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表情不变,“最近有点忙,还得跟着去各个公司查账呢,我没有楚总裁好命,躺着数钱,楚总裁,下次把账目做清楚了,还有下次你可真的要被起诉了。”
宁舒说完转身就走了,什么宴会,不过是楚萧然再跟她示威。
宁舒宁愿去打一场免费官司,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楚萧然好夏晓曼之间到底怎么样,不想听,不关心,不在乎。
楚萧然阴骘着一张脸,紧紧皱着眉头,作为一个生意人敏锐感觉,查账这就是一个信号,觉得有人要对他出手了?
但是楚萧然的心中还是有自信的,在t市一般人撼动不了他。
就是上面的人都不太敢动他,因为t市经济可能会产生暴动,尤其是他垄断了好多行业,会短时间给t市市场场造成混乱。
楚萧然的心中对这个叫徐文朗的男人越发厌恶,不光是因为夏晓曼的事情,而是这个男人带着汹涌的气势跟他杠上,似乎这个男人有点背景。
楚萧然紧缩眉头,必须得计划一翻。
最近一段时间,宁舒都感觉有人跟踪自己,有种被人盯上了感觉。
每次她要寻找这种感觉的时候,眼神就消失了。
宁舒觉得应该是楚萧然的人,这是想要弄死他?
宁舒觉得楚萧然有时候过于自信了,如果他是一个平头百姓,像剧情里一样弄死就弄死了,就算是点涟漪很快就会过去的。
但是她现在的社会地位不一样了,算是政。府推在前面的一种形象,尤其是律师事务所还要让她经营,死了会有一定的影响力。
楚萧然在t市呼风唤雨太久了,忘了自己脚下的土地是谁的。
宁舒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等着跟踪自己的人出现。
跟踪宁舒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彪悍的气息,而且看走路的姿势,倒像是退伍兵。
“为什么跟着我?”宁舒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手指间夹着锋利的刀片,看样子是打算将宁舒割喉。
宁舒眯了眯眼睛,率先举起拳头朝男人砸去,这个男人估计是特种兵,精通格斗术,似乎看不起宁舒,直接伸出手想要抓住宁舒的拳头,但是却被宁舒的拳头轰退了两步。
男人神色这才认真了起来,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朝宁舒说道:“有点本事。”
宁舒眯了眯眼睛,率先动手,一直捏着拳头朝男人的头轰去,一手却拿出了一瓶喷雾,对着男人的眼睛喷去。
男人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喷液辣得火辣辣,灼热得眼睛都好像要瞎掉了一样。
男人闷哼了一声,弯着腰捂着眼睛,宁舒捏着拳头,对着这个男人就是一阵狂殴,拳拳到肉,因为眼睛的缘故,男人虽然防备着宁舒,但是还是生生被宁舒给揍晕了。
宁舒踢了一下昏迷的男人,亲了一下瓶子,防狼喷雾真是一个好东西,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估计没人想到宁舒一个男人,身上还带着防狼喷雾。
宁舒想了想气不过,这个男人出手非常狠辣,一出手就要杀了她,宁舒对着男人小腿就是一脚,然后听到一声骨裂的声音,宁舒又用力踩了两脚,男人痛得坐了起来,哀嚎了一声,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腿一下就肿了起来。
其实宁舒是想杀了这个男人的,但是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就算私底下肮脏,但是作为律师的徐文朗手中必须要干净,最基本的原则和坚持。
估计徐文朗也不想回来,自己就成了手中背负人命的人。
宁舒给楚萧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把自己的人弄走,不然就直接送到警察面前。
宁舒不想报警,因为这种老兵总有人出面保他,军。政一家,宁舒宁愿给楚萧然一个警告。
楚萧然亲自赶来过了,楚萧然的身边还带着几个保镖。
楚萧然看着地上人事不知的人,又把目光放在宁舒的身上,嘴角一勾,“我倒是小看了你。”
“楚萧然把你家的狗给看好了,再有下一次,就不会是在这里,而是在牢里。”宁舒淡淡地说道。
楚萧然朝身后的几个保镖挥了挥手,几个保镖将地上昏迷的男人抬走了。
楚萧然看着宁舒,说道:“徐文朗,我真的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如果没有夏晓曼的事情,我是真心希望你能为我做事。”
“你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她是多缺脑子才会跟楚萧然干。
她的目的是要报仇,让巧取豪夺的楚萧然挣扎无望。
“你是一个能忍的人,夏晓曼的事情你都忍下来,消失了一段时间,还搭上了上面的人。”楚萧然眯了眯眼睛,遮住眼中强烈的杀气。
宁舒一笑,能搭上上面的人,是因为她有利用的价值,所做的事情恰好挠到了痒处。
而楚萧然的存在,却是让人如鲠在喉。
宁舒不过是借风而已。
楚萧然居高临下地看了宁舒一眼,转身就走了。
楚萧然太嚣张了,上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而宁舒背靠大树好乘凉。
让宁舒比较好笑的是,楚萧然的公司偷税漏税这件事被个媒体大肆播放,让楚萧然公司的股价跌了不少。
早中晚新闻轮番来一次,还有财经报纸,楚萧然立刻封锁了新闻,倒是再也没有播放这件事了。
楚萧然在t市的能量不可小觑。
宁舒却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期间,夏晓曼又来找宁舒了,不过这次不在说什么要跟楚萧然分手之内的,而是来做楚萧然和宁舒的和事佬。
“文朗哥,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和楚萧然这样斗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楚萧然这个人心狠手辣,权势很大,文朗哥,你这样和她做对,对你的前途和事业都有影响。”夏晓曼朝宁舒说道,劝解宁舒,满脸都是对宁舒担忧。
宁舒:
宁舒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夏晓曼以什么立场来要求啊,虽然夏晓曼是站在她的立场说话,偏向的是楚萧然。
简直是醉了,前不久还哭着来跟她说要分手,现在又替楚萧然说话。
所以夏晓曼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信了绝逼杯具。
第437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18()
宁舒是真的不知道夏晓曼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此反反复复,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完全搞不懂她到底要怎么样。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剧情里的徐文朗都被玩坏了,昨天还伤心得不行,今天就说她的心中放不下楚萧然。
宁舒完全不知道夏晓曼底线和原则在哪里,她被楚萧然伤害,一部分就是因为她无原则的退让,一个人活成这样,宁舒觉得蛮可悲,但是夏晓曼却觉得这是爱情中必须要经历的痛苦,方可获得幸福。
徐文朗对她那么好,那种细水流长温馨的感情不要,非要这么撕心裂肺,让人痛苦无奈的爱情。
“文朗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夏晓曼见宁舒这么看着自己,眼神锐利而陌生,让夏晓曼的心中惴惴不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宁舒漫不经心收回了眼神,淡淡地说道:“是楚萧然让你来说这话的?”
夏晓曼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是的,楚萧然没有跟我说这些话,是我自作主张过来的,文朗哥,我不希望你们这样斗得你死我活,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了伤害,我都会难过。”
宁舒没有说话,就看着夏晓曼,他和楚萧然是没有办法共存了,剧情里徐文朗死了,这次就说不一定了。
夏晓曼根本就没有资格在她的面前说这些话,背叛了徐文朗,还要要求徐文朗放下一切,跟楚萧然和平共处。
有多远滚多远,看着就堵心。
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帜,自私自利的人,尤其是陷入爱情夏晓曼,让人非常讨厌,宁舒还从来没有这么讨厌一个女人。
要说夏晓曼多可恶却谈不上,她就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女人,面对伤害选择逆来顺受,但是她的所作所为会让真心爱护她的受到伤害,给别人带来灾难,但是却对伤害自己的人很宽容。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如果是宁舒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会殊死一搏,而不是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更重要的是,用威逼利诱的方式让人妥协,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夏晓曼,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非常贱。”宁舒真的不耐烦夏晓曼时时刻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透支着她跟徐文朗之间的感情,“你来这里,楚萧然知道吗?”
“文朗哥,你”夏晓曼一脸愕然,完全不相信这话是从温润如玉的文朗哥口中说出来的。
夏晓曼一张脸青紫交加,愤怒和难堪充斥在她的脸上,声音颤抖:“文朗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我、说、你、很、贱!!”宁舒一字一句地说道。
夏晓曼顿时气得胸脯起伏,愤怒地说道:“文朗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文朗哥,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说这样粗俗的话,我来这里跟你说这些是好意,你怎么突然就骂我。”
夏晓曼显然还没有从文朗哥居然骂自己的事实中回过神来,神色充满了愤怒和难堪,坐在对面似乎在怄气不跟宁舒说话。
宁舒淡淡地笑了,“这就生气?,如果现在换成楚萧然,你会这样生气?楚萧然就是说得再不堪再恶毒,你都会忍着,我说一句你就是这么生气,夏晓曼,你不过就是仗着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
“还有,你背叛了我,你这么理直气壮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难道不觉得脸红,还是觉得我这辈子非你不可,你转身我都在原地等你?”宁舒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地厚。”
夏晓曼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愣愣地看着宁舒,紧紧咬着嘴唇,“你不是文朗哥,文朗哥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宁舒:
“滚,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如果你还要一丁点脸就别来找我了。”宁舒觉得跟夏晓曼说再说都是白说,在她的心中,徐文朗就是那个温暖安慰她的男人,能够理解她的苦衷和不得已。
现在宁舒表现得恶劣一点,让习惯了徐文朗默默付出的夏晓曼顿时感觉到一种背叛。
夏晓曼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文朗哥,我知道你心中恨我,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事情解决了,我的初衷是不想文朗哥的事业受到阻碍,跟楚萧然做对很危险,不敢怎样,我都不希望文朗哥受到伤害。”
宁舒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说完了?说完了请离开。”
夏晓曼咬了咬嘴唇,转身就走了,走到门口还看了一眼宁舒,见他不抬头,夏晓曼皱了皱眉头就走了。
如果有点脸,下次就不要来了,其实夏晓曼不知道,她每一次来找徐文朗,都是给徐文朗增加危险,楚萧然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没事就去找别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夏晓曼的旧情人,绝壁是要旧情复燃,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徐文朗消失。
夏晓曼想不到这些,也不会想这些,有时候还用徐文朗来刺激楚萧然。
遇到这么坑爹的人也是醉了。
楚萧然的手中养着一帮人,估计是专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宁舒想了想,也招了几个保安,都是那种退伍的兵,让这些保安保护律事务所的人。
楚萧然是那种高高在上,漠视律法的人,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办到的,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好像是帝王一样。
宁舒对此只能笑一声,‘士农工商’其实楚萧然算起来不过是一个商人,怎么好像全世界他最牛一样,这么大bug简直醉了。
富可敌国,肥了只能被宰,楚萧然还没有强大能够脱离操控脚下的这片土地。
宁舒只能借风。
宁舒又打了不少的免费官司,都是帮那种申诉无门的人,让律师事务所的名望往上提了提。
报纸上报道她是慈善家,报纸不会铺天盖地报道她,而是偶尔出现一下,是用一种缓慢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太过夸张的报告只会引起反弹和质疑。
宁舒知道这是扶持她的人在为她造势,而宁舒要做的就是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第438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19()
宁舒清楚自己的位置,那就是一颗棋子,一颗可以用来对付楚萧然的棋子,而且宁舒也愿意做这个棋子。
楚萧然的某些做法已经触及到当局的底线了。
操控经济是他一个商人该做的事情?!
宁舒除了忙事务所的事情,就是抽空回家去看看徐家二老,不过每次徐妈看到宁舒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徐文朗去相亲。
徐妈觉得自己儿子年纪不小了,满打满算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很多这么大年纪的人都已经当爸了。
而且自个儿子现在也算是事业成功,能娶到比夏晓曼好的女人。
徐妈妈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对夏晓曼还是有些怨怼的,尤其是看到宁舒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徐妈妈就觉得自个儿子心中还有夏晓曼。
宁舒简直满头大汗,让她去娶一个姑娘,别逗了,跟徐妈说自己正在努力找女朋友,找到了就带回来,然后逃一样跑了。
虽然如此还是抵挡不住徐妈的热情,三天两头让宁舒回家去看姑娘,说哪个姑娘贤惠漂亮,让宁舒回来看看。
宁舒简直都要崩溃了,这种事情还是等徐文朗回来自己解决。
宁舒专心忙工作的事情,估计是上次宁舒说话太不客气了,好长一段时间,夏晓曼都没有再来找她了,而且电话也没有打。
有时候在夏晓曼作为楚萧然的女伴出席宴会,夏晓曼见到宁舒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跟宁舒说话,就是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就算是眼神对上了,夏晓曼立刻移开了。
啧啧啧,夏晓曼这种行为还是在怄气,觉得这样就能让她难受,觉得这样就会让她妥协。
人总是爱自己,宽容自己的人撒泼,理直气壮的。
楚萧然对夏晓曼冷暴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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