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手下的这些人,小了说,感激的是嘉善郡主对他们的救命之恩,都是经历过大的苦楚的人,这么多年来,华锦也帮了他们做了许多事情,所以他们所有人的人给华锦都是舍命的忠心。
可以说,比起宁嫔的用一些手段压迫,华锦更是一种用心的相处,华锦不说自己是君子,可是前世今生,她便从来都是得到什么,也会付出相对的东西,她不会白白的得到好处而不付出,这是她做事的原则。
所以这些手下也是一样的,她得了他们的效忠,所以即使难,她也会达成他们的心愿,替他们报仇,真心的用心对待,对这些千疮百孔的可怜人来说,哪怕没有空间的约束,就已经是足以让他们动容的付出了,何况还有空间的约束。
这是小了说的,往大了说来,无论是弃了自己的姓名以杜这个姓生活的,还是依旧是用自己姓名的,大家都是苦命人,在遇到华锦之前,他们对自己的人生,对这片国土,这个国家都失去了信仰和希望,倭寇集团里面有多少人自己就是被倭寇所害的呢,国家不能护着他们,他们就自己努力。
这些人也是一样的,在他们近乎绝望的时候,华锦出现救了他们,给了他们生命,给了他们希望,对杜秋他们这些人来说,华锦是神,这半点都不夸张,他们效忠于华锦,是因为他们想看到,华锦让这个国家是他们的国家,而不是现在这样他们被人欺负和压迫的国家。
可以说,他们与华锦共同拥有了一个目标,所以众志成城,不怕死,因为他们有信仰,这个信仰就是华锦的信仰。
这个事情就是华锦自己也不是故意去做的,她一路行来,做过许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想过什么后果,她是个天然的悲观主义者,她做事的时候,考虑的从来不是成功会如何,而是想着如果失败,最差的结果是否能接受,但就是这样,她还是做了那么多的大事,帮了那么多的人,虽然,也害了一些人。
这样两相对比起来,华锦身边的力量强大而忠诚,而宁嫔这边在遇到华锦的时候,就必然会出现各种问题,人多了自然无法一个心思,完全相同,可是总要有一致的目的才好一起前行,宁嫔整合了许多不同心思的人,也是怀着不同的目的,仅仅依靠压制,总会有反弹的一天的。
所以从一开始得知这个老乡的时候华锦的近乎崩溃,到现在真的几番对面,交手,还有即将就要彻底面对的现在,华锦反而更为轻松了,她做好了接受一切失败的准备,可是她同样也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这些日子以来,华锦做的许多布置都是十分的顺利,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她的计划里,走向他们注定的结局,小处的意外她也都能解决。
“陛下这么说臣就安慰了,臣真的付出了很多,今日这一遭,臣从前不愿提起,觉得不堪的过去怕是也要传遍天下了!”见慕容桓果然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华锦反而不做任何引导,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反正到了现在,这其中的事情,就是华锦不说,慕容桓自己也必然是可以找到一个方向的,她只需要这样装可怜,免除慕容桓对她的疑心和关注就够了。
慕容桓见到她这么说,目光闪烁,神色有些淡淡的“朕听说前几日宁阁老去你府里拜访了?”
这话问的十分不经意,好似只是想到了突然问起一样的,但华锦却从来知道,慕容桓这个人越是在意的时候,反而越会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她叹息一声“臣也算是完成故人心愿,倒是惹得宁阁老多了几重心思!”
“什么旧事,你这丫头难道还和他那儿子有什么牵扯不成?”慕容桓笑着问他。
明明是得到了消息以后有所怀疑,可还是故意这样好似说笑一般的态度,华锦心里冷笑,宁嫔的动作倒是不慢,她这出宫去京兆尹府的时间能有多久,之前慕容桓可是完全没有说起这件事,她这才回来就突然被问起了。
真的不遗余力的想要慕容桓怀疑她,想办法扳倒她啊,可惜,她华锦既然知道宁怀远会来找她合作,就不会没有任何的准备,宁怀远虽然效忠慕容桓,可也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
“陛下这话说的,臣以前作为华隐秀和宁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这旧事倒是和宁公子无关,还是臣之前在游历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桩事情,那时候臣和弟弟也是病重,出来求医,身上的银子都给了家里,还好那时候还有常大人的资助,总还是撑得住,路上就遇到了也求医问药的母女,臣看着他们可怜,正好臣和弟弟也去看大夫,便一起去看。”
“可惜拖得太久,小姑娘到底还是没救过来,臣和弟弟倒是好起来了,这妇人失了唯一的孩子,没多久也去世了,本也只是臣路上遇到的事情而已,哪里想到那妇人去世之前托付了臣一桩事,臣本来也只是答应尽力,毕竟燕国那么多人,也不好找的,但没想到,居然让臣找到了,那妇人就是十九年前失踪了的宁阁老的妹妹。”
第一五七二章 臣认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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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说这句话的时候,仔细的观察慕容桓的脸色,发现他神情看似沉稳没有变化,但在听到她说起宁怀远的妹妹的时候,也有了几分变化。
华锦今日会说这个,也不仅仅是为了解释自己和宁怀远见面的事情,更是试探,慕容桓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宁嫔到底是不是那个搞事的奴婢,那个时候宁嫔是怎么出现在他的东宫的。
她整合了所有的信息,今日看着慕容桓这样,心里也更确定,慕容桓是知道宁嫔曾经是宁氏的婢女的,再多的华锦也看不出来了,何况她也不能一直盯着慕容桓的脸看。
“原来是这样,朕以前倒是也听他说起过,倒是难得让你遇到了!”慕容桓又这么说了一句。
华锦心里不由得感叹,其实这件事并不值得多说什么,华锦这般解释了也算是过去了,偏慕容桓又说了这么一句,怕是他自己都没发现,如果真的对之前宁氏的事情不知情,现在听了要么就是好奇,要么也不过就是觉得无所谓的过去,何必在多此一举说什么自己也听说过呢。
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罢了,当年的事情华锦现在是真的好奇了,也有了更多的推测,不由得也有些好笑,这许多年来,她和宁淏经历了这许多事情,落得今日,居然都是十九年前的这一桩事,真真是造化弄人。
“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臣和他也说了,臣本来想着不说的,好歹等宁公子的事情过去,哪想到这事情都凑在一起了,也是该着!”华锦又淡淡的说道。
慕容桓看着华锦也是叹息的样子,似乎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一般的,便转了话题“既然陈桥敲鼓告御状,这案子朕也不好不接的,你也算对他们仁至义尽,到时候你便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不该是你的错,便是谁也不能落到你的身上!”
华锦解释清楚,除了慕容桓的疑惑,所以他也给了华锦承诺,这个结果也是华锦从见到华家人之后果断的行为,一步一步的让慕容桓相信她而做到的。
如果她今日没有先和慕容桓说华家的事情,又好好的渲染一下自己小时候经历的苦楚,怕是当陈桥这鼓敲了,告状的时候,她就是有理,那宁嫔多构陷一些东西,她便也有许多麻烦。
可惜华锦比宁嫔更果断,她完全没有给宁嫔在中间再搞事情的机会,慕容桓目前也更倾向华锦,也相信她。
华锦苦笑了“臣这一点家事,倒是在这样的时候闹的天下皆知,臣自己丢人便罢了,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啊!”
也不是只有宁嫔可以在中间搞事的,华锦自然也是可以的,上午的眼药上了以后,显然效果还不足够,现在她就再加一点。
这话说起来简单,也好似是忧国忧民的样子,可是听在慕容桓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层意思,华锦猜测的不错今日宁嫔的确是给了他消息,就是华锦和宁怀远见面的这件事,慕容桓不明白,他自己都说了,华锦的存在是为了给她挡枪的,是为了试探底线的。
现在他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以后宁嫔自己可以更光明正大,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宁嫔故意误解华锦了,他不明白的是,从前那个心爱的女子是最理解他所追求的,也总是支持他,可是为什么现在要一直看华锦不顺眼,一直抓着华锦不放。
慕容桓听到华锦说完这话之后,仔细的看着华锦,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子而已,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智慧,也聪明,可也只是个小女子罢了,就是现在被人这么传说,好似传的神了一般,也都是因为他给的她这些名声不是吗?
哪里值得蕊儿这么的针对,难道就因为这调皮的丫头把她宫门给踹了吗,慕容桓看着华锦“怕是不仅仅是这么一点家事吧,华隐秀,嗯?”
慕容桓这一色的表情心思,华锦便已经是看在了眼里,她必定看不出人具体思索了什么,可也必然不会看错了慕容桓的疑惑和疲惫,还有看着她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审视。
“这个,臣也没有说过臣是男子啊,臣喜欢穿男装,这是臣自己的习惯,也不行吗?”华锦低着头,眼睛咕噜噜转着,抬头的时候故意这般说话。
慕容桓一看她这心虚的模样,本来的审视也都不见了,忍不住的笑“嗯,你这个理由不错,到时候你去和那些个大人们说说?”
“额,陛下,您别拿着臣打趣,那些个老大人陛下都搞不定呢,臣去了他们得集体去撞柱子,臣现在这已经是黑的不行了,您还是放过臣吧!”华锦摆手,姿态强烈的拒绝。
慕容桓看着她都觉得有趣,神态也更是深沉起来“他们也就会这么一招,一派的酸气,就这么定了,既然是告御状,那么就朕亲自,公开审理!”
华锦张大嘴“陛下,您说真的吗,那个,臣能拒绝吗?”华锦的手指藏在袖子里,如果这样,这一次的事情,便比她之前计划的更要大了。
宁嫔怕也不会想到,慕容桓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就是本来有开玩笑的意思,看着华锦如此,又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宁嫔数次的针对,还有今日听着华锦说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出征的事情也已经是定局,既然事情发生了,不如这一次就直接掀开,以后再不让华锦担着不该自己担着的,蕊儿也不会再去因为华锦而心里难受了吧。
本来只是一时想起来的事情,仔细想想似乎也是不错的想法,慕容桓看着华锦拒绝的样子,笑开了“就这么定了,给朕争口气,让他们都闭嘴,省的每一日的酸话不断,有用的东西半点也无!”
“陛下,臣认怂,臣做不到啊!”华锦口中说着,心里已经在盘算,又仔细看慕容桓的脸,想知道他这一番动作,又是个什么心思。
“这是圣旨!”结果慕容桓更是坚定。
华锦最后也只能行礼“臣,遵旨!”
第一五七三章 人生第一次蹲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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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桓看着华锦便觉得满意,这丫头真的是怎么都好用,还听话,之后大手一挥“有人吗,嘉善郡主作为被告,暂时押解宗人府,明日一早再行审问!”
都不等华锦反应呢,慕容桓就说话了,几个御前侍卫进来,看着华锦有些纠结,他们几个里面有一半是和华隐秀一起西南战场上并肩过的,今日突然有人告御状,说嘉善郡主就是华隐秀已经够惊悚的了。
现在他们看着嘉善郡主这一身的装束,柔美的很,也是心态复杂,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感觉。
华锦站在这些人的围困中,惊呆的看着慕容桓“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朕知道你冤枉啊,但是你看你这现在是被告,朕要是放了你回去,那些老大人看着,言官又要说话了,反正明天一早就审了,就一晚上而已,你就去吧!”慕容桓脸上都是打趣的神色,觉得华锦现在这样看着便十分好笑。
华锦心里苦啊“陛下,您不是说了,那些个老大人就只会说些没用的酸话,既然没用,就不用听了,臣在西南的时候受了重伤,住在牢里会病发的!”
慕容桓显然被华锦这种努力挣扎的样子逗笑了,也觉得有趣,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笑得不行“是吗,那朕让御医随时待命,一定让你撑到明天!”
华锦表示,这都是什么恶趣味啊,她好歹也是郡主,居然去住牢房,和云姬做邻居,命运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啊!
“陛下,您这样,您会失去臣的!”华锦撇嘴。
“别搞怪,明日好好表现,做得不好朕有罚!”慕容桓被华锦耍宝弄得心情也好了许多,也想到明日之后,宁嫔再不会怀疑华锦的心思,不要继续针对,他就不用那么疲惫了,便更是愉快。
他们俩这么一来一往的,其实慕容桓心情好的时候,和华锦都是比较随意的,大概是因为华锦在最开始的时候,也真的实实在在的叫他高大哥过,又平等的相处过,所以偶然这样他们说话都自在的很。
只是侍卫听着嘉善郡主和慕容桓这样说话,就别提多么震惊了,真的是完全没有过,也没见过。
当然,他们更是亲口听着华锦说自己在西南的时候重伤这样的话来,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在去过西南,参与过战争的人,都是亲眼见过那时候华隐秀给陛下挡了一刀的。
就是没亲眼见过,也是听过的,何况那时候真的闹的不小呢,也不免明白了为何陛下这般信任嘉善郡主,一个舍身护着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信任呢。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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