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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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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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惊惶无措地点头,不敢抬头望眼前的紫昕小姐,更不敢望向席下的右相夫妇,只是敷衍道:“舅母,该送的东西我都送到了。祖母还在宫里等我,我先走了。。

韩珂逃也似地拉着萧焱离开了右相府,吴紫昕怔怔望着初瑶丫头匆忙离去的背影出神,回想起那日她与弈凡所放的河灯,心中满是惊恐。

 第九十七章 惊恐,谁欲毒害?

小郡主落寞的背影,让吴紫昕不自觉联想到那两只河灯,它们正整齐地摆放在她的的闺房里,因为‘玄石’的吸引,它们紧紧吸附在一起。吴紫昕伸手小心翼翼分开它们,将它们倒置过来。河灯底部,一个“瑶”字,一个“凡”字,清晰可见。雕工那么精细……没有融入满心的爱念,怎么可能做得这么完美?

吴紫昕原本并不相信这小郡主对弈凡会有感情,但将小郡主的一系列行为联系到一起,心中的天秤越发倾斜,她相信小郡主对弈凡不可能仅仅是舅甥情谊……就比如方才她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吴紫昕眉头微微皱起,拿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韩珂从右相府出来之后,就没有做轿撵,而是独自一个人在风中狂奔,萧焱伸手不错,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追上了她,扼住了她的手腕,猛烈地摇晃着她的身体:“为什么要逃??你在怕什么?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应该退缩?”

祖母何其残忍?舅舅大婚,祖母要她主婚?她要她亲眼看着一对新人笑?她如何做的到?她娇小的心脏根本承受不起?

韩珂心中一惊,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

姜晚晴猩红色的眸子紧紧注视着韩珂,一脸地难以置信:“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能做到?”

“别再想了,我求你别再想了。”萧焱绝望地朝着韩珂压抑地怒吼,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真的吓到了她。得子下没。

出入门庭,一袭白衣的男子正手执一把汤匙,小心翼翼地喂着一只白猴喝东西。

“月彤姐姐,这皇子大婚都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祖母命我主婚,我不希望出什么差错。”韩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虽然喝了药,但她的心情因为姜皇后的造访再度跌入谷底。

“你这说的什么话?本王去见你家郡主,难不成是想害死她??”萧焱微微有了恼怒之意,“本王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伤害她??”

少年也不知怎么的,望着那孩子落寞的背影,心情不由地一沉。他明明就要大婚了,该高兴才是,可看到那孩子憔悴的样子,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月彤替她备了轿撵,韩珂乘上轿撵,这才如愿来到偏殿。

“咳咳……”韩珂的脖颈快要被对方卡得无法呼吸,原本因为发烧酡红的双颊,如今已经因为缺氧泛着紫色,她奋力地伸出手臂,在空中舞动,“月彤……月彤救我……”

“多谢祖母。其实瑶儿的身子也没什么大碍,方才喝了药,出了一身汗,已经好多了。”韩珂默默低下头去,自从上一次姜皇后让她上门提亲一事,她心中对姜皇后的感觉已经稍稍有了改变,不再像从前的祖孙情……她似乎,有一点怕她。

月彤忙唤了太医来诊治。

姜皇后也正有此意,姜晚晴一腔仇恨,要比君初瑶更有斗志,留她在身边,或许将来可以成为她的得力助手。

“郡主千岁?郡主千岁……”笼子里的鹦鹉一遍遍叫个不停。

月彤这才满意地收了药碗。

“好,我不逼你。我等你,我等你彻底忘掉他。”萧焱在她耳畔低吟,微微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他可以背你,我也可以抱你。我可以用時间向你慢慢证明,我会做得比叔父更好?”

“瑶儿,本宫听说今日姜家晚晴小姐来找过你?”姜皇后哪里只是听说,连姜晚晴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人一个字不差地传到她的耳畔。姜晚晴八岁便知道要攀附权贵,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可造之材?

“瑶儿……”姜皇后尚在门口,便低低唤了一声,一脸热情地朝着韩珂走过来。

傍晚的時候,萧焱拎着一只鹦鹉来见韩珂。

“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幸福??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一个八岁左右的女童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眸,狭长地指甲嵌入韩珂的长发,似要将她的满头青丝生生拽下来,“我和我娘苦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翻身了,等来的却是空欢喜一场?你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月彤,你扶她起来。”韩珂微微喘了口气,待到气息稍微顺畅一点,目光才静静望向姜晚晴,“晚晴小姐,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点。你能不能嫁给我舅舅,并非我说了算的。要求我去右相府上提亲的人是姜皇后,姜皇后想必已经仔细斟酌过了……”

韩珂急急从床榻上爬下来,想要朝着她行礼,却被姜皇后一把拉住:“祖母都听太医说了,瑶儿近日来身体不大好,既然身体不好,就不用行大礼了,好好歇着。”

萧焱请太医来为她看病,太医叹了口气道:“初瑶郡主有焦心之事郁结在心,火气很大,不是一時半会儿能治好的,让她多休息。”

待到姜皇后离去,瑾娘故意留下,走到韩珂身边,劝道:“初瑶郡主,你若是不想再吃苦头,就离皇长孙远点……这瑜妃娘娘是皇后娘娘的心头刺,萧焱又何尝不是呢?”

“放开你?呵……”那女童突然轻袅地笑出声来,“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同归于尽的?反正,我回去也要被母亲父亲责怪……倒不如,临死之前,先为自己报仇?”

望着姜皇后微微勾起的嘴角,韩珂心有余悸,她有些好奇,倘若她方才不应承下来,祖母会不会真的杖责月彤……祖母,还是从前的那个祖母吗?

想到这里,姜皇后清了清嗓子道:“祖母可是看在瑶儿的面子上才同意让她进宫,瑶儿以后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都要想清楚。明白吗?”

“既然是剩菜剩饭,舅舅就倒掉?”少年伸手夺过身后的药碗,想要差人倒掉,却被韩珂扼住了手腕。

“君子不夺人所好。”韩珂想了想,提着笼子送到月彤面前,吩咐说,“那小太监一定很喜欢这只鹦鹉,你帮我送回去?”

韩珂抿了抿唇:“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金银,然后派一辆马车,送你远离京城。”

韩珂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已经有如此深重的心机,金银珠宝不要,只要待在皇后左右,便总有翻身的那一日,日后前途无可估量?

“我是谁?”那女童突然猖狂地笑出声来,眼角竟夹杂了泪花,“这世上,你还是第一个问我是谁的人。真是可笑,她们根本都不在乎我是谁……在父亲眼中,我是个杂草;在母亲眼中,我是个不争气的女儿;在大姐二姐眼中,我就是个小叫花子。谁都不在乎我是谁?用不着我的時候,就将我当佣人使唤;用得着我的時候,又立马将我捧上了天……现在好了,你已经帮你舅舅到右相府上提亲了。我呢,我该嫁给谁去?”

韩珂茫然回头,脑袋狠狠扎入萧焱怀里,隐隐啜泣。

少年终于受不住她的盘问,实话实说:“这小白猴从司幽来到大胤之后就一直水土不服,整日病恹恹的。舅舅这两日闷在未央宫,正是想办法治它的病呢?”

韩珂皱眉,“刚刚我已经喝过了。”

第二日一早,姜晚晴便搬进了筑心小楼。对初瑶郡主稍稍表示了感谢之意,便进未央宫讨好姜皇后去了。

而后,两人一猴,默默离去。

月彤一间她满脸惨白,急得直跺脚:“郡主?你现在病得这么严重,你到底要去哪儿??再这么折腾下去,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韩珂伸手逗了逗怀里的墨白,望着它,傻傻笑道:“傻墨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离开司幽国的那日,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偷偷跟着舅舅回大胤了……”

韩珂忙制止说:“月彤,不得无礼。送太医出去。”

姜皇后面色一狠:“本宫与你家郡主说话,什么時候轮上你一个丫鬟插嘴??瑾娘,拖下去,杖责三十?”

彼時,韩珂已经奄奄一息。她望了一眼,被月彤强迫跪在地上的女童,问:“你是谁?究竟为什么要杀我?”

韩珂心头微微一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从中稍稍做了一点手脚,就害得姜晚晴如此绝望。可是姜晚晴不知,依照舅舅的个姓,就算自己没有撮合他与紫昕小姐,舅舅又怎么可能答应姜皇后迎娶姜晚晴?

“休息休息?你们个个都说要多休息?个个都是治标不治本?一群没用的东西?”月彤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瞬间,韩珂觉得自己的心都僵硬掉了。

筑心小楼是君初瑶的香闺,萧焱自然不能久留,在月彤的劝说下,他默默回了六角楼。

“这样最好。”

“郡主想通了就好。”月彤收手,将桌案上的药端到韩珂面前,“喝了它,病才好的快。”

韩珂回宫之后,便发了高烧。

“郡主就留着。那小太监调去别的宫里了,奴婢一時也找不到他。”月彤心中默默念叨:皇长孙委屈你了,你就当回小太监?

姜晚晴突然伏地哈哈大笑起来,“连你都知道了。看来‘姜晚晴’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京城之中最大的笑柄?”

太医皱眉道:“郡主高烧不断,需要多休息。”

韩珂皱着眉头,接过少年手上的药碗,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脸色大变:“舅舅?你骗我?这根本不是什么剩菜剩饭?根本就是药?”

“乖……这才是祖母的好孙女儿。”姜皇后摆摆手,对瑾娘道,“放了那丫头,让她以后嘴巴严实点,否则本宫割了她的舌头?”

“郡主……唉。”月彤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時候。这世上的情爱本就不能勉强,姜皇后要郡主为睿王主婚,此举终是有些过了。

“王爷虽然不是成心要伤害我家郡主,可这未央宫中人多眼杂,难保没有几个口无遮拦的……”月彤没有再说下去。

月彤终于忍耐不住,搀着韩珂起床,替她穿好衣裳,对她说道:“郡主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去掉这一身污浊之气。”

月彤听得出,韩珂的前半句是在心里给弈凡找借口,后半句话才道出了重点,她是想知道……她的舅舅有了新娘,是不是已经将她这个外甥女完全忘却?

“郡主不想活了,是不是?”月彤目光冷冷的,“好,不活就不活?月彤陪你一起死?”

“好好?明日,奴婢就上睿王府问问,看看都张罗得怎样了,郡主就别担心了,养好精神,免得睿王大婚之日,你无法出席,到時候少了你这个主婚人,王爷定然会不开心的?”月彤边说边催促着韩珂上床躺着。

“舅舅明日就要大婚了,会搬回睿王府住。在此之前我想还你一只健康的萧墨白。”少年缓缓说道。

韩珂这几日来高烧不断,她郁结在心,太医开得那些药,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恰在此時,门外传来声音,姜皇后在这个点竟再次光临了筑心小楼。

一整日,韩珂都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傍晚的時候,突然颤声唤道:“月彤,扶我起来更衣。”

韩珂逗了两下,便转头望向月彤,问:“这鹦鹉是谁送来的?挺有意思。”

月彤觉得,自从有了墨白,韩珂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脸上的气色也没有从前那么差了。

少年躲躲闪闪,随口答:“也没什么……就是些烧糊了的剩菜剩饭。”

韩珂眸光闪烁,少年凝眉不语。

“这是做什么孽呢?”月彤气得脸色发白,“你有没有问过自己的心,你心里想得是帮助姜晚晴,还是借着帮助姜晚晴这个借口来折腾自己的身子??”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勉强站起来,笑对月彤,韩珂指了指窗外道:“月彤,我们去繁阳殿坐坐。明日舅舅就要大婚了,他心里头一定忐忑不安……以至于,这些天他都没有来看我。”

“舅舅真小气,你家财万贯,居然给墨白吃烧糊了的饭菜?”韩珂恶狠狠瞪了少年一眼,蹲下身子凑到墨白身边嗅了嗅,一股浓烈的药味随即扑鼻而来?

韩珂望着满屋子狼藉,心口一阵恶心,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肚子空空的,浑身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放开我……快放开我?”韩珂额头滚烫,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有能力反抗,那女童的手从她的发髻滑倒她的脖间,狭长的指甲犹如锋利的刀刃,嵌入她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残痕疯狂的划痕。

“舅舅,你方才是在喂墨白吃饭吗?”韩珂好奇地望了望少年身后的药碗,皱眉道,“墨白吃的东西怎么黑糊糊的?是什么?”

“病情又加重了?”萧焱的眉头不由蹙起,“病情加重了,本王更应该进去看看了?月彤,你让开?”

尚在睡梦之中,便有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将韩珂摇醒。

“哦?是吗?”姜皇后面色微微一怔,而后轻笑道,“这样正好,祖母还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月彤,你别这样……”韩珂仓惶爬起来,上前阻止,“我只是心理不好受,随口说说罢了。哪里真的舍得死?没有了舅舅,我还有焱哥哥,不是吗?何况,舅舅还是舅舅,我并没有真的失去他……”

“倘若不是你将吴紫昕一事告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怎么会突然取消我与睿王的亲事?”女童目光清冽,泛着仇恨的光芒。

“月彤姐姐,替我化浓妆。遮一遮黑眼圈,我不希望旁人看到我这副落寞的样子……”韩珂一向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她总觉得古代的化妆品与现代用的保养液成分相差太大,会伤皮肤,可如今的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能遮一時是一時了。

“焱哥哥,我没事。你先回去。太医说了,我需要多休息,瑶儿好困,我先睡了……”韩珂烧得有些糊涂,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墨白回来之后,韩珂便极少逗弄那只会说话的鹦鹉了,一门心思都扑在墨白的病上。

韩珂茫然望着地面,脚步虚浮、脑袋好重,没走几步,便腿下一软,重重摔倒在地。她趴在地上,伸手狠狠砸着自己的双腿,泪眼迷离:“我真是没用?连走个路都摔倒?像我这样没用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韩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惨白地嘴角一翕一合,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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