就要连拖带拽的把那位可能已经晕过去的人送到六扇门后门,让他们自生自灭。

    虽说这样听着不人道,但是和他们做的事比较一下,又还真是罪有应得。

    从晚上到天亮,苏若洵经历了从困的要睁着眼睡着到闭上眼也不想睡的全过程,当把第十三位龟公扔到后门时,她寻思着要不要去厨房拿点盐来撒一下。

    傻站在这干什么,走吧,去洗个澡然后睡觉吧,你不困啊?卞守静搂着苏若洵的脖子,把那人踹的远些,关上门,往回走。

    真不困,已经精神了。苏若洵捂着脸,听说熬夜对皮肤不好来着,诶这才一晚,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脸摸上去已经没之前光滑了!

    我和连柔早就适应日夜颠倒了,你也得学着适应才是,遇上命案得早日破案时,我们晚上大多是不能睡的,你那时可怎么办?卞守静一番话让苏若洵顿时没了精神,一溜烟跑去沐浴,之后回到被窝里闭着眼躺着,十分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早日适应日夜颠倒。

    在苏若洵躺下的一刻钟,她还真成功睡着了。

    这家伙,说着不困,现在都去见周公了。卞守静见状,笑着摇摇头,此时刚沐浴回来的连柔见了这状况,大概明了,也笑道:又不是第一日认识她了,现在才知道她的话是真不用太相信的?

    是我天真了。卞守静也躺下,盖上被子,道:也不知能睡多久,诶有时我是实在不想当捕快了,但是想想,我要是不当捕快还能如何呢?又只得继续撑着。

    若是能什么都不做也能活下去的话,谁乐意当捕快,你猜若是苏大人与她说不必当捕快了,她会不会立刻收拾衣裳回苏府当她的苏小姐去。

    还用猜吗,若是换作我,我一定回去。卞守静翻了个身,道:别说这些了,听着说着都是心烦,你也快歇歇吧。

    嗯。

    是啊,听着说着都是心烦,当着捕快,基本上是除了京城哪也不准去,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连当下也是不受控的,有许多想完成的事,想想也就都算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呢?

    她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呢

【52】奇怪() 
屋内,醒着的难受,睡了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烦死了为何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红胭院呢。

    苏若洵看着她前不久才去过的红胭院,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走来走去,也走不出红胭院的大门,上到二楼去,又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空屋,各有不同,细看,又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些空屋罢了。

    忽而听到一阵琴声,她愣住许久,还未想什么,身体就自然的往发出琴声的地方去了。

    琴声是其中一间房内传来的,她推开门,进了屋内,见到有一白衣男子在弹琴,而旁边坐了个女子,锦衣华服,却月眉旁一抹斜红,她垂眼静听琴声,嘴角微扬,真是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这个场面甚是养眼,如果可以,她也真是乐意就这么静静的看个一两个时辰。

    她走到两人跟前,看着两人的脸,越看就越觉得眼熟。

    等等

    这不是令以明和她吗!

    突然,画面一变,琴声没有了,令以明和‘她’也不见了,她现在能看见的,只是一片漆黑。

    令公子,若是有一日我也犯了事,你也会抓我吗?

    会。

    果真是位好捕快

    她想,她可能知道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这么诡异了,这是在梦里。

    琴声回来了。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她的手背突然像是被什么细线打了一样,传来微微刺痛,她疑惑,这不是在梦里吗?

    来不及了,我早该听你说别把气撒在琴上的,琴弦断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笑了笑。

    弦断人亡,令公子,若是哪日你发觉若洵不在红胭院了,可要在京城附近好好找找,说不定还能替若洵找回尸身。

    梦境里只是一片漆黑,良久,她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

    嗯。

    人家女孩子就是在变相的表达‘弦断了人家好怕怕你快来安慰我’的意思,而令以明呢,竟然就应了一个嗯字。

    真是活该他单身!

    她待在一片黑暗中,她伸出手去,结果什么也碰不到,她像变成了大海中的一粒沙,陷入黑暗中,不断往下沉,什么也抓不住。

    像是醒了又像是还在梦中,她想醒来,可是意识却越发模糊,像是要睡过去一样,她莫名的害怕这种感觉,努力的凝聚那最后的意识,想要一鼓作气的醒来。

    结果,她的意识还是散了,她又睡过去了。

    居然已经是傍晚了。卞守静醒了,见一室昏黄,心里莫名觉得一阵孤寂,摇摇头,卞守静想让自己清醒些。

    起身,见见连柔不在,卞守静想起连柔从昨日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大致知道连柔是去哪了,她在想想自己上次吃东西距离现在是什么时间,于是缓缓走到苏若洵身旁,让她起来,一同去膳厅。

    走到苏若洵**边,发觉苏若洵已经醒了,正睁着眼,定定的看着**帐,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把苏若洵扶起来,见她仍是没什么反应,晃了两下,正欲大声叫她名字时,苏若洵终于有了反应。

    苏若洵抬起手,眼睛变成是盯着自己的手看,握了拳,又展开,良久,苏若洵道:师姐,我现在是醒了吗?

    怎么,做恶梦了?卞守静松了口气,忙给卞守静抚背,没事了没事了,梦就是个梦而已,别想太多了,来,换身衣裳吧,该去吃晚膳了。

    嗯。苏若洵应了一声。

    刚才那种意识慢慢消散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死掉的感觉?

    那个梦太奇怪了,梦里手背有过像是被细线打了一样的感觉,她现在还觉得有微微刺痛,可刚才也看了,什么印子都没有。

    苏若洵抚着自己的手背,出神的望着。

    算起来,她不是这具身躯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在城郊的那座山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进入这个身体。

    她希望身体的原主是死了,如果不是死了,那她的存在就是强行挤进这个身体,那么身体原主的灵魂呢?她肯定很生气,明明能好好活下去的,现在却只能看着她占有着这具身躯,满肚冤屈无处诉。

    那样太可怜,所以她希望之前的主人是死了,现在她占有了这具身躯,而身躯真正的主人则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或是天堂,或是轮回,总之,只要她占有着这具身躯的事没有给这具身躯原来的主人带来任何烦恼就是最好的。

    不过

    红胭院、令以明、她。

    刚才的那个梦,真的不像是脑袋随意拼凑出来的产物,感觉太真实,可发生的事情却又太虚幻。

    弦断人亡,说这话时,她手背上的微微刺痛,就像是断了的弦打在手上的感觉。

    梦里面的她说话时,她心里一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满心苦涩,可是说不出。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是她在现实里体验了一回一样。

    可是梦里的对话又是极其的虚幻,什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什么弦断人亡,这都是她平时不可能也绝不会想的话。

    算了卞师姐也说了,梦也就是个梦而已,她是不该想这么多的,简直就是自寻烦恼!

    十天后,充当了十天马夫的令以明是三人中最快回到六扇门的。

    苏若洵想了很久,最后在某个晚上,她又以去茅厕的借口去了录案阁,见门没锁上,而二楼又有光线,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走进去了。

    这次和上次一样,一楼完全没有光线,楼梯也是最上头的几阶有光线,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这回什么也没拿,要真又没看清踩错了,也肯定不会摔得太难看。

    安慰了自己后,苏若洵走向二楼,才走了两步,就见令以明拿着烛灯,朝她走来。

    真是不长记性。令以明走到她跟前,把烛灯放低,这么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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