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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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封神-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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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在那里研究起禁符来。每一个驱尸人所驱御的尸魅身上的玉牌都是由自己组合成的禁法,不被别人知晓。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很容易会被别人反控制住了自己的尸魅。

    想要解读清楚那禁符并不容易,涂元自认为自己还颇有天赋,但是却并不能够做到看一眼便能够解读出来,只得拿着那本书不停的留着,然后对照着,将那一道禁符试着拆分出来一道道法符来。

    不过,相对来说涂元只需要将那一排的法咒弄明白就行了。

    那一排法咒决定着他怎么来摇动控尸铃来驱御着尸魅。

    如果没有控尸铃的话,就还需要自己炼制一个。不炼制一个的话,他就需要用法咒来控制,而这法咒是需要时间练的,就不是短时间之内可以练成的。

    不过,涂元现在还需要让这个尸魅承认自己是他的主人,不要到时一把那镇魂符揭去就攻击自己,然后还需要用这控尸铃来控制,那很麻烦。

    他将自己的鲜血滴入那尸魅的眼中,用鲜血洗眼,这是一种最快速的方式。还有一种便以法咒洗耳炼神,这属于炼尸的范畴。

    那血滴在它的眼中,竟是快速的渗入其中。他想了想,又将范宣子弄醒,从她的指尖弄了两滴鲜血分别滴入银甲尸魅的眼中。

    然后让范宣子继续在这里睡,迷迷糊糊的她即使是扎出了两滴血,也仍然是继续睡着,涂元出破庙,去外面练控尸铃,免得让那银甲尸魅醒来。

    一次一次的摇动,每摇动一次的声音在外人听来似乎一样,但是在涂元的耳中却是不一样的,不过一开始虽然知道怎么个手法来摇那个控尸铃音,但并不能够很好的掌控。

    在涂元自己听来,是有些杂,就如一个人说话一样,吐字不够清,那是他对于灵力的控制还不够纯熟精微。

    他这一练就是三天,而且每天都会用血洗这银甲尸魅之眼,然后在旁边摇动铃铛念,念着经文,这不是法咒,而是一段经文,目上的是为了当这银甲尸魅在这神思在混沌之中伴随着驱尸铃记住自己的声音。

    这是一个炼尸的过程,在第三天之时,涂元将自己的滴血滴入那玉枕骨之中,然后意识顺着那滴血而进入,顿时有一道似有还有的意念冲击而来,但又瞬间被他的意识冲散,那是之前那驱尸人的残留的一道意念,

    探入其中的一缕神念的感应之中,仿佛进入了一片腐臭的泥沼之中,一片黑暗,在那黑暗的最深处,有一个道身上泛着银光的人抬头看着天空。

    涂元知道,那是这银甲尸魅精魂。

    “吾为你之主人。”涂元通过那一缕神识散发出威压。要想对这个尸魅如臂指使,还需要这最后一步——降服。

    随之摇动手中控尸铃。

    一道一道的神识威压,惹得那银甲尸魅咆哮着反抗。

    这也是御尸的最大障碍所在,随着尸魅成长,若是人无法压制的话,这尸魅就不会那么的听话,之前那驱尸人对于这银甲尸魅的控制就有些差。

    但是想降服镇压尸魅的精魂,并不是需要自己的意识真正的比这尸魅强大,而是要看你所观想之物是否让这尸魅感到恐惧。

    这是神念意识的交锋,直接观想便行。

    涂元不知道原本的驱尸人是观想什么,但是他自己则是观想那道神印符图。

    只见那尸魅的精魂原本还在咆哮着示威,竟是瞬间缩成一团。涂元也不知道自己的神念在尸魅的感知之中化为什么恐怖的东西,但是至少此降服了便行。

    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如此一番,尸魅才会驱御得心应手。

    他将那镇魂符揭开,又将入了他体内的封灵符驱散,这银甲尸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随着他的苏醒,他后脑上的那一块肉竟是快速的愈合了。

    他那一双泛着血光的眼,盯着涂元看了许久,眼中的凶光毕露,涂元站在那里没有动,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迎着尸魅的目光看着字它,它最终竟是缓缓的低下了头。

    这银甲尸魅已经生出自己一丝神智,涂元可以肯定,这是无法避免的,尸魅每一次的晋升,对于控尸人来说都是一个危险。

    他直接在符袋之中拿出一件黑袍,为那尸魅穿上,然后将那黑铃别在腰间,每一步之间都有铃声响起,尸魅便紧紧的跟在涂元的身后,涂元走的快,他便走的快,涂元停,他便停。

    尸魅降服,可以驱御,涂元便带着范宣子要上路了,不过上路之前,他决定让范宣子再去跟他父母告别一次,告诉他们自己的目的地是万圣山。虽然他不也不知道万圣山在哪里,至少当他们跟人说起自己的女儿时,可以很明白的说自己的女儿跟着他师父去了万圣山学法了。

    一路朝着大东镇而去,范宣子是最高兴的,她跑在前面,朝着自己家里飞奔而去,她觉得自己的师父降服了个大凶物,非常的了不起,比以前那些玩伴们的师父都要厉害,她巴不得镇上的人都知道才好。

第七章:随手生法() 
清晨。

    薄雾飘荡在天地之间,东边的太阳散落在雾中,让那雾都变得迷离起来。

    透过雾看这个天地,一片朦胧的美,远山近水皆透着神秘朦胧之美。

    一个少女在雾中蹦蹦跳跳的朝着前方的镇子而去,后面是一个一身灰袍的人在跟着,灰袍人身量修行,灰袍宽大,在风中吹起,显得他的身形颇为削瘦。

    而在这灰袍人的身后,则又有一位高大的黑袍人跟着,一步一步,紧紧的,步履僵硬,身势沉重。

    如果有人走近看,会发现他的一双血眼之中充满了凶戾。

    回到范家,范宣子已经在跟自己的父母告别。

    他们再留涂元在那里住几天,涂元并没有留下,带着范宣子朝大东镇的东面而去。

    只是才走出镇外,镇中便有人追了出来。

    “站住,站住……”

    涂元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位上人,现在涂元已经知道他的明名,他名叫范明成,一般前来拜访他的人都叫他明上人。

    明上人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弟子,来势汹汹。

    涂元停在那里等着,看他准备玩什么花样。此人贪生怕死,却又好面皮,喜欢人前显圣,好大喜功,这些涂元都能够理解,但是他若是再有什么杀心的话,那就不要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他是不想在范宣子的家乡多造杀孽的。

    明上人如一道风一样的截住了涂元的去路,而他的那些弟子都将涂元包围着。涂元身后那银甲尸魅,嗅到这么多的生人气息,眼中的血光有些盛了,开始躁动起来,之前从镇中走过,若不是有涂元在,它只怕是要吸干这一镇之人的血了。

    涂元站在那里没有动,背着手,看着明上人。

    明上人被涂元看着,突然有一种沉沉的压力,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怎么。”涂元冷问道。

    “你们要走可以,但是必须把那邪物交出来,由我烧掉。”明上人说道。

    涂元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

    那明上人看着涂元的,又看着涂元身后银甲尸魅,心中生出一股惊惧,后退了几步,说道:“呃,错了,错了,没事,惊忧了,没事、没事。”

    伸手一挥,众弟子退下,涂元转身离去。

    铃声轻响,银甲尸魅低吼一声,紧紧跟随。

    “等我再回之时,再来拜上人。”涂元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一路向东而行,风餐露宿。带着范宣子和一具银甲尸魅。一路上读经练法,倒也逍遥。唯有范宣子一路上响着要学法术,然而涂元并不能够让他学会食气,若要不通过那种传承于门派之中的食气灵图来引导弟子食气的话,那就必须是金丹以上的人才能够通过自己的意念点化心灵。

    这又可开灵,涂元无法做到。

    所以他教范宣子读经认字。

    每天夜里涂元在一边看道书,范宣子则是在一边读涂元给他规定的书篇,银甲尸魅则站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的,似在吸食阴灵之气,又像是也在听着。

    这一路行来,看一路的风土人情,看那山川河流,感受着天地的气息,读着道经,他的心灵就像是慢慢的在融化一样,或者说是神魂心灵在被洗涤着。

    原本的一些简单符法,现在一个念头起竟是便能够在指尖化生。

    火焰、水、雾、风、金光等等。

    在一本道书上,他看到这样一句话:“一切法,见之,则法生,念泯,则法灭。”他觉得这话特别的有感觉,就像是在说,他睁开眼睛时,这个世界因他而鲜活,他闭上眼睛,世界沉寂。

    还有一本道书上有这样一段话:“闭上眼睛,感受这个天地,见诸天华彩艳艳,那红色的是火焰,黑色的是水,黄色的是土、白色的是金、青色的是木、……”

    那里为他描绘了一个神念感知之中的天地。

    也就是读这些道经,竟是让他自然而然的能够让一些简单的符法直接凭空施展而出。

    伸手一张,掌心一团火焰生出,这火焰不是他丹田的太****火,而是因他神念而生的灵焰。

    随手将火焰散入虚空,一朵朵的灭去,伸手一抓,竟是一团水在他这抓的过程之中快速的汇集,一团水被他抓入手中。

    挥手将水散入虚空,但是水却并没有落地,而是在虚空之中化为一片雾。伸手将那雾抓入掌心,突然张开手掌,一片金光从掌心之中闪耀而出。

    紧接着又见他蹲下身来,将手摸在地面上,手掌所摸之处的地面竟是仿佛有涟漪泛生,随之一手竟是缓缓的没入大地之中。

    旁边的范宣子看得眼中一片惊艳,之前在大东镇她见过涂元展现手段,但是那些手段太过高明,她根本就看不真切,而这个却让她有一种真真切切的感觉。

    随手生焰,挥手化雾,这种手段她想要学。

    涂元站起来看着天空,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是自己的修为境界到了,还是因为自己丹田之中那一道可以号令阴阳天地的天罡神符起了作用。

    不过,无论是不是那神印符图原因,最关键的一点是需要本我心灵对于这个天地的灵悟。

    就好比那天罡神符是百宝箱,里面有着无数的工具,但也需要自己会使用。

    涂元站在那里看着天空,只觉丹田之中有万法衍生,只待自己去领悟。心映天地,心即为天地,他心中生出万丈雄心,只觉得天地尽在己心。

第八章:艺云尊者()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法术啊。”

    “师父,你说话啊,师父……”

    “师父……,我已经都能够背一本道经了,你说过等我背会一本了,就教我法术吗?”

    “师父啊……”

    “师父……”

    ……

    “请问小哥,这里是什么地界?”涂元问一位遇上的山中猎户。

    那猪户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见到涂元便知他是一位修士。他自己手上的弓箭与腰间的刀都不是凡物,而是符器。

    “这里龙溪。”那猎户说道。

    “那再请问此地可有什么高人?”涂元再问道。

    “这里有一位艺云尊者,就在龙溪边上修行。”那猎户说道。

    ……

    涂元又打听了这位艺云尊者的性情如何,猎户说尊者乃高德之人,若有事,尽管前往。

    不过,在他涂元离去之时,那猎户又说,艺云尊者座下有几位听道修者倒是需要注意一下。

    涂元感谢一番之后又问明了龙溪所在的方向便向那龙溪而去。

    “师父,你经过那么多的地方都没有开口问过那些地方有什么高人,为什么一到这里就问啊。”范宣子问道。

    “我来此处,便觉此地云高气爽,天空之中有祥云盘踞,当是有德行兼备之人在此处修行。

    “师父为什么知道?”范宣子再问道。

    “但凡是妖邪盘踞之地,必定是污秽沉积,长年乌云笼罩,让人心生压抑之感,若是他日你修为到了,以神念感知天地之时,会发现有妖邪盘踞之地一片灰暗。而此处,色彩斑斓,让人心平气和。”涂元说道。

    “一位高德修士,可教化一处地界之民。”涂元补充的说道。

    那么与之相关,那些妖邪盘踞之地的人,在被妖邪的气息影响之下,慢慢的也会变得凶戾阴沉起来,变的好勇斗狠,一言不合则杀人。

    龙溪虽说是溪,其实是一条小河,这小河虽不大,但是溪水清澈无比,涂元伸手探入那水中,继续说道:“那位尊者长年在这龙溪的源头修行,神念必定沟连这溪水,这水若是冰冷,便说明那位尊者是难以亲近之人。”紧接着捧起那水,喝下一口说道:“水甘甜,冷而不冽。”

    又延着那龙溪向上走,见一只鸟飞落在枝头,不惧人,涂元驻足凝视,说道:“山中飞鸟走兽是最易受影响之生灵,若是以后你见有飞鸟眼中有凶意,或者有别的什么淫邪之意,那便要小心,不过,也要认清那是什么类的鸟兽。”

    涂元给范宣子讲着,说起来范宣子也是幸运的,因为涂元几乎是将自己所知晓的毫无保留的教给她。而他自己则是需要不断的摸索领悟,就是这些教给范宣子的东西,也是他自己近些日子才突然领悟到的。

    “不过,你若想要看清这些,当先需自身的心清净,心映天地,就如镜,若镜不净,则镜之物朦尘不清,所见之物则扭曲不实。”

    旁边的范宣子很喜欢听涂元讲这些,虽然不是法术,但是她觉得自己总算是不用一边走路一边背诵道经了。

    大约过了半天的时候,终于来到了龙溪的源头。

    在一片山前,龙溪的源头是在一处山坳之中,来到那山坳前便被人拦住了。此人虽是相貌堂堂,然而眼中却微有倨傲之色,大概是前来拜访艺云尊者的人太多,所以他才会这般。

    涂元上前见礼,对方也是还礼,当听说涂元是来拜见艺云尊者之时,对方便说:“尊者正参惮静坐,神游天地,不便见客,道友请回,改日再来。”

    涂元又问尊者何日醒来,他又说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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