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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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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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嫁给李大哥,我就不回去了。”言伤抬起头来,让李母看到她不停颤抖着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我会再去找个正经四方做厨娘,不会给他丢脸。”
李母又沉默了半天,这才转过身去,背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要再回那种地方,不要给他丢脸。”
这话一说,便已是认可她了。
言伤看着李母慢慢地走了出去,这才慢慢地抬起手来。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浸透了毒药,用来防身的匕首,平时都用布条缠着,即使刚才那猎户不出现,她也不会死在野猪的嘴下。
但这件事不需要让李母知道,就让它藏在心里一辈子好了。
毕竟心里是又惧又惊的,倒在李铁柱的床上,闻着他被子上的味道,言伤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是被李铁柱温柔的大手唤醒的。
“李大哥,你回来了?”
李铁柱手里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去脸上汗水和泪痕。见到她醒来,他握紧手里帕子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忍了又忍终于还是丢开帕子,将她抱进怀里。
“你方才不要命了?”
话语里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言伤笑了笑,安抚的在他肩上蹭了蹭:“下次不会了。我也想好好的活着,嫁给你,给你生孩子,和你一起老死病死。”
李铁柱低眉敛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忍耐:“下一次,不要贸然行动,等我回来。”
“好。”
“不需要走了,娘已经去城里买我们成亲用的喜烛喜服。”
“好。”
“杜袭烟,你怎么就那么大胆呢……”
听着他似叹息似无奈的话语,言伤慢慢的把手伸进了李铁柱的衣衫里,碰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肤,感受到他快速跳着的心跳和一下子僵住的身体。
她一笑,解开了他的衣衫:“其实,我还可以更大胆。”
————————————拯救二十六岁杯具农夫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故事是20岁女夫子X十五岁书院男学生,属性待定。
暂定女夫子叫浮梓(夫子),学生叫谢笙(学生)……【对啊我就是起名无能反正你萌也不会打我!(自豪脸)】
【收到了仗贱珊璞酱兔妹纸,酱油,双妹纸,紫望灵妹纸,微生慕雪妹纸扔的棒棒糖,挨个揉胸摸摸大!】
PS:昨天到今天,一想起糙汉子这个词就会笑得跟傻逼一样。看不懂的妹纸可以去翻上一章芈兮妹纸的评论感受一下。

、第59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一)

言伤在翻着一本画册。
这是本很微妙的册子;书上的图画生动形象,书上的文字简单易懂;她也看得很认真;但课堂上偏偏就传来学生们忍俊不禁的窃笑声。
“噗……夫子;还给我们吧;我们以后不带来上课了……”
“夫子;你不要看了;本来就嫁不出去;再看……噗哈哈!”
言伤啪一声合上书;波澜不惊的望向冲她笑着的几个男学生。那几个男学生一下子收敛了笑容,正襟危坐看着她,似乎担心她一下子发飙他们招架不住。
“夫子……我们错了;咳。”
言伤执了戒尺;在手心里轻轻敲打了几下,这才扬了扬手里的书问道:“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真是好诗,这是谁的书,我倒想与他探讨探讨。”
“哇,夫子,你说真的吗?”
“夫子,你确定不体罚,只是“探讨探讨”就可以?”
言伤不说话,只是慢慢地举起戒尺,“啪”的一声敲在离她最近的一个学生课桌上,惊得那少年浑身一震。
“说罢,谁的。”
“是谢笙的!都是谢笙逼我们看的!”
声音里满是惊慌失措,毫无背叛了自己玩伴的歉意。
言伤低眉看了看手里的春。宫画册,又抬头环视了一圈早被吓得鸦雀无声的学堂,这才收回了戒尺,把目光落到学堂最后方的一个趴在桌上睡得正熟的身影之上。
面容青涩的少年似乎是疲惫至极,紧闭着眼睡得正熟,睫毛下方一圈黑色。微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带来几片半枯萎的梨花瓣,落在少年深蓝色的衣襟上。
言伤望着谢笙沉默了片刻。
“夫子,要不要我们把他叫醒……不过他醒了要是打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
言伤只淡淡瞥了开口的男学生一眼,他已经闭了嘴。
“昨夜你们去哪里了?”
“没有啊,哈哈。”男学生试图蒙混过关,只是一接触到夫子好似没有波澜的目光,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我们,我们去河边了。”
“好看么?”
“……啊?”
“去河边,不就是为了看女子洗澡。衣衫上还沾着芦苇碎屑,还想抵赖。”言伤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震怒,但是平静的话语偏偏叫那些男学生更害怕,她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春。宫画册丢到了教桌上,拿起朱笔在朱砚中蘸了蘸墨,“既然喜欢河边,那今日便教你们一首《饮马长城窟行》,好好的背下来,明日我来抽背,背不出,我便重重的惩罚你们。”
说着念了第一句:“青青河边草。”那群男学生却是没有一个跟着念,都面红耳赤,大约是想到昨晚的香艳光景便觉得身体燥热。言伤只能敲了敲桌子:“不跟着念也行,明日我直接抽背,如果背不出,我就罚他把整本春。宫画册里的诗在学堂里全都念出来。”
这一下所有的学生都哗然起来,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一句。
言伤教了几句,便有学生提出了质疑。
“夫子,谢笙还睡着呢,为什么他就可以不学?”
“我自有安排。”
说罢便接着念下一句,丝毫不给学生再提意见的机会。
直到临近中午放学,谢笙都一直趴在桌上熟睡着,似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学生们都走光了,整个学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言伤收拾了手里书本,又顺手捞上那本春。宫画册,走到了谢笙的身旁,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少年黑发发丝被微风吹得微微凌乱,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额头上一小块淡淡的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磕伤的。
如果是寻常的夫子,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他叫起来,让他离开学堂了,然而言伤没有那么做。
言伤放下手里的东西,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轻轻盖在少年瘦弱的肩上。极轻极轻的动作,做完以后便转身离开了学堂,还顺带着十分体贴的拉上了学堂竹门。
学堂内安静无声,只有微风吹得窗外梨树沙沙作响。少年缓缓的张开了双眼,狭长秀美的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他伸手拉下盖在身上的外袍,随后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少年未长成熟的青涩,听来分外教人请动。
言伤并未走远,此刻她就坐在学堂隔壁的房间里翻着那本春。宫画册。
不得不说,做那种事情的姿势,原来是不可言说的多样……
抱虎归山,丹凤朝阳,怀中揽月……明明该是正儿八经的成语,用在春。宫图上却原来是那样一个意思,偏偏那些姿势和成语总能扯上一些关系,教人忍不住几乎想拍手称妙。
言伤只翻了几页便觉得脸上热了起来,想起自己翻看春。宫的初衷,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果然见到书后签着极小的一个“笙”字。
这个不过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这本春。宫画的创作人。
没确认之前,言伤心里是有微微羞赧的,现在确认了,心中反而自在了不少,脸上的热度也消了下去。
不过是少年赚钱的无奈之举罢了。
谢笙本是富贵之家,然而到了他这一代家道中落,父母很快就因病去世,仆人也全都跑的跑逃的逃。散尽万贯家财之后,现下的谢府不过是个空壳子,里面留下的只有谢笙刚满五岁的弟弟,还有少年年少时的梦。
谢笙似乎是不愿意让谢府继续败落下去,为了留住谢府做了许多的努力,偏偏他天□静,除了一手好丹青也没有其他的特长,这个少年想尽办法,但逐渐的,他变得没办法继续维持弟弟和自己的生活。
谢笙只能放低身段,没日没夜为街边书商画些春。宫图以换取银钱。
后来,谢笙的一幅春。宫图被风刮出谢府,正好被逃出皇宫游玩的女主角宦妃捡到。宦妃不仅没有怪罪,反而“慧眼识珠”,看中了他在丹青方面的造诣,想让他帮忙伪造一些文书,便带他进宫做了一名贴身小太监。
因为一开始就答应了到时间便悄悄放他出宫,谢笙并未净身,这一点很快被宦妃的死对头如妃发现,向男主角玄元帝告了密,玄元帝下旨彻查,最终的结果是宦妃打入冷宫,谢笙车裂处死。
宦妃是女主角,结局自然不可能是在冷宫里度过,她很快就被放了出来。但谢笙,他被凄惨的车裂处死,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连带他进宫的宦妃也一直沉浸在“皇上居然将我打入冷宫”,“皇上居然不相信我”这样的悲伤情绪里伤春悲秋,早就不记得还有被她连累的一个无辜少年。出了冷宫后她便发誓要逃脱霸道帝王的手心,争取自由的生活,背地里使了许多的小性子,做出许多激怒帝王的事情来,但玄元帝仍旧不愿意放她离开,他想困住她,困住她的人和她的心,留在他身边。
能困住一个女主角的不会是皇宫,也不会是规矩,能困住女主角的只有爱情。
最后,宦妃被玄元帝“遣散后宫”的行为所打动,回到了玄元帝的身边。美好的结局里谁也看不到流了多少宫女的泪,碎了多少妃嫔的心,人们只能看到帝王的深情与霸道,还有宦妃娘娘的聪慧与识大体。
年幼的少年甚至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些什么事,就变成了宫廷戏中最不起眼的那个炮灰。匆匆的进宫,连宫门都还未触碰到,就已经过早的经历了自己的结局,然后,世上再无谢笙。
言伤为谢笙感到难过。看到他薄薄眼睑上的乌青,她感到难过;看到他额头上熬夜困极而磕在桌上形成的青色,她感到难过;看到他因为经常握笔而粗糙的虎口,她感到难过。
现在正是宦妃出现之前,言伤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让谢笙的画落入宦妃的手里。她要引导他靠自己的努力,读书,考取功名,然后光宗耀祖。
只要他不进宫,即便只是靠画春。宫图为生,言伤也能为他感到骄傲。
言伤轻轻摩挲着春。宫画册最后一页上那个飘逸俊秀的“笙”字,忽然就出了神。她久久的望着书,久到门外少年敲了许久的门也没能得到她的回答,于是干脆自己推开了门。
谢笙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长袍,安静的站在门口。见她终于望过去,他弯起唇角笑了笑,笑容里尽是深意。
言伤没了平日里训那群学生的淡定自若,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春。宫画册往身后一塞,随后强装镇定:“怎的进来也不敲门?”
“夫子太过入神。”
他说着走进房间,将她的外袍递了过去:“多谢夫子的外袍,学生……”见她穿得单薄,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温柔的动作里也不知有几分假几分真,亲自替她将外袍披在了肩上。
“……”
言伤微微启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笙替她理好外袍皱褶,轮廓清秀的少年说出的话语满是与年龄不相吻合的成熟。
“夫子要照顾好自己,一个人病了,自己也许不是最难受的。总有一个人,看你病了比他自己病了还要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卧槽……老纸就算是街边卖画的也比是画春宫的好点啊,作者你就那么没下限么,你就那么不甘寂寞么,你就不能写个正常的书院学生么,卧槽十五岁啊,卧槽春宫图啊,卧槽你特么下的了手啊!!!名字我都不想吐槽了,但是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写得那么猥琐!
夫子:我喜欢你猥琐。
谢笙:……喂。
作者:啊?
谢笙:【猛鞠躬】请把我写得更猥琐一点,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呵呵这第一章就崩坏的男主角#
【谢谢阿转妹纸扔了一个棒棒糖,作者有好好的接着。】
PS:手贱去百度了一下古代春宫的姿势,还真是……【抚额头】,涨了很多见识啊……

、第60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二)

有一些话;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境之下说出来,往往能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比如谢笙现在说的话。
少年微微涩哑的嗓音在屋子里回荡开来;竟然令言伤产生了一种他是郑重其事在嘱托她小心身体般的错觉。
这就像平时里最富有的有钱人在地上捡起一枚铜钱;行凶作恶的地痞在雨中抱起一只流浪猫;中规中矩的老实人在殴打一个瘸腿小乞丐;本人形象与自己举止造成的反差;反而是最能慑服人心的。
“夫子;你听到学生的话了么……夫子?”
“啊……啊;我听到了!”
说罢脸颊微红;被雷电到般快速弹离谢笙身边。谢笙未收回的手在空气中僵了片刻,随后他忽然轻轻笑了,笑容和风朗月般教人觉得干净。
“夫子不必紧张……”
“我没有紧张……”
谢笙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手指;脸上的笑意更深。
“夫子说没有紧张;那就是没有紧张。学生还有事要做,先退下了。”
说着有礼貌的躬了躬身体,这才拉门离开。
言伤摸了摸脸,顿觉烫得吓人。谢笙靠近时身上有淡淡皂角的香气,少年家道中落,也许是他自己弯着腰,微微流着汗仔细的将那衣服洗净。
只要一想起少年弯腰在冰冷井水边,挽起袖子露出并不粗壮的胳膊辛苦洗衣的场景,言伤就觉得心里发酸发疼。
他身上的皂角香气就像他微哑的嗓音般,久久萦绕在她的脑子里,不肯散去。
下午上课时谢笙依旧是趴在最后一排,风吹乱他的黑发。然而上课之前,他的肩上竟是体贴的多了一件外袍,引得学生们议论纷纷。
“夫子,那是谁干的啊?”
“对啊,上课睡觉不听课,居然还有人给他盖衣服,是怕他着凉么?”
“该不是私塾外面的那些小姑娘们吧,每一次谢笙一笑,那些小女孩儿就尖叫惊呼,一点也不矜持。这种搞笑的事情,也只有她们才干得出来罢。”
言伤:“……”
戒尺狠狠在教桌上敲了敲,平日里脸上便半点笑意也无的女子此刻更是沉着一张脸,整个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色。她拿起朱笔在朱砚里狠狠蘸了蘸:“现在检查《饮马长城窟行》的背诵。李阳根,你先来。”
“诶……诶?”叫做李阳根的少年正是方才说为少年披衣是“搞笑的事情”那一个,此刻他一脸惊愕,“夫子,你不是说明日抽背么?我今日连看都还没看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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