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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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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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不要吝啬银子。”

    马贵一声“得令!”转身去找涂德海去了,只剩下温正还站在马车外,安小慧见他这副不知耻的二流子模样登时有些不耐烦,生气发作道:“喂!你还不快走,刚才承嗣不是都说了让你等着发赏银了吗?而且不是吩咐那个姓马的去城关里找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了吗?”

    温正自然美胆子跟“姐夫的女人”安小慧顶嘴,当下悻悻的转身溜走了,安小慧望着他那有些猥琐的背影怒道:“田承嗣,你看看你手下都是些什么东西嘛,一天到晚就没有想点正事的。”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甭管他了,我好困,想睡一会。”

    安小慧见状不禁有些愠怒,当即喝道:“田承嗣,你不要跟姑娘我装疯卖傻,从你到你这些手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才打了胜仗,兵勇们实在是需要放松下心情,这些可是官军不是义军,不让他们厮杀后乐呵乐呵的话可会出大乱子的。”

    安小慧说道:“哼,我就是看不惯你招的这些人,什么牛鬼蛇神乌龟王八都有。”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男人吧其实或多或少都有这点嗜好,好在我们锦衣卫的官兵们一直都保持了京营遵纪守法的风气,所以这方面可向来都是一买一卖的,如果换做是左良玉之类的其他官军或者你以前很喜欢的那些个义军,恐怕早就直接烧杀抢掠了。”

    安小慧闻言登时怒了,面红耳赤道:“明明是你手下不算东西,你还这样包庇他们,懒得理你这个坏家伙。”

    安小慧发脾气转身就走,田承嗣连忙爬起身来在她身后喊道:“小慧姐,你不要走,一会还要你替小弟发赏金呢。”

    安小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田承嗣暗叹这女人真的很麻烦,当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刚才还是笑颜如花,一会儿就翻脸无情,田承嗣一个人在车里郁闷,昏昏沉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管得宽过来敲了敲车厢,田承嗣醒了往车外一望,却是管得宽带着亲兵来请田承嗣移驾的,原来锦衣卫的中军大帐总算是搭好了,田承嗣可以去大帐里休息了。

    田承嗣躺在卧榻上,顿时感觉比狭窄气闷的马车里舒服多了,不过挫伤的疼痛也是一直没有减轻,田承嗣觉得很是难受,这时隐隐然闻到了一股五香大料的气味,知道这是伙夫营在炖马肉(今天这一战不管是朝廷这边还是献贼那里可都倒毙了不少战马),田承嗣不由得在想着晚餐吃马肉喝老酒,睡一觉明天右腰说不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了。

    “弟弟,你的伤好些没有?”不知何时温仪悄悄挪动金莲走了进来,细声细语地问道。

    田承嗣听出是温仪的声音,连忙侧脸睁眼看着温仪说道:“姐姐,还是老样子。”

    温仪说道:“让姐姐看一下。”

    田承嗣点了点头答应,任由温仪撩开了自己的内衣,“啊”,温仪见了登时大叫了一声,连忙松开了田承嗣的内衣,半响才说道:“弟弟,怎么肿成这样了,伤到内脏和肋骨没有?”

    田承嗣立刻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说道:“齐医官说内脏一个没有伤到,肋骨可能有撕裂,所以感觉是从心里痛出来似得。”

    温仪忍不住眼圈一红说道:“那个敌将下手太狠了,以后要是捉住他的话,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田承嗣希望发生点什么,当即装腔作势“哎哟”一声,温仪听见田承嗣痛苦的叫声,连忙俯下身来搂住田承嗣问道:“弟弟,你很痛吗?”

    田承嗣微弱的说道:“是。”

    温仪说道:“弟弟~,姐姐这给你喊医官。”

    田承嗣说道:“姐姐,刚才齐医官看了的,伤筋动骨要痛好一段日子,弟弟躺一会儿,晚上喝点酒就没有这么痛了。”

    温仪闻言不由把田承嗣搂得更紧了说道:“哎,你们男人整天都是打打杀杀,这样的世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田承嗣的头趁机轻轻靠在温仪柔软的小腹上,感觉非常的暖和有弹性,根本没有心思听温仪说话,可是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引起温仪发觉自己的小动作而反感,过了一会儿闭目享受的田承嗣居然感到有泪水滴在了自己脸上,田承嗣知道这是温仪在替自己难过,心里顿时也很是激动,脑袋动了两下,霎时间碰到了温仪的*,温仪立即起了感应,哼了一声,田承嗣心说坏了,可是接下来温仪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承嗣,啊,你们在干什么?”

    温仪见是安小慧到了,连忙把搂着田承嗣的手松开,“咚”的一声,田承嗣的脑袋下一刻撞在床沿上,“啊”。田承嗣随即发出一声惨叫,这下子温仪、安小慧都吓了一跳,温仪连忙再次把田承嗣的脑袋抱住,安小慧也扑到田承嗣的身边问道:“承嗣,刚才摔痛了没有?”

    田承嗣说道:“没有,是腰间痛罢了。”

    此时想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温仪脸不禁有些潮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安,安妹妹,还是,还是你来照顾弟弟吧,姐姐就,姐姐先回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赏银大大的() 
温仪刚准备站起来离开,田承嗣又“哎哟”的叫了一声,这使得温仪抱着田承嗣的身体,放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尴尬,一时间羞红了脸,看着眼前的安小慧,温仪一咬牙把怀里的田承嗣,一下子送进了安小慧的胸前。

    安小慧被温仪突然的举动惊住了,不由自主的的接住了田承嗣,温仪趁机站了起去说道:“安妹妹,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温仪说完就往大帐外挪动莲步,安小慧在她身后窘迫地喊道:“温姐姐。”

    想要起身去喊住温仪,可是怀里还抱着田承嗣,于是安小慧准备把田承嗣放到卧榻上,哪知道田承嗣又“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面对这种无赖举动安小慧是彻底没有办法了,只好抱着田承嗣在那里神态暧昧的坐着,成了先前温仪的替代品,让田承嗣好生饱享了一次人间艳福。

    过了好一会安小慧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只觉得心头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于是红着脸说道:“好了,承嗣,你该去给官兵们发奖赏了。”

    田承嗣在安小慧胸前磨蹭了一下说道:“小慧姐,我人不舒服,你代我去给那些猴崽子们发奖赏吧。”

    安小慧说道:“承嗣,你才是将军,我去发奖赏算什么?”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你代表我就是了,弟兄们都知道你是我什么人。”

    安小慧说道:“什么叫我是你什么人?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代表你,起来,全军将士可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田承嗣听了安小慧的斥责,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当,毕竟确立在这支军队里的绝对威信是自己目前的重中之重,当务之急,因此也不好再赖在安小慧的身上继续*了,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安小慧的怀里,起身端坐在了卧榻上,安小慧见状这才恢复了颜色说道:“走吧,不要让官兵们等久了。”

    田承嗣在安小慧的陪同下昂首阔步地走出大帐,中军辕门内外此时已经站满了锦衣卫官兵,饶成军、马贵、牛成熊、花铁干、苏定军、狄云、温正、常丹都围了上来,关心起田承嗣的伤势来,田承嗣连说自己没事,好容易抚慰住众人,这才在管得宽的扶持下,站上了一辆大车。

    田承嗣大声对着下面站着的众军士训话道:“今天我们锦衣卫新军跟八大王张献忠的精锐部队打了一仗,这一仗咱们锦衣卫虽然是打胜了,可是胜得有点惨,六千官兵对付五百贼寇,伤亡反而比贼寇还大,这是为什么呢?”

    锦衣卫官兵都是等着领赏银的,没想到田将军提出这个问题,大家一时间都愣了,脑中回响着田承嗣刚才的问话,都变得心情沉重起来,一时间营盘里冷场了,站在田承嗣背后不远处的诸将也沉默着没有说话,田承嗣见状皱了皱眉,接着问道:“你们谁来说一下?”

    短暂的沉默后,下面的士兵们开始渐渐地交头接耳起来,终于一个普通士兵装着胆子走出队列说道:“将军,小人估摸着是贼寇们打老了仗,咱们官兵这次是吃亏在没有经验上。”

    田承嗣说道:“对,这支献贼八大王的骑兵,是贼寇精锐中的精锐,在本将看来用以一当十四个字来形容是一点都不夸张,但是最后呢?还不是被我们训练没有多久的大明官军将士们打败了!所以,本将军为你们的胜利感到骄傲!”

    军营辕门内外的锦衣卫听了田承嗣这番话那是血气顿生,大家顿时是一片欢呼,田承嗣等官兵们的声音小了后摆了摆双手又说道:“本将军今天就是要告诉大家,打仗就不能怕死,俗话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求死者生,求生者死;胜利是属于勇敢者的,与其死于执法队的同袍之手,还不如痛痛快快战死疆场,光宗耀祖福延子孙,只要我们锦衣卫的将士们人人不怕死,个个刻苦训练,假以时日我们这支人马一定会成为大明朝的铁军!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田承嗣话音刚落,下方的官兵们登时报以一阵热烈的掌声,田承嗣说等掌声渐渐小下去了,微笑着说道:“好了,现在本将军宣布,全体锦衣卫官兵每人赏银二两,立有军功斩获首级的根据五军都督府的军功级来计算赏钱,下面有斩首记录的依次上前领赏!”

    田承嗣一说发银子,锦衣卫官兵顿时是一片沸腾,手里有贼寇首级的官兵更是得意非凡,五军都督府规定一颗人头可是五十两银子啊,如果通过衣甲兵器俘虏口证证明首级是贼寇头目的话,银子还可以往上翻番。

    田承嗣发赏金规定是从少到多依次上前,有首级记功的官兵们开始自动排队,一个接一个地拿着人头换赏金,最先上前换赏金的都是斩获一颗首级的,发着发着田承嗣不禁有些累了,于是就坐在大车上休息,由安小慧、管得宽等接着发放赏银,一颗人头五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快就有一百多官兵领了完赏银,地上也堆了一大堆流贼人头。

    接下来是斩获两颗首级的官兵,这样的官兵大多数领了一百两银子,极个别首级里有贼寇头目的,还多领了五十两银子,之后又是斩获三颗四颗五颗……首级的官兵,这些官兵得到的银子更多,让那些没有获得首级的锦衣卫官兵们非常羡慕嫉妒恨。

    真正牛*的是花铁干、牛成熊、狄云、温正、常丹和一个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名叫蒋尚武的普通士卒,护法花铁干共得首级二十一颗,牛成熊的首级是十七颗,狄云的首级是十五颗,温正的首级是十四颗,常丹的首级是十一颗,而蒋尚武的首级也是十一颗。

    凭着这份骄人的军功,花铁干、牛成熊、狄云、温正四人的赏金都达到了上千两银子,常丹则得了八百两银子,蒋尚武因为首级中贼寇的头目略少些,只得了七百两银子,不过他却是锦衣卫士兵中得赏银最多的一个人。

    发完了赏钱,众人都在兴奋地检点着自己的收获时,田承嗣得空走上前对蒋尚武很感兴趣地问道:“蒋校尉,是哪里人氏,在哪里从军的。”

    蒋尚武恭敬地回答道:“将军,小的是北直隶沧州人氏,是在沧州跟随将军从征的。”

    田承嗣“哦”了一下,沧州可一直以来是田承嗣心里的一块伤疤,在沧州招了四百多人,竟然半数是“阴山东恶虎沟阳扇”沙天广、沧州千柳庄“朱砂掌”褚红柳的手下,田承嗣虽然成功且及时地平息了那次未遂的叛乱,但是对是否会提拔重用其他的沧州籍士兵这个选项问题,田承嗣总会采取更加小心谨慎的态度。

    田承嗣考虑了片刻,顿了顿问道:“你现在在军中是什么职务?”

    蒋尚武回答道:“回将军,小的是力士。”

    田承嗣心说蒋尚武这次功劳不小,不重用他的话不光沧州籍士兵寒心,估计就连以后对全体锦衣卫官兵也都没办法挺直腰杆说话了,于是当即朗声道:“蒋校尉如此能力,怎么还是一个力士,谁是蒋校尉的上官?”

    饶成军连忙说道:“将军,是标下的人。”

    田承嗣说道:“不错,你的手下还是有不畏死敢战的,今日就在这里提升蒋校尉做个总旗吧。”

    饶成军说道:“遵命!”

    饶成军见蒋尚武竟然还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连忙喊道:“蒋总旗,还不快谢过将军!”

    蒋尚武这才向田承嗣躬身抱拳说道:“谢将军赏银,谢将军提拔。”

    田承嗣说道:“不用谢本将军,这是你自己应该得的。”

    田承嗣赏完了蒋尚武,再次站到马车上大声说道:“锦衣卫官兵们,只要你们勇敢杀敌,朝廷有的是黄金白银,有的是蟒袍玉带,当今之世,正是大先生建功立业之时!博一个封妻荫子绝对不是梦想!”

    锦衣卫官兵听了这句宣言登时又是一阵骚乱,欢呼喊叫声一片嘈杂,田承嗣的话让大多数锦衣卫官兵霎时间都起了杀敌立功博个升官发财的心思,田承嗣见气氛已经起来了,于是哈哈笑着说道:“快开饭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儿晚上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啊。”

    田承嗣的话犹如大赦令,前脚话音刚落,后脚锦衣卫官兵立刻就一哄而散,没有得到赏银的官兵,还指望那二两银子的奖赏呢,看着别的官兵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不少官兵都暗自下了决心,下次打仗无论如何也要奋勇向前,割下敌人的头颅,这不光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到时候是顾家尽孝回家团聚还是醇酒美人的尽情享受,就看自己的高兴了。

    临了快开饭前,最终统计结果却发现还有二十多颗人头的赏银没有人领,原来是人头的主人已经阵亡了,田承嗣当即命令让亲兵登记好阵亡士兵的名字地址,一旦有机会就把赏银连同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和骨灰一起,交到阵亡将士的亲人手里。

    这时涂德海赶回来了,总算是赶着宜城城关关门前赶了回来,买足了酒菜,还高价请来了三十多个娼妓,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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