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树叶上有露水滴在身上很不舒服。
丛林生活真是苦逼,一件衣服打湿穿干,反复被汗液浸泡,各种各样的污垢。
宁舒都不敢拉开自己的领子,低头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道。
太特么销魂了,这才第八天,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宁舒内心相当地纠结,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杀一个跟自己毛关系都木有的人,宁舒做不到。
但是万一对方真的对付委托者的妈妈呢?
草,难道第一个超级任务就要失败。
特么的?
人生这么多的选择,宁舒觉得自己都有选择困难症,现在都被逼出来了。
这是宁舒内心在打架啊。
是为了不相干的人破坏了自己的任务,还是不让不相干的人卷入她的任务,替她的任务陪葬。
可是如果她抹杀次数多了,到时候她也会被抹杀。
我草草草草!
宁舒:马勒戈壁的。
最恨这种丧心病狂的境遇了。
宁舒桀桀阴笑着,干脆灭掉其他所有的参赛人员。
有良知这种东西最烦人了。
但是吧,委托者是被蛇咬死了,如果是被人杀死了,宁舒自然可以不动声色把人给杀了。
所以,这岛上的其他人都没有伤害过许欣,或者是来不及伤害许欣。
宁舒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这背后的人想干什么,是不是吃多了撑的。
sr集团赞助这么丧病的节目干什么?
宁舒觉得自己就坐在这里,都可以做一个月。
“15号,考虑清楚了吗?”对讲机响起了。
宁舒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道,去你马勒戈壁的。
老子就这样不动,你能奈我何。
不知道这个岛上有没有世界本源。
毕竟也是靠近海的地方呀,有水啊。
如果这个任务失败了,至少也要捞个本钱回来不是。
海岛的天气变幻无常,突然就开始下暴雨了。
狂风大作,还海浪翻涌,雷电噼里啪啦,就好像是炸在耳边一样。
宁舒仰起头,张开嘴喝着雨水,顺带从地上捡起皂荚,洗了个头,搓了搓自己身上的灰尘。
身上没有能够装水的容器。
宁舒只能张开嘴喝雨水喝个饱。
被捆在这个孤岛上,宁舒的内心是拒绝的。
如果她会空间法则的话,说不定就能够瞬移不见了,离开了这座海岛。
不过这是理论上可行的方向,还要看位面的压制情况,越是高级的位面,压制越严重。
你在低级位面,可能一晃出现在千里之外,但是在高级位面,你可能只能出现在百米开外。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越快,宁舒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是没脱衣服地洗澡,手伸进衣服里搓澡。
衣服湿答答得贴在身上,慢慢穿干。
经历暴风雨的摄像机依旧坚挺地工作着。
摄像机这种东西,哪怕是在海里也无所畏惧的。
“15号,”对讲机里又传出了声音,叫了15号,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即那边便中断了信号。
什么毛病?
宁舒拿着对讲机,撇了撇嘴。
宁舒找到了白蚁窝,抓了白蚁放在嘴里嚼着吃。
吃东西的样子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宁舒有幸看到一个蜂窝,蜂窝里肯定有蜂蜜。
宁舒感觉最近嘴巴都淡出鸟了,如果能吃点纯天然甜滋滋的蜂蜜,肯定会非常幸福的。
不过看到蜂窝的表面爬着大拇指一样的马蜂。
宁舒选择放弃了。
这要被蜇到该多疼啊。
宁舒拿着匕首在树上刻上一道痕,又挨过了一天。
估计是看宁舒烂泥扶不上墙,对讲机那边的人选择暂时不管她。
宁舒杵着树枝,到处走,就是痴心妄想找到世界本源。
只要想到自己是再找世界本源,宁舒就觉得这日子没有那么难熬了。
“这岛上没有世界本源。”2333说道。
宁舒:
滚你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看推理,一开始就告诉她凶手是谁。
剧透党去死。
有句妈卖批我现在就要讲。
让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知道没有世界本源,宁舒也懒得满海岛跑了,坐在一个地上好半天都不动。
如果有毒蝎子爬到她面前,宁舒就拖下自己脏兮兮的鞋子,一下拍死鞋子毒虫什么的。
颓废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宁舒一直都在修炼,有武力,人家想要欺负她,只怕会碰得满头包。
她不主动去残害这些人,但是这些人休想伤害她,来获得一千万,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第二天,宁舒先是喝了露水,又拿匕首在树上刻了一道痕迹。
她又一动不动呆了一天,还有21天。
如果就这样呆一个月也是不错的,然后离开这座岛。
宁舒最担心的是,他们可能会全军覆没。
事实证明了,宁舒可能低估了玩游戏人的恶趣味。
宁舒在一个地方不动,但是山不动水转,一个男人和宁舒相遇了。
这个男人也很狼狈,西装裤裤脚都划破了,衬衫已经脏兮兮的,手上拿着西装外套。
来参加求生节目,居然穿西装,弄得这么正式。
这个律师看到宁舒,神色警惕,缓慢地靠近,到处张望了一下,“就你一个人吗?”
第1443章 冒险游戏7()
宁舒头也不抬说道,“就我一个人。”
律师吁了一口气,坐在石头上,“我好不不容易从一个登山者的手里逃脱了。”
宁舒眨了眨眼睛问道:“有人想要杀你?”
律师点点头,“他是想要消灭竞争对手,所以才想要杀我。”
宁舒垂了垂眸子,登山者说不定是接到命令,让他杀了律师。
这是把人当成傀儡一样,要玩所以人于鼓掌之间。
之前宁舒没有听命令杀了家庭主妇吴娟,之后就没有给她发布命令了。
宁舒用眼尾看了看不远处的律师,律师找到她这里,说不定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宁舒突然有点兴趣了,心里猜测律师找自己的命令的是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除了两性,宁舒想不到其他的凌虐的方式。
律师接到的命令可能是要奸。杀她。
宁舒内心活动丰富,面无表情地问道:“你遇到过其他人么?”
律师摇摇头,“除了登山者,还有就是你,海岛这么大,遇到也很不容易。”
海岛这么大,遇到不容易,偏偏就遇到她了。
说不定是被引导过来的。
就像是玩游戏的时候,碰到了npc,发布了任务。
他们这些活生生的人,就要按照任务指定的方式做。
宁舒越想越觉得这节目真是恶意满满。
宁舒问道:“你是律师,应该能看出这其中有猫腻吧?”
当初签的合约,根本就是霸王不平等合约。
身为律师,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律师摊了摊手,“我也很无奈,主办方不想摊上责任,事先就搞一个这样的合约。”
宁舒记得有一条法律是,如果是霸王合约,有失偏颇,这个合同就如同废纸。
不过这条法律也是一句废话,霸王不平等条约处处都是。
“既然你都知道是霸王条约,为什么还要参加?”委托者是大学生,到底比不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
律师无奈地说道:“即便是知道又怎样,身为律师,见过太多的黑暗,这只是霸王条约而已。”
“能得到一千万,我就能开一家律师所了。”
宁舒观察着律师,他的右手一直摸着衬衫袖口的扣子,从坐下来就一直摸着扣子。
这应该是他的小习惯。
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宁舒都静观。
宁舒可不觉得这个律师是她的对手。
宁舒靠在树干上,睁着眼睛看着从面前爬过筷子一样长又粗的蜈蚣。
好多的腿。
气氛静谧,律师拿着外套靠近宁舒。
宁舒看着她,律师将外套递给宁舒。
“坐在外套上吧,丛林里毒虫多”。
律师也就近坐下了,靠近宁舒。
他的身上有一股冲人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这股血腥味若有若无,宁舒用精神力扫了一眼律师的衣服,发现他的裤子上血迹。
因为裤子黑色的,血迹并不明显。
如果不是宁舒鼻子尖,根本就闻不出来。
死的是登山者,不是律师。
反正活下来的律师。
律师从裤子包里拿出了几个果子,有点像枣子,“这个可以吃,我一直都是靠这个东西充饥的,你吃一个。”
宁舒直接拒绝,“我只吃白蚁。”
律师:
律师自己啃着果子。
宁舒撑着下巴,用精神力观察着旁边这个人。
律师应该算是比较光鲜亮丽的职业了,还是抵御不了金钱的诱惑啊。
说不定会像家庭主妇那样,掏出匕首要杀了她。
宁舒和律师相顾无言地坐在一起,律师觉得气氛太尴尬了,就给宁舒讲他接手的案件。
说真的,宁舒对此毫无兴趣。
她也是当过律师的人。
律师突然话锋一转,朝宁舒问道:“你想活着回去吗?”
虽然现在天黑了,但是在宁舒的精神力探查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宁舒看到黑暗中,律师勾着嘴角,就像是一条狼看着一只兔子一样。
宁舒不动声色,反问道:“当然想离开,你不想活着离开吗?”
律师悄悄靠近了宁舒一点,宁舒甚至能感觉他嘴里呵出的气体。
草,你有十天没有刷牙了。
“我们能活下,就只能按照对讲机里说的做。”
律师的声音非常小,仅能让宁舒听见。
宁舒淡漠着脸问道:“那要怎么做。”
“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就是强。奸你。”律师低沉地说道,“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是如果不照做,我们的人生就毁灭了。”
这里的人都有弱点和痛处。
“我特地选择在黑夜中,和你坦白,想要尽可能对你造成小一点的伤害。”
“你就当是一场男。欢。女。爱就行,到时候你挣扎激烈一点。”
宁舒:
以为挑在晚上,这些摄像机就拍摄不下来么。
想得太简单了。
强。奸。人,还要找出这么多理由来。
杀人的凌虐,色。0欲的丑态,这里真像是罪恶伊甸园。
释放出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
明明是一个律师,先是杀人,再之后就是强。。奸女人,将他自己心目中的法律彻底践踏了。
这个律师又有什么把柄被人捏拿住了?
律师伸出手,在宁舒的身上摸索着,甚至发出了恶心的笑声,他是故意的。
呵呵,这是你的任务凭什么要委屈我。
宁舒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树枝,一下抽在律师的身上。
律师痛得哀嚎了一声,压抑着声音,“你干什么,我们是不是说话了,演一场戏。”
宁舒勾了勾嘴角,“那好,那你就惨烈一点。”
宁舒拿着杵着走路的树枝,一下一下抽在他的身上。
律师痛得跳脚,愤怒无比抓住了树枝,面皮抖动,眼露凶光,这样子倒像是真的想强。奸宁舒。
宁舒一脚揣在律师的小弟弟上。
律师痛得嗷了一声,捂着自己自己受伤的小弟弟。
宁舒杵着拐杖,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有精神力探知,宁舒知道周围有没有危险的东西。
因此在黑夜中,宁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东西。
走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宁舒才停下来了。
第1444章 冒险游戏8()
宁舒坐了下来,抬起头看天,偶尔从树叶的缝隙中看到天上的星星。
宁舒越发肯定了之前的想法,他们可能真的不能活着离开这座孤岛。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像是玩物。
操控他们的是什么人,制作节目的人?
意义何在啊。
毫无疑义的事情谁会做。
宁舒倒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宁舒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有钱人的游戏。
sr集团赞助这个节目,还买下这个荒无人烟的海岛。
宁舒释放出了更多的精神力,探知的范围大了,结果在不远处,查探到了一具尸体。
这具身体浑身赤。裸,是一具女性尸体。
最恐怖的是,她胸前的一对****被割掉了。
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天空
是那个家庭主妇,吴娟再和她分别之后,被人杀害了。
而且还割掉了女性特征明显的部位。
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把匕首。
宁舒之前以为是用来防身的,现在看来,兼顾杀人。
是谁杀了吴娟?
宁舒的精神力着重集中在吴娟两个胸脯上。
切过的皮肉很平整,没有乱七八糟的口子,足够了解人体,切掉的地方真是胸前的两坨,留下圆圆的两个血洞。
看样子真是心不方手不抖,如果是平常人割,肯定是一把抓割下来,皮肉可能割得乱七八糟的。
所以,宁舒断定,这可能是那个医生干的。
资料有一位医生。
律师,医生,手上都沾上了鲜血。
吴娟死了,她的白血病女儿以后境况非常不好。
父亲不管,没有妈妈,白血病特别容易感染,感冒一下都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皮肤划了一个小口子,就可能流血不止而死。
宁舒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舒不打算靠近尸体,被摄像机拍到了,她真是有嘴说不清楚。
宁舒心里一闪,连忙杵着树枝往回走。
丛林非常容易迷路,在加上天黑,宁舒有些没有办法找到回去的路。
在加上走得比较远,宁舒要重新回去找律师,有点困难。
宁舒心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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